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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嘛自然是咱们小峰,为村里捐款修路功在千秋啊:至于那半个嘛——”他一指麻子道:“他的叔祖先做土匪后来在国民党石友三部里混了个营长,火烧少林寺那一战被打死了,所以他只能算是半个人物。”
钟岳峰听二爷如此评价自己,就有些不好意,急忙逊谢。闲聊了一阵子,二爷就让摆上了酒,大伙喝起来,人人高兴,酒也喝得酣畅淋漓,直喝到月上中天,人人醉得一塌糊涂。
(注解:当年军阀混战时,因为少林门人跟北洋军阀关系密切引起石友三不满,命部下纵火烧了少林寺,这是少林一大劫难。)
第二百二十六章 师徒重逢
钟岳峰本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离开钟家庄,先去看看智信师傅回来没有,再带妹妹和弟弟去游玩一番嵩山别的风景名胜后就返回省城。但是乡亲们不肯放兄妹三人离去,非让去各家吃一顿饭再走,纯朴热情的庄户人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真情。钟岳峰寻思不能拂了乡亲们的美意,只得先让妹妹和弟弟留下,他自己去看师傅。
昔日经常来往的小路长满了萋萋荒草,山坡上的苍松翠柏依旧挺拔精神,崖畔上一簇一簇的野菊花已经含苞欲放。
转过了一片树林走进了那条山沟,远远就看见了智信师傅的草屋,钟岳峰怀着无比激动地心情一步一步地走近,走过那片菜园地的时候,他发现菜地被人修整过,已经种上了各种的蔬菜,蔬菜长势良好,有绿油油的菠菜,水灵灵的白菜,还有几畦青葱。
钟岳峰心中一喜,看样子师傅已经回来了,他快步走向草屋,门虚掩着,推开门一看,屋里的摆设依旧,虽然简陋,不过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应该是有人刚刚打扫过。但是没有看见智信师傅的身影。钟岳峰屋前屋后唤了几声,仍然不见师傅,他失望地走出草屋四下里张望。
忽然,身后有一股凌厉的劲风拦腰袭来,钟岳峰突然遇袭惊而不慌,间不容发之际,纵身前跃堪堪躲了过去,身后劲风又袭来,他来不及转身,也顾不得掏出暗器,只得仍旧往前一跃躲了过去。但是身后偷袭者如影随形,无论钟岳峰怎样左躲右闪,总是无法避开袭击,如此过了数招,钟岳峰已经被逼到了菜地边上,再往前一步就要跳进菜地里。钟岳峰只得大喝了一声提气上纵,凭空跃起了数尺,劲风已经擦着鞋底扫过,钟岳峰身在半空中,扭腰一个后空翻,落地时正好面对后面偷袭者。
“师傅?”钟岳峰失声叫道。
智信师傅一袭灰色僧衣,手握挑水的扁担,笑吟吟站在那里,脸色红润,风采尤胜当年,三年的岁月几乎没有在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师傅,您可回来了。”钟岳峰说着有些动情,上前一步握住了师傅的手。
智信师傅见到爱徒,心情也是激动,数十年的清修也不管用了,伸手抚了抚钟岳峰的头道:“呵呵,三年没见长高了不少么,那时候怎么看也是个孩子,现在是雄赳赳的男子汉了。”
唏嘘片刻,钟岳峰忽然笑嘻嘻道:“师傅,您怎么又搞偷袭这一套啊,把人打坏了怎么办?不过,您老的功夫不但没有丢下,似乎也精进了不少啊。”
“嘻嘻,师傅就是试试你的反应够不够快,功夫退步没有,以前只勉强躲过一招,屁股上就要挨上一下子,这次已经七八招还没有挨着你的衣角,看来这三年你的功夫突飞猛进,想不到竟然到了这等境界,实在出人意料。”
