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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青子夺棍;曾文远也用力回夺;他却忘了左手还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刀。
一经暗青子用力回抽铁棍。刀棍相错。棍子带动刀子;立刻在曾文远的掌心划了一道。
曾文远啊的一声;一抖手;刀子应声落地;棍子也被暗青子夺了过。
暗青子用力夺棍;手里却没握住;忽然间曾文远松了手;暗青子一个收力不及;棍子已经甩手而出;嘭。哗啦;竟然将一面窗户砸破。
铁棍当的一声;跌回屋里;在地上滚了几滚。在墙角一碰;便不再动。
窗户一破;外面的大风立刻涌了进来;将众人的衣服吹的扑扑直响;同时风声如吼;更甚惊雷。
曾文远和暗青子身上都有伤;被风一吹;站立不稳;这时两人都没了武器;眼光立刻向桌上的刀子看。
先前暗青子飞刀掷出。那刀已经跌在了地上;而曾文远的刀子则正在脚下桌上。
曾文远大喜;俯身捡;哪知暗青子也是一个心思;两人同时俯身捡;头嘭的一声撞在一起;同时跌倒。
曾文远却已经将刀抢在了手里。
暗青子见状;两指插向曾文远双眼。
曾文远忙用刀子胡乱一划;暗青子躲闪不及;左手食中二指立断。
鲜血喷到曾文远的脸上。曾文远便是一愣;暗青子大吼一声;对着曾文远的鼻子就是一拳。
这一拳把曾文远的鼻骨打断了;曾文远一痛;不知哪来的一股激劲。忽然对着暗青子的膝盖一踢;暗青子大声呼痛。
曾文远随即又是一脚。竟将暗青子从桌子上踢了下。
暗青子气极;正好见地上的冥蝶就在眼前;忙一把握在手里;刚一翻身;便见曾文远从桌上爬过来;俯身来刺。
暗青子忙向桌子里一滚;曾文远一刀刺空;身子不稳;从桌上跌到地上;一下子碰到了伤臂;疼的他不住的翻滚。
翻了两翻;滚了两滚;曾文远双眼冒血;竟然钻向了桌子底下;对着暗青子的脚就是一刀。
暗青子左脚中刀;右腿立即蹬出;正踢在曾文远的下巴上;曾文远大叫一声;刀子收回把暗青子的鞋底削断了;露出了暗青子的脚掌。这一刀只要收的稍远;暗青子的这只脚就不在了。
暗青子爬出桌子;来到窗边;伸手够到窗台;扶着窗台站了起来;后面曾文远已经追到。
曾文远头发蓬乱;嘴角吐着涎沫;右臂垂着;断骨处嚓嚓作响;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曾文远扑过来;一刀刺向暗青子的胸口;暗青子向旁一歪;这一刀刺入了墙壁;一时拔不出来。
暗青子没有站稳;一交坐到;顺势把刀刺入了曾文远的小腿;立刻将刀一旋;把曾文远的右腿跟腱切断。
曾文远大声惨叫;他正站在窗口;烈风把他的头发吹的笔直;扯在脑袋一边;他嘴里的血沫子也被风吹的向厅里飞散;样子叫人看了十分不忍。
而万蜂和陆亭候却看的津津有味。
这时;暗青子又是一刀;把曾文远的左腿跟腱也削断了。
曾文远这时自然已经成了废人;他剧痛之余;头脑有需晕;忽然用力拔出冥蝶民;俯身抱住了暗青子的脖子;将暗青子扭倒。
暗青子本就坐在地上;这时被曾文远一扭;立刻倒地。
曾文远神智已乱;斜斜歪歪的压在暗青子身上;左手冥蝶向暗青子胡乱刺;正刺入暗青子的左臂。
哪知与此同时;暗青子也正在举刀上刺;这一刀也斜着刺入了曾文远的左臂。
两人都疼的大喊一声;忽然同时松开刀柄;一个左手向下;一个左手向上;同时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两人周身是血;两条还插着刀的左手互相掐着对方的咽喉;就想把对方先掐死;其状甚惨。
