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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风,你不遵守约定,我们之间的协议,我看没必要再进行下去了。”
“你把话说得具体一点,我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地方没有遵守约定?”陈锐一愣,心里盘算了一番,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
林风的冷笑声传来,接着才冷冷道:“我听说小雪要来和基金上班了,而且还是我的上司,这件事我不同意,我们之前没有说让她入主和基金的。”
“可我们也没有说不让她入主和基金的,所以这和约定无关。”陈锐淡淡道,心头却掠过一抹恍然。
244。 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风不想让燕赤雪入主和基金,显然是还没有放弃追求她以总裁的身份进入和基金,无论从哪方面讲,林风追求她的机会都会少了很多,毕竟两个人在同一家公司,总是会有许多要回避的问题,这不同于燕赤雪在卡莲,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燕赤雪在,他都可以正大光明过去看看她,聊点无关于工作的话题,但现在却没这种可能性了,他们所谈论的,只能是工作,就算下班了,也没那种气氛。追求一个女人和与她谈情说爱是两回事,那是两种心境,一个是还在努力之中,另一个是抱得佳人归,所以氛围对于前者尤其重要,更何况现在燕赤雪还是林风的上司。
“掌门,你是知道我心思的,我愿意加入和基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小雪,在我知道你们之间确定的关系之后,我可以选择退让,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放弃了,我对她的那份心意,是藏在心里的,只要你作了对不起她的事,那么我就有机会了,但现在你却给我出了道难题,我成了小雪的属下,这种感觉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没办法保持冷静,那会影响到我的工作,我会为了她而分心。”林风有点忿忿不平的说道。
陈锐笑了笑,轻声道:“林总,我让燕子入主和基金,并不是在无理取闹,也不是为了证明什么,我不会拿着和基金的未来开玩笑,那是因为我看好她,她也有这个能力让我信赖,所以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都是为了和基金的需要,不是为了个人的感情。况且你所说地那种心情,我自然能明白。我和燕子在一个公司里一起共事了大半年,她也曾经是我的上司,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林总,你要学着适应环境,而不是让环境来适应你,当你没有选择的时候,就要学会享受这种日子。燕子地到来,我没有任何针对你的想法,你就把这当成一种历练吧,不要再想着怎么让她离开吧。若是真为了她好,就给她施展拳脚的空间。”
林风沉默了半晌,然后才长吁一口气,平静道:“我明白了,不过这件事我会继续观望的。我不希望小雪有任何的负担,毕竟那个位子,机会也伴随着压力。她始终都是一个女人,没必要那么辛苦。”
只是这时他心里却隐隐明白过来陈锐的心思,敢把和基金交到燕赤雪的手中,这份魄力让林风暗自佩服,为了一个女人,把这诺大的产业让她由着性子折腾,基本上没有人敢这么做,也没人男人愿意这么做,毕竟那不符合男人在女人面前摆出的高姿态,这也从侧面说明陈锐是很在乎燕赤雪的。
想到这里。林风地心里念道:小雪,或许你选择陈锐是正确的,但我会继续观察下去的。能这样看着你上班、下班,看着你工作时的身影。对我而言,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吧,不过我还是不会放弃地,有些事,将永远藏在我的心里。
“林总,只要燕子喜欢,就不存在辛苦或者是不辛苦。这世道,不单单是给男人施展才华的舞台,也给了女人同样地机会,这中间没有任何的差别,唯一的差别就是男人们看待问题的方式。”陈锐淡淡说道,随后便挂上了电话。
车子停在卡莲的地下车库中,陈锐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静静坐了一会,脑海中盘算着,林风刚才很激动,显然是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打电话过来了,相比起燕时雄,他显然还嫩了不少,他的性子也不够沉稳。
回到市场部时,陈锐先整理了一下东西,邮箱里此时总算收到了凯瑟琳的回信:亲爱的陈,你所提供的那份报告,我们已经请专业的公司核实过了,虽然有点小误差,但基本属实,对于这件事,我非常抱歉,因为我们内部员工地失误,差点给和基金和蒙多力家族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是你的认真让我们挽回了那些还没有发生地问题,在这里我向你表示感谢,并决定和你们签订最后的合同,这件事将由我全权负责,中方地工作人员将会因为失职,而调离采购部,等重新考核合格后,再重归岗位。再一次感谢你的这份报告,它非常完美,由此可以看出,你是一个优秀的领导者。
公事说完,再说说私事。从你的回信中,我看出你对我的小礼物是非常满意的,这让我很开心,等我到中国的时候,再给你带一份大马哈鱼。相信我的见面的时间不会太久了,期待着我们再一次的碰面,到时候中国之行,还要仰仗你。
陈锐深吸一口气,心里暗自放松下来,这笔订单对和基金来说是有着重大意义的,现在凯瑟琳已
,那就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剩下的只是签合同的过
他想了想,先给凯瑟琳回了一封信,然后把这封信转发给了岳子明,当然是把最后一段删除了,私事还是不宜公布出去。
发完邮件,他这才吁了口气,准备起身去倒杯水喝。刚起身,燕赤雪扭着身子走近他的身边,把一个杯子放到了他的桌子上,然后瞄了他一眼,朝他扬起一个笑容,眨了眨眼睛,这才又扭着腰走了,整个过程十分迅速,避开了其他人的注意。
陈锐伸了伸懒腰,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身影进了办公室,满足的拿起杯子,喝了几口蜂蜜菊花茶之后,这才起身,慢慢向燕赤雪的办公室走去。市场部的大多数人都不在,就连平日里最具八卦精神的汤金也没了踪影,这足以说明这次的事情有多么忙。
径直进了燕赤雪的办公室,陈锐直接坐在沙发上,看着在办公桌后面翻着资料的燕赤雪道:“你特意把我叫进来,是不是想给我开小灶了?”
