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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磊道:“说的也是;可惜我使不上力气;我熟的那些人;像何忠、于泽远、田庆;你比我还熟;你请他们来;只是一个电话的事。
但是像海州市长童查理;市委书记陈法建;纪委书记宫雨;海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时佳;这些人我都说不上话啊。”
李易不住的抽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自己现在风生水起的;这些人跟自己向来没有半点瓜葛;避之唯恐不及;哪会收自己的礼。
王东磊看李易也有孝愁;便笑道:“你想给会所增加项目;也不用跟这些人直接打交道;毕竟只是跟税务和工商接触比较多。
工商那块归何忠管;他早就臣服于你了;你还愁什么?税务那块更不用说;有乔艳红给你撑腰;华国伟都没法吭气。”
李易听出王东磊语带嘲讽;也不禁一笑;道:“你净拿我逗。哪有什么臣服啊撑腰啊什么的;唉;都是游戏罢了。”
王东磊忽道:“对了;一说乔艳红我才想起一件事来;听说她前一阵子出国;不过后来又回来了;她跟华国伟离婚了;这事你听说了吧?”
李易心里对这事有点印象;回忆了一下;想起来当初是田庆在自己酒楼一点红吃饭的时候。偷偷告诉过自己的。
那可能都是半年前的事了;要不是王东磊提醒;自己早就给忘了。当时田庆说乔艳红还想动用她爸的关系;把华国伟从税务局局长的位置上弄下去;田庆还想让自己暗中出点力;好让他顺利上台呢。
现在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华国伟应该还没有下台吧;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想到乔艳红;李易的心里肯定多多少少有些别扭。不过乔艳红对自己也是真好;自己的几处生意。一直到现在几乎都没怎么交过地税。
所以李易对乔艳红肯定是心存感激的;至少男女之情;那是一点也没有的。
乔艳红虽然有她自身的缺点;可是从某个角度想起来;她也挺可怜的。
李易脸sè显出些许凄容;王东磊察颜观sè;拍了拍李易的肩头;道:“兄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以前一直误解这话的意思;其实这话是说人要修道;越向前;阻力越大;你的本事大了一尺;可是阻力却大了一丈。百尺杆头再进一步;嘿嘿;难哪兄弟。”
李易对这一点也深有体会;这段时间自己的经历就是如此。自己能有今天;或者更严格的说;自己能活到今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幸运。
如果不是命硬;自己早死无数次了。
两人谈了一会儿;王东磊似乎不经意的又说到了鬼窥妖图;李易说这画最终还是叫鹰眼拿去了;现在鹰眼不知下落;至少海州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邵荣杰现在跟了自己;鹰眼一定心里不平;以他的xìng格;应该会报复;但是现在实力相差太大;就算鹰眼带着巫帮原班人马来对付自己;也是半点胜算都没有。
王东磊一直嗯嗯的听着;频频点着头;不插一句话。李易是什么人;跟王东磊认识了这么久;对他的xìng格和行事作风太了解了;一看王东磊这样子;就知道王东磊肯定是有什么想法了。
李易一笑;扳正了王东磊的身子;道:“大局长;这个位置坐的如何;舒服不舒服;如果把海州市公安局长的位置给你;是不是比一个区公安局长好的多了?”
王东磊一愣;给了李易一拳;笑道:“你这话也就在我办公室里说;要是传出去;可是给我惹麻烦了。”
李易笑着压低声音道:“我现在想叫赵大海死;那是易如反掌。”
王东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sè;很快便恢复了平常;淡淡的道:“你泡我呢吧?兄弟;哥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升了一级;现在政绩也积了不少;想升迁上调并不急于一时;你已经帮了我不少了;这种手段当然不能用。”
李易意味深长的一笑;道:“这天底下的事;最好的格局就是别人杀熊;弃皮于地;风吹rì晒;熊皮干爽;一rì北风呼啸;熊皮忽上我身;推之不去;骂之不脱;于是皱眉咂嘴而用之。
这样一来;一不凶险;二不染血;三不沾腥;最重要的还是第四条;那就是看似与我无干;实则获利颇丰;没有人言可畏;只有既定事实。”
王东磊本能的向门外看了看;不见有人路过;于是转向李易;也意味深长的一笑;道:“于我心有戚戚焉。”
从王东磊那里回来;李易一路上都在想如果打通海州官场高层的手段;可是从正路子上看;都很吃力;可能要费不少的时间和jīng力。
邪路子的话……;似乎……
李易正想着;忽然有人从马路一旁横着跑出来;正好从车前横着跑过;李易的车子有雷达预jǐng刹车功能;一感应到车前面有障碍物;就立刻减速或是停车。
是以这人一穿过来;李易的车子本能的就停住了;李易正在想事情;脑子有些溜号;这一停车。身子猛的向前冲去;好不难受。
李易把头探出车窗;对着那人的背影骂道:“不走人行横道;你作死哪!”
忽然李易发觉那人的背影十分熟悉;猛的想起来;原来这人是记者金恒的一个同事;也是金恒的好朋友;当初也曾见过的;好像是叫……;对了。叫林海。
林海跟金恒一样;也是海州晚报的记者;他很年轻;才二十多岁;在李易眼里;林海多少有些书卷气;有些天真;对这个社会的现实很不接受;十分抵触那些黑暗的事和丑恶的事。
李易很喜欢这种人。觉得他们有骨气;有正义感。不过林海毕竟年轻;很多时候太过冲动;没有金恒那么沉稳。
这时才下午两点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林海在大街上怎么这么慌张?难道有事?
