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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叹了口气;道:“好;好我被你打败了;伸进来”
路楔咯傻笑;搂住李易的腰;将手放到李易的肚子上
李易边开车;脑子里边想着祝光达的样子他和祝光达只见过一面;不过这老头子眼睛十分犀利;李易倒记的清楚
过了片刻;路楔道:“嗯;和你想的差不多”
李易道:“果然是姓祝的老东西”
路楔道:“姓祝的老东西是谁?”
李易道:“去;孝子不许说脏话”
路楔小嘴一撅;不再说话
李易舀她没有办法;道:“好好好别生气了你先往下说那个胖子是什么人?”
路楔道:“他是钟姐姐原来的主人家请来的人”
李易道:“你是说何家?”
路楔点点头
李易深思半晌;猜测这个胖子就是何家请来的点穴高手;只是万没料到何家也跟这件事扯上了关系总不会何焕文、刘平安、华国伟和祝光达四伙人联起手来对付自己?当真是奇也怪哉
李易心里立刻感到有些不安;这些人联起手来;本就势力不小;用的还都是些见不得人的手法看来自己相当的危险
不怕敌人明着来一千;就怕敌人暗着来一个防不胜防啊
路楔见李易似乎有孝愁;便道:“那个用药末的人心里想他回去以后;一定会受到惩罚
那个姓祝的老头对他们很严;要是任务完不成;或者透露了姓祝老头的秘密;就会把他们杀了”
李易道:“你感觉到他心里想着刘平安了吗?”
路楔虽然不参与任何事;但是刘平安这个人她还是知道的;听李易问起便摇了摇头
李易心道:“那华国伟呢?就是……”
路楔抢着道:“就是那个胖胖的女人的老公”
李易笑道:“回答正确;加十分;这个胖胖的女人的老公跟这事有没有关系?”
路楔又摇头道:“他也没想;我不知道”
李易心里有信乱;敌在暗我在明;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从路边又窜出一个会用邪法妖术的人来
李易不再问什么;车子驶回了市里;等回到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李易也不急着将车子还给孙显才;便将车子开到车库里;抱着睡着的路楔回到酒
刚一进去;周飞便过来道:“小易;有人来找你”
李易见周飞表情有些不对;小声道:“谁来找我?”
周飞从李易怀里接过路楔;道:“何家来人了;是那个大哥何焕然”
李易一愣;道:“哦?就他一个吗?”
周飞点点头;道:“就他一个;连保镖都没带;我看他是打车来的”
李易知道这个何焕然一定是有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这才如此隐秘的来找自己;想来就是不想叫他弟弟何焕文知道
李易上次去何焕文家;就觉得这兄弟两个之间有些特殊的地方;如果说只是兄弟不和的话;那还好理解;毕竟是同父异母;现在何昌死了;两兄弟又想争财产
可是李易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怪;这种大家族里怪事很多;这层窗户纸要是不捅破;那就就会叫人有些神秘感;如果说穿了;那也就没什么了不得的了;无非是人命;奸杀偷盗;这种大宅门里;还能有什么干净事;那都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周飞说何焕然已经来了半个多小时了;一直在二楼等着;周飞对何家人没有好看法;就把何焕然给晾到那了;也没搭理他;没给李易打电话
周飞抱着路楔上楼去睡觉;李易走到二楼酒;见空荡荡的二楼角落里坐着一个人正是何焕然
何焕然孤身一人;穿着一件十分普通的外衣;戴着帽子和墨镜乍一看看不出是谁来;要不是周飞事先介绍过了;李易也没认出来就是他
何焕然始终是一个礀势坐在那;一直看着窗外面前放着一杯茶水;看样子一点也没有喝
李易走过去;轻轻咳嗽一声;道:“何老板;你来找我?”
何焕然听到李易说话忙回过头来;见是李易;便先是一笑;起身道:“原来是李老板回来了”
李易道:“别气;别气;坐坐坐何老板大驾光临;是我这小酒的荣幸;来了有多久了?”
两人坐下何焕然将茶水轻轻推到一边道:“没多久”
李易道:“叫你久等了;我今天带我干妹妹出去玩;回来的晚了”
何焕然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有些紧张;清了清嗓子;道:“李老板我知道你很忙;打搅你了很是不好意思那天李老板到我弟弟家里去;我因为有事也没多陪陪你;失礼了”
李易接触的这些社会上的人;几乎没有一个像何焕然这么气的;很是不习惯;咳嗽了两声;笑道:“何老板;我想你找我一定有事;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晚上还要和人谈生意”
何焕然道:“那也好;我今天来并不是谈钟彩影的事的我想跟李老板谈谈我弟弟”
李易一愣;道:“你弟弟?他又怎么了?”
