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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从未经过这样的折磨,小腹极度空虚,万分渴望有人来填满自己。然水溶偏偏不如她所愿,丢掉了裁纸刀,不知从哪儿又弄来一根孔雀翎。
孔雀翎比裁纸刀好用多了,柔柔的,滑滑的从陈氏的身上划过,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陈氏无力的饮泣起来:“王爷……求你……住手……”
“好,住手。”水溶果然住手。可陈氏却更加难受,心中的渴望迸发到极端,药力让她失去了理智,不停地饮泣哀求。
“想要什么?”水溶冷冷的笑。
“王爷,晴天菩萨!给奴家吧,给……”
“哦,你想要男人,是不是?”
“嗯,是,是……王爷……”
“说,谁给你弄来的朱苓,本王就给你男人。本王说话算话。”水溶神色一冷,面对这个无耻之极,可恶至极的女子,若不是想要知道那个帮凶,他真的想一刀子捅进她的心脏,把她扔到乱坟岗子上喂狗。
“是……是……”陈氏矛盾万分,马上要说出来,却又始终不说出来。
“不说?”水溶皱起眉头,看来这贱人还真是能忍。没办法,只有再加点作料了。水溶一挥手,门外进来一个男人。说是男人,其实却长了一副女人面孔,一脸阴柔,比女人还女人。
“王爷……奴家……”陈氏看见一张美丽的男人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防线彻底崩溃,“王爷,求王爷慈悲……”
“说吧,说完,本王就把他给你。”水溶嘲讽的笑着。
“是……二爷……”
“谁?!”水溶大惊,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是二爷,是王爷的亲兄弟,就是他!”陈氏一旦说出那个人,便再也顾不得了。索性歇斯底里的喊起来。
水溶阴沉着脸站起身来,回头看了一眼那男子。
男人拱了拱身子,手中拿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毯子,把陈氏裹起来,双手用力,把她抗在肩头,转身出门。
云轻庐从外边进来,身后还有黛玉。
“竟然是水泫!”水溶只感到一阵阵心痛。他和萧家的人联合起来也就罢了,那些不过是政治目的,既然当初他被太妃遣出王府的时候,水溶便知道这个兄弟可能一生都会与自己为敌。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会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恐怕还不止这些……只是后面的那些,水溶想都不敢再想。
“王爷,陈氏怎么办?”云轻庐此时倒是不担心水泫如何,他只是觉得,把陈氏交给一个太监,这一招有些太损。
“李公公虽然年轻,但也在宫里呆了五年多。自然有手段对付那个贱人!”水溶心中依然痛恨无比。这个贱人,竟然跟自己的弟弟联合起来!这个贱人……
“天色已晚,王爷,还是先回房休息吧。那些事儿明天再问也不迟。”黛玉看着水溶有些站立不稳的身形,心中担心他还没复原,于是轻声建议。
“嗯,走吧,玉儿的身子也吃不消了。都三更天了。”水溶点点头,转过身子,步履有些虚浮,但总的来说还没有太过走样,拉着黛玉的手出了内书房的屋门。
黛玉早就吩咐下人准备了两顶软轿,亲自扶着水溶上了一顶,自己也在另一顶中坐好,下人们跟着一路往云水居而去。
蝶语轻歌 第20章 雨露情浓薄恨生
水溶和黛玉一起回云水居,丫头们早就把屋子里重新收拾过,百合鼎早就被抬出去,屋里重新换了玉狮子小香炉,狮子尾巴蜷曲的翘起来,上面立着一根短短的梦香甜。
“王爷,要不要用点宵夜?”黛玉看水溶一身疲惫,便夫着他坐在床上,温言问道。
“不用了,玉儿我们睡吧。”水溶说着,拉过黛玉让她伏在自己怀里,头一沾着枕头,便进入了梦乡。
黛玉原本还有些忐忑,但不多时听见水溶沉酣入梦,方舒了一口气,把头从他的怀里抬起,欠着身子,看着他依然苍白的面容,抬手抚平他轻皱的眉头。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躺在他的身侧,忙乱了一个晚上,黛玉也来不及多想,只要他没事,她便很快进入了梦乡。
素心丫头端了碧粳米莲籽粥来,却见紫鹃冲着自己摆摆手,意思是莫要进去打扰了。
“睡了?”素心担忧的问道。
“嗯,走吧。”紫鹃摆手,拉着素心出门。
“真的睡了?”素心不死心,王爷用了春药,云大人说只是暂时压制住了药性,就这么放心的让他跟王妃睡在一起,万一再有事,可怎么好?
“走吧,都睡了,一时半会儿没事。”紫鹃笑笑,拉着素心出房门,吩咐门口的小丫头:“好生听着,叫人的时候快来回我们。”
“紫鹃姐姐……”素心欲言又止,毕竟姑娘家,很多话难以出口。回头看了看卧室的房门,素心终于想起一事,于是把手中的托盘交给紫鹃,自己抬脚往外走去。
“哎——这么晚了,你做什么去?”紫鹃不解,但不敢大声,恐惊醒了屋里的沉睡的主子。
“我去找云太医,去去就来。”素心止步,回头轻声说了一句,见紫鹃不再多问,便转身跑了。
云轻庐刚沐浴完,换了衣服准备睡下,小杨子却进来回道:“大人,素心姑娘求见。”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叫她明天再来。”云轻庐知道这是王府,一些不合规矩的事情,还是懂的避讳的。
“云大人倒是放心!明儿再来,难道不怕出事吗?”素心一脚踏进屋门,急乎乎的说道。
“又能有什么事?”云轻庐有些头大,怎么这些女孩子们在王府呆久了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王爷身上的……药,到底解了没有?”
