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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什么啊,就一些很平常的东西。”我将洗好的菜放在她身前的案板上。
“比如呢?”小雪停下手中的菜刀,认真的看着我。
“比如…嗯…比如他问我,问我们是分开睡还是睡在一个房里面啊。”我忍住心里的笑意,略有所思的说道。
小雪就惊住了,张大了嘴巴“啊?真的啊?那你怎么说的啊?”
“我?我没说什么啊,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呢?我当时就这样……”我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尴尬的笑着,用手抓了抓后脑,似想让她见到当时的情景。
“不会吧?你真是猪头啊,你这样做,那我爸不就以为我们真的一起住了啊?”小雪神色焦急的说。
“我们本来就一起住嘛。”我无辜的叫道。
小雪扬起手中的菜刀晃了晃,叫道“去你的,我是说住一个房子里啊。”
我急地往后退了一步,惊叫道“喂!小心你的刀啊,这东西可别乱动。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们不是住在一个房子里面吗?”
“晕,我的意思是一起…一起…”小雪放下了菜刀,双手不停地在围裙上来回搓揉,脸色红通通的,终于害羞了啊。
“一起什么?”我忍住笑意,张大了眼睛,举眉问道。死丫头,就不信你不说出来。
迟疑了片刻,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疾声说道“一起睡啊,混蛋,就要逼我说出来。这下你完蛋了,要是我爸爸真的这样认为了,你就跑不掉了。”说完,转身又拿起菜刀叫道“快过来洗菜,等下别中饭延到晚上才能吃。”
“你……”我看了看,确定她真的是在专心对付案板上的青菜时,才缓缓的走到她身边,心里想着她又羞又急的表情,嘴边不经意浮出了一丝微笑。
“你又笑什么呀?“小雪察觉到我的笑意,又将手里的菜刀停了下来。
我惶恐地退一步,解释道“没,没什么,嘿嘿…”
“混蛋…”小雪见我如此惊怕,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骂了一声又去对付案板上可怜的青菜了。看着我那表情,又爱又恨啊。
其实,我估计她心里一定在得意,因为无论如何,她都以为雪父已经认定我和她有了那一层关系,这等于她又多了一份保障,也就是她所说的我跑不掉,是呵,她父亲是黑社会,如果我有离开他女儿的意愿,说不准哪天睡着了就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啊。万幸,我没有那样做,也未曾对雪父说起过我和小雪的关系。但我总觉得自己好象背了口巨大的黑锅,至少在小雪面前是,明明我们没有一起那种关系,为何要说有呢?
想到这里,我沉溺已久的色欲忽然就苏醒了,我抖起胆子问道“哎…我们什么时候能像刚才我说的那样啊?”
“哪样?”小雪转过头,瞪着美丽的大眼镜,疑惑道。
“嘿嘿…一起睡啊。”说这种话,我自然不会似她那样矜持。这该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流氓…你就想啊。”小雪又红了红脸,低下头不敢看我。
“哎,我说真的呢。你看你爸也知道了,他又不反对。”我嘿嘿笑着。实际上,我并没有认真想过要和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仅仅试探,如此而已。
“流氓……不理你了,哼!”小雪一刀一刀的切着菜,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见她抬手轻撩了一下额头垂落的秀发,用蚊子似的哼声道“如果你真的想,那也要等到结婚以后。”
“哦……”我似懂非懂的应道。心中不免有些得意,看来这丫头还真是玉女派传人啊,如果真的能和她结婚,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但说归说,现在要娶个美女,如果没一点实力的话,戴绿帽子的机率会比中国的失业率还高。
我忽然想起还心中有个最大的问号没有消除,便压低了声音问小雪“哎,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啊?怎么我总是感觉面对他时有股压迫感?”
小雪转头看了看我,低声答道“嘿,你也觉得啊?其实我也觉得是,不过他是我爸,早都习惯了,再说他又那么宠我,现在就觉得正常了。可能他们这些人都这样吧?”
“那到底是做什么的啊?”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的问号愈加沉重了。
“我爸是隔壁一个市里市政府的什么书记,具体什么职位我也不记得了,我又不关心这些。好像……是主管那个市的城建之类的吧。”小雪淡淡地说道。
“啊!?”我吃了一惊。
一股巨大的落差感在我心里翻腾起来,我果然没猜错啊,真是黑社会的,只不过是有执照的那种。不是有句名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就是政治和妓女的阴道。而官场,就像是一个巨型染缸,只要置身其中,就永远别想清清白白走出来。尤其是在这个,所有的法律条文,都在为统治阶级设立的,所谓的特色社会主义国家。我又想到了小雪的房子,车子,还有雪母的酒楼,这一切的一切,都来于正途吗?
但他是小雪的父亲,我能怎样?即便他不是小雪的父亲,我又能怎样?罢了,能不接触,就不要和她父亲接触吧,反正和我在一起的是小雪,而不是她父亲。
因知晓了雪父的特殊身份,吃饭的时候我便不时看看他,谁知道,他也在盯着我,汗…他会不会以为我早都知道他的身份,从而处心积虑的追求小雪?
“来,小何,多吃点菜,看你个子长那么高,身体又不胖,看起来就更瘦了。”雪母对我犹为热情,不停的向我碗里夹菜。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啊。
“呵呵,谢谢阿姨。您自己也吃。”我真诚的感激道。转眼见到小雪在旁,边吃边窃笑,我便瞪了她一眼。
雪母听到我客气的回答,便焉然一笑,说道“小何啊,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我正要回答,小雪却抢先替我答道“他现在在附近的一家网吧上班啊,还有平时替别人跑业务。我叫他跟我一起去妈你那里的酒楼上班,他都不肯呢。”
雪母惊讶道“哦?还身兼数职?不错啊,年轻人就应该有股闯劲。对啊,小何,为什么不和小雪一起去酒楼上班呢?”
