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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一上午,对三十多种锁的手法大致弄明白了,所差的就只是火候了。
中午简单吃过饭,下午两人练双锁。
双手互助,以成一锁,便为双锁,这种锁一般就是死锁了,一但成锁,除非敌人的虚力比你自己的实力还大,否则无法拆解,必须要在这种锁成型之前拆解才行。
双锁很难练,一共有六套,全是练上肢的,对付腰、颈和腿则共用一套。
练上肢的六套手法中,每一套又细分为五到十种不等的情况,也即变招。
李易和卢仲文练这种双锁可非常吃力,直练了一下午才勉强将七套手法全部练完,但是两人同时感到,要想练的jīng,那可得等十几年的时间。
644冤家齐聚头
正文 644冤家齐聚头
双锁中,每一只手的位置、力度、节奏,与腰马的配合都十分讲究,又要应付不同的变化,自然难练。
最后一种则是一套大手法,便称为金锁诀,是整部书谱最难的一个项目,书谱上说这套手法练成了,对方无论用什么招数,只要是正面对敌,就都能破解。
两人一看之下自然是热血沸腾,可是看了注解之后,却都头疼了。
这套手法的功夫全在手上,向上都不及手肘,书谱上的图形画的十分复杂,两人左研究右研究也没看明白。
而手法的每一项看起来都似乎十分普通,并不像是有什么威力的样子,这一套手法后面的注解又十分抽象,说的都是些yīn阳五行之类的。
两人对着拆招,没有一手一架能沾粘到一起的,根本就不成套路,松松垮垮,不成套路,左试右试不行,两人只好放弃。
卢仲文道:“我觉得这一招不像是骗人的,不过似乎要组合在一起才能用,还不能考虑手法的先后顺序。”
李易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同时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一种推算方法。
似乎这是一种完全虚的,不用力的,只起引带作用的手法,用最小的力,一步一步的计算,将敌人的关节位置逐步引到最死的位置上,中途又没有办法撤离,只要我们不松劲,对方明知不妥,也只有跟着走,最后必定走向关节折断的地步。”
卢仲文道:“没看出来,你小子领悟的还真不少。我老了,不中用了,你小好慢慢练吧。”
李易已经将这一套手法的六十四个点位全都记住了,他合上书本,在头脑反复的计算推敲,总觉得不成路数,可是是按某一种思路去推算,又似乎有很深的道理。
这两人研究武功。外面天都黑了,林惜文来叫两人吃晚饭。
晚饭是在餐厅吃的,庄子期并没过来。
金恒说这一天的功夫已经跟几个朋友都联系上了,金恒打算今晚就出发,跟几个朋友坐飞机先去英国。票都已经订好了。
李易不放心金恒。金恒道:“这次是几个朋友一起去,那些人应该不会这么大胆子把我们都劫了吧?”
李易和孙显才互相看看,一齐缓缓摇了摇头。
李易道:“金大哥,这事事关重大。我送你去机场,等飞上了天,我再回来。”
双方说好,匆匆吃过了饭,李易叫梁小好待在孙显才家里。不要乱走,自己换了一身装束,又戴了顶帽子,遮住前额的红点,这才跟金恒出了孙显才的家门。
李易向孙显才借了一辆很不显眼的车,自己开车送金恒去机场。
东昌的晓德机场在城北区,离孙显才家很远,李易开车绕着弯开了将近四十多分钟才到。
晓德机场这个时段还很热闹,今晚有两架国际航班。一架开往英国,另一架开往新西兰。
李易把车停下,跟金恒两人下了车,专挑人少的地方走,尽量不惹人注意。
金恒的那几个朋友早就到了。金恒见到熟人,忙上前打招呼。金恒给李易一一介绍,这些人大都是东昌的记者,有的是杂志社的编辑。
这时离登机的时间也近了。金恒道:“李老板,我们得先走了。你回吧。”
李易四下看看,一时也见不到有什么异样,便道:“那好,你们一切小心,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金恒答应一声,带着几个朋友向登机处走去。
李易看着他们过了安检,这才放心。
又等了一会儿,飞机起飞了,李易心里轻松了一些,转身便打算回去,哪知一转身,便发现身后十多米处站着几个人。
这几个人正排成一排,挡住了李易的退路,李易一看暗叫不好,这些人都是熟人,正是冤家聚头。
原来站在李易身后的正是顾亚眠、柳飞红、胡金全、哈淳。
李易心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顾亚眠嘿嘿一笑,道:“李兄弟,又见面了,你不在海州呆着,跑东昌来干嘛?”
李易冷哼一声,道:“真没想到你么一个变态居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
顾亚眠道:“我又没犯法,法律管不着我,我为什么不敢出现?
相反,倒是你这种在逃犯却出现在这样的场所,这真是太可笑了,李兄弟,你有什么打算哪?”
哈淳上前一步,道:“原来你就是李易,昨天你从身上拿走的书谱呢?”
李易笑道:“烧了。”
哈淳大怒,但随即想到李易是在故意气人,便一伸手,道:“把书还我。”
李易道:“你有本事过来拿。”
哈淳向前便冲,柳飞红却一把拉住他,道:“别急,李易是要进监狱的人了,咱们犯不上跟他动手。”
胡金全一直没说话,这时忽然上前一步,道:“李易,你说你在海州老老实实开你的酒吧多好,非得趟这浑水,结果把自己卷进来了吧?你虽然有点本事,但是跟我们斗,还差的太多。
李易,我见过我姐夫了,我姐夫就想听你一句话,只要你能不管这闲事,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李易道:“上次要把我扔到河里,这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胡金全道:“以前是以前,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们绝对可以再做朋友。”
李易嘻嘻一笑,道:“那好啊,我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带着我的女人四处游山玩水去,好不好?”