智信师傅说着忽然伸手搭在钟岳峰手腕上一探惊讶道:“咦,精光内蕴,返璞归真,不会吧?进境怎么这么快?九阳真气浩荡宏大,如江河奔涌,你小子就是天纵奇才,也不会短短的三年时间竟然快达到了先天化境!快说说这三年你是怎么练的。”
钟岳峰对师傅自然不敢隐瞒,他从到南霸天做保安说起,斗车匪,战洪门,万里追凶,北疆风云。。。。。。亲身经历的事情,由他自己娓娓道来,端的是惊心动魄、震撼无比。
即便是智信师傅数十年的苦修早已经禅心大定古井不波,此时却也听得心旌神摇,激动不已。叹息了良久才幽幽道:“也是你福缘深厚,因祸得福,反而练成了一身神功。如此经历世间人有几?阿弥陀佛,天意啊,替天行道,锄强扶弱,天心公道,必佑好人,南无阿弥陀佛。”
钟岳峰强笑道:“这些还不是多管闲事惹的祸,当年跟师傅结缘还不是因为您路见不平吗?可见徒儿还是受您老人家影响之深。”
智信师傅想起当年之事心中倍觉温馨,他笑道:“你功力有所进步,一方面是因为困在洞中那些日子没日没夜练出来的,另一方面却是得益于饮了千年参酒,人参本就补元提气,千年人参更是万金难求的无价之宝,不过药性至阳,霸道无比,你练的少林内功脱胎于九阳神功,也属于至刚至阳的功夫,如此一来,你的功夫虽然大成,不过,嘿嘿。”
“师傅,不过什么?”钟岳峰急忙问道。
“小子,你自己怎么就没有一点感觉呢?就是你自己那个、那个方面特别旺盛强烈?”智信师傅脸上带着古里古怪的笑容。
“那个方面?”钟岳峰一时没有听明白师傅所指的是什么就不解地问道,他见师傅吞吞吐吐不说只是拿眼睛往他下体乱瞄,顿时明白了师傅所说何意,想起来神功练成之后自己看到漂亮异性就有些心猿意马的,原想只是青春期的正常冲动,每一个男人都这样,现在听师傅这么一说原来跟自己的内功有关呀,脸腾地一下子就羞红了。
“师傅,怎么办?会不会——”钟岳峰担心地道。
“呵呵,别担心,对身体无碍的,虽然无法彻底改变这种症状,但是结了婚后,阴阳调和就会好些,幸亏你功力深厚定力好,不然准定做采花的淫贼色狼。”
钟岳峰一听师傅的话虽然说得隐晦,不过他马上明白了师傅的意思,那不就是说多发泄就行了,靠,要我当种马呀,他红着脸道:“师傅,你放心,色狼我是决不会去做的,顶多去做‘午夜牛郎’而已。”
“对,就做牛郎,他可是中国最痴情的男子汉,跟天上的织女隔河相望,相思泪比迢迢银河的水都多,虽然每年七夕二人人只有鹊桥一会,对爱情却海枯石烂矢志不渝,所以师傅支持你做牛郎。”
钟岳峰一听师傅会错了意,拼命地忍着爆笑,想想他远离红尘自然不明白“午夜牛郎”的意思,也不好多解释,只得苦着脸道:“做牛郎好辛苦啊,偶尔为之还行,如果做一辈子那谁受得了啊,那最后一定会成牛肉干的。”语带双关,他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笑起来。
“小峰,你语带禅机,颇值得人回味。这样吧,师傅把《清心咒》教给你,《清心咒》讲究心气平和清心寡欲,这对于你抑制体内的浮躁阳亢会有好处的。”当下就把《清心咒》一字一句地教给钟岳峰。
钟岳峰学了《清心咒》才知道并不是梵音咒语,而是一门简单的修养身心的功法,简单易学,功能静心安神健身益寿。
智信师傅忽然一拍光光的脑袋道:“有一件事差一点忘了,老衲传你武功的事已经报告给少林长老会,他们只要考究一下你的功夫深浅,你就是正式的少林弟子了,关于你的功夫进境,出家人不打诳语,所以就跟那些长老们说了实话,他们似是不信你这么短时间就练成了少林易筋洗髓神功,不过想想也是,千百年来练成内功的有几人?达到由实化虚的先天之境的又有几人?如果跟他们说你已经快到了这种境界还不把他们吓晕?”
