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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年轻人似乎也都有些困了,从车上下来,走到一旁的一辆车上。开车走了。
鹰眼也把车灯打着,起了火要向外开,忽然一惊,原来发现车前边站着一个人。
爬沙坝这地方十分偏僻。而且都是平地,车灯一打开,把这人的人影拉出老长,在黑夜中显得特别吓人。
这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鹰眼认出了眼前这人是谁,原来正是李易!
鹰眼忙开车向前撞,想把李易撞死,可是等车子开过来,李易却已不见了人影。
鹰眼四下看看没人,心想还是先把车开走的好,正要踩油门冲出去,忽然觉得车里一凉,好像车门开了,紧跟着有人在自己肩上拍了一下,笑道:“老朋友,咱们又见面了。”
鹰眼从观后镜里看到,后面这人正是李易,鹰眼都不知道李易是如何进来的!
李易五根手指像是铁条一样插入了鹰眼的肩膀肉里,鹰眼大声呼痛,李易道:“他nǎinǎi的,你这个老东西,先是偷偷把画放在我身边,然后又挑拨几个小崽子来害老子,你说,你想怎么死?”
鹰眼道:“你杀了我吧,李易,你是我永远的仇人!”
李易道:“好,我杀了你,我看你怕不怕死。”
李易一把扼住鹰眼的脖子,鹰眼只觉呼吸困难,手脚乱蹬,却挣不脱李易的手臂。
李易等他没了力气,这才松开,鹰眼大口的喘了几口气,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李易道:“杀一个人很容易,我现在杀人跟吃糖豆一样,但是人就是这么奇怪,越是有能力做的事,就越不想痛痛快快的去做。”
鹰眼颤声道:“你想折磨我?”
李易道:“我是做生意的正经人,我还没这么变态,你说,那几个小子是怎么回事?那幅画是怎么回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跟我耍心眼,我立刻叫你生不如死。”
鹰眼道:“好,我说,我自打上次走了之后,我就没再想过要卖画,我已经不在乎钱了,我只想报复你,我想叫你痛苦的死去。
可是我知道你很不容易对付,所以我并没有着急下手,一开始我在想办法,一直过了很长时间,我才遇到他们三个。
他们都是军区大院高官的孩子,平时玩的挺大,吸毒、军火、杀人,什么都干,总之你能想的他们都做过。
他们仨都不大。杜小天最大,不过也才二十一,马明宇十八,万小良十九。
我一看这三个小子,心里就知道,要想报复你,从他们三个身上下手是最容易的。
但是做这种大事。一不能着急,二不能做的太明显,要不知不觉才行。
所以我一开始只是跟他们玩,没有提你,因为我点子多,玩的游戏都很邪乎。我们巫帮的花样能让他们感到刺激,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都很信的过我,我们常有来往。
后来,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跟他们玩了这个游戏,其实也是模仿电影里的情节。终极标靶,专门找知名人士,不单纯为杀人,杀了人还得让jǐng方查不出来,所以杀人的手段得高明一些,有反刑侦的成分才行。
一开始做了几件事,都很成功,jǐng方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破案。有时候点子难对付,这三个小子也会去请些杀手来做这件事。
杀人对他们来说越来越容易,所以他们肯定会要求增加难度,这跟打游戏一样,于是我顺势就把目标定在你身上了。”
李易听到这心中暗骂:“扑你老母!”
鹰眼接着道:“那一次我有机会接触你家里的一个小阿姨,她在你家里做卫生,我想了个办法骗她帮我把你的钱包拿了出来。我再把鬼窥妖图缝了进去,然后让她又放了回去。我是想让你也遭到厄运。不过你命硬,到现在也没事,算我失手!”
李易冷笑道:“你说实话就好。你说吧,你让我怎么处置你?”
鹰眼道:“我无话可说,你随便吧。”
李易不怕跟人打,就烦有人背地里下绊子,鹰眼这招也真够损的,不管事情如何发展,结果对自己都不利。
李易也在犹豫到底应该把鹰眼如何,真要是杀了他那太容易了,根本就不留痕迹,用狗脚技在鹰眼身上一戳,几个月之后,鹰眼就会自动死亡,jǐng方哪能怀疑到李易头上?
可是李易并不以杀人为乐,更何况现在自己占优势,是主动的一方,这时再杀人有点没劲了。
李易叹了口气,道:“鹰眼,那幅画我以后也不打算留了,早晚得烧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钱,然后你给我滚蛋,别让我再看见你!我看在荣杰的份上,饶你一命!”
鹰眼当然也怕死,一听李易要放了自己,自然松了一口气,当下道:“你真的要放我?”
李易道:“杀你很容易,易如反掌,不过我不随便杀人,那会显得我很低级。”
鹰眼摇摇头,道:“我不要钱,你放我走就成。”
李易写了一张两千万的支票递到鹰眼手里在,道:“那张破画也就值这个价,再往上要价,就是虚推,拿着支票,走人!”
鹰眼拿了支票,也没跟李易说点什么,李易下了车,鹰眼开着车就走了。
回到家里李易把事情悄悄的跟邵荣杰说了,邵荣杰跟着鹰眼那么多年,毕竟有感情,听李易说没有杀鹰眼,而是放了他还给了钱,心里感觉暖暖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李易放走鹰眼主要也是给邵荣杰一个人情,过了几天,对这事也就不放在心里了。
这一天李易去千都会转了一圈,跟几个海州高官喝酒畅谈,到了晚上才醉熏熏的回来。
刚走到家门口,正要推门进去,忽然背后有人轻手轻脚的扑了过来。
李易虽然有点醉了,不过身手依旧灵便,向旁一闪,那人扑空,李易一把就抓住了这人的腰带,提到怀里一看,原来是林彦妮。
林彦妮显得十分兴奋,跳起来搂住李易的脖子,笑道:“见到我高不高兴?”
