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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逝世后的题词“为革命而死,虽死犹荣”,以及周ENLAI为其女儿的题词“闻鸡起舞,做一个革命将军的好女儿”。
我依墙而绕,缓缓地看完了故居内的文物和150多张照片,正想领着小雪去看一看位于故居后面的叶挺弟弟修建的育英楼。忽然衣服被小雪一扯,她焦急地说道“你还要去哪啊?都不看看几点了?”
我抬手看了看表,哎…太入神了,竟然在这里呆了两个多小时而浑然不觉,时间快到下午五点了。我匆忙背好包,回到了车上。小雪愤愤地,一路跺着脚跟在后面,晕,她又不高兴了……
回到高速,大约行了二十多公里,我们便到达了稔山出口,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小雪,还好,她这下真的睡着了,可能是太累了吧。呵呵,这小丫头,没出来的时候,整天都在计划念叨着要怎么怎么样,谁知才刚开始,就已经偃旗息鼓了。也难怪,自小衣食无忧的人,大约都是这样吧。
下了高速,汽车奔驰在广汕公路上,再走滨海公路约摸一小时,天色渐暗的时候,终于来到巽寮镇——三角洲岛松园湾酒店接待处。
停下车,我轻轻的晃了晃小雪薄弱的香肩“哎,到了,下车了。”
她继续酣睡着,毫无反应…
我灵机一动,俯身凑到她耳边““起床啦!着火啦~~”
果然,小雪猛然睁开眼睛,大声喊道“着火啦?哪?快走啊……”一边叫着,一边打车门匆忙跑了下去,跑了几米,回头看看原来是我在耍她,立刻又换了一副怒火冲天的表情……
“哈哈……”我坐在车上,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心里似乎又回到了我与小雪初次相识的那个月色迷人的夜晚,依旧是浪涛轻拍的海边,依旧是娇媚怡神的美人,只是场景和关系,却似乎永远都回不到当初的纯净。
再回首,是否真的云淡风清?我又想起了这句话。
由于时间太晚,今日登岛,显然是痴人说梦。我们便决定在松园湾酒店留宿一晚,明早乘船上岛。
然而就在酒店登记开房的时候,我心里又迭荡往返,难以平伏……
记得半年多以前;我随小莉第一次到上海出差的时候;也曾为登记酒店执持着不同的意见;最终是以小莉说服我而结束。那时候她担心两个人开一间房会影起别人的怀疑;但现在想起来;似乎小莉在与我的关系上;从来都没有申明或互相求证过。也许像她自己说的一样,由始至终,她就一直把我当成了年轻版的林浩。呵,女人,你的心到底有多深?
一个人,当你不再被别人需要和你又不再需要别人的时候,便会感觉万念俱灰,生存已了无意义,而当初我从立交桥横跨的那一脚,是不是也抱着这种想法?爬的越高,摔的就越痛,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当你达到幸福的颠峰时,才发现山的一边原来是万丈深渊,最可悲的是,在攀爬的过程中,从未仔细体验过身边美妙的风景,直到坠落深渊的那一刻,万般事物都如闪电一瞬而逝,再想看清,迟矣…
“先生,麻烦您,身份证。”我站在酒店前台,一个娇嫩的声音打断了我长丝般的思绪。
我定眼一看,一个长着可爱娃娃脸的小姑娘微笑地看着我,皮肤雪白,应该是长年没有接触阳光的效果。我定了定神,拿出了身份证递给她“两间单人房,谢谢!”
小姑娘接过证件,熟练的开始了登记扫描,我看着她不停晃动的小脸,心生怜意,于是逗笑道“小妹妹,看你样子年纪还小,你有没有十八岁啊?”小姑娘抬起头;先是一谔;然后又轻轻的笑了;却不做答。继续低头写字。
我感到奇怪,怎么这里有规定不可以和客人搭话的吗?遂追问道“怎么不说话呀?问你呢,你有没有满十八岁啊?要是没满,那可是童工哦,犯法的……”我一口气叨完,呵呵的笑了两声,心想这次她应该会和说话了吧?