钟岳峰一听顿时来了劲头:“师傅,那少林武学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由实化虚而后再由虚化实就练成金刚不坏之躯,大概就相当于道家所谓的结丹吧,最后就是遁入虚空,也就是涅槃成佛。这千百年来达到这最高境界的除了达摩祖师外,也只有二祖慧可和六祖慧能而已。”
钟岳峰听得悠然神往,成佛自己也不奢望,不过自己这么年轻,再练上几年练成金刚不坏之躯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他正在做春秋大梦,忽听智信师傅又道:“你回来一趟不容易,我也说不定还会四海云游弘法,不如你今天就跟长老师叔们见上一面,也算是了结了这一件事。”
“是不是要举行一个什么入门仪式?拜祖师呀,闯十八罗汉阵呀,唉——”钟岳峰有些犯愁,他最怕这些。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那一套?那边太过喧闹,这边清清静静地很合适,干脆把他们叫过来,在这里见面就是了。”他说着掏出来一个小巧的手机来。
钟岳峰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合不上了,这得道高僧超现代啊,连手机也用上了,师傅这一番四海云游,不但开了眼界,连观念也转变了不少,怪不得连做“牛郎”也支持,想起刚才之事,他差一点又笑出来,急忙掩饰道:“师傅,你用这玩意好啊,咱们也可以玩千里传音了,省得老找不到你的人影。”
智信自然知道他为何惊讶,就晃了晃手机道:“这东西确实方便,所以我也就奢侈了一回。”说完了又笑眯眯地道:“无需大惊小怪,出家人也要与时俱进嘛。”
钟岳峰无语,他现在对师傅可真是刮目相看了。
(本书中除了历史和名胜古迹,有关少林的机构职位名称人物纯属虚构,以后不再一一声名。)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少林长老
智信师傅打过电话没有多久,他忽然道:“他们快来了。”师徒二人就到草屋外面迎接,远远地果然看见一群黄衣和灰衣僧人顺着山沟逶迤而来。
钟岳峰知道穿黄袍的僧人就是只为较高的长老们,身着灰衣的就是普通僧众。对此,他颇有微词,出家人众生平等,为什么又僧衣不同?
等那群僧人走得近了,钟岳峰才发现这些老中青三结合的僧人竟然有二十多人,这么庞大的“考察团”啊,靠,这是考察武功还是来打架?
为首一个圆团脸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越众而出,冲智信师傅稽首道:“阿弥陀佛,师兄,多时未见了,师兄怎么看起来反倒比我年轻?”
智信也含笑稽首:“阿弥陀佛,有劳众位师弟了。”
另一个黄衣僧人也含笑道:“智信师兄住在这清净之地,一心清修,又不像我等俗事羁绊,这等境界我等终生望尘莫及呀。”
那些僧众自黄衣长老起一一上前跟智信见礼。有叫师兄的,也有叫师叔师叔祖的,眼见这众人对智信恭恭敬敬的,显然是以他为长,怪不得智信师傅虽然没有职分,却一个电话就招来这么多人,显见的他不但武学卓绝,身份也极为尊崇。
等一众僧人乱糟糟见过了礼,智信才拉过钟岳峰道:“这就是小徒钟岳峰,来,见过诸位师叔和同门。”他指着圆团脸的老和尚道:“这位是明信师叔。”
“明信师叔好!”钟岳峰不是出家人不知道该怎样行礼,只得胡乱抱拳鞠躬。
“这是诚信师叔。”
“通信师叔。”
。。。。。。
钟岳峰听师傅介绍,他一味地鞠躬行礼,迷迷瞪瞪地连名字都记不住了,到后来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师叔,他才精神一振,那些年轻僧人有一大半都要叫自己师叔,看着一大群比自己年长的人叫师叔,钟岳峰老脸一红,口不择言道:“诸位——小师父,咱们,嗨,叫我名字就行,钟岳峰,叫我小钟也行,这个,兄弟们,咱甭这么客气行吧。”
少林是名门大派,门规森严,纵然对叫一个陌生的小屁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