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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意了,你又何必老是想着那件事呢?”张青青轻声说道,因着她的这个动作,所以胸脯鼓鼓囊囊的,挺得很高,说完,她抿着嘴,低声道:“走吧,还是过去让我看看,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家里还炖着汤,一会你也可以留下来吃个饭,尝尝我的手艺。本来呢,今天出来的时候,也是想请你吃饭的,就算是向你道个歉的。”
说完,她放下双手,错过陈锐的身子,慢慢向车库下走去,背影透着一种纤弱悠然地味道。陈锐仰头笑了笑,她明显是不想给自己拒绝的机会。说起来,这里离自己家非
可她提都没提要去自己家里看看,可能心里还是抱着锐女人的想法,她也没问这方面的事,这说明她在回避这些问题。
走到车库的底部,张青青扭头看了陈锐一眼,见他没有跟上来,不由神情转冷,俏生生的站着轻轻道:“陈锐,走吧,要是你担心我吃了你,就各回各家吧。”
陈锐一愣,旋即一声苦笑,看来是自己地无谓态度激起了她的骄傲。说起来她总是一名优秀的女人,现在低着架子请陈锐,甚至都主动提出来不在意上次的事了,但陈锐却一派没感觉的模样,令她泛起几分委屈。
“走吧,既然你那么想邀请我去吃晚饭,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你说的那个道歉究竟是什么事?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陈锐伸了个懒腰,打开车门,上了车。
这再让张青青愣了一下,走到陈锐的车窗前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车?”
“借的,若不是因为有事情,我宁愿骑自行车。”陈锐摇下车窗。微微一笑,眼角却示意她刚才自己提出地问题是不是该回答一下。
张青青斜了他一眼,脸上浮起几分酡红,轻声道:“我只是想道歉而已,并不是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只是觉得有些事我可能做的有点不如意。本来是想请你在外面吃饭的,但想来想去,你除了上次吃过我煮的粥之外。还没有吃过我做的菜,就借着这个机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这样才算是真正的道歉。”
说完,她扭身回到她地宝马车上,这让陈锐心中一愣,心道她果然还是传统的女人,上得厅堂。入得厨房,这性子又非常的清淡,除了微微有一点的较真,但那毕竟和她从事的工作也有一定的关系。这样的女人,倒是属于贤妻良母型的。
慢慢出了车库,两辆车先后上了高架,张青青这时才慢慢恢复了平静,在她看来,能够让陈锐吃上自己做地菜,也是一种沟通的法门,同时她心中浮起几分的迷茫,加上陈锐。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两个男人吃过她做的东西,只是另一个却已经不在人世了,到这一刻,阿郎地身影已经渐渐淡去,在不经意间,她才觉得。她只有在想起阿郎的时候,才会记起阿郎。“他始终和阿郎是两种不同类型的人啊,但却更让人忘不了。”张青青喃喃道,脸颊不由一片绯红,不知想起了什么事。阿郎从来不会像陈锐这种性子,散淡的时候多,有时候甚至是没个正经。
想到没个正经的时候,她再想起那一晚的情况,心中暗啐一声,他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温柔。但是那动作,就像个情场老手,让人情不自禁。
后车镜中找不到陈锐的身影,张青青微微一急,想也没想,就拨通了陈锐的手机,她耳内塞着蓝牙耳机,听到陈锐的声音后,才轻声问道:“陈锐,你跟上了吗?”
“放心吧,就在你后面,你还是安心开车吧,不用担心我会偷着跑掉,我这人从来都是信守承诺地。”陈锐的声音传来。
张青青的脸色一红,有点被说中心事的感觉,虽然陈锐看不到,但她仍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她嘴里却不满道:“谁担心你逃掉了,我只是怕你找不到路,万一多绕了***,岂不是要我等你吗?”
陈锐的笑声自手机里传来,接着说道:“说的是,我这人记性不好,上次送你回家时,也迷了好几次路。”
张青青再一阵地羞涩,他上次明明一点弯路也没走,现在再说这种话,摆明了是要笑话她,这令她一阵的气恼,赌了半天气没说话,半晌后才想起某件事来,小心问道:“陈锐,你……我还是把我这辆宝马车送给你吧,你没个代步的工具,实在是不方便。”
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有点忐忑,送个礼物都这么费尽心思,这主要是因为她还摸不透陈锐的心思,但又不忍心看着他整天骑着自行车跑来跑去的,尤其是身上还带着伤。
陈锐笑了笑,叹了声道:“这年头,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希望天上能掉馅饼,但真正被馅饼砸中了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与别人分享这份快乐,这就是现实。没想到青青还真是大方,愿意与我一同分享这个馅饼,而且一出手就是一辆宝马。”
顿了顿,陈锐这才传来一阵懒散的笑声:“不过这礼物就免了吧,我觉得我要是有辆车,买辆帕萨特就行了,男人也不用开太好的车,否则会沾上一身的麻烦。这么看起来我是要去买辆车了,免得总有人想送我车。”
“不要就算了,我只是担心你地伤,如果再出一身汗,你身上的伤好起来就更难了,借人家的车,总是不方便的。”张青青轻轻说来,刚才问这个问题时的紧张感慢慢消失了,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接着两人没再说这方面的事,自动回避了,又扯了几句,才挂上了电话,这样在路上行了二十几分钟,终于到了张青青家。再次踏足于她的家里,陈锐泛起一抹熟悉的感觉,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天晚上住的那间客房的门上。
