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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帮众人这一下可不干了,纷纷转过身子,向四周喝问道:“谁干的?站出来!好在大的胆子,连我们合欢帮的事都敢管。”
李易向陈筠舒道:“咱们走吧。换个地方喝酒。我还得听你再说说这里学问。”
陈筠舒点点头,道:“我不想被他们认出来,我到外面等你。”
李易等陈筠舒离了座,这才慢慢起身,系好衣服,便要离开。红头发男孩却怀疑到了李易的头上,从地上捡起匕首,独自一个人冲过来道:“站住,小子,是不是你干的?”
李易不理他。转身要走,红头发小子鼓动起勇气,对着李易就是一刀。
李易反手挥出冥蝶,嚓的一声。把他刀头切断,李易手腕一转,冥蝶早已收回了袖里,打冷眼一看,还以李易是用空手把刀头打断的呢。
红头发小子后退了一步,见一旁的陈筠舒虽然背对着自己,但是身材苗条,婀娜多姿,显然是美女风范,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把半截匕首,对着陈筠舒就掷了过来。
李易心说这种年轻人怎么这么垃圾,脑子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反手从陈筠舒手里把雨伞抽了过来,顺手在红头发小子的手腕上一戳一挑,红头发小子立刻觉得手臂一麻,当的一声,半截匕首也跌在地上。
李易想叫陈筠舒悄悄离开,不被合欢帮的人发现,当下把伞撑开。向前一送一顶,嘭的一声,那红头发小子被顶了个跟斗,登时压塌了一张桌子。
李易立刻把伞收了,又反手轻轻一送。将伞重新插回了陈筠舒的手里,陈筠舒侧着身。低头向外走。
红头发小子正在挣扎着要爬起来,合欢帮的人已经分开人群到了近前,把李易围在当中。
李易闪身向外冲,立刻有人抡着棍子砸了过来。
李易看他砸向自己头顶,下手很辣,不禁眉头一皱,左手一抓棍头,右手疾出,正印在这人胸口。
李易手下留情,没断他肋骨,可是这人也禁受不住了,被李易一掌劈倒在地,不住的呻吟。
另有两人不知死活,抢上来刺李易两肋。
李易双手任意挥洒,只轻轻一扳,就把两把匕首夺了下来,也不看人,只向两边一抛,匕首穿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铎铎两声,一把钉在窗上,一把钉在墙上。
这时合欢帮的人里,已经有人认出了李易,惊呼道:“李易!是李易!”
李易见陈筠舒已经走到了门口,知道她不想被人发现身份,便冲着合欢帮这些人一笑,向红头发男孩、绿头发男孩,还有那个林雪尘的一指,道:“年轻人的破事,你们少管。就算帮忙也不能下死手。我走了。”
合欢帮的这些手下对李易又怕又恨,见李易眼看就要出门,一个人鼓起勇气道:“姓李的,你赶紧滚出广宁,我们这不欢迎你。”
李易就像没听见,推门出来,临出门前,反手打出一枚硬币,正中那人牙齿,那人哎哟一声,双手捂嘴,鲜血已经流了下来,再一看左边的门牙已经活动了。
李易从酒吧里出来,见陈筠舒举着伞在远处等自己,忙快走几步,赶了上去。
陈筠舒把伞横过来,李易一笑,道:“我哪能叫嫂子给我打伞,我自己来吧。”
陈筠舒道:“你还是叫我筠舒吧。”
李易一愣,忽然想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跟陈筠舒一起在街闲走,似乎有些不妥,可是李易心里却很舒服,就是想跟她在一起逛逛,听她说话,感觉心里很轻松,很熨帖。
从她身上似乎能找到跟自己大姐说话类似的感觉,同时还有一种自己大姐所没有感觉,模模糊糊,说不清楚。
感觉,嘿,这种东西不知道对人类产生了多大的作用。
两人共持一伞,向市里走去。
陈筠舒道:“广宁今天冬天的天气奇怪的很。”
李易道:“是啊,又是雪又是雾的。”
陈筠舒道:“我记得我刚来广宁的那一年,也是这样的天气,我跑了出来,身上什么都没有,一连四天,只吃了一顿饭。”
李易听她说起往事,又是这么辛酸的事情,心里一动,没有说话,听她继续往上说。
陈筠舒道:“我记得那一天也是冬天,大雾的天气,只是没有下雪。我还能走,走在街上,看不清前面有什么。
我后来沿着街边走,见到一家家酒吧宾馆灯红酒绿,很多漂亮的姑娘跟着有钱人进进出出,穿着名牌衣服,坐着豪车,虽然衣服不是她们花钱买的,车也不归她们所有,但是至少她们可以享受。
我当时心里斗争的很厉害,我犹豫了,我当初跑出来,就是因为不肯出卖自己。可是这个时候我却在想,如果我肯迈出这一步,那我就什么都有了。有一瞬间,我觉得我很可笑。
到了第五天上,我终于晕倒在地。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有一个人站在我面前,你猜他是谁?”
李易自然道:“万蜂?”