“谁特意叫你进来了?我好像没有专门叫你吧?我不记得刚才有通知你这件事。”燕赤雪甩了甩那头短发,扬起修长的脖子,饶有兴趣的看着陈锐。
陈锐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杯子,把脚翘到了茶几上,这才轻声道:“你一声不吭的给我送水,而且回眸一笑时的表情那么勾人,连眼神中都透着一种迷人的召唤,要是我连这点事也看不出来,还真是枉费了你的一片心意,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燕赤雪捂嘴而笑,颇为满足的瞄了陈锐一眼,纤手托起圆润的下巴,紧紧盯着他的脸,嘴角扬起一个微笑:“刚才害我担心你有可能不解风情,现在看来,倒是我要小心了,不过从这点看,你极有可能是个多情的浪子。”
说完,她慢慢起身走到沙发边上,坐在陈锐的身边,眯起眼睛,头靠在他的肩头,散出一声轻微的鼻音,喃喃道:“能这样靠着你真好,不过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一辈子都可以靠着你?”
陈锐伸手抚着她的俏脸,五指插到了她的发丝间,感受着丝滑的青丝,低声道:“我发现你是一个高手,创造调情氛围的高手,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冰冷的办公室,也因为你的情绪,变得让人温馨起来。”说完,他才满足的应了声:“如果你喜欢,随便靠多久都没关系,一辈子也不是一个期限,不过有一点,你千万要保持体重,若是你超出了我承受的极限,就算我想让你靠,也没那种可能性。”
“讨厌。”燕赤雪伸手轻轻拍了他的手背一下,表情变得再柔和起来,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把脸向他的手凑了凑,红唇吻在他的手上,轻声道:“陈锐,小魔女出国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了,今天上午我特意去送她的。”陈锐一愣,她这种问话带着一抹怅然,但他没有任何的隐瞒,既然她问了,那么他就应当说实话。
“刚才我还在想,要是我问你这个问题,你是否会找别的理由来塘塞我,毕竟昨天晚上我还和小魔女一起吃饭了,算是为她送行。不过就在你进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会瞒我,因为你就是那样的男人,就算让别人伤心,也不喜欢说几句让人家开心的话,这大概就是你所说的,心有灵犀,不点也通吧。”燕赤雪幽幽说道,眼波却愈发明媚起来。
陈锐无语,感情刚才这一问,她还有这种测试的因素,说起来女人总是这么咸性,总会有这种莫名的情绪涌出来,这或许也算是一种突如其来的考验吧。
“这么看起来,你倒是很了解我,不过,不管是心有灵犀也好,还是对牛弹琴也罢,我看咱们俩也越来越像是老夫老妻了。”陈锐一只手落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碎花中裙下是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手感一如既往的圆润。
燕赤雪抬头,一只胳膊压在了他的后背处,下巴枕在他的肩头,一脸的幸福,这一刻,还真有点相恋了许久的恋人才会有的动作。
245。 老板娘出马
陈锐,说真的,小魔女这一走,我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常常在一起为了彼此心爱的玩具争强好胜,后来虽然我工作了,但还是觉得和她斗嘴是种乐子,能把她喜欢的东西抢过来,我从心里觉得舒坦,这么多年下来,我也真的习惯了,她这一走,我才觉得她对我还真是挺重要的,想想她的性子也不是那么讨人嫌。今天我想着以前的那些事,或许也并不完全是她的错,你觉得,她是不是也不全都是无理取闹?”燕赤雪泯了一下嘴唇,颇有点独孤求败式的落寞。
陈锐瞄了她一眼,心下一阵的感叹,这年头,不管是燕赤雪也好,程绮瑶也罢,都有点自信满满啊,连问话都这么的有意思,摆明了是在反衬自己的好,不过程绮瑶和她之间的那点事,没想到对她的影响还挺大。
“其实吧,那丫头也非常可爱,古灵精怪,青春逼人,和她相处久了,很难不让人对她产生好感,从某种意义来说,她也算是一味调味剂。”陈锐笑着说道,双手顺势抱在了脑后,靠在沙发上,一派写意。
燕赤雪脸上扬起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眼神却散着一种杀气腾腾的感触,也只有在提到程绮瑶的时候,才会使她有点失去理智的感觉,平日里那么冷静的一个人,难得表现出这种情绪来,由这点可以看出来,她刚才的那番感言,也只是心血来潮,半分钟的热血,感觉一过。照样看着程绮瑶不顺眼,这对表姊妹还真是颇有点意思。
“你是不是也被小魔女暂时迷住了心智,这怎么净说她的好话了?”燕赤雪的右腿搭在了左腿上,双手抱胸,侧眼瞄着陈锐。小脸上泛起一股气鼓鼓地感觉,也只有在陈锐的面前。她才会有这样迷人的表情,平日里,她对着其他人时,脸上只有那种白骨精式的精明冷淡。
陈锐视如不见她的气势汹汹,就好像不知道已经触及了她地底线般,淡淡道:“你们俩的那点事。无非就是争个玩具,抢个发夹之类地事。真不知道怎么就记恨了这十年八载,说起来你也算是个成年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小丫头过不去,从这点看,似乎你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燕赤雪一愣。吁了口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轻轻侧在陈锐的身边。眼波瞄到了他的脸上,怔怔想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