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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躺在长凳上,原本看不见黛玉是吃不下饭的,这会儿刚跟她吵完架,心中正有几分懊恼,又听说她吃了半碗粥,知道她气消了些,自己也才觉得饿、闻到饭菜的香味,不觉睁开了眼睛。林湛便过来躬身施礼:“王爷,好歹也吃点东西吧?这人是铁,饭是钢啊。”
“嗯,有道理,人是铁饭是刚嘛。”水溶点了点头,抬手拉住林湛,从长凳上坐起来。看见那边接待顾客用的条桌上摆满了饭菜,肚子便忍不住咕咕的叫起来。
“来,王爷快请坐。”林湛陪着笑脸,把水溶让到上位,自己坐在下首相陪。
“多谢多谢,哎!原本还以为本王今晚真的要做耗子呢,不想竟然成了猫。”水溶笑笑,伸手拿起筷子,先往口中送了一块清蒸鲑鱼。
“那是我们主子提点奴才呢,奴才能听不出来?奴才若真是饿着了王爷,明儿奴才就是被埋到乱坟岗子上去了。”林湛冲着水溶笑,眼睛里透着得意之气。
“嗯——不会!你家主子顶多把你剁吧剁吧喂狗。”水溶摇摇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是王爷了解我家主子的脾气。哈哈……”林湛偷笑,不敢让上面的人听见。
“说说,你们家主子小时候就这么霸道吗?”水溶冲着林湛眨眨眼睛,他听说林湛是林家的世仆,小时候跟王沐辉义气给林如海当书童。自然也知道黛玉小时候的事情。
“嘿,王爷问奴才算是问着了……”林湛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快说说呀。”
“王爷,您先说您能给奴才什么好处,奴才再说。不然的话,将来我们主子知道这事,奴才是要被主子骂死的。”林湛摇摇头,装模作样。
“啧啧,你这狗奴才,敲起本王的竹杠来啦?你有种!”水溶抬手,拿筷子敲了一下林湛的脑门。
“这没办法,我们主子说了,没好处的事儿以后不许咱们干。若是主子她知道奴才我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就把她小时候的事儿说给了王爷,她一定会骂小的不长记性。王爷您见谅吧。”林湛说着,便下手抓了一只鸡腿,大口朵颐。
“喂!那个给我留着!好家伙,这可是五芳斋的烤鸡!”水溶伸手,把另一只鸡腿抓到自己面前的盘子里,先霸占住。
“哎,王爷啊王爷,想不到您被我家主子整的这么惨。”林湛摇头,轻声哼起了小曲儿,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像足了小人。
“好吧好吧,等云轻庐回来,我让这小子把他医馆的所有的用药,都给你们淬华斋。要知道这京城多少大户人家都在暗暗的打听云轻庐的医馆用哪家药铺的药。这可是你的活招牌。”
“成交!”林湛把手中没吃完的鸡腿往桌上一放,大手也拍在桌子上。
“林掌柜!”楼梯口传来晴雯的声音,“主子叫你说话小声点,再乱嚷嚷,就叫你滚出去。”
“得涞,奴才知道了。”林湛对着晴雯挥挥手,连连点头。
水溶看着林湛拿可笑的样子,忍不住又笑,这个玉儿,把家人给管成这个样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可他又哪里知道,这根本就是林湛在他王爷面前演的一出戏而已。
林湛不傻,自家主子一个弱女子,能得他一个王爷如此看待,也算是不容易。可若是一味的较真,把这个男人逼急了,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这男人三妻四妾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若是王爷有了新欢,主子连生气都不行,还得装作大大方方的接受。所以呢,自家还是乖巧些,把王爷逗乐了,回头主子回了王府,这王爷还能多疼她几分。
