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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练,否则就是越错越远。”
这一番话说的李易频频点头。
尺三北道:“说到这铁东嘛,我到是没听过他的名头,不过看他练的铁砂掌应该有几年的功力。
凡是练掌的人,下身一般都不稳,所以掌为锋锐,下盘在锋锐之后。
你只要能躲开他的铁砂掌,就可以攻击他的下盘,他的下盘为虚,虚在实之后,那就是在双掌之后藏着。
这个后指的是攻防之理,可不是前后的后。所以对付铁东,你要是不用刀的话,而是想在掌力上胜他,十年之内你是不用想的了。
所以要以取巧胜,专攻他下三盘,叫他铁砂掌不能使出来,就等于砍去了两只手,有利而不用则为废嘛。
再说这人从火车上掉下去,十有**是死定了,说不定明天就能从电视上看到无名男尸认领的新闻。”
李易要不信这铁东能死,这话也没必要和尺三北争论,于是道:“那你看那个李义呢?”
尺三北眉毛皱了皱,道:“小子,如果我要对付你,你看能用几招?你能在周成手底下过上五招,那已经很不错了,现在他又把点穴教给了你,又教了你上乘刀法的道理,你现在一定大有进步,但是即使现在跟周成比,你又能坚持几招?而周成又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要想对付你,又能用几招?”
李易闭上眼睛算盘了一下,道:“保守估计,七八招吧。”
尺三北道:“是啊,可如果我用尽全力对付你,三招之内就可以拿下。
你的对手大都是出手狠辣的人,他们会手下留情吗?这个李义是什么人我不了解,但是从他所说的话来看,这人的状态是粗中细。”
李易向尺三北的那里看了一眼,道:“什么是粗中细?”
尺三北双腿一拢,道:“我这是粗中粗,你不要多想。
我告诉你什么是粗中细吧,这是一种对人的状态的描述,民国的时候常常用这样的语言来评价一个人。
首先这并不是粗中有细的意思,虽然两者之间意思差不太多,但本质上却是不一样的。
我先说说练武之人的状态,,一般来说,有些人十分小心,就怕自己受到了什么损伤,要全身而退,还要敌伤己不伤。这就叫细。这种人防守最好,但是久守必失,过于刻板,不求进取,动作也不舒展,这会错过很多好的机会。
可是另有一些人,却叫做粗,是说他们不在乎自己身体的损伤,猛打猛拼,你用了两败俱伤的法子,他也不怕,跟你硬碰,非要把你弄伤弄残不可。
如果你有技巧,再去对付这种猛人,那就稳操胜券了,只攻其虚,不攻其实,叫他有力用不上。这些人很粗,不会防守,其实武功是差的。
但是像李义这种人,就跟别的粗人不一样了,他们是粗中细,格斗之时,看起来很猛,什么都不顾,但对要害和拆招时的关键却较为注意。
这种情况下,这样的人往往能把普通格斗时的利弊得失,规划到最为完美的比例。
你对他相对不重要的伤害,他不怎么躲闪格挡,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有足够的空余反击。
而你对他严重的攻击,他却会回避,以免造成大的机体损伤,这样一来,你的厉害的攻击都达不到目的了。
所以往往一战下来,其结果就是他受轻伤,而你死掉或是受重伤,虽然他不是全身而退,也挂了彩,但却将自己对敌人的有效攻击发挥到了极致。”
李易听的身上冷汗阵阵,那天要不是有铁东在,三个人打成了一团乱麻,恐怕现在自己已经废了。
尺三北看着李易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把神器摆弄了一番,道:“做为一个前辈,我当然不能白拿你的东西,这样吧,我有些技术可以教给你,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学的好。
有些东西要靠毅力,有些东西则要靠悟性,有的人一朝悟道,有的人一辈子也想不明白一个道理。”
李易虽然年轻,也不再是一个毛头小子了,知道尺三北在掂量自己,要是自己表现出一种心急学艺的表情,那可是又输了一招了。
李易笑道:“有些道理我可以慢慢的想,很多方法都可以达到目的,我不一定要学什么特殊的技术,尽管这样会更省力些。那神器就给你了,使用很简单,没电了就充电,注意老命哟。”
李易说着轻松的跳下床来,回到自己屋里。
没过三分钟,尺三北就跟过来了,道:“小子,你跟我玩这套是不是?爷爷当年用这种伎俩的时候,你还没长毛呢。好,跟我来,我从不欠人人情。”
尺三北挺直腰板转身出门,李易心里暗笑,慢悠悠的跟着出来,道:“这可不是我求你。”
尺三北道:“你少来,看好了,我可只打一次,看不清楚可别怪我。”
只见尺三北双膝微曲,左手收回,右手轻轻推出,然后就这样不动了。
李易脸上笑着,心里却奇怪,这老东西干嘛呢,难道在蹲马步?不像啊。
尺三北也没完全不动,似乎右手微微向前推了推,可是动的极慢,直过了半分钟这才将右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摆了起来,动的不快,应该没怎么用力,怎么看怎么像太极拳。
李易道:“你在练太极拳吗?”
尺三北鼻子哼了一声,道:“这只是太极的功法,不是招数,你感觉感觉,不要只用看的。”
这句话提醒了李易,前一阵子一直有种武术上的感悟,可是弄不太清楚,想不太明白,今天尺三北一说感觉二字,李易脑袋里似乎闪了一道亮光。
感觉?不是看,不是听,那是什么意思?