果然;就在这时;李易见两个人迅速的追向林海;这两人身手利落;很快便追进了一条喧同。三人不见了踪影。
李易当然不能装没看见;立刻在前面找个地方停了车;下车也追了过去。
这地方是开发区;李易的地盘;李易对这的地形太熟悉了;脚下使开移形换位;几个起落便追上了前面的人。
只见在喧同里。追林海的两人已经追上了他;并将林海按到了地上;其中一个正在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另一个则道:“行啦;别打死了;还不到时候;先把他嘴堵上;这小子;我看他是活不长了。”
另一人拿出一块破布塞向林海的嘴;忽然只觉眼前一花;像是有一阵风吹了过来;手上一麻;那块破布不见了。
这人一愣;正要扭头四下观看;脸上却忽的一热;脆生生的被人打了个嘴巴;打的他牙齿掉了两颗;疼的蹲在了地上。
另一人低喝了一声;却发现地上的林海不见了;再向旁看时;只见一个额上正中有红印高大的青年男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手里提着一人;正是林海。
出手的当然是李易;李易把林海轻轻放到地上;林海满脸是血;用手一抹;喘着粗气看向李易;立刻认了出来;道:“咦!是你!”
李易一摆手;笑道:“大家自己人;不用怕;我替你出这口气。”
没等林海说话;李易身子一闪已经到了那两人身前;左手背负于后;右手折攀勾打;甩拍拿拆;瞬间便把这两人的上肢关节全给折了;随手又点了他们哑穴;叫他们疼却喊不出声来。
这两人瘫软在地;疼的全身是汗;像看妖怪一样的看着李易。
李易蹲下来;一捏这两人的下巴;笑道:“疼吧?我把你俩的下巴捏碎了更疼;不过可好玩了;想试试吗?”
这两人又怕又怒;不过同时摇了摇头。
这时林海走了过来;在其中一人身上摸出一个小巧的数码相机;脸上显出喜sè。
李易道:“什么东西?是他们抢你相机吗?”
林海忙把李易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是李老板吧?我还记得你。”
李易道:“咱们是朋友嘛;我也记得你。这两个家伙一脸凶相;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经常跟人渣打交道;一眼就能看出来。”
林海道:“李老板;这相机里是重要的物证;我得先走了;金哥正等我呢;事情挺大;谢谢你了。”
林海说完转身就走;弄的李易哭笑不得;心说这人怎么这么毛躁;什么话都没说明白;转身就走;中午给金恒打电话的时候;金恒也没说有重要的事啊;难道是临时发生了什么事?
李易看着林海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心说等明天看见金恒;再细问吧。
李易回到那两人身边;道:“行啦;下次抢东西的时候打听打听抢的人是谁的朋友。今天就便宜你俩了。”
李易双手忽轻忽重;啪啪啪几下就把两人的关节给接上了。
忽然李易小手指在其中一人的腰上碰到一样东西;顺手一摸;不禁一皱眉;原来摸到了一支枪。
李易对枪并不陌生;这两人身上有枪;那就不是一般徐混了。
李易把枪拿出来仔细看了看;越看越觉得不对。看这两的表情时也觉得不对劲了。
李易迅速的在两人身上一搜;一共搜出了两支枪;两把手铐;还有两个jǐng官证。
一看jǐng官证;李易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这两人一个叫宋义;一叫个汪洁;居然全是海州jǐng察!
看他们的证件;知道这两人是梅海区公安局的。
梅海区深如井;这一点李易深知。梅海区公安局吕正也是个神秘人物;连王东磊对他都不是很了解。
李易本能的意识到;今天的事里还有事;没准背后隐藏着什么重大的案子。
不过看样子;并不是这两个jǐng察出任务来抓林海;如果是正式抓捕的话;刚才就不会说那种话;他们做的一定不是公事。
李易后悔刚才出手太冒失;皱着眉想了想。把枪、手铐和证件放回两人身上;手指顿了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解了两人的穴道。
那个汪洁叫李易把牙打掉了;这会刚刚缓解过来;把血沫子吐在地上;对着李易瞪眼。
宋义把枪和证件收好;看了看李易;又盯着李易的额头红印打量了一番;冷笑一声;道:“哼。我还当是谁呢;多管闲事。咱们走!”
宋义拉起汪洁;两人出了胡同。
这一下李易也有些不舒服;李易倒不是怕事;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惹麻烦。
这两个jǐng察出了胡同;李易愣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金恒打电话。谁成想金恒一直不接;又打两遍;对方居然关机了。
李易心里有些没着没落的;金恒难道也出事了?
回到车里。李易给董川打电话;说了刚才的事。
董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道:“我猜会不会是金恒派林海查到了吕正的什么丑事;吕正这才派手下去抓林海的。”
李易道:“或许有这个可能;明天请大家吃饭的事你先帮我打理一下;我得去海州晚报社看看;要不然心里不安。”
李易调转车头;开车到了海州晚报的楼前。
海州晚报的办公楼设在顺义区和梅海中间;有十来层高;规模不小。
李易下了车来到楼里;向服务台问了问金恒;对方却说金恒出去有一阵了;一直没有回来。
李易来到金恒的科室;向他的同事又问了问;这些人却都十分回避;躲的李易远远的。
李易心里疑心更盛;直接找到了海州晚报社的社长办公室。
海州晚报的社长高明也兼总编;此时正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踱步;李易的突然闯入叫高明一愣。
门口专门负责挡驾的小秘书十分慌张;跟在李易后面跑进来道;向高明道:“社;社长;我说了你不在;他非要闯进来;我拦也拦不住。”
高明眉头一皱;心说这小女孩怎么这么笨;话都不会说;一摆手叫小秘书先出去;看向李易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李易吧?”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