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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料想陈筠舒不愿意留下,不等曾文远说话,便道:“好啊,求之不得,皇家营的人可不好对付,他们一次失手,说不定下次还会再来。”
曾文远道:“嫂子,这未免太麻烦李兄弟了。”
陈筠舒一笑,道:“不麻烦。”
曾文远眉毛立了起来,将身子转到侧面,显然愤怒已极。
李易不管他,一伸手,十分绅士的引陈筠舒走在前面。
陈筠舒似乎有些紧张,但却十分坚定的走了下去。
李易走在陈筠舒的身后,微微回头看向曾文远,见曾文远仍然没转过来,不禁心里冷笑,转身跟了下去。
出了医院,两人上了李易的车,陈筠舒一句话也不说,直到车子开出去了几条街,陈筠舒才道:“李兄弟,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
李易道:“小冯是咱们自己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陈筠舒却有些犹豫。
李易只好点点头,拉开车门,跟陈筠舒一起下了车。
这时街上很静,城市里的夜风似乎都带有一些金属气息,陈筠舒走到一棵大树底下,站定了身子,手抚树干,轻轻摩挲。
李易笑道:“大树啊大树,真是羡慕你,我要你就好了。”
陈筠舒一愣,道:“为什么?”
李易道:“能得佳人一抚,损寿十年亦可。”
陈筠舒掩嘴一笑,道:“低俗。”
李易道:“低俗就低俗,我的人生信条是,能得快活,不得寿。”
陈筠舒放手,脸上显出凄容,李易道:“我记你上次叫我直接管你叫筠舒的。”
陈筠舒点了点头,李易道:“那我可叫了,筠舒。”
583中了美人计
正文 583中了美人计
陈筠舒又点了点头,李易见她脸上神情不佳,心里便是一酸,生出一股冲动,似乎陈筠舒叫他帮什么忙都可以。李易这才体会到什么叫甘心情愿。
李易轻轻一扳陈筠的肩头,道:“筠舒,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有事要我帮忙?你尽管说吧。”
陈筠舒在夜sè抬起头来,俏丽的容颜毫不为夜sè所掩,两只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被阳光照耀的宝石,叫人想捧起,又怕再失去。
陈筠舒道:“我件事想请你帮忙,除了你谁也帮不了我。”
李易的骨头登时轻了四两,道:“我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你就说吧。”
陈筠舒犹豫了一下,道:“我想请你故事我救救曾文远。”
李易这次是真的愣住了,脑袋立刻死机,好半天没明白陈筠舒是什么意思。
陈筠舒道:“我知道,这个要求不大容易叫你接受,我也知道,你跟曾文远之间的梁子不小,今天说前事不论,哪有那么容易。”
李易喘了一口气,道:“我还是没明白你为什么要我救他?曾文远有危险吗?”
陈筠舒莲步轻移,向前轻轻靠在李易的肩上,双手扶住李易的身子,在李易的背上前后抚摸。
李易似乎骨头都要化掉了,想要伸手搂住陈筠舒的腰,又觉不大绅士,随即一想,去他妈的绅士吧。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老子不摸白不摸。
李易挺了挺身子,把陈筠舒搂在怀里,在她柔软的后背上轻抚。里面拨弄一下陈筠舒的长发,鼻中闻的是幽幽体香,陈筠舒的双峰触在李易的胸口,又软又弹,跟林子珊、苏绿他们的感觉都不相同。
过了片刻,李易发觉陈筠舒正在哭泣,忙扳过他的双肩,道:“你怎么了?好好好。你叫我帮曾文远,我就帮他,反正他上次杀我,也没杀透。我不算吃亏,他也不算占便宜。”
陈筠舒擦擦眼泪,道:“我知道这样太委曲你了。”
李易看着陈筠舒梨花带雨的脸,忍不住想亲一亲的冲动,调笑道:“你叫我亲亲你的脸。我就不觉得委曲了。”
李易本是开玩笑,哪知陈筠舒却闭上了双眼,脸向上一扬,迎向李易的嘴唇。
李易不禁微微向后一仰。心想这多少也算是乘人之危,未免不大光棍。便道:“那好吧,就先欠着。以后再亲也可以。”
陈筠舒脸一红,低下了头。
李易把她的脸捧了起来,道:“咱们说了半天,你都没说是什么原因,我总得知道知道内情吧。”
陈筠舒道:“你看我,光是哭了,都忘了最关键的。”
顿了一顿,道:“蜂哥要杀曾哥。”
李易这下又愣住了,心道:“万蜂不是刚刚还立这些人为接班呢吗?更何况先前我偷听来的话里,也是这么说的。虽然八成不是真心话,但是为什么又要杀人了?”
陈筠舒猜出李易心里所想,道:“他刚才在病房里那么说,其实是为了稳住曾哥。留着以后好下手。
我记得我跟你讲过,我原来是曾哥的人,他派我到蜂哥身边卧底。不过蜂哥对我还算不错,虽然我对他们两个都没有感情,但是我这些年的衣食住行,我所有的一切,全是来自他们两个。不管是谁有危险,我都不能不管。”
李易道:“你又是怎么知道万蜂要杀曾文远的?不是应该曾文远夺位吗?”
