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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随便走了两步,却不见附近有什么小饭馆,只青马大厦旁边有一家比较豪华的酒楼。便进去要了几个菜。几瓶啤酒,准备慢慢吃喝。
那服务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脸向上扬着,一脸的狂傲,也不知狂从何来,见李易三人穿着普通,又没点什么好菜,心里便十分瞧不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拖着长声道:“我们这最低消费一人一百。”
李易一愣。见这酒店虽然还可以,但也不是什么特别上档次的地方,居然还搞什么最低消费,有心教训这服务员一通。但是身有要事,也就不想旁生枝节,便道:“那好吧,你随便上几个菜吧,够最低消费,我们三个人够吃就可以了,买单时我照付。”
那服务员斜了李易一眼,上下打量,又哼了一声,拖着菜单回去安排。
自打来到广宁以后。三人就觉得处处透透着诡异,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之处。
不大工夫,菜上齐了,三人本想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计划,这时也全都没了心情,更不想在酒店里说,以免叫别人听到。
匆匆吃了过饭,李易起身去结账,那服务员收了三百块钱,却不收手。道:“穷鬼,头一次到大饭店吃饭哪?懂不懂规矩?我们这要加收百分之十五的服务费,还要有至少二十块钱的小费。还差六十五块钱。”
这一下把李易给气乐了,就知道这酒店的老板必定有来头有后台,要不然服务员不敢这么横。
扭头看这酒店里其它的客人倒都是西装革履的。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看样子要么是高官。要么是老板,其余的服务员上去服务,都是微弯着腰,脸上带笑。
而自己三人出来办事,身上穿的衣服十分普通,再加上李易年轻,周飞一脸凶相,李国柱看着十分朴实,也难怪那服务狗眼看人低,态度不好。
以李易现在的身份,自然不会去跟这种人过多的计较,微微一笑,又拿出一百块钱,轻轻放到服务员的托盘里,道:“好吧,就这样,不用找了。”
那服务员撇着嘴,晃着肩膀回去。
周飞哼了一声,右手一紧,把一根筷子折断了,随手扔在桌上,道:“什么东西。”
不料那服务员见筷子折了,立刻返回来,道:“你们损坏本店的东西,得十倍赔偿。”
周飞一把提起这服务员的衣领,道:“一根筷子赔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哪知那服务员并不慌张害怕,相反更是狂妄,道:“你最好把我撒开,要不然会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这一下把周飞也气乐了,把服务员推到一旁,右手抄起另一根筷子,啪啪啪折成三截扔在桌上,指着筷子道:“多少钱?”
那服务员冷冷的道:“五十。”
周飞道:“你说什么?”
服务员道:“现在一百了。每根一百。”
周飞道:“你再说一遍。”
服务员歪着脖子,面无表情,道:“二百。”
李易见两人顶了起来,不想惹旁的事情,上来把周飞劝开,掏出四百块钱,夹在手里,道:“好了,算我们不对,赔给你就是了。”
那服务员脸显得『色』,哼了一声,伸手来拿钱,不料手刚一碰到钱,就觉得手指到胳膊上像是被电打到了一样。
原来李易昨天发现自己出手时,竟然有些气感,一开始并没留意,后来便不断的用意念引领,发觉果然有一股气流在体内运转。
李易这才知道自己打坐练气已经有了些基础。回想前一阵子,在家里呆着没事,除了吃喝玩乐,就是练功打坐,练了一段时间,因为一直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以为这东西练着没用,后来也就练的不再那么勤快了。
真没想到现在却体会到了气感,随然并不十分强烈,却较为明显,而且可以用意念把气流『逼』成细线,聚于一点。
卢仲文不只一次的说过,自己不会气功,只能练些取巧的功夫,那自己现在的功底算不算是达到很深境界了?
李易昨天在季全身上试过这种内气外放,效果比较明显,今早睡觉的时候,李易又以意领气,发觉自己对气的控制更是随意。有时气感很弱了。只要一吸气。稍加引导,气感便又增强。
李易在练气功方面没有任何经验,不敢过多尝试,打算等事情一了,便去向卢仲文请教一二。
这时见这服务员发横,如果想对付他那自然是容易的不能容易了,可是李易想试试自己的功力到底有多深,便在递钱的时候,把内力真气运到了人民币上。
果然那服务员一碰到钱,便身子发麻。有如触电,可是只是一瞬的工夫,便回复如初。
那服务员平时横惯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心里也没在意,瞪了李易一眼,一把把钱抢过,转身要走。
李易道:“喂,再给你些小费。”
那服务员回头道:“什么?”忽觉眼前亮光一闪,不知什么东西在自己左臂弯上撞了一下,可是只觉左手麻了麻,便又恢复正常。
服务员左手本能的向下一沉,忽觉手心一惊,原来李易抛过来一枚硬币。碰到了自己的肘窝,又弹了回去,正落到自己掌心。
那服务员生气的把一元硬币向李易一丢,李易右手一圈一抄,便将硬币捏在两指之间,左手上来用力一捏,一元硬币竟然被李易捏的微微弯曲。
李易右手一拂,在桌子上轻轻一拍,啪的一声,硬币被硬生生的嵌到了桌子里。
李易向李国柱和周飞招了招手。三人转身出去。
那服务员愣愣的看着三人的背影,嘀咕道:“哪来的疯子?”
低头见到那硬币,伸手拨了拨,纹丝不动,用力拔了拔。却拔不动,拿来一根筷子在下有弯的地方一『插』一抬。这才把硬币撬了出来。
这服务员看了看,随手扔到一边,心道:“这仨人是谁呀?有病吧?”
