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飘香这一跌其实并未曾受伤,钟岳峰力道方位都拿捏得很好,她只是头发衣服被花草的枝桠勾缠着一时无法挣脱罢了,有了罗红锦帮忙她很快就站了起来。不过已经头发散乱,衣服褶皱,还沾了不少枯叶草屑,样子显得极其狼狈,一张俏脸忽红忽白,亦嗔亦怨,薄怒中透着几分可怜。
钟岳峰一见自然是心中大为不忍,心里浮起一丝怜香惜玉之情,叹了口气道:“看来这千面狐狸的确是你了,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尤飘香心高气傲之人,先是被人识破行藏,而后又被摔得狼狈不堪的,丢脸简直是丢到家了,对她这个江湖中的天之娇女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可是,想要眼前找回颜面比登天还难,一时间显得有些犹疑不定,也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义。
罗红锦也是道上混久的人,早看出这二人之间必有隙怨,这次纷争全是由此而起,自己其实是个局外人,跟尤飘香相交时间虽短,但已经建立了一些姐妹情谊,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也是满脸尴尬地站在那里。
钟岳峰咳了一声正要说话,尤飘香抢先一步恨恨道:“你究竟是谁?我空门跟你有何仇怨让你如此苦苦相逼?”
钟岳峰微微一笑道:“在展厅我其实已经跟你们报了名字。”
“报了什么名字?”罗红锦在一旁脱口问道。
尤飘香略一沉吟,道:“龙仔?什么龙?”突然间粉脸又变,失声道:“你,你就是龙卷风?”
钟岳峰也不由得暗自佩服她心思灵动,就点了点头道:“对,我就是龙卷风。”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罗红锦粉面含煞,喝了一声“恶贼”,拳脚并用突然向钟岳峰攻来,他心中有些焦躁,这女子是怎么回事,这好好的怎么又变脸了?你美女怎么啦?美女也不能老是发飙呀,想到这里就毫不客气地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等她脚踢来时,抬脚轻轻一勾另一只脚,罗红锦一具丰满玲珑的娇躯直往钟岳峰怀里扑来。
眼看着罗红锦就要投怀送抱,钟岳峰慌忙中将另一只手往前一托,本来想将对方推开,想不到正按在一团柔软处,隔着衣服犹自感到弹性十足、滑腻异常,钟岳峰用鼻子也能想到自己的手正按在什么地方,百忙中还没忘慨叹,不愧是练过功夫的,发育的这么坚挺丰满。二人脸相距不过半尺,罗红锦吹弹欲破的嫩脸羞红如染,吐气如兰,香泽微闻,饶是钟岳峰定力过人,也禁不住心中一荡,喉咙发干,他急忙敛神凝气,抑住心跳。
罗红锦又气又羞,又有几分麻酥过电的感觉,她一急之下差一点背过气去,咬紧银牙怒斥道:“淫贼,下流胚,快放手。”毕竟长这么大那地方除了自己还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浑身霎时间如过电流一般又酥又麻,一颗芳心禁不住怦怦地乱跳起来。
尤飘香在一旁看钟岳峰手脚都被占着了,以为机会来了,恶向胆边生,突然扬手一个掌刀想钟岳峰颈部劈去。颈部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一旦劈中会让人马上昏厥。
因为距离较近,等钟岳峰感觉到劲风及体,钟岳峰因为抓住罗红锦无法移动身子躲闪,只得身体前倾,掌刀就斩在了背上,他真气随意生,早已经运气于背上,所以并未曾受伤。只是往前这么一扑,又惹出了大的麻烦,嘴巴正好撞在了罗红锦的撅得老高的红唇上,但觉柔软滑嫩,好像是芳香四溢的玫瑰花瓣。
罗红锦被钟岳峰的嘴巴撞得摇摇欲坠,如果不是钟岳峰抓住她的手说不定就倒在地上了,想想也是,一个处子之身,先是胸部遭袭,接着又糊里糊涂地献上了初吻,任谁也受不了的。
钟岳峰被这突如其来的旖旎一吻弄得轰地一下子像是火药桶爆炸了似的,丹田之中那股欲望汹涌澎湃地漫溢开来。自从北疆失身于秋月之后,怎么欲望这么容易爆发呢?难道经历过人道的男人都这样吗?
