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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炮灰都不如,宁宇轩郁闷不已。
理论教研组的工作效率似乎很高,一期卷子很快就出完了,方庭最先一个下来,背着她的包往教官办公大楼走去,不时还回头望望后面,像是害怕有人在警校里拦路抢劫似的。
“MADAM方回办公室了。”宁宇轩急忙道。
“嘘!”老冯拍了他一掌,“那你也得等她走了才能去啊,急什么急!”
五楼理论教研组办公室地灯终于关了,教官们陆陆续续的下了楼,等了半天还不见史骏出来,老冯用屁股都能想到他现在肯定躲在某个楼梯角落呢,人怎么可以笨到如此地步,无奈只好拨了他的电话。
安静的大楼里突然响起一阵恐怖的电话铃声:“还……我……命……来……”
电话一接通史骏就喘着大气忙道:“我靠!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这该死的铃声,吓死我了,明天把他换掉,日!”
【165】偷偷偷
下来吧,快点!”老冯催促道。
“下……下什么来,我知道试卷放哪了,我刚才亲眼看见MADAM方把它锁在了理论教研组办公室的柜子里,正准备去偷……去拿呢!”
老冯摇了摇头:“先下来,不要浪费时间了,就算你看见的是真的,也最后再去,反正还有一晚上的时间,不要问为什么,快快快!”
“呃……”史骏无奈只好挂了电话下得楼来,老冯走过去正好看见对面教官办公楼上方庭办公室的灯亮了起来,于是把他拉到一旁,指了指道,“看见没有!”
“难道……”史骏挠了挠头,“她刚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可是她怎么会那么不放心我,我还好心好意给他们提了那么多意见和建议,真是怪了事了。”
“她太精明了。”老冯认真道。
看着老冯那明显是装出来的表情,宁宇轩恍然大悟,肯定是被冯SIR挑拨了,他就爱玩这个,于是走过去笑道:“百密一疏啊冯R,|》然MADAM方怀疑史SIR了,那她万一来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真的把试卷放到理论教研组办公室,然后再跑去自己办公室想迷惑一下史SIR呢?”
“那又怎么样,两处都得去,我有说过不去理论教研组办公室么?等下再去而已,自作聪明!”老冯嘲笑道。
“呃……”宁宇轩吃了一瘪,悻悻收声。
“行了,小史和阿轩你们先去方庭办公室找一找,先躲一躲。等她出来再进去,如果没有再回理论教研组办公室找,就这样了。”老冯指挥道。
“那你干什么?”两人齐声问道。
老冯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我累了,先回去睡觉,GOGOGO!对了,阿轩,我让你带的数码相机呢?”
宁宇轩从背包里掏出来递给老冯,紧张兮兮的说道:“小心点使用啊冯SIR。好贵地,对了,你要相机干什么?”
“设置调好没有?开了开关直接照就行么?”老冯答非所问。
“嗯!”
“照相的时候会不会咔嚓一声?”
“不会,我设的是省电模式,拍照时是无声的。”
“OK,回去自拍帅哥照发到网络上迷死那些女人去!哈哈!”老冯说完哈哈笑着自顾自的走了。
两人相互看了看,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快步跑去教官办公楼里埋伏了起来。
老冯回到教官宿舍。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跑到方庭的房间门口,掏出史骏自制了N把地那种万能钥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破锁给捅开。
小偷这行当还真他妈不是人干的。这种破门捅来捅去还不如一脚踹开来得方便,进了房间,一股夜来女人香扑面而来,这味道就是好闻,但老冯此刻顾不得胡思乱想,赶紧四处转了转,见方庭那衣柜大得离谱,想想便把手机一关,躲了进去。
史骏去理论教研组待了一晚上。方庭又被老冯暗示过,还会不怀疑他要打试卷的主意?还会不亲自保管试卷?