谁知这小姑娘这会儿像个哑巴一样,仍然是抬起头冲我笑了一下,又埋头工作起来。我窘迫不已,正想再一次进攻,小姑娘却第三次抬起头来,冲我后面呶了呶小嘴。我转头一看,看到小雪正瞪着大眼睛,满脸寒霜冷冷地看着我。晕,我怎么忘了小雪还在后面,这下惨了,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弄得她不开心了。
该死的天气,都四月份了,怎么我还是觉察到冷意阵阵袭来?
房间在三楼,电梯上,我紧紧闭着嘴巴,生怕又说出什么让小雪生气的话来。
“干嘛要开两个房间?浪费!”出了电梯,我把钥匙递给小雪的时候,小雪冷冷地怨道。
“呃……”我还真不太好找理由,挠着后脑想了片刻,讪讪地说“分开住,方便一些,呵呵。”
“方便什么?开一个双人房还不是一样?”小雪见我窘迫不堪的模样,似乎感觉很滑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其实我就是怕单独面对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晚上会做错事。呵呵。”我谄笑着说。
“你敢!我阉了你!”她伸出食指和中指,狠狠地做了一个剪的动作。
“呵呵,开玩笑的,要不要我下去退掉一个房?”说心里话,节俭是我一直都有在保持的良好习惯,开两个房,也主要是因为想起上次和小莉在上海的时候开房的情景。
“不用了;那么麻烦!哼!”小雪说完;顾自打开自己的房门;提着包包进去了;丢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里忐忑不安;看来;天气还是没有转晴的迹象。
吃晚饭的时候,小雪依然一句话都没说,吃完便跑回了房间。我心里更难受了,回到屋子里看着电视,眼睛里尽是花花绿绿的画面,脑子里却乱得像个马蜂窝,一只只马蜂嗡嗡嗡不停的飞来飞去。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这种思维方式,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嘟…嘟…”MD,好像每次睡觉都有人故意激我似的,总是有电话响起来。我摸着电话抓过耳边。
“喂~”电话里,除了电波声音之外,一片沉寂。
“喂?”我再次嘟哝着喊了一声,眼睛却依然闭着“谁呀?说话呀?不说话我挂了啊,哪,我数三声,再不出声我就挂了啊。一、二、三……”我正要丢下话筒,那头却传来一声愤愤地唾言“混蛋,你敢?”
我浓厚的睡意立刻被赶到爪哇国去了,用脚趾想想也应该知道,骂我的人就是小雪。可怜的我,被人骂了却还很开心“小雪呀?呵呵,这么晚,还没睡啊?”
“我睡不着。”
“怎么了?床不舒服吗?”我关切地问道。
“不是,是被一个混蛋气的。哼!”自从我对小雪“切”字口头禅抗议过后,“哼”字就成了她整天挂在嘴边的零食。
“呵呵,我哪有气你。”我不打自招,讪讪笑道。
“哼!你没气我吗?没气你干嘛要为自己辩护啊?你以为我打给你做什么,我不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去找你那个可爱的前台小妹妹去了嘛?原来没有哎,唉……你也太失败了,那么小的小姑娘都不放过,不过还好人家警惕性高,没有被你这样的大色狼叨走。”晕,我怎么闻到一股浓浓的酸味?还有,她说话也太不尊重事实了,要不是她在后面摆一个横眉冷眼地造型,说不准那小姑娘就被我钓上了呢。呵呵…
当然,以上纯粹是心里想法,估计给个豹子胆我也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我尴尬的笑道“呵呵,我这不就是因地制宜,深入与人民群众沟通嘛,你放心,像我们这种从小被雷锋叔叔影响地战士,立场绝对坚定,不会因为敌人的威逼利诱受到迷惑,更不会被糖衣炮弹轻易打倒的。”