“你问这个做什么?”云轻庐有些气恼,闹了一个晚上了,还不让好好睡觉,这死丫头,真是反了。
“云大人!万一王爷再……”
“你这么不相信本大人的医术?”云轻庐不屑的看了素心一眼,死丫头没我你早死了,这会儿到来质疑我的医术,若是连个破春药都解不了,我云轻庐如何做天下第一名医?
“不是不相信,可刚才大人不还是跟王妃说……”
“我跟王妃说?说什么了?你确定是我跟王妃说的,不是王爷说的?”云轻庐好笑的看着素心,看来这丫头该回医馆住些日子了,呆在水溶的身边,竟学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呃……”素心终于明白,原来是王爷说的,云大人抑制了药性,要分十日天慢慢消除,还要让王妃努力……原来只是王爷说的……
“明白了?明白了就出去,我要睡觉了。”
“可是你好像也说了……”
“嗯,我是添油加醋了一把,你要知道,王爷这次为了王妃,做了一个是男人就不会做的决定,王妃不也该好好补偿王爷一下吗?”云轻庐挑挑眉毛,淡淡一笑,心中暗暗地笑道:王妃,对不住了,就当下官报复您上次带着人闯我的医馆好了。我云轻庐自问不是什么君子,您日后发现了,也别怪我……
素心恨恨的瞪了云轻庐一眼,转身就走。
“哎!你瞪我做什么?”云轻庐不高兴的拉住素心。
“王妃说得对。”素心回头,看了一眼云轻庐,目光中带着几分桀骜不驯,“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呃……”云轻庐愣住,这还是原来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吗?
黎明之前,大地处于极度的黑暗之中,所有的生命这一刻都在栖息,连屋门口守夜的婆子也靠在廊檐下打盹,大地都在沉睡,虫儿不鸣,鸟儿不叫,一切都是那样安宁。
水溶就在这安宁的黎明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黛玉,心中漾起一股柔情。她的浓密的睫毛下敛,黑色的蝶翼一般轻颤着,因熟睡而酡红的粉腮,和微闭的红唇,时刻在诱惑着身边这个豹一般的男人。
“玉儿……玉儿?”水溶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是耳垂,修长的手指不停地轻抚,揉捏,希望能够用最温柔的方式把她唤醒。
可她依旧熟睡,仿佛沉浸在最美丽的梦中,对他的召唤不闻不问。
水溶无奈,且又口渴的厉害,于是先转身下床,往床边高几上,寻了暖壶来,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喝下。然后留了一口存在口中,又抬脚上床。
轻轻地吻住她,然后把口中温热的带着几丝莲芯子涩涩味道的水慢慢的度入她的口中。
“唔……”黛玉感到有一股清泉扑面而来,凉爽的带着一点莲籽的苦涩清香,正好解了口中的干涩,于是张开小嘴,贪婪的吸允,想要得到更多。
水溶将舌探入她的口中试探的轻碰她的舌尖,尝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然后撩拨似的卷起她的舌尖,在她的唇腔里来回搅动,邀她共舞。
“啊?——”黛玉惊醒,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的在咫尺的俊颜,感受到他火热湿润的唇与自己纠缠。而水溶则趁她发愣之时,加深了这个吻。
黛玉回过神来,想推开他,但他的胸膛如钢铁般坚硬,根本不受她影响。
水溶一只手匝紧黛玉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刚开始只是温柔的邀请,后来慢慢变得激烈,他霸道的舌像要宣誓他的主权般,用舌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空间,然后卷起她的丁香小舌,过渡到自己嘴里,反复吸吮、纠缠。黛玉被他吻的全身无力,感觉空气变得稀薄,只能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全身的重量依附在他身上,嘴里因接吻分泌的大量液体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
黛玉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涌上,心脏跳的又急又快,浑身着火似的燥热——一个硬邦邦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上——
在黛玉感觉她马上要因缺氧而亡的时候,水溶终于放开了她,两人都剧烈的喘息着……
水溶看着她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和她因动情而通红的俏脸,用拇指轻抚着她的樱唇。
“恩……真的好甜!”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吐着气息,“让人想一尝再尝——”
接着伸舌轻舔了下她白嫩的耳垂儿,感到她全身一震,然后枕着她的肩膀低低的笑起来!
“是不是药性又要发作了?”黛玉紧紧的看着他,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试图离他远一些,更远一些。
“唔,是啊,为夫好难受……”水溶无力的躺在那里,两股相克的药力的确让他全身乏力,可偏偏有一个地方,仿佛充满了无限的力量。
“那……不如……”
“玉儿,《倚红阁秘籍》你看了几遍了,想玉儿如此冰雪聪明的人,不用为夫说很多吧?快点,为夫可受不了了。不然你先那根绳子把为夫绑起来,不然一会儿药力上来,为夫可不敢保证……”
“好了,你别说了。”黛玉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满脸通红,一点点的挪到水溶身边,哆嗦着双手,慢慢的解开他的衣带。胯下某个地方,早就撑起了小帐篷,黛玉的手在无意间碰到那里的时候,水溶都会咬着牙,嘶嘶的喘气。
“玉儿!”水溶猛然叫了一声,把黛玉吓了一跳,原来伸出去的双手停在半空,转过红霞般灿烂的小脸,看着水溶咽了口唾沫。
“王爷,怎么了?”
“你……好吧,快点,为夫真的受不了了。”
“嗯,好……”她的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终于握着他的昂扬,仅仅是这轻轻地一握,便让他闷哼一声,胸中的火热涨到了极限。
“玉儿……你动一下……”
“玉儿,快一点儿……”
“玉儿……”
“不要吵了,你自己不会来吗?”女人不满的啐了男人一声。
“玉儿……这是你的事情啊,怎么能叫为夫自己来?”男人相当委屈。
“这……原就是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