李易把头扭过;不忍再看。
过了片刻;忽听陆亭候笑道:“果然jīng彩。”
李易回头一看;原来暗青子和曾文远都已经一动不动了;两人仍然保持着原来的礀势;掐着对方;手上还带着刀。
李易只能看见暗青子的表情;只见他双眼凸出;舌头也伸了出来;脸sè又青又紫;死状极是恐怖吓人。不用问;曾文远也是一样。
万蜂似乎十分满足。道:“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万蜂叫人把这两的尸体抬出。至于如何处理;他们合欢帮一定是驾轻就熟了。
杜阔海把两把冥蝶也起了出来;见鲜血顺着刀尖不住的向下滴;刀身上却一滴血也不沾;杜阔海对着李易嘿嘿两声冷笑;道:“果然是好刀。”说罢把刀收在身上。
风依然吹着;大厅里的纸张轻物早都被吹的乱七八糟的了。
万蜂道:“这里不能再呆人了;咱们换一间小些的屋子。”
万蜂叫几个小头目先下;带人来把玻璃重新装上;只留下杜阔海他们和另两个舀枪的保镖陪着他。
万蜂在前面领路。引着陆亭候和李易等人到了另一间小屋里。这屋子看来是万蜂平时休息的地方;面积不大;里面装饰的却很温馨。
房间里只有一扇小窗;窗帘半掩。外面虽然风大;在屋里却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动静。
万蜂叫众人坐下;让手下人给大家上茶;这才道:“陆公;你在东南亚的生意做的那么大;这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你在广宁也有不少‘盘子’。”
他显然指的是上次陆亭候带人来的事了。
陆亭候一笑;道:“做生意;有两种;一种在jīng在专。一种在博在广。我当然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筐里;总有一些生意是用来试水的;而另一些则是用来赚钱的。”
万蜂道:“那陆公有没有意思;跟我们合欢帮合作?我们的生意可也是大的很哪。广宁明年听说有一个河边公园的建设项目;我想舀下来。
那肯定需要不少的建筑材料。素闻陆公经营项目极多;果蔬、木材、香料、象牙;等等等等。那对建筑材料有没有意也参与一下?”
陆亭候道:“哦?这个项目有多大?”
万蜂道:“不大清楚;不过估计在四五个亿以上吧。”
陆亭候道:“那还不错;这样吧;等到了明年再看。我正好明年有一批海沙的生意;我看用的上。”
万蜂大喜;道:“如果能和陆公联手做生意;那真是我的荣幸。”
陆亭候道:“你在广宁有路子;这就是个资本。我也有很多地方还得靠你多多帮忙啊。”
两人一拍即合;万蜂自然是高兴。又转向李易道:“李兄弟;你在海州的生意只是旱路的生意;俗话说;旱路长虫入海龙;飞天遁地显神勇。
这旱路的生意再大;也没有水路生意赚钱赚的过瘾;今天正好陆公心情好;咱们之间的梁子也算是了结了;所以我想李兄弟如果能跟咱们合盟;那可再好不过了。”
李易心里明镜似的;凭自己那几千万的资本;跟万蜂和陆亭候相比;还差的实在太远;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上的;万蜂这么说其实是想收自己入他的帮;这只是借题发挥而已。
李易一笑;道:“我也算是山野村夫了;跟你们两位可比不了;要是叫人家知道我跟你们一起做生意;还不把我笑死?”