这时李易换了一种眼光去看尺三北的动作,忽然觉得这老家伙动作虽慢,两条胳膊上却像是挂上了几百斤的大石头,沉重已极。
李易正准备再感觉感觉,尺三北这老混蛋居然练完了,笑嘻嘻的道:“没感觉出来吧,嘻嘻,我就知道你的悟性不过如此而已。
这是练太极拳的真正功法,可不是那种软绵绵的健身太极操,要做到轻则如羽,同时重则如石。
全身如入胶泥,不动则蓄势,动则骤发,来则收而蓄,去则随而发,则能四两拨千斤,两力相合而退敌,敌不生我则我无功,敌一来攻则必生我。
慢慢想吧小子。”
这老东西笑着说完,双手背负,像个大尾巴狼似的领着大黑回去了。
就在要拐弯的时候,尺三北回头道:“所谓用意不用力,那是要用想的,因想而催动,先想则动,不是先想后动,动因想而生发,一而二,二而一,起念却在思。”
大黑横了李易一眼,巴巴的跟着尺三北走了。
李易当时就呆了,这些话半文半白的,大概意思倒也能听的懂,可是再详细些就不明白了。
不过这些道理对自己前一阵子所想的难题,却大有助益,要是依此练习,必然能有一大步的提高,可是这道门坎要是迈不过去,那就一辈子都是一个德性。
李易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就怕一动忘了这些道理,身子像一块铁石,可是里面却动如大海。
李国柱早就来了,一直站在几米之外守着,太阳慢慢落向西面,直到昏暗无光,李易却仍是没动。
卫灵来看过几次,想来过来问,却被李国柱客气的拦住了,卫灵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出发,对李国柱对李易的义气,心里十分感动,向李国柱笑笑,只好转身走了。
家里对李易的动静都十分在意,李启明知道李易听了尺三北一番话之后,就一直站着不动,也不在意,招呼大伙吃饭,可是李国柱却不过来,看来李易不吃饭,他也不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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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小刀火车侠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156小刀火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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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小刀火车侠
李逸媛挺着大肚子,在赵祥鹰的陪同下也过来看了几次,赵祥鹰道:“小易现在看来在悟一种道理,不想明白他会疯的,外面冷,咱们快回去吧,可别冻坏了孩子。”
李逸媛搂着丈夫粗壮的胳膊,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安稳的,心里的平安慢慢的幻化成一种快乐。
李逸淑听说李易又在搞古怪,不屑的哼了一声,本来爱说话的她在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却是一句话也没说,一直都是沈东明在说笑。
沈东明是场面人,怕李逸淑冷场,在饭桌上谈笑风生,说些演戏时的笑话。
李启明对这个搞艺术的二女婿的样貌其实有些想法,男人长的太帅了,又是一个接触很多年轻漂亮女孩的职业,恐怕以后要生出事端来。
不过看沈东明开朗大方,很识大体,而且把这个高傲的二女儿的心也给降服了,李启明倒也没再往多了想。
卫灵在餐床上还是十分惦记李易,外面天那么冷,又暗又阴,而且眼看又要下雪,再要像上次那样,怕是又要得病了。
大过年的要是得了病,不吉利也就算了,主要是太遭罪了。
李启明看卫灵吃不下去饭,道:“你管这个小王八蛋干嘛,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家吃饭,他饿了就知道吃饭了。”
谈欣蓉向周成看了一眼,周成微微摇头,意思是说并不像上次一样,这次可不是自己做的。
尺三北嘻嘻而乐,又跟邹破虎斗上了酒,邹破虎道:“可惜国柱不在这,要不然可以看看他的酒量如何?”
尺三北道:“你可以去看看嘛。”
赵祥鹰在邹破虎面前的菜上夹了一筷,邹破虎立即会意,起身道:“我去看看。”
邹破虎来到李易的房前,见李国柱仍然站在那,在黑暗之中真是像一尊铜像。
李国柱本来并不是一个话特别少的人,可是自打跟了李易之后,似乎他的语言功能,或者更严格的说,他的语言**消失了。
李国柱已经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了李易的身上,以李易的标准为标准,没有半点动摇。
邹破虎在李国柱的背上轻轻拍了拍,道:“一天啦,参悟武功也得吃饭哪,怎样,大少没什么事吧?”
李国柱道:“站了一天啦,厕所都没去,中间比划了几招,我看不大明白,然后就一直没动。”
邹破虎道:“嗯,等大少想明白了,自然就会动了。”
就这一样,李易站了一整天外加一夜,等到第二天一早大家过来看他的时候,发现李易正在举着双手向前微推,看样子不像是在练功,而是在摆poss。
周成站在谈欣蓉的身边,另他右边就是尺三北,周成冷冷的道:“以他的功力,现在学这些,似乎早了。”说罢右手微微向右一摆。
尺三北笑道:“那他就会认输啦,能叫他认输也是好事。”左手迎向周成的右手,一经粘着却立即换了劲,变了方向。
周成道:“他双手已有了质感,可是两肘以后,尤其是腰劲,却仍是普通的用力模式,离真正的太极劲还差的远着呢。”右手寸劲发出。
尺三北道:“不错,可是练太极劲要么从端至枢,要么从枢至端,对于普通的打斗来说,两肘以前的太极劲就足够了。”
尺三北的左手被周成的右手砸了一下,周成却感觉如入泥中,再要收手已经不及,就感觉整个右手都像进入了泥水中,被尺三北控制在半尺左右的范围内,动静随人,自己再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