方庭有可能真的把试卷放在理论教研组办公室,再回到自己办公室去迷惑史骏,也有可能真的怕史骏有目的而把试卷锁回自己的办公室,不过以老冯对方庭的了解,像她这种根本就没有在外面实际工作经验地单纯小教官。遇到这样的事情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要把试卷牢牢放在自己身上才会安心,反正就一张试卷而已,捂到星期一再拿去影印在她看来更加把稳。
方庭的这衣柜真是太大了,放着如此多地衣物再躺两个人都没问题,老冯给自己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伸手一撑,撑到一个小盒子里,摸了一摸,摸到一块薄薄的纱布,再捏一捏。还有一根细带相连,原来方庭也穿这么薄的丁字裤啊!
老冯兴致顿时一来,往小盒子里尽力摸索,又被他抓到一大堆诱人物品,各式胸罩和内裤多不胜数,有薄的,有厚的,还有蕾丝的,还有一个胸罩居然带着两个毛绒绒的小球。
他***,方庭怎么也会有这种情趣内衣,穿给谁看啊,女人的购买欲望还真不是盖
么乱七八糟用得上用不上的都买,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情趣内衣的样子,老冯满脑子淫荡思想。
听到外面有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老冯赶紧安静了下来,门开,灯亮,方庭哼着歌走进了房间。
妈的,怪不得野外训练的时候只肯跳舞不肯唱歌呢,她真有自知之名,果然是五音差了四点九九音,声音倒是悦耳,可哼了半天还没听她找着歌调,听着真是让人浑身乱长鸡皮疙瘩!
方庭走进卫生间里放起了水,出来以后老冯就透过衣柜地缝隙看到她往这里走来,赶紧往角落蜷了一蜷,钻到了大件大件的冬衣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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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庭打开衣柜一边的门,大把的亮光透了进来,老冯只见她伸手往盒子里摸出了一条薄纱内裤,接着又摸出了一件黑色蕾丝胸罩,看了看又把黑色蕾丝胸罩扔回盒子里,又摸了一件红色的同质胸罩,又扔回了盒子里,接着又摸出一件紫色同质胸罩,还是扔回了盒子里。
“咦?”方庭突然发出了声音。
老冯顿时清醒过来,自己手上还抓着方庭的一件白色蕾丝胸罩呢,光顾着过瘾差点忘了这茬,趁她没发现赶紧扔了过去,还好手准,正落盒子里。
这时方庭又伸手往盒子里摸了摸,摸到了那件白色蕾丝胸罩,这才把衣柜门给关了起来。
怎么晚上穿白色的会舒服一点么?还是为明天准备的?晚上应该裸睡比较健康吧,老冯松了一口气,还在想着不是正事的“正事”。
待到确定方庭进了卫生间洗澡,老冯才蹑手蹑脚的爬了出来,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床头柜上一盒有着一个大胸美女地小盒子上,安全套?走近看了看,原来是一盒乳贴。
方庭居然还有用乳贴的习惯!平常那对饱满圆润的东西不是离老子很近么,太受不了了,老冯多年没泄过的欲望又涌上心头,看了看卫生间的门,要不是有正事要做真想破门而入!
忍!老子忍!忍住冲动的老冯把方庭放在床上的包拿了起来,打开翻了翻,刚刚新鲜出炉的试卷果然在她的包里,轻轻把试卷摊到床上,拿了相机一按就是几十张,为了怕效果不明显看不清楚,试卷的每一面老冯都把它给分成八块拍了照。
拍完照处理好现场,老冯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卫生间的门,咬牙忍痛关门而去。
打电话把史骏和宁宇轩两个笨蛋叫了回去,说试卷弄到了,不用再找了,两人依旧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冯是往哪里搞来的试卷?
接着老冯又跑去男生宿舍把赵震同给拖了出去,又哄又骗又威胁又利诱才让他答应连夜把试卷做完,分发到每个愿意作弊的学员手上,让大家下去准备,反正除了他和林思琪,如此具有诱惑性的东西没人不愿要。
周一的双周试一如往常一样进行,关系到自己的去留问题,老冯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一大早就把跑完步正在餐厅吃早餐的宁宇轩给拉到了篮球架下面,抢了他手中的一个小笼包,边嚼边问:“怎么样,准备好了没有?”
