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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对你很重要的话,那么我现在就打电话帮你问问看,至少可以帮上你的忙。”
陈锐心中苦笑,照她地这种说法,自家老头子也成了乱七八糟的人了,不过这事也是他想不通的,在他看来,黑旋风这样的人,也的确是有点不务正业。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怎么就和家里的老头子成了朋友?而且司徒雅静的说话方式,依然没有从以前的那种状态中解脱出来,当过老师的。动辄就是操心之类的事,听着也挺有意思。
“没事,我只是早上偶尔碰到,心里觉得好奇罢了,你就不用专门去帮我问这件事了。回头有消息地时候。再告诉我也行。你也别送了,我自己出去就好。”陈锐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若是她专门去问这件事,黑旋风一定会想到陈锐这儿来的。
司徒雅静快走几步,瓜子脸上地表情愈发的幽怨,一时之间看的陈锐心里有点发毛。末了她走到陈锐的身前,隐隐拦住了他的路,垂着头,轻声道:“陈锐,虽然我们两个做不成那种朋友,但至少还可以成为知心的朋友吧?你也用不着那么讨厌我,我连送你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我这个人从来都不会主动为自己争取什么,一直以来,我坚持的观点是该是自己的东西,不用去特意争取,想跑都跑不了,不是自己的,再怎么努力也没用,现在看起来,这种坚持一点道理都没有,不争取,就算是自己地东西,也有可能会飞掉。”陈锐抚了抚额头,心道她说话的语调和动作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这种坚定的心绪,却是大有不同,越看越像是受过伤的女人了。“你要送我就送吧,这还好是在办公室里,否则你这凄凄惨惨的模样,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似地,到时候这种八卦要是传开,估摸着就成和基金老总的秘书遭人抛弃的小道消息了。”陈锐摸着下巴说道,末了正想用手指弹她的脸蛋一下,这也是他随性的动作,只是刚刚举起手来,却觉得不太对味,便又自然地收了回来。
司徒雅静垂着头笑了起来,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一如她地性格,内向浪漫,连这种小细节都做到了那种标准的淑女味道,只是刚才陈锐地动作却没有瞒过她的眼睛,她对这种细节观察的尤其仔细,这也是身为一名秘书所俱备的优秀条件之一。
“你本来就是那种人,怎么说,我也算是被你抛弃了,而且是在受你毒害最深的时候,想拔都拔不出来的时候,被你一句对不起,抱歉,就扔下了,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觉得这种作法,真的符合你心里那种良性发展的标准吗?”司徒雅静羞红了脸,抬头瞄着陈锐,就好像在这一瞬间,把未来十年里所有的勇气都凝聚在一起,一股脑的抛给陈锐这样一个最犀利的问题,这也是一直以来困扰着她的问题。
陈锐看着身前这个味道迥异于他所接触过的记忆中的女子,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别有一种勾人滋味,但她的坚持却透着她倔强的性格,说到底,她就是那种一心一意的女人,颇有点看中了一颗树,就放弃了整个森林的味道,这样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极其可怕的,可怕的专一型。
“好吧,你说的对,我承认从目前的局面看,这种结果的确不符合我所想象中的良性发展标准,但就算我觉得对不起你,就算是我很后悔曾经勾搭过你,但结局却没可能比现在更好,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或者是你已经想好了我们该怎么结束?是让你先发现了我还有别的女人而提出来分手,还是等你觉得我不是那种真正浪漫的人而把我踹了?”陈锐双手一摊,颇有些认真的盯着司徒雅静的眼睛,不管怎么说,这一刻他很认真,该面对的时候,那就绝不能推三阻四,这也是浪子的信条,谜底不能在已经掀开了,还要找无数的借口来塘塞,倒不如直截了当。
司徒雅静急促的呼吸了几下,一张脸因着紧张而更加的泛起一大片的红晕,她怔怔盯着散然洒脱的陈锐,但他眼神中却浮着一股子真正的歉意,那是他不愿意表达出来的东西,这让她突然间平静了下来,一股温暖掠过心头,这样的男人,该坦然的时候坦然,该说放手的时候放手,和她想象中的浪漫一一吻合。
“浪漫并不是你每天要送我九十九朵玫瑰,也不是非要在月光中拉着手走在寂静无人的大桥上,更不是你非得在人流川息的马路上,跪着向我求婚。这都是表面的浪漫,我所要的也不是这样,我想象中最浪漫的男人,一定要有洒脱的个性,就算是真的勾搭了无数的女人,也会让所有被他勾搭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说他一声好。下雨时,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伞下都不淋到雨,一定比男人故作大度,淋到半边身子要浪漫,吃饭时,两个人手拉手并排进入饭店,也比坚持女士先行要浪漫,能把女士盘子里剩下的半块牛排吃完也是一种浪漫,两个人分享的感觉,永远都比男人特地做了许多无谓的事情来证明自己要浪漫,女人没必要高高在上,男人也没必要鞍前马后,浪漫就是在该放手的时候,绝不死皮赖脸的骗人,在不想放手的时候,就一定要坚持到底,这就是我想的浪漫。”司徒雅静大大的眼睛里浮起几分的沉醉,一股脑把她想象中的浪漫倾泻而出,平静到一点转折都没有。
陈锐一愣,颇有些诧异的打量了司徒雅静几眼,她的浪漫,和他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同,这个内向的女人,却原来有这么内秀的一面,浪漫这东西,还真是没有绝对的定义,但她的浪漫,却比任何人都真实,就如同她现在的模样,在陈锐的脑海中就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一直以来,他印象中的那个司徒雅静,总是和在网络上认识的含羞草重叠,模糊却又浪漫,所以他才可以在该放手的时候选择放手。
没想到,他一直小看了这个外面柔弱,看似没有半点主张的女人,她内心的世界,比谁都丰富啊
345。 浪漫就是一坨牛粪
“说实话,一直以来,我都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这么有想法。在我的记忆里,你的模样也一直是有点模糊的,很难让我有个清晰的定位,直到今天,听了你的这番话之后,你的印象才在我的脑海中渐渐清晰了起来,只不过你所坚持的浪漫,那样的男人,好像是传说中的浪子吧?更何况就算是这样,我们又能怎么样?正如你所说的,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手。”陈锐深吸一口气,眯起了眼睛,瞄着身前的司徒雅静,心里却散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情绪。
司徒雅静怔怔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大大的眼睛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转瞬即失,末了她才垂下头:“既然你已经记住了我的模样,那么我这番话就算没有白说,我就知道,你不是真正无情的男人,你说的对,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手,但我也有我的坚持,该抓住的时候,就得抓住,不过很多的事我也做不出来,像有些女人那样,抱着你的腿,哭哭啼啼的不让你走,那样不是我的风格,我也没那种胆子,我只是想能以自己浪漫的方式,来记挂着你,毕竟能让我真正动心的男人到目前为止,仅有你一个而已,但那已经足够了,我也不想再去找别人了,我想要的,不是你仅仅守着我一个人,就算是浪子又怎么样,浪漫的味道一点也不会丢失,只要你还和以前一样,我也还和以前一样,那样不是很好吗?”
