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易把郑好提起来用力晃了晃,道:“我问你,你家在哪,你听明白没?说话。”
郑好这才有点清醒,傻呵呵的道:“我家?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哦哦哦,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八百年,还是一万年,嗯,哇哈哈哈哈。”
郑好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暴笑,差点把李易的胆吓出来。
李易气的在郑好强间上用力一点,疼的郑好妈呀一声,道:“师父,你打我干嘛?”
李易见他有些清醒了,便道:“我问你你家住哪,你快点说。”
郑好向东一指,道:“我家?我家住新南区呀,我爸是新南区老大,没错,郑国平,老不死的,牛极了。
我家住……,新南区,新寡妇斜街,新寡妇村,寡妇小区,第一千五百六十七号楼,李寡妇他们家对面。”
李易噼啪给了郑好两个嘴巴,正要再问,那司机回头道:“我说你还走不走,要是不要车我就走了,我还得拉活儿呢。”
李易只好把郑好又拽了出来,扔给司机十块钱,司机开车走了。
李易没好气的提着郑好向回走,这当口,回大厅也不是,再叫辆车也不是,左右为难。
气的李易一把把郑好摔在地上,摔的他直叫娘,“轻点,我说轻点,肠子都摔断了,你得赔我,给我看病,没病我也有病,讹死你个小丫挺的。”
李易一听他说“没病我也有病”,便是心念一动,忽然间有了主意。
李易叫李国柱出来,把郑好拎到他家,回到大厅把那帮小崽子也都给赶走了,嘱咐了一下其他人,叫大伙打烊收场,这才回了李国柱那里。
原来李易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叫苏绿装病,只是自己不认识医院的人,要不然弄张假病历就更像了。
当然,李易也想到了,柳芝士可不是那么好骗的,要是他仍对苏绿不放手,苏绿为了装病又不能再上班,那收入就受影响了,反而得不偿失。
看来要想叫柳芝士主动放手,就得叫他真相信苏绿得了病,还得是那种不能再唱歌的病。
李易肚子里没有一点医学知识,搜肠刮肚的想,到底什么病不能唱歌。
要是叫苏绿装五音不全,高音上不去,这个肯定不可信。
装成哑巴也不行。
要不然,咽喉癌?不行,不行,这个太不吉利了。
气管炎?似乎是男的才得的病。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
李易在郑好惊天雷一样的呼噜声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是想不出有什么病能叫人唱不了歌的。
李易不睡,李国柱也一直不睡,就那么陪着,李国柱刚才听李易大概说了说,他也在想到底有什么病可以叫人唱不了歌。
忽然李国柱翻了个身,肩膀碰到枕头,立刻叫他想到了一件事,一个人。
李国柱道:“队长,你还记着不,在火车上,咱们遇到铁东,我肩膀上中了一掌,肿起来老高,后来是一个中医老大夫给我看好的。”
他这一说,李易也想起来了,翻身坐起,在郑好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巴掌,高兴的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叫这个中医大夫帮着出出主意呀。”
郑好屁股上疼,便翻了个身,喃喃的道:“你能想到个屁。”
气的李易对着郑好屁股又踢了一脚。
李易道:“我记着那个大夫好像是姓党,他还给了咱们一张名片,你放哪了?”
李国柱翻身下床,在大衣兜里找到了那张名片。
李易接过来就要打电话,李国柱笑道:“现在是凌晨三点,大夫早睡了。”
李易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忙把名片放下,可是没过多久就又把名片拿了起来。
在郑好的呼噜声中,李国柱忽道:“队长,我看只要是涉及到苏绿的事,你就有些失态,这说明她在你心里位置很高。”
李易叹了一口气,道:“我也说不清楚,这可能就是……”
黑暗中李易不知道该怎么措词,只好翻了个身,睡了。
虽然一夜没有睡好,可是第二天一早九点钟,李易还是醒了。
两人洗漱完毕,却见郑好还在睡着,这家伙口水流了一床,把李国柱的床铺都给弄湿了。
李国柱走过去用手量了量口水的尺寸,估莫着能有八厘米,于是把郑好的衣领子提起来,对着他的脸蛋,左右开弓打了个八个大巴掌,这才松手把郑好丢在床上。
李易简单的给郑好留了张字条,告诉他是在李国柱的家,叫他醒了以后自行离开就好了。
两人出了小区,看那个党大夫的地址,似乎离这边也不太远,两人也没打车,步行向那边走去。
本来李易打算给这个党天宇党大夫打电话,可是一想到有重要的事求人家帮忙,只是打个电话似乎显得不够尊重,这才决定亲自上门拜访。
李易沿途买了好多水果,两人只走了不到十五分钟,便到了那家“天慧中医诊所”。
李易自然去过医院,小诊所他却从来没去过,在他的理解当中,小诊所一定是一间小屋子,里面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前面坐着几个患者,看完病拿药走人。
不管怎么说,也不会有大医院热闹的。
可是当李易来到天慧诊所门前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一时之间竟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只见那天慧诊所是在一座楼的下面开的,显然是一家门市,看样子面积不大,不过是二十来平方,可是这诊所的门前却拥护不堪的排了老长的一排队伍。
大部分的是老年人,小部分是中年人,一个个老老实实的排在队伍里,没有一个人夹塞,这队伍从门口到末尾将近二十米。
李易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感慨:我靠!
