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下。钟岳峰不曾提防,又不好运功将她震开,闻到浓郁的香水味儿袭来,脸上早已经两片红唇亲了一下,他只觉得被亲过的地方像是毛毛虫虫爬过一样痒痒地有些难受。“阿姨”的一双手已经摸向自己的裆部,钟岳峰哎呀一声就急忙把她推开了。这也太直接了吧,一时间钟岳峰只觉得浑身燥热,心里也突突地升腾起一股邪火,他慌乱地躲得远远的。
屋子里开着暖气,暖烘烘地洋溢着浓浓春意。“阿姨”三两下就脱去了穿得本来就少的衣服,只剩下了夹层的乳罩和镂花的丁字裤头,原本看起来凹凸有致的身材曝光之后却显得有些难看,白花花的肉体有些臃肿,尤其是肚子上的赘肉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地抖动,那坚挺傲人的乳房原来也是假的。她躺在床上叉开双腿一开一合地,小内裤里春光乍泄,一缕黑毛若隐若现。钟岳峰有些厌恶地扭过头去,再不肯多看一眼。
“阿姨”见钟岳峰并不像别的男人嫖自己时那样猴急猴急的,脱了衣服就挺枪上马,他怎么反而若无其事地抱住膀子坐在一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呢?她自己倒被撩拨的心急火燎的。脱只好又跳下床再去施展狐媚功夫,一门心思想尽快办成好事。挺胸摆臀走过去娇滴滴道:“乖侄儿,这么大了还害羞呀,不就是那回事吗?不是常说时间就是金钱吗?别误了阿姨挣钱,让阿姨帮你脱吗?”说着走过去一手拦着钟岳峰脖子就想往钟岳峰的怀里坐。
钟岳峰伸手托住她肥大的屁股稍一发力轻轻那么一抛,她就像一颗肉弹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床上弹起老高又落了下去。这人好大的力气呀,本来以为钟岳峰下一招必定是饿虎扑食,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就不耐烦地翻身坐起来正想再胡言乱语调戏钟岳峰,忽然看到钟岳峰冰冷如水的目光如刀子一般,骇得她心里打了个颤,满腔的欲火顿时化为乌有。
钟岳峰见已经吓住了她,就换了一副和蔼的面孔道:“对不起,我现在可没心思跟你弄这个,不过你放心,占用了你的时间,我会照样付钱的。”
“阿姨”这才脸色稍霁,小心翼翼道:“我说怎么看你也不像嫖客呢,来风月楼不谙风月,如果你不是阳痿,一定有什么目的,说吧,看阿姨,不,看姐姐我能帮上忙不。”她一时倒不敢再放肆,老老实实又做回了姐姐。
“不瞒你说,我跟一个道上的朋友约好了想去北边俄罗斯倒腾一趟生意,他两个月前就来这里了,可是到现在也没见到他,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了。你见过他吗?”
“你朋友长啥样我可不知道,凡是跟我上过床的我都会记得,没上过床的只要照过面的也都会记得,你朋友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说不定还跟我上过床呢。”她三句不离本行,说着说着又露出了下流的本性。
“我那个朋友的相貌挺奇特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你只要见过一面绝对能会有印象的。”
她摇了摇头道:“你那朋友如果到瓦多来,一定会来风月楼,我就不会没有见过他,脸上一道伤疤那多恐怖呀,任谁一见都不会忘记的。会不会你的朋友根本没来这儿?对了,他有护照吗?”
钟岳峰摇了摇头道:“他没有护照。”
她一拍腿道:“怪不得,你那朋友如果没有护照想要出去的话,只有偷渡一条路。在瓦多只有张爷才能办得到。”
“张爷是谁?我怎么找到他?”钟岳峰一听顿时来了劲头。
“在瓦多这块地界,乃至北疆千数里地出来混的没人不知道张笑霖张爷的,这家风月楼就是张爷开得。”
“那我怎么才能见到张爷?”