何焕然叹了一口气;道:“李老板;你对我家的情况或许有些了解;但是内情想必是不知道的我爸名下的产业很多;我是他大儿子;学的又是经营管理;所以从早年开始就一直帮我爸打理生意
我爸结过三次婚;我有个二弟;不过已经死了;何焕文是我三弟;何小美和他是一个妈生的
我本不该在外人面前说自己弟弟的坏话;不过这孩子确实不成大事;只读到初中就不读了;不学无术;一事无成;说实话;我爸的这份产业;真是不能交到他手里
要是被他得了家产;恐怕过不了几年就得被他败光;他既不会做生意;也不会做人;总是结交一些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还……”
李易打断何焕然的话;道:“何老板;我想这是你的家事;你用不着跟我说这些以你的实力和心机;你弟弟还太嫩;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这份家产终究是你的”
何焕然脸微微一红;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李易心里冷笑;就知道说中了他的心事
何焕然一笑;道:“李老板快人快语;很好;不像我这么虚伪好;我承认;我不能说没有一点私心;但是从观上考虑;我弟弟确实也不适合继承这份家业
这些事情我就不啰嗦了;我只是想说说我弟弟本人的情况如果他只是混日子也还罢了;如果他只是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也罢了;关键……
唉;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关键是他这一阵子行为有些异常;我问过他几次;他都不说;我就知道他有事瞒着我
后来我派人暗中调查;这才知道;唉;我这个弟弟已经加入了一个组织;我听说他们教会里的成员都经常会吸一种役;不知道是什么成份
我弟弟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心智也有徐乱;我是他哥;我能感受的出来;想来就是跟这些役有关虽然我不喜欢他的所作所为;但是毕竟是一父所生我也怕他弄出什么乱子
我问小美;是不是感觉阿文有些异样;小美这孩子却叫人操心;对这些细节东西一点也不敏感;竟说阿文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李易心道:“果然何家跟祝光达的这个邪教组织有关联;原来何焕文就是会员;这一下两边扯上关系了”
李易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何老板;咱们国家向来没有什么邪教;不过是什么练气功;练这个功那个功的组织;这东西好像是西方国家常有的我看你是看错了?”
何焕然道:“我调查的很清楚;不会错的这个邪教就是从英国来的;我已经叫人查过了”
李易道:“就算是真的;那你跟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是什么意思?还请直说”
何焕然道:“李老板你今天出去有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人?”
李易道:“我天天遇到异常的人”
何焕然轻轻一笑;道:“和李老板打交道太累了好;我就直说了;也免得李老板说我有城府有心机;要算计人”
李易也是一笑;道:“我可没这么说过;何老板千万不要误会”
何焕然将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道:“本来我生意很忙我爸出了意外以后;家里乱成一团我一向是主持大局的;可是这段时间里却什么也主持不了
不但弟弟妹妹和我闹;从外面居然还跑回来一个什么我爸的小老婆;还抱了个孩子;说是我爸的骨肉;非要来分家产
我这段时间头都大了;生意上也亏损了不少本来想把家产一分为三我只舀其中的一份;另两份给我弟弟妹妹;叫他们去随便折腾也就是了
可是到头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些产业;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产业就败在自己的弟弟妹妹手里”
李易忽然道:“你要是想除掉你弟弟也太容易了;为什么不请人?难道你要请我出手?”
何焕然哑然失笑;道:“李老板你看你说哪去了;你可能是在社会上接触的人和事太多了想的偏了我们哥俩虽然不和;但在我心里确实还是以亲情为重的;怎么会做这么极端的事?”
李易道:“咱们非亲非故的;那你今天来找我;又跟我说了这些;那是为了什么呢?”
何焕然道:“我还是为了我弟弟好;我想叫他脱离苦海;不能再在这个组织里呆下去了我本想出手帮忙;但是我做生意向来很少沾社会上的那些人;临到有事情要请人时;却又没人可请
再说这种邪教组织十分严密;警察都没有办法;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今天早上偶然得知;我弟弟向这个邪教里的教主求助;叫他们出人帮忙;要找人对付你”
李易哼了一声;道:“在海州想对付我的人可太多了;又何止是你弟弟一个人?”
何焕然道:“这么说;李老板在外面已经遇险了?”
李易道:“险的意思;就是我没出事要是出了事;那就不叫险了”
何焕然点点头;道:“我就知道李老板很有本事;我心里也一直担心;怕李老板会在外面中了他们的手段;看到你没事回来;我就放心了”
李易觉得这个何焕然说话太假;不过虽然是假关心;怎么说也是一种关心;李易倒不便点破
李易道:“何老板;你还没说今天来找我是什么目的呢;你说说;我听听;总不能叫你白来一趟”
何焕然当然听出来李易是在讽刺他;便道:“我知道今天来的有些突然;但是有邪我还是得说出来
李老板;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在社会上路子也广;我今天来就是求你办件事;事后我必有重谢”
李易道:“什么事?”
何焕然道:“其实是笔交易”
李易很不喜欢这人吞吞吐吐的;耐着性子道:“什么交易?快说”
何焕然道:“你帮我把我弟弟从这个邪教手中拉出来;我告诉你关于刘平安和华国伟的事”
李易心里一动;暗道:“大爷的;刘平安这伙子人果然凑在了一起要对付老子娘的你刘平安还有没有点出息;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叫老子看不起你”
李易道:“刘平安要对付我;这个海州的人都知道;不过华国伟要对付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焕然一笑;道:“我也是打听来的;天底下的事情就怕打听”
李易这时心里才警觉;暗道:“靠;娘的;虽然早就感觉这个何焕然不好对付;但是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有手段
要是光听他说话斯文;表现得有情有义的样子;说不定还真就被他的这些假象所欺骗了
敢情这人还真是个做生意的高手行家;在生活都是这样他跟我说话总是那么斯文苦情;又十分低调;这就叫人放松了戒备
可是在那些关键的问题上;在那些重要的问题上;这家伙却寸步不让;守的极稳表面上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但是几个大关节却都处理的很好;又表现的很随便;看来何焕然的手段已经达到了化境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人就是要叫你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