李易把林彦妮抱在怀里仔细看了看,道:“你好像是瘦了。”
林彦妮道:“还不是想你想的?”
李易在她唇上一吻,道:“想我哪里?”
林彦妮脸上一红,啐道:“讨厌,我都等你一个小时了,你怎么才回来?”
李易道:“应酬太多,忙不过来。”
林彦妮道:“那有没有闲功夫陪陪我这个小丫头啊?”
李易笑着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道:“陪你睡觉我当然有时间。”
林彦妮嘻嘻一笑,对着李易的脑门轻轻一弹,转身跑开。道:“来追我?追到了随你怎样都行!”
林彦妮一跑起来,短裙被风一吹,两条**在路灯下闪着光芒,李易被好撩拔的心神荡漾,脚下一点,已经到了林彦妮身后。
李易故意逗她,并不着急出手。两人一跑一追,从李易家门口跑出了几条街。
跑到后来林彦妮也累了,四周无人,两人抱在一起,四目相对,突然疯狂的亲吻起来。好似暴风骤雨一般。
林彦妮被李易的双手摸的全身燥热,身子不住的扭动,嘴里发出她自己都听不明白的癔语。
李易将她的裙子挑起来,双手伸到了林彦妮两股之间,只觉林彦妮已经chūncháo泛烂。
李易托着林彦妮的屁股用力向里向上抬着,两人的身体靠的紧紧的,林彦妮发出呢喃细语。道:“别,别在这里,抱我,我好热,咱们去……”
李易抱着林彦妮的身子,用力的揉搓,边亲吻边道:“你在海州任何一条街上随便找五家酒店,其中有一家就是我的。”
李易说这话不假。现在李易的生意已经触及到海州的各个角落,大大小小的经济实体,有不少都是李易的。
李易抱着林彦妮随便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一家酒店前,李易道:“这家就是。”
两人进了酒店,前台见大老板来了,便想把员工们都叫出来。李易嘘了一声,那服务员很机灵,立刻会意,给李易和林彦妮开了房间。
李易抱着林彦妮进了房间。立刻把手将房门带上,两不及上床,便在门后疯狂的搂抱拥吻,把对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式扯掉。
很快的,两人便全身赤祼,互相紧紧抱着,让胸腹间每一寸肌肤都亲密的接触。
李易感受着青chūn的嫩滑和弹xìng,身体里的激情泛滥成灾,无法克制,一声低吼,将林彦妮的身子整个抱起来向后一靠贴在墙上,下身向上一挺,便在一片chūn水之中达到了的快乐的园地。
两人的动作极为疯狂,中间没有一分一钞的停留,林彦妮咬着李易的耳朵,让李易用力的挺进,然后在这种大力的冲击之中感受着无法描述的快感。
两人不知做了多长时间,林彦妮被李易搅的数次达到高峰,最后身子软瘫如泥,只得任李易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任意驰骋,然后在这种拼刺当中感觉自己身子发虚,像是飘到了天空中,被李易顶一下,便瞬间移动出数公里的距离,东飘西荡,无法自已。
李易终于也达到了顶峰,抱住了林彦妮,一下又一下的喷shè,林彦妮肆无忌惮的叫着,都不知自己叫的是什么。
一切都静下来了,李易揉搓着林彦妮的葡萄,在她的后背上时而亲吻一下,又用手拂过林彦妮的翘臀,感觉人生似真幻。
将近凌晨的时候,两人洗了个澡,林彦妮依在李易怀里,好久没有说话,忽然道:“我想嫁给你。”
李易道:“你不后悔?”
林彦妮没有说话,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李易道:“那你家里怎么办?你爸是不会答应的。”
林彦妮道:“我不管,这是我的事,跟他们没有关系。”
李易亲吻着林彦妮的头发,道:“改天我去找他们谈谈。”
林彦妮忽然兴奋起来,坐起身来,回头看着李易,道:“我现在就去跟他们说。”
李易一笑,道:“都已经后半夜了,就算是要说,也得明天早上再说吧。”
林彦妮却匆匆忙忙的把身上的水擦干了,换好衣服,道:“不行,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如果今晚不说,我怕我会心跳加快而死。易,你陪我一起去,我特别兴奋,又特别害怕。”
李易笑道:“看你,好,我陪你去,等我穿衣服。”
林彦妮满脸通红,道:“我下去等你,你快点,我得到外面透透气,胸口发闷,受不了了!”
林彦妮出了房间。李易起身从容不迫的擦干身子,换好衣服,一边穿鞋一边想:“林父心里多半是不同意的,倒不是因为我的身份,而是因为我身边情人太多。这一点小妮子不在意,她家里一定在意,不如找上蒋锐。叫她帮我当说客,就是这样做似乎有点过分。”
李易出了房间,反手将门带上,刚走出来没两步,就听楼下有人一声惨叫。
李易现在三楼,不过夜深人静。听的十分清楚,而且听声音似乎是林彦妮的惨叫声。
李易心里就是一阵剧烈的跳动,忙飞身从三楼的楼梯间隙直接跳了下去,着地后向前一滚,随即一冲,便来到了大门口。
李易站在大门口傻了,只见门口倒着一人。双手捂着肚子,身下全是鲜血,肚子上还插着一把,正是林彦妮。
李易疯了似的扑上去,将林彦妮抱起来,想要叫林彦妮的名字却喉间哽咽,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颤抖着手想去拔林彦妮肚子上的刀。可是立刻想到这种情况下,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