陈筠舒苦笑一声,道:“我第一次看见万蜂的时候,他是压在我身上,可不是站在我面前。这人其实是曾文远。”
李易这一下糊涂了,为什么会是曾文远救了她,如果真是那样,曾文远为什么又不把她收到自己身边。
陈筠舒道:“曾文远见我醒了,就问我饿不饿,他向我身边一指,是几个正在冒着热气的菜,我不用他指也早就闻到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568卧底的故事
正文 568卧底的故事
我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狼吞虎咽的把菜全吃了。曾文远一直坐在我身边,就这么盯着我。等我吃完了饭,曾文远说一个美人应该有充分的营养,才能显得漂亮。
他说完这句话,就把我推倒,把他亲手给我穿上的衣服又扯了下来,然后压在了我的身上,不住的喘气。”
李易万没想到曾文远和陈筠舒之间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同时也很奇怪,陈筠舒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说给自己听。
陈筠舒眼里微微发闪,却没流下眼泪来。
只听她道:“你听我说话的口音,没听出我是哪的人吗?其实我是东古人。”
李易啊的一声,站住了脚步,道:“你是我老乡?”
陈筠舒道:“是啊,所以我知道你也是东古人之后,就一直在留意你。”
李易道:“那我可真是瞎了眼了。”
陈筠舒一愣,道:“怎么?”
李易笑道:“东古是个小地方,我居然不知道在这地方还出了这样一个美女。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我一定见人就说,东古是出美女的地方。”
陈筠舒眼波流转,微微一笑,又道:“我很小就从东古搬出来了,你那个时候可能还在上小学,哪能认识我。再说我小时候是个丑丫头,就算跟你是一个学校的,你也未必记得住我。”
李易道:“那可不一定。美女身上有种气质。不管是刚出生还是一百岁,打老远都能闻的到。”
陈筠舒这次哈哈大笑了,道:“原来你还真是油嘴滑舌的,如果我跟你是同一个学校里的,我一定以学姐的身份,天天欺负你。”
李易一拍脑袋,道:“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两人一笑,陈筠舒接着道:“我从东古搬出来以后,先是到了华州,我爸妈在那里做生意。我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那里上的。
后来有一段时间。我总是能见到我爸妈两个神sè十分紧张,似乎又十分害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等我一点点的大了,上了高中以后。很多男孩子都来跟我搭讪,不瞒你说,最多的一次,我一天收到十五封情书。”
李易一笑,道:“可以想象。”
陈筠舒道:“我当时很保守,跟男孩说话会脸红,虽然天天有男孩来找我,但是我都不理他们。
后来我高中毕业,考上了广宁广播学院,我学习一般。就只能考艺术类的院校了。
哪知我父母也跟着我一起,搬到了广宁。我当时问他们为什么天天要搬家,他们却总也不跟说我,终于有一次被我逼问的急了,他们才说了实话。
原来我父母做生意陪了钱,借了高利货,但是生意仍然没有转机,结果还不上钱,怕被黑社会追杀,这才搬家。
可是到了广宁。rì子也没好过,终于被债主追上家里来,逼我父母还债,钱当然是没有,他们被打的死去活来。
后来债主看到了我。你可以想象,于是我的第一次就这么丢了。我喊了也叫了。但是没有用。
于是那笔债的本金就被免去了十分之一,可是剩下来的仍然很多。债主劝我爸妈,想叫我去卖,赚够了钱还他。”
陈筠舒说到这就不再说,李易张了张嘴,却没问出来。
陈筠舒道:“你想问什么?”
李易道:“没什么。”
陈筠舒惨然一笑,道:“你是想问,我爸妈有没有答应?”
李易默然。
陈筠舒双眼看向前方,悠然出神,似乎又回到当年,只听她缓缓的道:“债主走了以后,他们来劝我,我当时衣服都还没有穿好,我气的打了他们几个耳光,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我在外面哭了一夜,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我父母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他们走了,可是债主没走,债主找到了我,于是一次又一次,他说要把我卖了,父债女偿。
我趁他们不注意跑了出来,却在外面饿的险些晕倒了,他们的人找到了我,又把我抓了回去。
债主跟我说,他有的是耐心,可以在广宁一直等下去,看我能坚持到哪一天。
我不吃饭,我绝食抗议,但是终究没能坚持住,最后还是吃了。我觉得我很没有骨气。
后来他们又把我送回到家里,但是派人看着我,不许我乱跑,债主可能要在广宁办些大事,一时间走不了,就跟我耗上了。
看着我的那些人天天来sāo扰我,任何时间,任何礀势,我就像个玩具,被他们摆弄。
我过的很苦,每天都接近崩溃,我想过自杀,但是没有勇气。最后一次,我想我应该再跑出去,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外面。
当时天有些冷了,我跑出去四天,只有一个大爷看我可怜,给了我两个包子,我吃了一整天。
到了第五天,我终于坚持不住了,晕倒在曾文远家门口。他把我救了,可是又立刻占有了我。”
李易默然,两人慢慢的在街上走着,脚下踩着半软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陈筠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讲起了合欢帮的事,只听她道:“曾文远其实比万蜂入帮早,当时合欢帮还没有现在这么有势力,老帮主虽然很重用曾文远,但是没有选他当接班人。
万蜂入帮的时候,因为无意中救了老帮主一命,又做了几件对合欢帮很有利的大事,老帮主一念之差,就把帮主的位置传给了万蜂。
当时万蜂势力没有曾文远大,但是老帮主偏向他,曾文远也不敢明着跟万蜂斗。这两人都是笑面老虎。不管心里怎么咬牙,面子上都是十分过的去的,就像是有很多年交情的老朋友一样。
后来万蜂一步步的扩充势力,曾文远眼见万蜂羽翼丰满,自己再也斗不过他,就只好放弃,忍着委曲,宁可充当万蜂的副手。
这人也真沉的住气,这个副手一当就是好几年。曾文远原来的老婆死了,我住在他那里以后。他什么事都跟我说,说实话,对我还算很好,我的债主也是他帮着打发的。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