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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紧跟着吱扭一声,铁门被打开了,一些微光从外面射了进来,虽然只是月光、星光,但是对于箱子里的李易而言,这光线却像是天使之光。
李易在这一瞬间看的清清楚楚,四周确实都是木箱,一见即知这些木箱并不是粗工打造,显然吴明宇他们做这一行已经很多年了。
李易躲在后面,看不到门口,听得铁门大开,立刻有人惊呼一声,道:“***,吓死我了,怎么箱子开了?”
另一人道:“看你胆小的样子,它在笼子里你怕什么?快把枪拿来。”
那人跟去拿麻醉枪,另几人却用强力手电筒向铁箱里照了照,李易藏的很好,稳然不动,知道他们若不是上来查,肯定照不到自己。
那几人照了照,一人道:“这车是怎么开的?货全给颠成这样了,幸好木箱里有铁笼,要不然老虎跑出来,大伙……”
另一人道:“你就少啰嗦两句吧,一会儿老板出来,非骂你不可。”
老虎没被麻倒,这些人也不敢上来。
过了一会儿,李易听到又有人走近,只听吴明宇的声音道:“这箱子不大结实,经不起颠。”
朱长有道:“看来下次得换成铁箱。只是一换成铁的,份量就沉了,搬起来很不方便。”
吴明宇道:“麻醉枪呢,怎么还没拿过来?”
一名手下道:“吴哥,已经去拿了,过会儿就回来。”
只听脚步声响,一人慌慌张张的跑来。
吴明宇喝道:“慌什么!这么没用!”
来人道:“吴哥,朱哥,不好了,有兄弟说北边海上有船靠过来了,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吴明宇道:“妈的,到底是谁跟老子过不去?敲钉转脚,跟到海上来了。是海警吗?”
那名手下道:“看不清楚。”
朱长有道:“现在搬箱子来不及了,再说对方既然能过来,把货放在岛上也不安全,干脆别卸货,随船走吧,如果实在不行,就在海上把货沉了,一干二净。”
吴明宇道:“那也只好这样。娘的。这批货加在一起一千多万,就这么没了,要是叫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我杀他全家。”
朱长有道:“你们几个,快,把门关上,把板子撤了,大伙散开,都别出来,明早再上岸。嘴都给我严点。要是走露了风声,谁也别活。”
铁门慢慢关上,李易心里不禁暗急,心说可千万别把箱子沉了。要老子陪这些狮子老虎一起淹死,实在是大煞风景。
李易正在想是不是这时就冲出去,铁门已经关的只剩一道缝了。
这时就听吴明宇说了一句,“那些组织的人怎么查的这么明白?肯定是背后有人跟他们串通一起,这人肯定是海州本地人,还是咱们的老熟人。妈的,到底是谁?”
这时铁门关上,他的话就再也听不到了。
李易心里纳闷,什么组织?世界稀有动物保护组织?哈哈,真好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种组织。就算是有,也不会有什么武装力量吧。
李易随着铁箱晃来晃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这船似乎就一直没停,到后来倦意袭来,李易终于忍不住,在老虎偶尔的啸声中,伏在木箱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李易做了不少的梦,十分稀奇古怪。有时梦至自己骑在老虎身上,快速奔驰;有时梦到几条巨蛇缠在自己身上,居然化成美女跟自己缠绵;有时梦到梁小好柔软娇嫩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两人不住的亲吻,在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滚到床上,忽然钟子媚冲进来。一把把梁小好的眼睛挖了出来,鲜血洒了一地。
李易就这么反反复复的做着梦,忽然感到梁小好正在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后背,舒服极了,李易道:“唔,再来,再来。”
那手掌果然便又抚了几下,李易爽的很,一翻身去亲梁小好的嘴,却感觉她嘴上生满了胡子,舌头也又厚又长,不时的舔着自己的额头,同时感觉梁小好手掌又粗又大,肉乎乎的,似乎指甲还很长,抓的自己好疼。
李易终于一惊而醒,鼻中传来一股骚气,嘴里又臭又咸,感觉有一只爪子正在在抓自己的后背,这一下可吓的不轻,忙向前一冲,脚下却一绊,登时摔倒。
那东西的爪子又向李易小腿上抓来,李易腿上一痛,忙缩腿向旁一滚。
李易这时才回过神来,如是梦中美女相拥,而是自己睡梦中因为铁箱晃动,而滑到了老虎的身边,那老虎虽然不能出笼,却伸嘴来亲,伸舌来舔,伸爪来抓。
李易大叫万幸估计是虎头不能完全伸出来,要不然非得被老虎把脑袋咬去半个不可。
李易身上有血,血腥气惹的那老虎不住的叫唤,李易道:“虎哥,你先忍忍,别再叫了,我虽然这次大发善心,但是毕竟境界还不够舍身喂虎的程度,你肚子饿,我肚子也饿,我可帮不了你。”
李易既醒,自然就不再睡,也不知这一觉睡到了什么时间,拿出手机按了按,勉强可以开机,但是立刻又断了电,再按时就不亮了。
李易不敢在铁箱里来回走动,谁知其它箱子是不是也被震开来,要是毒蛇、野狼、食人鱼之类的东西一起出来,自己怕是要英年早逝。
一想到肚子饿,李易便真的觉得肚子好饿,手脚都没了力气,估计自己这一觉的太久了,现在可能已经天亮。
李易感觉船仍然在开,又呆了一会儿,忽然尿急,在这种情况下,李易哪还顾得上什么“不能随地大小便”,哪还顾得上什么“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拉开裤子就尿。
小便哗哗的尿出来,不知尿到了哪个箱子上,忽然船身猛的减速,像是跟什么东西撞上了,李易站立不稳,一下子向前冲去,撞在几个箱子上,头在铁箱的侧壁上一碰,又被弹了回来。
这一下一大半的尿都尿到了裤子上,李易不住的咒骂,提上裤子,仔细听外面的声音。
只听外面乱哄哄的,不知多少人在吵,又听了一会儿,便听到了枪声。
李易心道:“难道打起来了?谁跟谁?会不会是水警追来了?”