“阿姨”摇了摇头:“张爷的生意多了去,还开有金矿,这瓦多有好多生意都是他家的,连老毛子都跟他做生意呢。我在这儿干了好几年也只见过他一面。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听说他经常去俄罗斯那边。这风月楼的管事的熊麻子熊经理知道得最清楚,他是张爷的得力手下。”
钟岳峰听到这里心中已有了计较,看来这位张笑霖必然是位手眼通天的人物,绝对跟黑社会有关系,眼下只能先从他那里寻找线索了。他一扭头见那女子还光着身子在那里卖弄风骚,就笑道:“还不把衣服穿上,就那么光着屁股出去吗?”说完掏出二百元钱递给了她。
“阿姨”一见心中大喜,劈腿让那些臭男人日弄半天也不过能挣百八十块钱,光着身子陪他唠会儿嗑就是二百块钱,这样的嫖客真是少见,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对钟岳峰的一点畏惧之心早抛到九霄云外了,她抓住钱兴奋地又想扑过去拥抱钟岳峰,把他吓得躲到了一边,仿佛她是一颗一触即爆的“肉体炸弹”。
“阿姨”麻利地穿上衣服,临走时又媚笑着冲钟岳峰道:“乖侄儿,你这样的嫖客真是少见,阿姨已经有些喜欢上你了,什么时候想阿姨了再来呀。如果你肯陪阿姨睡觉绝对不收你的钱,让你**头上抹石灰白日一回。”说完给了钟岳峰一个飞吻,扭着屁股走了。
钟岳峰又气又好笑,怎么忽然就成嫖客了?自己嫖得可真冤,二百块钱呢。
第八十章 风月楼定下美人计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风月楼的人肉生意的交易还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女人脸上堆满廉价的媚笑,男人是一连脸下贱的淫笑。生意谈成的迫不及待地开房间,生意没谈成的更是猴急。钟岳峰有些感慨,真是饱暖思淫欲啊,人的口袋里有了钱就带动了皮肉生意的畸形繁荣。刚才“嫖”的那个“阿姨”级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莫非又已经揽了生意?想起她刚才那淫贱样儿自己现在还觉得面红耳赤。
如果想查找疤脸强是否越境去了俄罗斯,看来只能找到那个张笑霖查问了。但是,要找到他只有通过那个熊麻子。钟岳峰一边考虑着如何引出姓熊的,一边四下里看着寻找着机会。又一连几个女子过来跟他搭讪,他冷着脸不耐烦地挥手将她们一一赶开。
机会往往不是等来的而是自己找来的。钟岳峰敏锐地发现左边有几个男人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他一看这几人都不是善碴儿。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拉住一个送酒的女服务员上下其手地乱摸,|Qī+shū+ωǎng|那女子哭哭啼啼地挣脱不开,这样的事在这样的场合简直就是司空见惯的事。钟岳峰决定在这件事上做做文章,他拎了一瓶酒走过去。一瓶酒顺着那人的秃头浇了下去,那人松开了手,女服务员趁机跑开了。
秃头顿时勃然大怒,站起来扬手向钟岳峰打来,钟岳峰存心闹事,也不躲不闪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借力使力,稍一用力就将一个诺大的身躯重重摔在了桌上。其余几人见状都操起酒瓶盘子向钟岳峰身上招呼过来,钟岳峰拎起秃头一遮一挡,那些东西尽数落在了秃头身上,秃头惨叫才停又是一阵惨叫。钟岳峰错身闯过去只用了三拳两脚,那些人顿时躺倒了一地。场子里顿时乱成了一团,许多人都尖叫着四处逃窜,一群看场子的彪形大汉已经吆喝着围了上来。钟岳峰已经停了手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
“妈的,你是谁?敢在风月楼闹事,不要命了吗?”为首一人气势汹汹骂道。
钟岳峰一听就乐了,差一点儿笑出声来,怎么天下的流氓开场白都是一样的,没有一点新意,这都是素质太低了,做流氓他妈的也该有些品味吧。
“妈的,说你呢,没听见,打他个丫的。”那人见钟岳峰对他们不理不睬的而且笑得古里古怪的,更是差一点儿气歪了鼻子,当下就命令手下的动手。
钟岳峰怕把事情闹大了有违初衷,就急忙道:“各位大哥,且慢动手,今天在这儿闹事的可不是我,而是这几个人。”他说着一指还在地上呻吟的一群人,“他们强拉住送酒的服务员想要非礼,这个在场的好多人都看到了,把人家姑娘弄得哇哇地哭。你想玩姑娘掏钱找小姐呀,别欺侮人家服务员呀,人家在这儿是工作不卖身。再说风月楼是让你吃便宜豆腐的地方吗?如果客人都像他这样风月楼还怎么做生意。”反正来这里厮混的没几个好人,更何况这些人还非礼人家服务员,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钟岳峰就把这些人狠狠地踩了一下。本来酒后失德调戏服务员的事在这样的场合屡见不鲜,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不过经钟岳峰这么巧舌如簧一说,事态就严重多了,上升到了影响风月楼生意的高度,那还得了?