本来打算抢到前面去找人,可是看这些排队的患者都那么认真的排着,李易自然不好意思跟这些大爷大妈挤。
两人规规矩矩的排在队伍后面,这一下可好,李易终于尝到了排队苦等是什么滋味。
也不知是党大夫看病慢,还是这些大爷大妈走的慢,总之是要隔很长时间,队伍才会向前挪一小段。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李易和李国柱也没觉得自己向前挪了多少,几乎就是站在原地等,可是再回头看的时候,李易的下巴就收不回来了,原来后面又排上了老长的队伍。
李易不禁用郑好的口头语问自己:“这党天宇究竟是**什么人?他怎么就这么牛?”
李国柱很有耐心,李易却等的肠子都直了,贪吃蛇已经被他刷新了好几遍记录,队伍只移动了一小段。
好不容易等到将近中午,这才向前挪了一大段,总算是到了房间门口。
李易踮起脚尖向里看去,见屋子里果然坐着的就是当初火车上的那个党大夫,看样子没什么变化,只是穿上了白大褂之后,更显得有一种职业的神圣感了。
李易问旁边一个大娘,“这党大夫医术有多高明?”
那大娘站的时间长了,也有些累,捶着腰道:“我有糖尿病,血糖还特别脆,我在医院调血糖始终调不好,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可是党大夫给我看了一个半月,血糖就基本稳定了。”
李易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说明什么,反正听这意思,党大夫是很厉害。
李易对这党大夫更有信心了,可是就在队伍快要排到他的时候,忽然屋子里出来一个女的,道:“对不起了各位,党大夫中午要吃饭,大家下午再来吧。”
后面的人一听,立刻抱怨起来,都想接着看病,可是总不能不叫人家大夫吃饭吧。
那女的手里拿着一摞纸壳,从李易开始,一个一个的往后发,上面都是数字,李易手里拿到的是一,李国柱手里是二,再往后显然是三,看来这是下午看病的时候,用来排队用的牌子,显然这党大夫病人一向这么多,为了方便排队,减少麻烦和争吵,都总结出经验了。
没有办法,两人只好在附近随便吃了顿饭,便又回来排队。
李易大模大样的拿着一号的牌子挤到队伍前,道:“让一让,让一让,我是一号,我是一号,大家都别挤,叫我进来。”
李国柱不说话,跟着李易往里挤,有人问他是不是夹塞的时候,李国柱就把二号的牌子在那人面前晃晃。
李易觉得很有意思,这党大夫看来医术相当的高明,绝不是吹嘘出来的。
一直等到下午一点半,党天宇才开始看病。
李易跨到门里,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道:“党大叔,还记得我吗?”
党天宇抬头看看,忽然想了起来,笑道:“哦,我听着声音耳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呀。怎么了,病了?我看不像啊,面色红润有光泽,口唇无瘀血,声音洪亮充沛,中气充足,动作自然流畅,不像是有什么病啊。就是眼圈略有些发黑,熬夜了吧。”
李易道:“党大叔,你果然厉害,我不是来我给我自己看病的。”
党天宇又向后面的李国柱看了一眼,道:“他也没什么事啊。”
李易道:“阿国也没病,是我有一个朋友。”
党天宇微微一愣,笑道:“你们年轻人哪,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注意一些。
我看这种事还是到医院去吧,引出来也就是了,然后再养一养一身体,到时我给她开些补养的药。
用中药打下来也不是不行,就是比较麻烦,另外我的执照是中医内科,妇产科的病我没法看,上边查的严。”
李易看他误会,而且误会还是如此之深,当真是哭笑不得。
李易俯在党天宇耳边,道:“我有一个朋友不想从老板手底下干了,可是老板不同意。
我这朋友是个唱歌的,所以我想能不能用什么办法叫她嗓子哑了,唱不了歌,那样老板就不会留她了,等她一走,就再用药把嗓子治回来。”
党天宇一听,笑道:“这可真是个奇闻,我还从没听说过先把人治出病来,再反人治好的。”
李易道:“您老医术这么高明,这点事应该不在话下,就当是帮我一次忙吧。”
党天宇想了想,道:“这个方法还是有的,不过要想配这种药得花费点儿时间。
这样吧,你下次有时间把她带过来,我给她把把脉,看看舌象,然后再定这个方子,里面有些药我得自己去山上采,在市场上是买不到的。”
李易喜道:“那可太好了,我可怎么谢谢你才好。”
党天宇道:“这倒不用,我也不图什么,只不过我从没这么做过,不知道成功的概率有多高,要是不成功你可别怪我。”
李易道:“哪能呢,您老尽力就行了,要是不行我再想办法。”
党天道:“我上次在火车上看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练功没有气功做基础,一味的练肌肉,到最后可能会对筋骨有所损伤。”
党天宇这番话叫李易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周成教他这些的时候可没提及此事。
李易道:“我现在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啊。”
党天宇道:“那是因为你年轻,等再过十年,你的五指关节和两个腕关节就会出现变形,而且这种变形还不能受力,你手指和掌上的功力就会受损。”
李易万没想到这一点,难道周成在害自己?这个应该不会。
党天宇见他愁眉不展,道:“其实你也不用的,这个并不是说你练习的这种功法不好,而是因为你操之过急。
你可以继续练,只是要放慢速度,不能太快。因为肌肉对外力的适应性要快于筋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