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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横伸出肥大的双手来,一把抓住古勇的胳膊,嗤的一下把古勇的衣服扯开了,果然,从古勇的袖子里掉出几根竹子,还有几张牌。
牛横道:“这是什么?你还嘴硬?”
古勇咽了口吐沫,咳嗽一声,道:“我,我,我他妈的,我身上愿意带什么东西就带什么东西,你管我!我没出千就行呗。难道我带着枪,我就是杀人犯了?我带着好玩儿,不行吗?”
牛横侧着头打量古勇一番,那眼神像是要吃人,古勇不禁向后仰身,道:“你想怎么样?你要是冤枉我,我可不怕你,别以为你就有什么了不起的!”
牛横向手下人一使眼sè,立刻有人跑到楼上,在电脑键盘上敲击了几下,随即在二楼的一个大屏幕里出现了一段视频。
视频拍的就是古勇所在的桌子,当时看起来正在玩二十一点,古勇接连赢了四次,赢了不少钱,不过镜头的位置不好,没有拍到古勇出千。
古勇这时有了底气,挺直了胸,道:“拍到什么了?啊?拍到了吗?没证据就不要乱说,发牌的可是你们的人,跟我有个屁关系。只能说我运气好。”
牛横道:“是吗?你再看看。”
这时视频又向下来,忽然镜头放慢,给了那发牌的荷官一个特写。
麻一笑在李易耳边道:“那荷官是内鬼,她跟古勇合伙骗赌场的钱,看来这小姑娘死定了。”
果然,在视频上看出来,那荷官左手偷偷的在换牌,而她每换一次,古勇就会大赢,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四次。虽然没有拍到荷官把牌换给古勇的镜头,但是前后一联系,就已经很明显了。
李易看向赌桌上那荷官,这小姑娘也不算很漂亮,不过清秀可爱,很讨人喜欢,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头。这时已经吓的面无人sè,周身发抖了。
牛横道:“古勇,你小子手段太他妈的差了,手里放着个百鬼抓,还得靠旁人帮忙才能拿到大牌。就这点本事居然还敢来我这搞鬼。”
古勇这时头上大汗淋漓,忽然大声道:“这跟我没关系,她自己在换牌,关我屁事!反正你没拍到我出千,你教训这小娘们一个人就好了!你剁她手,挖她眼。随你,反正跟我没关!”
李易不禁微微摇头,心说这个古勇也不太爷们了。
那荷官本来还在害怕,这时一听,不由得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忽然大叫一声。冲了过来,对着古勇就是一阵撕打,哭道:“你没良心!你叫我做的,你叫我做的!你说赚够了钱就带我走的!你怎么这么说!”
古勇叫这荷官抓着左一道右一道,一开始还在躲闪,装做跟这荷官不认识,到了后来便有些恼羞成怒。忽然一把抓住这荷官的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喝道:“干你妈的,你个贱人,婊子!你当你是个**!你愿意跟老子上床,是你贱!cāo!你自己不也爽了吗?难道你不贪钱?好,不就钱嘛,老子还你!”
说罢从身上把钱都掏了出来,摔在荷官的脸上,还吐了一口吐沫。道:“妈的,婊子,活该把你送去当鸡!”
李易眉头皱起,身子一动就要过去教训教训这个古勇,孙显才轻轻一拉李易的手腕。使了个眼sè,示意李易别动。
牛横抱着肩膀就在一旁看着,等古勇骂完了,这才走过来,道:“古勇,你以为这就完了?”
古勇道:“还想怎么着?钱都还你们啦?我这几天就赢了这么多,你不是用录相都录下来了吗?干嘛?想下我的零件?干!你有证据吗?你拍到什么了?有事去找这婊子,别找我!”
牛横道:“好,我这人办事向来按规矩来,没拍到你出千,我今天就不收拾你。”
说罢转回身叫手下人把那荷官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那荷官吓的面无人sè,左脚的鞋都掉了,抖成了一团。
牛横身高将近一米九,站在这荷官面前,就像是巨人看矮子。
牛横抓过荷官的头发,拉着头发把这荷官拽了起来,道:“你叫冰彤是吧?来我这有大半年了吧?妈的,老子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你来之前肯定听过我这里的规矩,手脚不干净,就掉手脚,吃里扒外就下招子破盘儿(挖眼毁容),我看你这小脸蛋就不用要了。
不过我看你年轻,对你的惩罚就轻一点,先陪我玩玩,我房里的刑具你得一样一样的尝尝。不过我喜欢在这大厅里干小妞,那才刺激。
然后再叫我的弟兄们轮流干一遍,叫你什么姿势,你就什么姿势,叫你咽你就咽,叫你拉你就拉。
最后只要一只左手,一只左眼,至于是不是划花你的脸,得看你下边舒不舒服,我的弟兄们满意了,就留着你sāo模样,不满意,就十字叉花两大刀。”
牛横的手下们脸上都露出yín笑,看样子以前发生过这种事,牛横并不是单纯的吓唬人。
这荷官冰彤显然也了解这些事,一听之下,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神迷离,身子软软的垂着,喉中发出不知名的声音。
牛横好像野xìng大发,喉中如吼,忽然一把把冰彤的外衣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胸罩,冰彤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就像扒的不是她的衣服一样。
牛横正要伸手去扯冰彤的胸罩,忽然只觉手腕一麻,手里一轻,冰彤已经不见了,同时有人从背后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一下,这一下吓了牛横一跳,忙回身寻找,叫道:“搞什么鬼?!”
牛横的一众手下也都紧张起来,呼的一下布散开,脸上显出jǐng戒的表情。
牛横回身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身材高挑,脸带浅笑,前额上一点红印,正提着冰彤看着自己。
牛横怒道:“你是什么人!”