再说薛蟠的案子,经过皇上御批,同意了李丞相的处置方案。薛氏祖先免去“紫薇舍人”的封号,所有牵涉皇商的店铺一律查封,交户部清点帐目,银钱财务务必交割清楚,不得有一丝一毫的茶匙。薛蟠因身带人命案,判斩监侯,送刑部死牢,秋后问斩。诰命淑人王氏一案,因证据不足,当堂释放,因薛蟠等人曾借住荣国府,王氏总有失察之罪,夺去诰命之封。贾政官降一级,在家闭门自省。贤德妃贾氏私自出宫毒害大理寺罪犯一事,因查无实证,仍搬回凤藻宫,听候太后处置。
这天,王夫人从监牢里被放回家,元春从宫监里回到了凤藻宫,而薛蟠却从待罪的牢房迁入了刑部死牢。
薛姨妈痛彻心扉,哭的晕死过去几回。宝钗只好强撑着自己不倒下,生意没有了,所有的店铺都被查封,她把自己的金银首饰拿出一部分来,连夜典当了,给薛姨妈请大夫煎药。
薛家老宅里,灯火昏黄,大部分家人都自寻活路去了,留下来的唯有一个老管家,还有莺儿,和薛姨妈的两个丫头同喜,同贵。
几十年的老房子里,处处都是阴暗的角落,墙壁上有的地方墙皮已经脱落,又得地方因为下雨潮湿长了苔藓,斑斑驳驳。处处都散发着一种霉烂的气味。宝钗闻不惯这个气味,总是时不时的打一声喷嚏,莺儿便以为她病了,劝她明儿趁着大夫来时,也让大夫瞧瞧。
宝钗摇摇头,从母亲的身边走开,来到院子里看炉子上煎的草药。一切都无法挽回,拿着全部家当去打点的薛蝌也没了消息。宝钗的心落到了最低的谷底。
“咚咚咚。”三声敲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带着几分诡异。
宝钗心头一紧,这个时候,谁还会来这里?是雪中送炭?还是落井下石?
“姑娘,开不开门?”老管家佝偻着身子在边上问道。
“去开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薛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不怕谁再来踹上一脚。
破旧的大门吱嘎一声被老人打开,外边站着一个黑衣人,修长的身材,披着长长的斗篷,斗篷上的帽子遮住了大半的脸,在这夏夜中一声不响,犹如鬼魅一般。
“呃——”老管家虽说上了年纪,但还是被这人身上冰冷的气息给吓了一跳。
“你们家姑娘在吗?”黑衣人看着老人惊恐的面容,丝毫不在乎,沉声问道。
“在……在。”
“管家,是谁?”宝钗听着声音有异,便回身问道。
冷玉堂推开老管家,径自走向院子里,这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小院,是薛家的先祖尚未发迹时居住的地方。多年没有修缮,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让宝钗这样的美人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的确有些暴殄天物,但这在冷玉堂的心中却另有一番滋味。
想想吧,娇艳欲滴的美人一身素净的绸缎衣衫,站在一片废墟之中,这种鲜明的对比,不也是一种美吗?
“冷门主?”宝钗有些惊讶,想不到自己搬到了这种地方他也能找来。
“几日不见,你憔悴了不少。”冷玉堂冰冷的眸子中闪着得意的目光,仿佛看见了意见保存了千年的精致瓷器终于在自己面前打碎一般,那种快感无可比拟。
“多谢冷门主关心。”宝钗冷笑,自始至终这个人就没拿出一两银子来帮自己,此时此景,面对此人,怎一个恨字了得?
“不客气。”冷玉堂丝毫不介意宝钗眼睛里充满恨意的目光,仿佛她越恨他,他就越开心似的。
“宝钗今非昔比,对冷门主已经毫无用处,请冷门主离开吧。”
“谁说你对我毫无用处?有没有用处,只能由我决定,不是吗?”冷玉堂淡淡一笑,抬手捏住了宝钗的下巴。
“那也请冷门主看看时候,我母亲卧病在床,尚在昏迷之中,我虽然不孝,但作为女儿,在这种时候也无法同别人寻欢作乐。”宝钗冷冷的扭过脸,想要从冷玉堂的手中挣脱。但冷玉堂手上略一用力,便把她的下巴捏在手中,让她的脸又转向了他。
“没关系,我有好消息可以让你提起精神来,同我同欢。”冷玉堂魅笑一声,一双眼睛盯着宝钗水汪汪的大眼睛,慢慢的说道:“如果我把你家原来的铺子都交给你,你会不会给我打点的比林氏的生意更好?”