尤飘香一见二人的姿势也觉得好笑,这究竟是打架还是公然调情?她自然不肯放过这绝好的机会,掌刀斩在背上并未伤到对方,两手突然握成锥体像两条吐着红信的毒蛇向钟岳峰的两边的太阳穴噬来。
求兄弟姐妹们多多支持,收藏、推荐、点击阅读,鲜花烂漫,口水满天飞!
第二百零四章 妙手摸牌
求票求收藏!
尤飘香一见对方被自己三言两语挤兑得上钩了,就禁不住心中大喜,深怕他反悔了,就急忙道:“妙手空门之所以称作妙手自然是精通手上功夫,要想公平咱们就比比手上功夫,你可有胆?”
“你们最擅长的手上功夫不就是扒窃吗?难道咱们比偷东西?我可没做过贼,那我还不如干脆认输。”
尤飘香气得一跺脚,嗔道:“谁让你比偷东西了?”脸上薄怒晕生,更显得楚楚动人。
钟岳峰瞧得一呆,轻笑了一声道:“那你说要怎么比试?”
罗九在一旁忽然笑道:“我到有个主意,在赌场上打麻将有一种手法叫作摸牌,就是用手摸出一张牌的花样点数,你们二人都不谙赌技,你们就比一比这摸牌,又无需动手不会伤了和气,你们二位看可好?”
尤飘香一听心道:自己手法灵活,擅长的就是摸人口袋,摸牌自然不会输与他,这罗九到底还是向着自己,想到这里就点了点头道:“这办法还算公平,我同意。”
钟岳峰一听心中暗乐,如果你提出别的办法我多半要输,这摸牌嘛倒也不怕你,我在北疆黑暗的矿洞里生活了好几个月,拿什么东西不是全凭手摸呢?再说我的神功已成,快要达到内视的境界了,这摸麻将还能难倒我吗?心里高兴,面上却装得犹犹豫豫地答应了。
罗红锦一听这种比法倒是别出心裁,就兴奋地说:“我去酒店的娱乐室里拿麻将来。”
罗九笑道:“无需如此,咱们把这场比赛移到那边不久成了?”
钟岳峰笑着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面具,摇了摇头道:“罗前辈,我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还是在这里的好。”
罗九一拍脑袋道:“你看我这脑子,好,去抬张桌子取两副麻将来。”
不一会儿,罗红锦把麻将拿来了,尤七和他的那个师兄也抬来了桌子。罗九亲自出手洗牌,只听得好像哗哗下了一阵急雨,众人还没有看清他的手势,两排整整齐齐的麻将墙已经在桌子两边码好了。
尤三多叹道:“若论手法之奇妙,罗先生更在空门之上,”
罗九一听微微一笑道:“江湖之大,高人辈出啊,我这两手只不过是在赌桌上面浸淫的年头多了,登不得大雅之堂。”这罗九一时技痒显出这手功夫,自然是想让空门的人见识一下,别以为空门妙手就是天下第一了,也是有心挫挫他们的锐气。
罗九洗好了牌,示意钟岳峰和尤飘香各在桌子的一边坐好,他和罗红锦则各站一边等着验牌,罗红锦抢先一步站在钟岳峰身后,她认为这个淫贼必输无疑,所以就等着看他的笑话,好大大嘲弄他一番。
随着罗九一声“开始”,二人都开始摸牌报牌了:“二饼!”“五万!”“四条!”“四筒!”。。。。。。二人越报越快,罗红锦脸上露出讶异之色,他怎么一次也没有报错过?钟岳峰一百零八张牌报完,尤飘香面前还有十几个牌,她心中微惊,速度上自己已经输了,不过暗暗期望对方越快出错越多,等她摸完牌抬头看见罗红锦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差不多已经输定了。
果然,只听罗红锦道:“淫——哦,这个藏头露尾的龙大侠把一百零八张牌都蒙对了。”
她这话说得让钟岳峰哭笑不得:“呵呵,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这一百多张麻将牌竟然连一张牌都没有猜错。”
众人都其实知道他这绝不是凭运气猜对了,他手上的功夫绝不比空门的妙手神技差。罗红锦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自相矛盾,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这时,罗九宣布道:“尤小姐摸错了八张牌,唉,二位都是奇才,我看你们抓牌的手法生疏,绝对不是玩麻将的高手,说不定都还是第一次摸牌,能够摸得这么准真让罗九汗颜,我在赌桌上混了三年也没有这等水平。”
尤飘香顿时脸色灰败,眼睛里泪光莹莹的想哭出来,牙齿咬着嘴唇拼命地忍着。
钟岳峰虽然心中有些歉然,不过事关那颗钻戒,只得硬起心肠道:“尤小姐现在还有什么说?”