“放心吧,作弊是我的强项,我从小到大上学就指着这个活的,没问题。”宁宇轩拍着胸脯说道。
老冯又抢过他的豆浆,喝了几口说道:“我不是说你,我说所有人,大家都准备好了没有?”
“当然了,都跟着我学的嘛,我准备好了,他们当然也准备好了。”宁宇轩得意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记住,不要个个考满分啊,这样不太好解释。”老冯提醒道。
“哎呀……冯SIR你不说我还忘了,做戏也得做全套嘛,呵宁宇轩说着便把右手伸进左手袖管,伸着舌头忍着疼痛把左手臂上贴着的一块“狗皮膏药”给撕了下来,“我干脆放弃两道简答题吧。”
老冯看得目瞪口呆,一把抢过那“狗皮膏药”看了看,顿时哭笑不得,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玩这种小把戏?你猪啊!”
【166】懒人需作弊
你误会了冯SIR,”宁宇轩不屑道,“这只是其中一有许多方法呢,比如我们已经在教室里下了功夫,把……唔……”
老冯把还粘着新鲜手毛的“狗皮膏药”贴到了宁宇轩嘴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老子没有问你们有什么作弊方法,靠!填空题、选择题、简答题这些加起来不超过五十道,星期六一大早写好标准答案的试卷就发到了你们手上,今天周一,两天时间啊,你们***就连把它给死记硬背下来都不肯,还要现去作弊,猪,都是猪,妈的,一个个懒得要死!”
老冯本来就想好上周五晚上一定把试卷给弄到,给他们两天时间去背记下来,到时候A班学员一个个下笔有如神助,让监考的徐阳大跌眼镜,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可没想到这群家伙居然能懒到这个地步,标准答案有了都不肯记,情愿现去照抄,那辛辛苦苦弄来试卷又有何用,愿意照抄的话抄书不就完了,老冯真是郁闷得没有言语了。
“谁都没有把试卷背下来么?”老冯无奈的问道。
宁宇轩撕掉嘴上的“狗皮膏药”,尴尬道:“有是有,不过大多数人没背。”
“老子……日!小心一点,谁如果作弊被徐阳发现,下来我要他好看。”老冯郁闷的说完便自顾自走了,抓狂啊!又抓狂了!
徐阳监考肯定会鸡蛋里挑骨头,本来可以让他无话可说的,现在倒好,自己往刀口上撞。妈的,大多数人没背下来,那岂不是大多数人都要作弊,徐阳再笨也不会蠢到眼皮子底下能容得那么多学生乱来吧,这群该死的家伙真是少盯一下都不行,早知道他们会懒到如此地步,很应该逼着他们把试卷内容给背下来,惨了。注定老子又要回去守枪房了,老冯郁闷地想道。
坐在B班教室里:。=在学员手里呢,饶是这群顽劣学员不肯背试卷把事情搞得十万火急,自己也得尽力去补救不是,想了想招手把正在巡场的方庭给叫了过来,轻声道:“你看着,一有作弊的就抓起来。计零分,我要去厕所!”
“又去?”方庭柳眉倒竖,心想分明是想去偷懒,“你刚刚才从厕所回来。”
“我肾亏不行么!”老冯说完欲走。想了想又道,“我肾亏兼拉稀,得去吃点药,再睡一觉。”说完也不顾方庭生气又愤恨的眼神,迈步而去。
走到A班门口,往窗户里看见史骏正坐在讲台下面打着瞌睡,徐阳跟只猎犬似的四处走动,东张西望,他和老冯的想法一样。巴不得逮几个作弊地出来把A班的平均分拉底呢。
除了赵震同和林思琪,还有那些背了试卷的学员,其他人都是抬着笔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