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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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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今儿约冷门主出来,也不是为了这点子小事。只是如今王爷需要一笔款子,大概十万两左右,请冷门主务必帮忙,等我们王府的秋天收了地租子,便还你。”

黛玉听了这话,便抿嘴轻笑,想来这些人总是会耍这一套的,这种滥招,却总是百试不爽。

“萧世子好大的口气,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我冷玉堂所有的生意加起来,如今耶拿不出这个数,何况这一年来,京城的生意越发的难做,我这几间铺子不过是撑着罢了,年终算账,竟是赔了许多。如今实在拿不出这些钱来,还请世子放冷玉堂一马。”

“冷门主就不必在我的跟前哭穷了吧?你也知道老王爷的脾气,若是这钱拿不到,他果然生气了,咱们原来的那些旧账可要翻番了。你冷门主能有今天的生意,难倒不是我们老王爷处处维护你?如今我们有难处,你冷门主好意思袖手旁观?”

“呵呵……瞧萧世子说的,我若果有银子,又怎会袖手旁观?实在是拿不出来才这样。老王爷对我的恩情,我冷玉堂没齿不忘。”冷玉堂说到后来,口气突然放重,明着像是感恩戴德,其实则是咬牙切齿。杀父之仇,又如何会忘?

“那冷门主能有多少呢?”萧昇不愿闲扯,只捡着重要的说。如今忠顺王府需要大量的银子,才能成大事。

“说实话,这次我来京城,也是来筹钱来了。原本想在几家不错的想与处挪借一点用力补一补我京城这几家铺子的货。这些日子,我的铺子总是被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来捣乱,我想世子应该是知情的,如今哪里还能拿出多少钱来呢?您应该问我还缺多少钱才是。”冷玉堂笑笑,自顾品茶。

黛玉也偷偷一笑,看来这回萧世子这竹杠是敲不上了。

“你——”萧昇果然生气,想不到算计了这么久,竟然还是弄不到银子,看来这冷玉堂的铺子吃亏还是不够,回头再弄几个人去给他砸吧砸吧。

冷玉堂和萧昇不欢而散,萧昇甩袖离去,显然是愤愤不平。而冷玉堂却只是淡淡的品茶,又略坐了一会儿,方才离开。

黛玉听他走了,才淡淡一笑,对水啸说道:“去把帐结了,我们也回府去吧。”

水啸答应一声,先起身离开,黛玉方起身整理衣衫,带着紫鹃素心和几名护卫下楼。经过三楼时往里看了一眼,却意外的发现萧昇坐在耿延锋的对面,耿延锋似乎是喝醉了,听了萧昇说话,只是傻傻的笑。

黛玉便皱起眉头,对身后的侍卫说:“你留在这里,听听他们都在说什么,又会做什么。然后速来报我。”

两名侍卫忙答应一声,隐入墙角的绿植之后。黛玉方匆忙离开,上车后直接回府。

水溶午睡醒来,看见黛玉坐在外边的椅子上,正十分生气的听下人回话,于是起身问道:“何事让你们王妃这么生气?”

“哼!你们的好大将军,居然在郡主怀孕期间,去青楼瓦肆寻欢作乐!”黛玉说着,摆手让那个护卫下去。

水溶立刻傻了,忙问:“怎么回事?玉儿你说清楚。”

黛玉方忍住怒气,把刚才侍卫说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原来是萧昇在琼花楼遇见吃醉酒的耿延锋,拖着他去醉香楼了。

“这个混蛋!来人!”水溶说着便往外走,耿延锋去青楼寻欢作乐,本来就是一件让人着恼的事情,但这种事儿水溶也知道是人家小两口的事情,自己管不得,可他跟着萧昇一起去,可就不一样了。这会害了秋茉,甚至整个北王府的人。水溶哪里容许他犯这样的错误?于是立刻骑了马,冲向醉香楼。

此时时辰还早,青楼里很多取乐的项目还没开始,也就是有几个零零星星的常住青楼的主儿,在醉香楼的厅里喝花酒,听姑娘们唱曲儿。水溶猛然间冲进来,倒也没惊到太多的人,只是把刚下楼来的老鸨给吓了一跳,看着这个英俊潇洒贵气逼人的王爷服饰的主儿瞧了又瞧,才认出这乃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北静王爷,于是忙堆起了笑脸迎上来:“哎呀,这不是咱们的北静王爷吗?奴家可是好久好久没见到您了。”

“少废话!耿延锋和萧昇在哪儿?”