“去你的,呵~你什么都没学到,就会一张嘴狡辩。看下次你再这样我就撕烂你的嘴巴,让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吃饭。”小雪恶狠狠的说道。我心里却涌上一股暖流,像触电似的,走遍全身。
“呵呵,不会了,下次我一定先去买个不锈钢的口罩,然后再说。哈哈……”我顿了顿,正声说道“好了,我开玩笑啦。不晚了,早点睡,明天我叫你起床。”
小雪温柔的应了一声“嗯,你也早点睡,晚安。”便挂了电话。
心中的芥缔消失了,一夜无梦安详渡过,次日清晨8点,我唤醒小雪,一同吃过早餐,退掉房间,便赶往酒店专门设立的驶往三角洲岛的登船处。小雪兴致高昂,一路东张西望。我却看在眼里,美在心里。这次旅游,我纯粹是把它当成是我心情的一次蜕变,让自己从深深的茧中剥离出来。而面对小雪,我真的没有太多想法,我只希望她也能开心,无忧无虑,仅此而已。
希望我们,不虚此行。
这座有着“中国马尔代夫”之称的三角洲岛,是多年以前成为中国第一个具有40年合法开发产权的私人海岛。小岛四面环海;从酒店需要乘船越20分钟才能到达,岛上有三个晶莹洁白的沙滩;一个新月形海湾;一个天然石雕公园,还有一个以岛为中心500米内为海洋生态保护区。
因为实行会员制管理,这座小岛并不对外开放,所以只有会员才能登岛,这也是当初我担心能不能来到的原因。却不知小雪施展了什么魔法,登船之时,她只是拿了一张类似证件一样的东西,工作人员便对她毕恭毕敬,惟惟喏喏。
珠海也有海,但我估计小雪是个名副其实的旱鸭子,坐在快艇上,她一直紧紧的拽着我的手臂丝毫不肯放松,似乎还在微微地颤抖,直到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示意她不必担心,她才放下紧张的神情,冲我做了个鬼脸。
下了船,小雪似乎对快艇的颠簸心有余悸,仍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不放松。我心里不免有些尴尬,但又不好说什么或者放掉她的手掌,不肖片刻,我就感觉手心已经微微地渗出了汗水。
“哎呀…这里风景也不怎么样哦,你看,树都没一棵。”小雪有些丧气地说。
我举目绕周围看了一圈,的确,这里竟然连基本的植物——椰树都没有,更不用说想象中的鸟语花香,翠色怡人。比起我们来时滨海公路边上,沿途闪见的椰林,树影,真是天差地别。心中未免有些愧意,只好喏喏的对小雪说道“可能太靠近海边,不长这些吧,等下进去看看。”
小岛确实很怪,一番曲径通幽似的游绕之后,我们来到小岛腹地,眼前赫然是另外一番奇景。广阔的沙地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奇形怪状的巨石,其形状有如巨斧,又如懒洋洋躺在地上的小狗,再仔细看,似乎能发现一整套的十二生肖。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这种景观,丝毫不逊色于赫赫有名的广西石林。
小雪这时候总算拿出青春女孩特有的活力出来了,四散跑着去看,不时哇哇地惊叹几声。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才甩了甩汗湿、麻木的右手,原来和美女牵手,也有变成痛苦的时候。
由于价格比较贵,再加上小雪之前的警示,我便只选定了一个临海的标间。而心思早都悬在碧海蓝天之间的我们,进到房间才知道:只有一张床。晕……
吃过午饭,我们先到海边滑了一会儿船,看小雪穿着救生衣都还吓得脸色煞白,我赶紧停止了划船。于是便来到沙滩排球场。你来我往一阵,我就知道自己失策了,悔不该来呀,我堂堂七尺男儿,排球居然斗不过小雪一个柔弱女娃娃…可小雪见我节节败退,似乎挑起了她侵略的神经,反而越战越勇,赢过一次又说还要再来。
“哈哈…你没我厉害吧?告诉你,我在大学的时候可是校排球队队长。”小雪晃了晃美丽的脑袋,得意洋洋地说道。
“是吗?呵呵…可惜我没读过大学。”我接过排球,淡淡地说。大学,一直我心里一个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