宝钗一听此话立刻愣住,继而又苦笑:“冷门主说什么笑话,我们家的生意都被官府查封,你又不是皇上,凭你一句话,就全部交给我了吗?”
“哈哈……皇上就是万能的吗?如果皇上也万能,为什么他这次不赶尽杀绝?反而只让你们薛家顶了罪?”冷玉堂不屑的笑道。
“哼,还不是你害的?若不是我被休出贾府的大门,我们薛家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如今连舅舅家都闭门部件,我们如今都成了落水狗!”宝钗恨恨的看着冷玉堂,一切仇恨的源头,都在这个可怕的男人身上。如今自己一无所有,还怕他做什么?
“哈哈……”冷玉堂开心的笑着,逗弄着面前的花猫,“怎么会是我害的呢?如今我又被你害的得了相思病,又是谁害的?”冷玉堂不是什么调情高手,他向来喜欢直来直往,对于女人总是要有就有,做完就扔,如今能对宝钗说这个话,也算是难得的了。
“你——”宝钗的心目中冷玉堂就是一个禽兽一般的人,所以这句话也让她感到意外,让她的心砰然动了一下。
“好了,废话少说。一个月后,我把你们家原来的铺子都交到你的手上,并且给你一成的股份,不过你要让我看得见你的诚意哦?”
“你要我怎么做?”宝钗开始考虑冷玉堂的话。不管怎样,只要能把原来的铺子拿回来,宝钗便有本事让薛家复兴!
“今晚,你要好好地取悦我。”冷魅的一笑,冷玉堂抬手把宝钗抱起,向屋子里走去。
这段时间低落的生活,消磨了宝钗原有的自尊,再加上冷玉堂刚才那些话,的确点燃了她的激情,二人进屋只好,房门被冷玉堂一脚踢上,她紧紧的攀附在冷玉堂身上,只在冷玉堂为她脱下裤子的时候,分开一下。冷玉堂啃咬着宝钗,宝钗也试着撕咬着他,很快,两个人的脖子和身上就出现了吻痕。
冷玉堂急切的把手伸入宝钗的衣服里,拉掉了她的内衣肚兜,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又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舔宝钗的尖端。下身也在宝钗的腿上重重的碾蹭,好像提醒宝钗,这里需要安慰。
宝钗轻笑了一下,眼梢都挂着万种风情。她伸手,解开冷玉堂的汗巾子,血点子似的大红裤子便褪到了地上,掏出他的硕大,紧紧抓住,然后用手上下的橹动。她从小就看过有关这些的书,所以若说取悦男人,她并非一窍不通。原来的时候不曾这样,一是因为,他们在一起都直奔主题,因为,冷玉堂喜欢激烈的,器官的交媾。二是因为,宝钗从来都没甘心把自己交给他。
冷玉堂把宝钗挤在墙壁和自己中间,拽起宝钗的内裤,就想冲进来。她扭动着身体不配合他,她今天有些高兴,情致也算是很高,总是忍不住想逗弄他。她伸手握住冷玉堂的下体,从后至前,从柔软处到坚挺处,一点点的,细捻慢弄的挑逗着它,却让他更觉得没着落,内心的渴求好像已经控制不住了。
冷玉堂看着宝钗跪下,面对着他,伸出舌头,轻舔着他。冷玉堂觉得自己要涨爆了,欲求不满的低喊。捏开她的嘴,就冲了进去。
这可超出了宝钗的预计,她只想逗逗冷玉堂的。她原来看过一些图画,上面便有这种方法,刚才也是想讨好他。但始终觉得有点恶心,但是想到图画中那些女的还很享受的表情,她觉得真不理解。原来的时候冷玉堂幸好也没有这样特殊的喜好,并不要求她。
现在,冷玉堂在没有铺垫的情况下,就这么直接的进来了,宝钗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顶得她无法呼吸,冷玉堂也一样不是很舒服,宝钗没有经验,她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