“好,说得好。”一个人拍着手走了过来,来人是一个中年人。
虽然这里光线不太明亮,钟岳峰依然看到那人满脸坑坑洼洼的麻点,好哇,正点子终于出现了。他心里高兴面上却不带出来冲来人点了点头:“熊爷你好!”
那人愣了一下道:“你认识我?”原来此人正是张笑霖的心腹风月楼的经理熊麻子。
“哈哈,这瓦多乃至整个北疆谁不知熊爷的大名。”钟岳峰嘴里说着心里却道,你这麻子脸不就是金字招牌吗?
熊麻子听了钟岳峰的话觉得十分受用,当下客气地冲钟岳峰点了点头,然后对手下道:“把这几个人拖出去,敢来风月楼吃白食,真他妈的活腻了。”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把犹自在呻吟的几个家伙拖了出去,一路上那几人发出狼嚎一样的求饶声。熊麻子这才又对钟岳峰道:“我看这位兄弟真是好身手,在哪儿混的?”
“在下是洪门的岳风,绿叶红花同为江湖一家,初来来瓦多希望许爷多多照顾。”钟岳峰通过梁慕鸿稍稍熟悉一点洪门的事情,对别的帮派像飞车党三合会之流完全不知道,所以只好混充洪门弟子,反正南北相距万里之遥,也不怕拆穿了身份。
熊麻子也是老江湖了如何会不知道老牌帮会洪门之威名,那可是南方最大的帮派。他本来见钟岳峰身手不凡就不敢小觑,此时更是肃然起敬:“岳兄,失敬了,这次到北疆不知有何贵干?”
“哈哈,这次来还要求熊爷帮忙啊。在这北疆边城也只有你熊爷才能办到了。”钟岳峰一时想不到该如何说出疤脸强的事,只得继续恭维熊麻子。
熊麻子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走吧,岳兄弟让许某人尽一尽地主之谊,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谈。”熊麻子如此热情一来是被钟岳峰恭维得舒服,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另有一份私心,跟洪门能搭上关系对壮大自己的实力那是绝对有好处的。久居张笑霖之下,他早已经心有不甘了,一个风月楼还是替张笑霖管的,已经无法满足他的勃勃野心了。
熊麻子把钟岳峰让到贵宾房,招呼人摆上酒菜。二人几杯酒下肚,已经熟络得像是相交几十年的朋友。钟岳峰这时已经编好了一套谎话,等酒过三巡他才说:“我到瓦多来是要了结一段恩怨的,此人已经藏匿此地,也有可能逃出境外了,希望熊大哥能够帮忙打探一下。”二人一熟悉钟岳峰也不再客气地称他熊爷了,都以弟兄相称。
“哦,小事一桩,不知那人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没有?”熊麻子问道。
“此人是鹿儿岭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钟岳峰边说边留心熊麻子的神色。
果然,熊麻子听到这里眉毛一扬失声道:“疤脸强?”话一出口已觉得不妥,急忙掩饰地端起一杯酒饮了下去。
钟岳峰早已经听得分明,微微一笑道:“那太好了,原来许大哥认识疤脸强呀,但不知此人现在那里?此人行踪万望相告。”钟岳峰打蛇随棍上,急忙拿话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