“你的意思,还想和我保持着以前的那种关系?”陈锐摸着下巴,颇有点好奇的盯着司徒雅静,这都是啥事,她今天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这些话要是放在以前。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恐怕就算是对着电脑,她也不敢写出来,也不知道她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竟然敢把这些赤裸裸的话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虽然说的时候,依然有点扭扭捏捏,但那意思,却是没有半点含糊。
司徒雅静地头却越垂越低,几乎是低到了她的胸脯里。听到陈锐的话,她才点了点头,却是没再吱声。今天她身上的那套黑色裙装,令她看起来非常的柔和,那身子一如既往的纤瘦,一时间让陈锐不由食指动了动,这种含羞带臊,欲语还羞的勾人模样,还真是有点自然的味道,令人防不胜防。不由自主的就被她吸引上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以你地浪漫性格,怕是很难接受我这种近乎于浪子的男人吧。就算是你心中所坚持的那种浪漫,也不可能会允许你就此和我厮混在一起,毕竟我没法全心全意的为着你一个人,这对你而言,是不太公平的。”陈锐深吸一口气,淡淡说来,心下却浮起几分的无奈,他还是得拒绝司徒雅静,她不适合玩这种游戏,看着她。总是让他心里有太多的负担,这种类型的女人,他还真是从来都没有处过。
司徒雅静紧紧的闭着嘴,一甩那头长发,趁机仰起头。清秀的瓜子脸上浮起几分地坚定,细声细气道:“你不是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愿意接受呢?浪漫就是一坨牛粪,总是在不需要它出现的时候,发出令人讨厌的气味。我现在不需要它。也不想它,我所要地。就是我刚才和你说过的浪漫。至于全心全意,我也从来没这么要求过,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一个人会真正全心全意为了另一个人,就算没有别的女人,也会有很多其他的因素,或者是工作,或者是交际,或者是朋友和家人,人活在世上,就不可能全心全意为了另一半,就算是我,也不会全心全意为了你,我总有工作,总有其他的事,一天里能有八个小时来想你,就算是很不错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司徒雅静迅速收了声音,这话完全暴露了她的心事,一天用三分之一的时间来想陈锐,这比什么情话都动听,虽然离全心全意相去甚远,但却让陈锐心中滚热起来,这样的女人,绝对的专一型啊。
“好吧,我明白你地意思了,也知道你的想法了,我也可以做到和以前那样,没有半点间隙的和你沟通,但我不能保证未来会怎么样,毕竟我还有燕子,还有……”陈锐双手一摊,又坐回了椅子间,认真看着她。
司徒雅静及时接上了他的话:“我知道,你除了燕总之外,还有别的女伴,这些事,燕总已经和我谈过了,这也是我愿意和你沟通地原因,有些事总是要去尝试的,燕总这么优秀的人都能接受,我想我也可以改变自己。”
陈锐无语,原来这都是燕赤雪在背后整出来的事,她这等于是在给他添乱,以司徒雅静的性格,没个什么主见,再加上她在某些事上,很容易走入偏执地道路,所以知道了这点事,也地确是有种咬定陈锐不放松的决心,但这种事,话也说到这种份上,司徒雅静也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说出了这番话,他不可能还要狠狠把她踹开,一来他还算是个怜香惜玉地男人,二来人家是真心对他好啊,一天八小时想他,还没有节假日,这比最优秀的员工还要敬业。
“这么看起来,往后的日子,我又多了个可以调侃的女伴,既然有人那么乐意和我折腾,这种送上门的艳福,我没道理不接受,只是你要做好思想准备,我这个人,看着一本正经,其实不正经起来,说不定就把你给吓跑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到那时候,你想跑都跑不了了。”陈锐做出凶神恶煞的表情,眼神在司徒雅静的身上狠狠瞄了几眼,尤其关照了那处几乎顶着她下巴的部位。
司徒雅静的脸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