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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给人民医院的院长打电话通了气;对方满口应承;李易挂了电话;立刻带着蒋锐和文兰去医院。
到了医院;见汪兰、伍兰还有左兰他们都在;苍兰也是刚住进的病房。
这时病房里没有别人;汪兰上前小声道:“胳膊上中了两枪;幸好子弹打穿了;伤口已经处理了;不过大夫说得好几个月才能恢复。”
李易沉着脸点点头;来到苍兰身边;见苍兰左臂上已经包扎好了;不过鲜血仍然渗了出来;把纱布都染红了。
苍兰脸sè苍白;口唇干燥;见李易来了;便要起身;李易忙叫他躺好;轻轻坐在他身边;递上一杯水;低声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看到那人的样子了吗?是在海州;还是在市外受的伤?”
苍兰口渴的厉害。把水咕嘟咕嘟全喝了;喘了口气。这才道:“主教;我看到乔艳红的尸体了?”
李易一时以为自己没听清;道:“你说什么?乔姐?她死了?怎么死的?你怎么看见的?”
苍兰道:“我这次去外省办事;那都没什么;事情成功之后;我把另一半酬金也拿到了;便想先回总舵跟汪兰交差。
当时正是昨天晚上;天已经黑了。你知道我出任务的时候没有坐车的习惯;是从北边走着进的海州;哪知刚进东岭子区过了写河;便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车。
当时四周并没有路人;只偶尔有车经过;我走的路线还是路旁的小树林;所以车里的人肯定没有看见我。
这时我看到车里下来两个人。到后备箱里查看什么东西;看样子鬼鬼祟祟的;同时听到他们低声说话;好像提到了你的名字。
本来这事跟我无关;但是他们提到了你;我自然要听听是怎么回事。于是我靠近去听。
就听其中一个说;‘这事要是叫李易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管?李易现在可是海州猛人;华局未必敢招惹他。’
另一个人说;‘民不与官斗。李易再有势力;也只是个个体势力。他怎么能跟华局比。’
前一个说;‘说的也是。哎;华局怎么还不来?’后一个人说;‘再等等;这种事不能急。’
前一个说;‘那小妞本来也挺漂亮的;不过太冲动了;可惜;嘿嘿;陪着一起死了。’
后一个说;‘你少说两句吧;这种事弄不好咱们两个也悬;华局能把原配和小三都杀了;再多杀咱们两个也不是难事。’
前一个嘻嘻一笑;说;‘我看不能;咱们两个是华局的心腹;杀了咱俩他以后靠谁帮他办事?哎;你说华局打算怎么处理这两个肉球?’
后一个说;‘那我哪知道;那小妞也就罢了;一个平面模特;没门没派的;死了也就死了;给她打几针;就说是吸毒过量不就得了?