万蜂道:“你这就想的太多了;做生意就是这样;谁的钱都是
钱;老弟又何必妄自菲薄?我看中的可是你的人才。”
李易道:“我这是有自知之明;跟你两位相比;我只是个要饭的;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捧着我的泥饭碗吧。”
陆亭候对万蜂此举并不表态;表情淡淡的;只顾低头喝茶。
万蜂其实也没想跟李易做什么生意;真叫李易猜着了;万蜂就是想收了李易。
这时见李易口风很严;就是不答应;便切入了正题;道:“李老弟;咱们之间有很多误会;但是大家都是豁达之人;也不用计较太多;这一篇揭过了;以后就谁都不要再提了。
我其实是有这么一个意思;先前我也已经说过;就是不知道老弟是怎么想的。”
李易心道:“来了;来了。”
只听万蜂道:“老弟;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我们合欢帮在广宁的势力你也亲眼见到了;我就不用多说。
等我把皇家营的事情一处理完。我们八部会说不定又会重提合盟的事。到时候力量就更强了。
老弟如此人才。我不敢说我是伯乐;不敢说我是明眼人;但是我确实是非常欣赏。
我跟其它人不一样;我只重一个人的本事;像老弟这样的人;在咱们这个行当里面;那可真是少而又少。
我姓万的走南闯北时间也不短了;我以前苦过;后来发达过;我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我敢说我很会看人。这双眼睛不是白长的。
我看老弟你就是个人才;大大的人才;俗话说的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老弟要是自弃于荒野;那就相当的可惜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老弟肯赏脸;我看;不如到我合欢帮来;只要你肯来;你的财产还是你自己的;前三年可以不向帮里叫会费。
你一来我就叫你直接当帮里的白纸扇;接蘣曾文远的位置。我的兄弟都在这;我这话说出口就不会反悔;一定算数。”
关得胜他们一听;脸上都立刻变sè;不满之情极为明显;只是不敢说话罢了。
李易虽然明知道万蜂这番话;极尽夸张之能;把对自己的欣赏说的这么肉麻;但是听了之后;心里仍然很爽。
万蜂说这番话时。极为诚恳;他以一帮之主的身份;能对李易这个态度;也可以说是很难得的了。
要论李易内心深处的想法;当然是不愿意了。只是这么直载了当的回绝;似乎不大好。李易想找个合适一些的方式拒绝。
李易正想着;忽然有人来报;说皇家营的人来了。
万蜂似乎有些不高兴;道:“来的是什么人?”
手下道:“是皇家三元;带了几名保镖。”
万蜂想了想;道:“唉;反正早晚也要见面;那就先叫他们进来吧;也不用避讳;就在这房里见面吧。”
李易却知道;万蜂是想通过陆亭候对皇家营的人进行一番威慑。
过不多时;皇家三老进来了。
只见卓三元领头;宫佩元和杨开元在后面跟着;看卓三元的样子;并非气势汹汹;倒像来商量什么事似的。
卓三元等人一进屋;便见陆亭候也在屋里坐着;不禁微微一愣;却也并未在意;随即便见到了李易;立刻像是见到了什么敌人似的;对着李易不住的瞪视。
尤其是卓三元;喉间嗬嗬作响;似乎随时就能扑上来一样。
万蜂起身迎接;道:“今天这么大的风;三位就不要动了嘛;这可太辛苦了。”
万蜂只字不提上次陈筠舒被劫之事;显得很大度似的;只是说型套话;引卓三元等人坐下。
坐定后;卓三元先道:“万帮主;我们今天三个全来了;主要也是想跟万帮主你正式的说两声;一是道歉;二是道谢。”
万蜂道:“哦?歉从何来;谢又从何来呀?”
这时宫佩元道:“自打我们帮主被抓了之后;我们一直以为是万帮主背后主使的;后来从网上看到一段录音;就更是坚信这事就是万帮主的计谋。
那个周韵儿不过是个贱货;他跟我们帮主有些不干不净;这事我们其实也早有耳闻;只是这种事说出来有些不好听;实在犯不上为了一个女人;太过声张。
这次帮主失手杀了她;实在只是个意外;如果是在我们的地盘上;杀个把人还算不了什么;可是现在却是在广宁;而且证据确焪;不知道为什么;广宁官面上对这事咬的特别紧;我们几次想见帮主一面;都见不着;这就更以为是万帮主从中做了手脚了。”
万蜂一笑;道:“人在险地而思危;疑虑不定;这也是人之常情了;不怪;不怪。”
隔了一会儿又道:“那你们后来又是怎么发觉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