出手这人自然是李易。
李易最看不了对女人下这么重的手,这才出手相救,同时心里对这个牛横也充满了鄙视。
李易把冰彤轻轻放在地上,笑道:“牛哥,不过是个小女孩,何必这么认真,她作弊是她不对,她叫牛哥损失了多少,小弟赔给你,十倍赔给你也就是了。
你把这小姑娘赶出新海大厦,以后不许她再在沪市出现,否则看见一次,打断一只手,看见两次,打断两只手,小弟替她向牛哥求xìng了,这怎么样?”
牛横还不知道李易是谁,一听之下,脸上立刻显出一股狂傲的表情来,道:“去你妈的,你算个球!跟老子讲条件,老子一只手就捏死你!哪他妈滚出来个死仔!”
李易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却下来,盯着牛横的眼睛,道:“牛哥,我尊敬你,你说话可不好听啊。”
牛横对着李易就是一口吐沫,道:“你算个屁,老子用的着跟你说好听的话吗?”
孙显才在人群里见气氛紧张起来,就要出来打圆场,李易用冰彤的身子挡着,向孙显才的方向微微摆手,示意他不要出来。
李易上前两步,道:“牛横,你刚才说什么?一只手就捏死我?我不信,你可以试一下!”
牛横平时横惯了,哪管李易是谁,上来就是一巴掌。
牛横身高体重,这一只手比李易两只手都大,李易也不躲闪,左手提着冰彤向后一摆,把冰彤挡在身后,右手自投罗网,握成拳头直接送入牛横的掌心。
牛横一把握住了,用力一握,本打算把李易的骨头捏断,可是握了两握,却觉得李易的拳头又硬又滑,自己根本吃不上力气。
牛横一愣,对着李易就是一脚,他这只脚跟小船差不多,如果脚尖对着李易的下巴,脚跟就能到李易的小腹。
李易嫌他脚臭,当下向旁一闪,右手顺势向下一抹,中指正戳在牛横的踝骨上。
这一下用上了铁指功,李易只用了三成力,可是牛横却觉骨头好像碎了似的,啊的一声,摔倒在地,就像倒了一面墙似的。
那些打手们哪里还能看着,立刻冲了过来。
李易左手揽着冰彤的腰,在这些打手中间穿插来回,这些打手不过才三十来人,哪里够李易打的,李易是看着孙显才的面子,这才没下死手,否则到这时已经不知道打死打伤多少人了。
孙显才一看差不多了,忙跳了出来,道:“阿易,够了,别打了!
李易这才停手,把冰彤放到一边,笑道:“小姐,你没事吧?”
冰彤此时的意识基本上是混乱状态,就感觉李易是天神下凡一样,看着李易的脸,连话都说不出来。
牛横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见是孙显才,道:“你跟这臭小子认识?”
孙显才笑道:“老牛,都是自己人,这是我朋友李易,他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算了算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罢手吧,交个朋友,啊。”
牛横知道孙显才的家世背景,这个面子还是要卖的,当下一招手,叫手下人把那些赌客们全都赶到了楼下,这一层楼立刻空了。
牛横一扭头,发现古勇居然还站在门口没走,只是摆出一个要向前迈步的姿势,却一动不动。
李易呵呵一笑,随手从一旁的赌桌上拿起一料骰子,嗤的一声,掷到古勇的背心至阳穴,古勇这才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呻吟起来。
李易带着冰彤来到古勇身边,道:“小姐,这种下三滥该怎么处置?你随便吧,我替你担着。”
冰彤却只是哭哭啼啼的不说话,李易叹道:“我以前一直不信什么冤孽,现在终于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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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7真的不知道
正文 857真的不知道
着脚尖一挑;正中古勇的小腹;这一脚把古勇的足厥yīn肝经中间一段全都震碎了;这小子以后肯定是筋骨无力;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做不成了。
李易顺势把古勇挑出门外;啪嗒一声跌在地上;这小子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趴起来滚了出。
李易回身对牛横道:“牛哥;不打不相识;我跟显才来沪市;是专程来拜访牛哥的;这小姑娘年纪不大;饶了她这次吧。”
牛横眼露凶光;真想把李易生吞了;可是却忽然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大厅里像是打雷了一样。
牛横笑了一阵;这才道:“让这小婊子滚蛋;我要是再在沪市看见他;就把她卖当最下等的野鸡!”
李易从身上随便拿了几捆钱出来;塞到了冰彤的怀里;在她小屁股上一拍;道:“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冰彤千恩万谢;跌跌撞撞的走了。
牛横道:“大公子;你今天真有雅兴啊;来我这里干什么?想玩两把;弟妹生了吧?”
孙显才笑道:“我哪有那么雅兴;我今天是带朋友来看你的。”
牛横哼了一声;道:“我从来不随便交朋友。”
李易也不生气;四下看了看;道:“牛哥;你这里的布局不错。”
牛横道:“你也懂这个?吃哪一行饭的?”
李易道:“我在海州开了几个场子;不过都是酒吧会所之类的;赌彻没有开过;但是很想试试;所以过来取取经。”
牛横瞪向孙显才。道:“啊哈;孙显才;原来你今天给我带来个抢行的!”
孙显才道:“你看你这话的;天下饭也不能叫你一个人吃了;我带李易来是跟你学习学习。不会跟你抢饭碗的。”
牛横沉声道:“还不是一样?”
忽然一愣;道:“等等;显才;你什么?李易?哪个李易?”
李易笑道:“海州一点红;李易。”
牛横长长的哦了一声;上下打量李易。道:“我的嘛;原来是海州一点红来了;哈哈;难怪这么大的派头;进来就打人;我听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