不过乔姐的家里可都是硬人;不好惹;乔老爷子虽然下来了;但是听说他跟厩李家的关系可是十分密切。华局这次把事情搞大了;弄不好这个地税局长就当不成了;再严重点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李易听到这也大致听明白了;肯定是乔艳红那天没能及时离开海州回家;后来跟华国伟又发生了矛盾;也有可能是那个小三惹事;导致矛盾激化;华国伟杀妻;后来又把小三灭口了。
李易对乔艳红当然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不过乔艳红对自己确实很好;这份人情;李易就感觉还不清。
现在华国伟把乔艳红杀了;这事李易不能不管。
李易又向下问;苍兰道:“我知道乔艳红跟咱们关系很近;所以当时就没走;我估计乔艳红的尸体应该在车后备箱里;于是我又靠近了一点;打算趁机偷偷查看一下。
这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其中一个到路边小便;叫另一个在原地呆着别动。另一个却也嚷嚷着要一起小便。
于是我趁两个人离开车的时候凑了过去;打开后备箱;见到一个大袋子;我把拉锁拉开一看;看见一具女尸;眼睛突出;脖子上有瘀血;估计是被掐死的。
我没见过乔艳红长什么样;不过这女人有些胖;想来应该就是她了。
我正要关上后备箱离开;可是这时候却出事了;我忽然感到身后有微风;这风声一听就是有高手在靠近。
我忙向旁闪开;抖出纸带向后卷去;那人的手臂估计被我的纸带削伤了;不过他也反应迅速;同时开了枪;枪是消声的;他开了四枪;其中两枪打在我左胳膊上了。
我当时强忍着跑开;那人在我后面追;我慌不择路;一不小心从桥上掉到写河里了。
我又不会游泳;立刻被水冲走;我迷迷糊糊的挣扎着爬上岸;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胳膊上伤的太重;我把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就晕倒了。
再后来就是汪兰他们发现了我;要不是这么凑巧;我就死在河边了。”
李易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叫苍兰好好休息;又叫汪兰几人别对外声张。同时暂时别出任务;就留在医院保护苍兰;以免引华国伟的人听到风声过来杀人灭口。
离开病房;李易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低头沉思;蒋锐道:“这事应该没有什么误会;肯定是华国伟杀妻;阿易;你打算怎么办?”
李易皱着眉道:“管是肯定要管。只是一得找到确切的证据;二得问问乔家人打算怎么处理。
如果他们想走司法程序;就一定要有证据;华国伟如果坚持说乔艳红早就离开了海州;而尸体又一时找不到;恐怕事情就不好办了。
如果乔家人不想走什么司法程序;那就两个选择。一是我亲自出手杀了华国伟;二是叫乔家人自己动手;我估计他们肯定会选择后者。”
蒋锐道:“那就先找证据吧。总不能空口说白话;那样没法叫乔家人信认。”
李易心里其实挺发愁;华国伟是zhèng fǔ官员;并不是一般人。不管他这个人怎么坏;总不能轻易杀他。
所以这事最终还是找到一些证据;再把证据交给乔家人;这样更靠谱一些;自己能不卷到这案子当中来最好。
李易休息了一天。晚上收拾利落;便带着蒋锐叫上冯伦。开车去了梅海区。
海州的官员;凡是有头有脸的;大都住在梅海区;要不然怎么会说梅海区深如井呢。
李易虽然没有去过华国伟的家;但是知道他家的具体位置。只不过华国伟不只有一套房子;今晚他会在哪里过夜并不清楚。
蒋锐道:“华国伟昨天叫人运尸出海州;却遇到了苍兰;不管他是不是知道苍兰的身份;总之一定是吓到他了;所以他一定不会把两具尸体留在海州;估计今天就已经处理掉了。
做这种事华国伟不会亲自动手;一定叫得力心腹去做的。而他留在海州;为了做戏做全套;我分析他今天一定会住在原来的家;也就是他跟乔艳红共同拥有的房子。
当然;如果他就是在那间房子里把乔艳红掐死的;他心里一定会有些别扭;可是像他这种yīn沉有城府的人;也一定会抗下来;硬着头皮也会住进去。”
冯伦开车按着李易的指点;到了华国伟家的楼下;远远看去;房里果然亮着灯。
这间房子是乔艳红和华国伟刚结婚时住的;乔艳红带李易来过一次;李易一看屋里开着灯;便笑着对蒋锐道:“真有你的;果然不愧是心理学专家;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蒋锐道:“少来这套;下一步怎么办?”