胡金全道:“那敢情好,不过不是我信不过你,是我们都信不过你。你得跟我们在一起,等我姐夫调了来了,再送你们回去。”
李易脸sè忽然一变,沉声道:“胡金全,你别蹬鼻子上脸,照你这意思,你是想软禁我了?”
胡金全哼了一声,道:“我们又不是执法机关。哪能软禁你,再说软禁也未免太轻。
jǐng察很快就到,你先在东昌呆一段时间,然后再回海州,等我们的事情结束了。再放你出来。你就当是拘留好了。”
李易怒极反笑,道:“在海州你们找jǐng察来对付我,本来就是没谱的事,我犯什么法了?压道机器又不是我杀的。”
顾亚眠道:“李易。都什么年代了,还跟你讲证据吗?说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你不承认也不行。”
李易冷笑一声,道:“那你做器官交易就不算犯法了?”
顾亚眠满脸笑容的道:“证据呢?你想告我。那就得有十足的证据了。这就是人跟人之间的差别。”
李易道:“说的好,就得要证据,你忘了你上次留在我身上的那块坏掉的u盘了?我把它交给我的一个朋友了,他有本事把这东西修好,到时候发到各大网站。
顾亚眠,枉你还是高级知识分子,这么不小心,你把u盘烧了该有多好?”
胡金全脸sè一变,他可比顾亚眠对李易了解的多。胡金全知道李易手底下有三个电脑妖怪,在计算机和网络这方面极有造诣,当下在顾亚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顾亚眠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李易能从他的眼神里看了一种不安。
李易趁热打铁,道:“告你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如果能把某某副市长,某某副厅长,某某市长什么的都一窝告倒,那恐怕他们会先收拾你。因为是你的疏忽大意,才造成全盘棋死的。”
顾亚眠走到李易近前。沉声道:“你敢威胁我,你信不信我摘了你的心。”
李易双刀一闪,在顾亚眠前胸划了个圈,却没伤及他的皮肉,瞬间又把双刀收起,道:“别以为只有你会刀,你不过是个心理变态的家伙,你想摘我的心,好啊,我就站在这叫你摘。”
人就是这样,一但赖以为尊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人就彻底垮了。
顾亚眠呼吸略促,道:“那你想怎么样?”
李易道:“咱们只有走着瞧,没别的办法,我都不知道我会怎么样。”
柳飞红这时道:“顾大夫,你别被他吓到了,这小子估计就是大言欺人。咱们制住他,看他还能有什么本事。”
忽然不远处有人道:“如果我们制住了你,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事?”
李易顺着声音看去,不禁又惊又喜,原来说话的是李国柱。
李易顺着声音看去,见顾亚眠他们身后站着的正是李国柱。
对于李国柱能到东昌,李易并不感到奇怪,家里人不放心自己,便派李国柱过来看看,也好有个照应。
顾亚眠对李易了解的不多,见眼前这大汉肌肉丰富,身子壮健,却不见有什么杀气,不禁冷笑,正要说话,胡金全却在顾亚眠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顾亚眠似乎没在意,道:“多一个人又怎么样?我们又不是没有人手,再说jǐng察一会儿就到,有一千就收一千,有一万就收一万。”
李国柱知道顾亚眠是什么人,对这种根本就不加理睬,只是向身后一指,冷冷的道:“你们要是有种,就找麻烦试试,我后面就有狙击手正瞄着你们,我指你们哪里,她就打哪里。”
李易一听就知道,一定是秦兰也到了。
胡金全回头向李易道:“李易,你这就把事闹大了吧?我就不信你敢在这种场合下伤人。”
李易双手一摊,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笑道:“这又不干我事,别人要开枪打你,我也拦不住,你可先活动活动,如果打不中你,算你幸运。”
顾亚眠哈哈一笑,道:“我就偏不信,我谅你的人也没有这个胆子。”
李国柱也不耽搁时间,右手向顾亚眠的头顶一指,忽然嗤的一声响,顾亚眠就觉得头顶心一热,几绺头发飘了下来,不由得倒退一步。
与此同时,胡金全等人也都作出防守的姿势来,尽管明知不管什么姿势在狙击枪口下都没有用。
李国柱道:“我们的子弹是特制的,用胶液将火药直接粘在一起,打中人体以后,子弹的成份会立刻烧成二氧化碳和水。只会剩下一些灰,跟草灰的成分相差无几,打死你,你们都没有告我们的证据。”
顾亚眠在头顶心一摸,已经被打的微微渗血。确实摸到一些黑灰。虽然不十分相信,却也不敢再动了。
李易上前几步,在顾亚眠肩上一拍,道:“顾大哥。我李易命大命硬命更好,有这么多高手帮我,我想死都难,你如果不服,咱们可以一直斗下去。”
转头对胡金全道:“老胡。以后咱们就是敌人了,我告诉你,吴明宇必须死,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又看了看柳飞红,却没有说话,只是眼角一斜,作出一副十分看不起人的表情。
最后李易对着哈淳一伸手,摆了个五龙缠柱的姿势,那正是金锁诀里单锁的一招。哈淳一见,怒目而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