陈筠舒道:“曾哥要取代蜂哥的位置,这已经有年头了,对我来说,并不稀奇。我原以为曾哥会用些手段,叫蜂哥退位下台,或是架空他。
但通过这些年的接触,我才知道,根本不存在这种中间状态。曾哥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会做绝,他不会给蜂哥留活路。
所以我一直想等事情到了关键时刻,能凭我的能力,救蜂哥一条命,他当不当这个帮主,我根本没有过多考虑。我只想到时候,能从曾哥手里把蜂哥的命留下,赶他走也就是了。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我也清楚,凭曾哥的xìng情,凭我的能力,恐怕根本没有可能办成这件事。
而蜂哥对曾哥一向不疑,帮里的大事小情,大都是曾哥来打理的,曾哥人很干练,蜂哥对他非常倚重,可以说是当成左膀右臂。”
李易插嘴道:“是啊,我看万蜂对曾文远也很器重。”
陈筠舒道:“你不知道的,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我也是才知道。”
李易道:“你到底知道什么了?”
陈筠舒道:“昨天,蜂哥的腿伤犯了,我在他身边照顾他,蜂哥向来yīn狠果决,但是昨天他在我面前失声痛哭。”
李易心道:“你的裙子出卖了你,这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且不挑说,看看你说什么。”
陈筠舒道:“我从没见过他哭,当时也很奇怪,心里其实也有些难受,我劝他不用太往心里去,八部会不能合盟就算了,当合欢帮一帮之主也不错。
蜂哥哭了一会儿,说他心灰意懒,竟然有不想再当这个帮主的意思,他说要传位曾哥。
我当时听了,心想这倒好,如果能顺利传位,不动刀动枪,大家面上子都有个交待,否则要是火拼起来,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李易心道:“你可不知道你那个曾哥是个什么心思,他才不会火拼呢。就他手里那二三十人,就算再加上一个暗青了,又怎么能跟万蜂对着干?我看合欢帮里万蜂对几个头目的掌控做的都很好,真要是火拼,曾文远万不是对手。”
只听陈筠舒接着道:“蜂哥做了这个决定。叫我不要跟曾哥说,不要走露风声,说是帮里人多嘴杂,消息传出去不好。
后来我还是没忍住。跟曾哥说了,曾哥有些不相信,但是也很高兴。
我当时已经知道曾哥有意提前动手,把蜂哥做了,心想如果他听了我所说的话之后,或许就不会太过着急了。这至少能争取几天时间。
我没能守住秘密,跟曾哥说了传位的事,也许正是我心里潜意识在作怪吧?我不想有人出事。
哪知曾哥却似乎有些兴奋。有些按捺不住,他说如果蜂哥的腿伤好了,传位这事不就泡汤了?我看他当时的样子,估计他近期就要动手了。
今天早上我去医保照看蜂哥。大夫说他腿伤可能不会好,没准还要截肢,我一想到他昨天哭成那个样子,心里很可怜他,终于没能忍住。跟他说叫他加倍小心,说不定会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来害他。
他却没在意,说医院里都是自己人,有这么多人看着。不会出事,他大风大浪经了不少。不会在yīn沟里翻船。
我当时又没法提曾哥的名字,也不能暗示什么。就怕他怀疑到曾哥头上。所以只有空着急的份儿。”
李易心道:“这段内容我却没听到,估计是你换衣服了。”
李易同时又隐约觉得陈筠舒就像是夹在两人中间的一颗棋子,似乎有被利用的嫌疑,但是又想不太明白曾文远和万蜂的计划。心中不禁微微起疑。
只听陈筠舒道:“我后来又去劝曾哥不要动手,他说不用我管,叫我别多事,又说今晚……,今晚叫我去陪他。
都这个时候了,我哪有这个心思,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碰巧遇到了你,这才……”
李易笑道:“这才叫我来当棒槌,打散你们,破坏你们的好事,那曾文远可要把我恨死了。”
陈筠舒苦笑一下,又道:“我看曾哥的样子,近来就要发难,蜂哥身边的人很多,又很jīng明,帮里的弟兄又都支持他,所以他不会有事的。
可是一但曾哥动起手来,没准他反而会出事,把自己陷进去。就算是他能侥幸成功,也不能顺利当上帮主。
所以我想求你帮帮我,把曾哥带走,也不要再在帮里混了,叫他走远些,就当是人间蒸发,别再回广宁了。
我没有朋友,这种事没法跟任何人说,只有跟你说了,我劝他他是不会听的。只要求你救他了。”
李易听了半天,原来陈筠舒是这个意思,不禁微感踌躇,李易本就不想管他们合欢帮的内务,顶多看个热闹捣个乱。
可是这时要是带曾文远走,一来万蜂会恨上自己,二来曾文远也不会领自己这个情。那又是何苦?
万蜂这老小子,虽然嘴上对曾文远很倚重,心里在想什么那可说不准,他说不定正在设计对付曾文远,自己又何必淌这趟浑水?
陈筠舒见李易犹豫,一下子扑到李易怀里,道:“我跟他们两个都没有感情,只是觉得欠他们的,我做了这次的事,就算是还清了。以后各走各路,不管我跟着谁,也只是穿衣吃饭,再也不欠他们的了。
好兄弟,你帮帮我,我知道我这么做实在是有些荒唐,但是你同情同情我,就当是帮姐姐一个忙,你叫我怎么做都可以。我甚至可以跟你走,我不要名份,什么都不要,等这件事完了之后,你就悄悄的带我走,我一辈子隐姓埋名不出来。”
李易听的热血沸腾,捧住陈筠舒的脸不住的亲吻,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李易感觉身上像是火在烧。
不知亲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李易着着陈筠舒微红的脸颊,又禁不住在她的红唇上印了一记,道:“好,我答应你。”
陈筠舒盼的就是这句话,把脸埋在李易的怀里,不住的磨蹭。
李易本想这就剑之履之,但是在外面又不方便,车里又有个冯伦,只得作罢,反正来rì方长,也不急于一时。
李易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陈筠舒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越早越好吧,曾哥今晚多半不会动手,我看不如明天。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明天我给你电话。”
李易道:“那好。你明天把曾文远约出来,我在外面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