李易正在胡思乱想,忽然一声巨响,紧跟着船身剧烈的晃动,李易忙拿桩站稳,可是身子仍然向旁一倒,又向老虎笼子移去。
动物大都惧怕声响强光,这巨响一来,老虎也伏了下来,把头低下,藏在两只爪子里。
李易碰到铁笼,老虎也没过来抓他。
外面又闹了一阵,忽然一下子静了下来,紧跟着船一动,又开了起来。
李易心里感到莫名其妙,难道船触礁了?看样子也不像啊。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多久,船才慢慢停下来。
李易听提外面脚步声杂乱,似乎有一大群人围了过来,在铁箱子四周不住的拍打。
只听一个嗓音极粗的人道:“把锁给我砸开。”
立刻有人咚咚咚的开始砸锁,可是估计这锁很结实,砸了半天却砸不开。
粗嗓音的人道:“都给我滚开。”随即就是几声枪响,打在锁上当当直响,震的李易耳鼓嗡鸣。
那老虎也吓的大叫了一声。
外面立刻静了下来,过了一会,一人道:“大哥,里边动静不对,可别上了当。”
484咬牙坚持着
第三卷 神鬼四方来 484咬牙坚持着
粗嗓音的人道:“说的对,带上一个人来。。)”
过不多时,有人道:“大哥,人来了。”
粗嗓音那人道:“说,这里是什么?钥匙拿出来!”
被问那人颤声道:“没,没什么。钥匙,钥匙在,在,在别人身上,刚才,刚才被你的人打死了,人,人掉到海里了,钥匙也一起没了。”
粗嗓音那人却哈哈大笑,忽然噗的一声,紧跟着外面众人一齐欢呼。
李易就知道来了外人,可是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那噗的一声是怎么回事?
过不多时,又有人道:“大哥,再审审这个。”
显然是又带上来一人。
粗嗓音那人道:“小子,你说,这箱子里是什么?有没有钥匙?”
被问这人道:“箱,箱子里……,钥匙……,钥匙不在我身上,掉,掉到海里了。”
忽然语气一转,故作强硬的道:“你们都是什么人?胆子太大了,我们的船也敢抢。”
粗嗓音那人大笑道:“你们的船?天王老子的船我也敢抢。”
被问这人道:“朋友,咱们这不是商船,这船上的货你可不能动。你不过就是为了求财,你叫我跟我大哥联系一下,叫我大哥把礼金送来,绝不会亏待了弟兄们。
咱们以前没照过面,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在海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大哥可是……”
话没说完,又是噗的一声,后半截话便立刻终止,像是给人一把掐住了脖子。这一次李易听的清楚,噗的一声之后,便是咕噜一声,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滚在了地上。
粗嗓音那人喝道:“你大哥怎么地?你大哥在陆地上威风,到了我的地盘上,谁用眼角夹他?我理他是谁?”
另一个似乎是当小弟的人附和道:“就是。在海上大哥你才是最大,海州的警察要是来了,咱们一刀一个。照样把他脑袋砍下来。”
李易这才恍然,原来那噗的一声,是把人头砍下来的声音,不用问。那咕噜一声就是人头滚动的声音了。
李易心里纳闷,听外面这些人说话的意思,像是海上的海盗,可是咱们国家近海哪来的海盗?从来没听说过啊?难道这船一直开到了别的国家?也不可能啊。真不知道这伙人是从哪来的。
只听那粗嗓音的人道:“把狗崽子们都带上来,我一个个的问。”
过了一阵。脚步声杂踏,显然吴明宇和朱长有的那些手下都被带了上来。
粗嗓音的人道:“看看,都看见了吗?”
立刻有人发出惊呼声,显然是看到了尸体吓的不轻。
粗嗓音的人道:“说,箱子里是什么,谁先说就饶他不死。”
立刻有几个人抢着道:“我知道,我知道,箱子里是野生动物。”
粗嗓音的人道:“都别吵!什么。野生动物?怎么回事?”
这些人又都抢着回答。大哥你拿这些动物跟吴哥联系。吴哥就算不肯拿钱,其它的食客也会出钱的。”
粗嗓音那人似乎想了想,道:“嗯,你说的倒也有理。一千万也不是小数目。这趟总算没干。那好。大伙把箱子留下,人没用了,把人都扔到海里去。”
那人忙道:“大哥,大哥,千万别。这箱子里的动物平时喂食都要靠我。把我杀了,没人帮你喂动物,死的人家可不要。”
粗嗓音那人道:“好,就暂时留你一命,来人哪,把别人都扔下海去!”
立刻又有一人抢着道:“大哥,大哥,我。我也不能杀。”
粗嗓音的人道:“你又怎么了?”
这人道:“我。我是专门屠宰的,他们在海州开宴会,都是我帮着宰动物,这门手艺很难,我是从小学的,要是没有我。他们吃不成,这事就不成了。”
李易这时也听了出来。原来这人正是大夏,那个苗族人。原来他也在船上。
粗嗓音那人道:“好好好,你有用,你也留下,把别人都扔下去!”
立刻又有第三人叫道:“大哥,大哥,我也不能杀!”
粗嗓音那人显得极不耐烦,道:“你又有屁用啦?”
这第三人颤声道:“我会麻醉,我会麻醉,我真会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