张青青的眼神也在同一时间瞄了过去,然后这才发觉陈锐也在想着同一问题,不由和陈锐互看一眼,羞涩的垂下了头。
厨房里传来一阵的香味,那是炖着的浓汤,张青青这才轻呼一声,转身向厨房跑去,拧身对陈锐打了个招呼:“你先坐一会,我去厨房里看看,炖的黄豆猪手汤究竟怎么样了,一会再替你看看伤口。”
陈锐看着她扭腰进了厨房,身条轻盈,透着一股少女情怀,心里不由一阵的摇头,她显然就是专门为了请自己过来吃饭的,可能在和陈锐通电话的时候,就想请他吃饭了,以两人之间的关系来说,还谈不上亲密,只能算是有点暧昧,总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恰恰陈锐在这时受了伤,她就借着这个机会,带着他一起回来了。
张青青家里收拾的还是井井有条,虽然不是谢清兰那般的简洁干净,但却是更有种典雅的气息,显示出她内心散淡传统的性子。
181。两口之家的大老爷们
刚在沙发上坐下,张青青就从厨房里出来,给了陈锐直接进了卧室,再出来时,她换上了休闲的短裤和背心,和陈锐的穿着倒有点像是情侣装了,但穿在她的身上更多的却是性感,修长的大腿入目一片光洁。
“陈锐,让我看看你的伤,你趴在沙发上吧。”张青青坐到了陈锐的身侧,瞄了他一眼,看那模样是又想掀起他的背心了。
陈锐摇了摇头道:“不用看了,你完全不懂医术,又能看出什么东西来?我这是刚刚在医院里上的纱布,不可能会出什么事的,况且我自己心里有数,要是伤口真出了意外,我一定会出动去医院的,你就不用再担心了。”
张青青盯着他看了几分钟后,看到陈锐一直坦然相对的眼神,这才收回目光,没再说话,慢慢又进了厨房,再出来时,她端着一只白瓷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盛了一勺汤,坐到陈锐身边,红嘟嘟的小嘴凑到勺子边轻轻吹了吹,她皱着眉头说道:“你尝尝,这汤用不用再加勺盐?如果是正好,我就关火了。”
陈锐瞄了她一眼,心道她那动作可能完全是无意识的,但她自己可能却忽略了那会有多么撩拨人。但他也没说啥,心安理得的接过勺子,轻轻泯了一口,一股浓烈的香味进入了鼻腔,更有一种醇和的口感在舌尖上打滚,不由满意的点头道:“不错,鲜香可口,这味道正好。”
张青青瞄了他一眼,疑惑的扬了扬眉头。伸出脆生生的手臂,接过勺子,就那样把小嘴凑了过去,也泯了一口,这才眉开眼笑地挺了挺胸道:“好了,你再坐一会,我去炒几个菜,一会我们就吃饭了。”
她那件黑色的紧身背心。使得两条白皙的手臂完全呈露出来,沿着光光的腋下一直到半片胸脯,尽是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有种晃眼的感触,再加上刚才她那个近乎于妖娆的挺胸动作,使得本就不小的胸脯晃悠悠地面对着陈锐,令他一阵的眼花,心中再掠过她喝汤的动作。一阵火热的感触由小腹泛起。
陈锐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向她。虽然他现在收了心,喜欢这种散淡的日子。但也不是非常古板,和看着顺眼的女人在床上倒腾也是人之常情,但张青青不同,她性子传统,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就变成了偷情了,这说不过去,更何况她如果认定了这种关系,以后该怎么处理和她之间的关系。想想就头痛,毕竟她不是完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无牵挂的女人。
张青青没有注意到陈锐地变化,再次进了厨房,这让陈锐松了一口气。越想越有点不正常,今天的忍耐力好像差得离谱,满脑子都是近乎于淫荡的想法,难不成这两天到了情动期?还是说因为受了伤,变得控制不了那方面的事了?
胡思乱想地当下,手机却响了起来,接起来,是叶小凡的声音:“陈哥,晚上你回来吃饭吗?我看你好像回来过了,是不是又有事出去了?”
“噢。有点事,我就不回去吃饭了,今天你们这么早就下班了?”陈锐有些吃惊,唐婉也是近乎于工作狂似的人物,这么早下班还真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主要是因为我现在也搬过来住了,所以有些工作可以带回家来做,反正也不是什么行动方面的事,直接电话指挥,或者由我来排计划就行了。”叶小凡轻轻说道,说完又压低声音道:“虽然唐局没有让我打这个电话,但我看她的神情,好像还在担心你的伤,你的伤究竟怎么样了?”
“我今天去医院换过药了,三天后再去,估摸着半个来月就好了。”陈锐心中浮起一抹温馨,唐婉的改变也是显而易见的,这时他心中想起那杯药中地蜂蜜,笑了笑道:“说起来,还是小凡细心,我喝了这么多次药,还从来没有享受到在药里面加蜂蜜的待遇。”
叶小凡轻轻一笑道:“陈哥,那你也要注意点身体,别太操劳了,忙完了事,就早点回来吧。”
陈锐应了声,慢慢挂上了电话,这些天以来,唐婉的性子虽然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对他的待遇却好了不少,至少还能惦记着他的事,这是史无前例的事情。
正念想间,张青青端着菜出来了,把一个个盘子放到了餐桌上,精致地白色餐具如同她的人一般,柔和精致,而且还是椭圆形的。
最后一盘菜是一条鱼,端出来时,张青青朝着沙发上的陈锐喊了声:“陈锐,吃饭了,快点过来,帮我开了那瓶红酒。”
陈锐坐
旁,面前是四菜一汤,论厨艺,她自然不能和王离的但她这种属于家常菜,更有私家菜的成份,便何况再加上她的身份,顿时使得这顿饭的附加值上升了不少。
张青青把开瓶器和红酒推到了陈锐的面前,转身又进了厨房。陈锐想了想,把红酒放到了一边,今天不宜饮酒,且不说自己的状态不好,张青青地酒量可不比唐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