那服务员转身往回走,却觉左臂有些发麻,『揉』了『揉』好了一些,过了一会儿又再发麻,再『揉』就没有效果了。
这服务员只觉左手麻痹,用右手掐了掐,却不觉疼痛,他心里发狠,点着一支烟,放在左臂上一烫,只听到嗤的一声,手臂却不感觉如何疼痛。
这一下可把他吓的不轻,更觉左臂麻木不仁,用力的扭了几扭,这时已经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这服务员一开始以为是中风,但想到自己才二十来岁,哪能得什么中风。这时左手已经沉的像一块石头,连张纸都拿不起来,五指勾在一起,掰不开伸不直。
前后才几分钟的时间,这服务员的左臂已经完全抽到了一起,既不能动,又没有知觉,直吓的这服务员满头是汗,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那股嚣张劲。
李易三人出了酒楼,回头看了看,不禁又气又笑,就知道广宁这地方的路道有些不大对,说不定这酒楼跟合欢帮也有些关联。
李易刚才用硬币打那服务员手肘上曲池『穴』,这服务员的手臂要麻痹上一个多月才会渐渐好转,这也算是给他的一个教训。
三人来到青马大厦前,先抬头看了看,这才迈步向里走。
大厦的门虚掩着,三人推门进来,见一楼大厅里冷清清的,也是又破又旧,前台只有一个服务员小姐在那里坐着,不知正在玩什么。
李易三人走过去,那服务员小姐抬起头来,先是微笑着向三人看了一眼,见三人脸生,那笑容便立刻又收了回去。
不过这服务员小姐显然也是小心谨慎的人,就怕李易三人不是一般人,是以虽然不再笑了,却也不失恭敬,对三人一笑,道:“三位有事吗?”
李易道:“我们来青马大厦有些事要办,不知道你们经理在不在?”
那服务员小姐道:“请问三位是我们的会员吗?”
李易随口道:“是。不过我们今天来找你们老板有事。”
那服务员小姐却不理这茬,只是道:“既然三位是会员,那就出示一下会员证,我们这里是全会员制。如果不是会员,将不能享受会员的待遇,恕不接待。”
李易只得道:“我们不是会员,麻烦叫你经理出来一下。”
那服务员小姐脸上残存的那点恭敬也不见了,道:“我们经理不在。三位请下次再来。”
李易看这见服务员小姐油盐不进。只得掏出名片递了上去,道:“不好意思,是我们来的鲁莽了,我叫李易,特意到广宁来向合欢帮大当家的万蜂拜山,麻烦通传一下。”
那女服务员这才仔细打量了李易一番,拿起李易的名片看了看,眉『毛』挑了几下,回身敲了敲了后面的墙壁。
不大会儿工夫,从后面出来一个男的。那服务员小姐把李易的名片交给他,小声道:“海州的,来拜山,不知什么路道。小心他们踢场子。”
那男的接过名片看了看,脸『色』一变,对李易道:“原来是紫『色』星缘的李老板,我们早有耳闻,失敬了,失敬了。
小姓付,付亚坤,是我们大当家的助手,我们帮主不在这,几们来找他有什么事吗?”
李易见他说的还客气。便道:“原来是付哥,你好,我们来找万帮主有些重要的事,这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只能当面谈。”
付亚坤道:“这个……,真抱歉,大家当的去了东昌,估计两三个月回不来,要不几位在广宁等等?”
李易就知道他撒谎,道:“不知道暗青子和贵帮有什么关系?”
付亚坤脸『色』一变。又打量了李易一番,道:“他?你们认识?他现在在哪?”
李易道:“嗯,认识,暗青子在海州做活,接走了一个人。那人是个厨师,是我朋友。我们这次特意来广宁,就是想请万蜂万大哥行个方便,赏我们个面子,叫我们把这个朋友接走。至于暗青子,我想他应该已经回广宁帮里了吧。他当然不会见我的面。”
付亚坤一皱眉,嘀咕道:“暗青子居然跑到海州接活儿干。”
李易道:“怎么,暗青子接活没经过万帮主同意?他现在回没回广宁?”
付亚坤知道自己失口,不想回答李易这样的问题,便道:“李老板,这事不用再多说了,我们大当家的不在广宁,暗青子接走的人也不在青马大厦。帮不上忙,我很抱歉,李老板手头阔,场面宽,我想由李老板出面找个把人不是问题。”
李易见他口口回绝,到后来干脆就来了个不认账,不由得有些怒气,强忍着道:“付哥,我想万大哥应该已经回来了,我们还是上去见一面吧,有些话当面谈比较好。这个朋友对我很重要。如果暗青子也在,那就当面对质对质。”
付亚坤这时耐心尽去,道:“李老板,大家都是行当里的人,我有什么话就直说了。我们大当家的向来不见外人,我看李老板确实是个人物,这才跟你客气客气。
你们是海州来的大人物,也得懂点道上的规矩,可别不识好歹。我们不想见客,这是青马大厦,你们也别在这里啰嗦了,请吧。”
李易的脸也一下子冷了下来,道:“那怎么样才能见到万大哥呢?”
付亚坤听李易话茬有些生硬,不禁冷笑一声,道:“那李老板想怎么样呢?”
李易瞪着付亚坤的眼睛,道:“我只想知道万大哥的办公室在几楼。”
付亚坤哈的一声,随手向身后一指,道:“楼梯就在那边,八楼,你们能上就上去吧。”
周飞的火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