我便放下碗,从纸筒里抽出纸巾抹了抹嘴,说道“不是啊,阿姨,不是我不肯,只是…我对那一行一点都不熟悉,我怕做不来。呵呵…”
“呵呵,不熟悉没关系嘛,又不是外人,不熟悉可以慢慢学嘛。”看来小雪母女俩该是串通好了,死了心要把我拉到他们眼皮底下盯着啊。[·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尴尬地笑了笑,答道“谢谢阿姨,其实学倒是不难。不过我这边有个朋友,我和他一起在跑业务啊,我跑客源,他找货源。因为刚刚才做起来,如果我这么一走的话,恐怕他一个人扛不起来,损失很大的。所以等我那朋友把我手上的事接了过去之后,我再去酒楼上班吧。”
雪母绝对是聪明人,即便她此刻听出我是在推脱,也并不点破,她仍旧笑了笑“呵呵,对的,对的。帮朋友是应该的。”只有一旁的小雪轻轻地“哼”了一声。
饭毕茶时,大家互相闲聊一阵之后,小雪父母便离去了,出门时雪母开心地冲我说道“小何,小雪他爸难得回来一次,这次回来也是陪一个投资商来珠海玩的,会有一个星期,我想好了,过几天大家一起出去办个烧烤吧,怎么样?”
“烧烤?好呀,好呀,我好久都没尝过自己烤的东西了,妈,你怎么就不早告诉我,怎么就问他了呢?你把我都忘了呀?”小雪站在我身后兴奋地叫着。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头晕,还来呀?我巴不得离你们远点呢…但看到小雪那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便装做很开心似的笑道“好啊,你们决定好时间,到时候叫上我就行了。谢谢了啊,阿姨慢走,顾叔叔慢走。”
送走小雪父母,我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终于GAMEOVER啦,可想想过几天还要REPLAY,便由衷地叹了一声,随着叹息,耳朵也被小雪揪住了,她站在身后恶狠狠地说“叹什么气?嗯?见到我爸爸妈妈还不开心吗?活该,谁叫你三番五次的推脱,我就只好把他们叫过来了。哼!这下他们什么都知道了,你不对我好一点,有你好看的。”
我“……”看来这预备女婿,我是当定了啊。
随着夏季的来临,天气越来越热了,九州大道旁的绿荫上,不停传出知了呀呀地喧叫声,从清晨到傍晚,从不歇止,因夜晚来临的时间越来越迟了。这天从网吧出来,心翻意乱的低头往回走。然而,像有什么吸引着我似的,我走过了人行隧道口,竟浑然不觉,待抬头一望时,发现自己居然处于银石雅园对面的第三职业中学校门口。
我心中惊讶不已,怎么就来了这种地方呢?正欲回头,抬眼望了望天色,夕阳未坠,天色尚早,既然来了,不如进去探探吧,印象中,五年前出了学校门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操场上那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庞了。我便信步走到篮球场,寻了片干净地,在篮球架下坐了下来。
只是坐定之后,我就有些后悔自己来到了这里,因我见到球场中那一幕腾挪跳跃的身影,心里便涌出一股浓浓的酸意。那是什么呢?是嫉妒吧?对,没错,就是嫉妒。我嫉妒他们的青春活力,嫉妒他们的无忧无虑,嫉妒那一张张痛时愤,喜时笑的容颜。
曾几何时,我可有过这样的场景?
我腿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疤痕,那是初中三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篮球赛,下半场时,我作为替补上场了。但平时就疏于锻炼的我,此时更显捉襟见肘了,上场不久便被一个同学撞得横飞出去。裤子破了,腿上鲜血直流。残留下来的,便是这一个疤痕了。而我如今想起当时摸样,却似乎有些甜蜜流淌于心间。原来伤疤,有时侯会是一种美妙回忆的引子,留下了,便一辈子都抹不去…但,心里的伤痕呢?亦能如此吗?
暮色准时垂落,我恋恋不舍地忘了球场最后一眼,转身回了住处。
深夜十点了,我仍然烧着烟,盯着电脑,毫无睡意。今天怪了,心里总是莫名其妙地加速跳几下,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我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父亲,但此时打电话回去显然不妥,因为父母一定睡着了,而且我叮嘱过母亲,万一有任何事情一定要即刻打电话给我。
十一点了,我担心次日没精神上班,便爬到床上,强迫着自己在担忧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合眼不久,电话真的响了起来,我惊慌失措地从枕边操起按下接听键“喂?”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母亲的声音,而是余艳芳,她在那头嘻嘻哈哈地说道“喂?小适吗?睡着啦?哈哈…怎么睡这么早啊?现在出来不?给你介绍个人认识啊…”
我长叹一口气,暗暗责了一声“他妈的”,又冷冷地问道“余姐啊?我睡了啊,现在出去恐怕不方便呢。”
“啊?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啊?快来吧,我在南屏那个南湾酒店等你,这里有个人哦,你一定想认识的。”余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道。
“可…现在已经很晚了啊,改天行吗?”我谨慎地问道,生怕一不小心把她惹怒。
余果然就翻脸了,命令道“不行!我说不行,你一定要来啊,记住了,我们在二楼的泰山房吃宵夜,限你半小时内出现,不然你自己看着办。”余说完,便啪的一声断了电话。
“草!”我暗骂了一声,心中彷徨不已……
去?或者不去?
下卷 第二十章 再堕欲网
红色的TAXI沿着九州大道缓缓而行,我坐于车内,内心繁乱难安。举目看着路旁的树影一片片向后倒去,又觉得空气有些燥热,低头看了看发现,没有车窗锁,便轻声对前面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