只听“啪”地一声,尤飘香把一包子东西扔在了桌上,神色惨淡道:“我输了,东西都在这儿,今天是我无能输在了你的手,就任你处置吧。”
钟岳峰一听她的话似乎把自己跟空门撇开了,福祸自己一身担,让自己无法再找空门的麻烦,好狡猾的千面狐狸,想到这里他故意叹道:“空门一门上下任由我处置,这不是为难我吗?交给警察吧,让别人说我的闲话,说我不顾江湖道义,饶了他们吧,必然遭道上朋友嗤笑,唉,这样吧,都剁一只手放了,要知道我可是心慈手软的人。”
尤七还没有听完就忍不着大吼一声要冲上来跟钟岳峰拼命,尤三多急忙喝着了他。尤飘香脸色一变急忙道:“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与空门无涉,你龙卷风大概不会一人犯法株连九族吧。”
“尤小姐,我想你是弄错了,当初你可是代表空门跟我赌约的,怎么这会儿倒成了你一人的事?刚才你那个师兄不是还跟我交手来着?对了,咱们不是还有证人吗?罗小姐,你来说说。”
罗红锦正在一旁听二人唇枪舌斗得有趣,忽然听叫自己作证,她为难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是为难。当时尤飘香确实代替空门挑战,刚才又有尤七出手挑战钟岳峰,显而易见是空门和龙卷风之间的事。但是,自己如果一说实话,空门那么多人的手就不保了,这个可恶的淫贼你说你要那么多的手干什么?手又不是卤猪蹄,看着尤飘香脸色煞白,露出哀求之色,她心中一软道:“我,我听得很清楚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约斗,跟空门并无什么瓜葛。”她说完这话有些心虚地偷偷看了一眼那个欺负了自己的淫贼,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愧疚,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这些对他不利的谎话会不会触怒他。
第二百零三章 独斗空门
求收藏,求推荐,求侠肝义胆的兄弟们!
钟岳峰打量了一眼,在场的除了老贼头尤三手和“千面狐狸”尤飘香之外,还有两个精悍的男子跟他们站在一起,双目开合之间精光四射,想来也是妙手空门的高手,且功夫不再尤飘香之下。
另有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让钟岳峰一愣,原来是老熟人,就是在澳门黑市拳赛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赌圣罗九,钟岳峰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想到了那个妇联会干部“红衣罗刹”罗红锦原来是他的女儿,虽然是老熟人,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便相认。
罗红锦走到窗口一看,发现了一根从上面垂下来的绳子,她明白了龙卷风原来是“从天而降”,这可是几十几层楼上啊,光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她禁不住一阵心惊肉跳,这个龙卷风胆子够大,怪不得他色胆包天,敢摸她“红衣罗刹”的胸乳。
“哈哈,老贼头,这么快咱们又见面了,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钟岳峰的话里其实并无讥讽之意,废了人家的手毕竟是有些歉意。
不过听在尤三手耳中却像是在揭他的伤疤似的,禁不住老脸一红忿忿道:“这还不是全拜你所赐,放心,今天一定会讨回公道的。”妙手空门的那几个人都怒目而视。
“老贼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