李易把信号接收器拿出来;道:“怎么办?凉拦。我也来做个心理分析;他昨天刚杀了人;又被苍兰撞见;今天一定心里不安;所以不管是自言自语;还是跟手下人交待些情况;一定会说点什么的。”
蒋锐一笑;道:“那你就去吧。”
李易下了车;找没人的地方溜进了小区。
这小区是高档小区;里面住的大都是海州官员;旁人轻易进不来;李易当然是翻墙进来的;进来之后迅速的溜到了华国伟家的楼下。
李易蹲在地上等了一会儿;待四周无人;立刻轻轻一纵;跳了起来。
这小区里的住宅大都是类似别墅型的;一座小独楼也就住着两三户;而且只有三层楼高。
华国伟家在三楼;李易两个纵跃就跳到了他家的露天平台上。
李易从平台上悄悄闪到一扇小门旁;见这门里面是厨房;开着灯;却没有人。
李易正要推开门;把信号接收器弹进去;忽然听到有人声传来;忙闪身躲到一边。
却听屋里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厨房里;又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显然是要到平台上来。
李易也不慌;脚下轻抹;已经称宫转位;到了一旁。
屋里那人推开了门;来到平台上;先做了个深呼吸;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平台中间的一张藤椅上坐下来;抽起了烟。
李易探出头来向那边张望;只能看到这人的侧面;虽然平台上没有开灯;但是李易仍然能认出来。这人就是华国伟。
李易只在网上见过华国伟的照片;生活中并没打过照面。这时近距离一看;见华国伟穿着一身睡衣;面貌长的十分英挺;比照片上还要帅气一些。
鼻子稍有些弯勾;眉毛很粗;发心已经秃顶;两只眼睛又大又亮;在黑暗中竟然不比烟火头暗。
李易虽然没有看全华国伟的正脸。却也能感觉出来;除了那只鹰勾鼻子;华国伟的面相看起来十分忠厚老实。
华国伟显然在想心事;呆坐在藤椅上一动不动;黑暗中只有烟火头在一闪一闪的。
忽然华国伟的手机铃声响了;他从容的把手机拿出来;放到耳边。用一种十分的磁xìng的嗓音道:“怎么样了?”
李易忙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调到监听功能;不过手慢了一些;没能听到对方的回话。
这时华国伟又道:“那人找到了吗?”
只听电话里一个中年男子的厚实声音道:“还没有;不知道被水冲到哪去了。我去下游找过;也没找到。
写河再向下就是广宁。不过广宁好像没有人在河里发现尸体。我想这人可能是逃脱了。”
华国伟的语气中有些怒意;道:“你不是打中了他两枪吗?这人受了枪声;又掉到河里;怎么还能活?”
那人道:“我不大清楚;我会接着找的。你放心;我收了你的钱。就会给你办好事;我一定会把这人找到做了。”
华国伟哼了一声;道:“那就最好。我的人说她那天去找过李易;两人不知说些什么;现在她死了;李易如果知道了消息;多半会怀疑到我头上。
李易这小子现在不好惹;我不想惹麻烦;你尽快把事情办好。记住;要干净利落;千万别走露风声。
另外;强子和东健你也顺手做了;不过别在海州;最好带到外面去;那就在东昌吧;我要看到全过程。
你明天把他们带到东昌;我会通知他们跟着你去东昌;你就在东昌动手;东昌也有一座化工厂;做了之后;用同样的方法把尸体溶了。”
李易心里一凛;华国伟所说的这个强子和东健;多半就是苍兰遇到的那两个人;是华国伟的心腹。
华国伟想杀人灭口;这倒不奇怪;可是他说东昌也有化工厂是什么意思?用同样的方法把尸体溶了;那又是什么意思?尸体顶多就是碎尸或是烧了;怎么会溶的?
既然说是同样的方法;那也就是说乔艳红的尸体也是给溶了的;什么是溶尸?
李易心里奇怪;却听那人道:“你的方法果然比我常用的方法好;我以前做这种事;都是叫狮子把尸体吃了;再把碎骨头烧成灰;洒在海里;无影无踪;你的方法却连骨头渣都找不着;果然高明。”
华国伟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淡淡的得意;道:“人只是个过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尸体可以有很多种处理方法。你帮我做好这些事;我立刻就把另一半酬金给你;决不食言。”
那人一笑;道:“我信的过你。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