“哟,您是来找耿将军的?他们刚去楼上……”

水溶拿着手中的马鞭把老鸨一推,便往楼上走。

“哎呀——王爷,您慢点儿,这耿将军刚叫了我们当红的姑娘进去,这……”

“哪个屋子?”水溶站在楼上,看着面前一溜儿紧闭的房门,沉声问道。

“呃,就是那个……”老鸨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北静王作对,况且此时的水溶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哐啷”一声,水溶抬脚把房门踹开,里面正在脱衣服的妓女被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拉上衣衫往角落里躲。铺着艳粉色锦被的床上,躺着睡得死猪一样的耿延锋。

“起来!”水溶说着,把手中的马鞭一扬,在耿延锋身上抽了一鞭子,虽然没用多大的力气,但因为心中气愤,也确实把耿延锋给痛得不轻。

“呃……”耿延锋吃痛,一声闷哼便睁开了眼睛,却看见盛怒的水溶。水溶见他双眼通红,一身酒气,便转身拿过一杯冷了的茶水,哗的一声泼在他的脸上,怒道:“你死也不捡个干净地方!如何会跑到这里来?”

耿延锋被水溶的茶水泼的有了几分清醒,但到底还是醉着,便从床上跳起来怒道:“我不过是吃醉了酒找个地方睡一觉罢了,王爷如何这般对我?”

“哪里睡不得?你吃醉了酒,便该回家去,你睁开眼睛瞧瞧,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来的?”水溶上前拉起耿延锋,指着房间里那幅香烟的春宫绣屏,怒声问道。

“咦?这儿是哪儿?”

“你真是混蛋!”水溶拖着耿延锋便往外走,“我看你是太平日子过久了,人脑子成了狗脑子!”

“哎呀——王爷,这……还没给钱呢。”老鸨见水溶拖着人就走,一时忘了害怕,冲上来说道。

水溶便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张银票,看也不看,便甩给老鸨,指着她厉声说道:“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我只拆了你这醉香楼!”

“是,是……”老鸨一看那银票是百两的面额,立刻笑开了花。

水溶拖着耿延锋出醉香楼的门,叫了辆车把他塞进去,自己转身上马。却没瞧见身后角落里转出来的萧昇,冷眼瞧着水溶远去的背影,恨恨的微笑。

耿延锋一路颠簸,回到将军府的时候,酒已经醒了大半。进到屋里,看见水溶铁青着脸,忙连声悔道:“我也不知如何就去了那种地方,只记得在琼花楼时有个同僚跟我说笑了几句,见我醉了,说送我去个地方休息休息。不成想却去了那里……”

“哎!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上战场,便看不见硝烟滚滚?可是这京城之内,朝堂之中,又何尝不是战火连天?你只当他是同僚,却不知他正是要置你于死地的冤家对头?!”水溶跺着脚,恨恨的说道。

“不过是酒后闲聊几句,哪里就至于这样?”

“你可知那人是谁?那是忠顺世子!如今皇上为何敕令忠顺王在家养病不许上朝,你也该知道其中一二分缘由。怎么就糊涂至此!”

“他是忠顺王世子?”耿延锋心中一冷,才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何等傻事。

“你真真是鬼迷了心窍!”水溶恨恨的瞪了耿延锋一眼,心道这不是个常法。他只一味的这样闲下去,必定会出事。如今还要想个万全之策才好。

“奶奶的,我定不能轻饶了这个人。”耿延锋恨恨的坐在椅子上吃茶,此刻酒意全醒,才知道是水溶救了自己一命。

“暂且莫说轻饶了谁,恐怕明儿就会有人参你一本,说你酗酒嫖娼。若是霁云飞的那件事还被有心人得到过什么消息,恐怕也会被他们揪出来,找你算账!你且做好打算吧。”水溶摇摇头,起身欲走。

“王爷!”耿延锋听了水溶的话,细想想果然如此。但事到如今,自己却又说不清楚。真是又急又恨,恨不得拿出战场上的脾气来,一刀剁了萧昇这个人。

“依我看,你还是悄悄地进宫去,自己跟皇上承认错误的好。别等着人家参你,你还蒙在鼓里。”

“这……”

“皇上或许会训斥你一顿,甚至降你的职。但只要你自己去承认,都会比等着人家参你更好些。皇上明察秋毫,乃是千古圣君。你好自为之吧。”水溶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耿将军府。

耿延锋懊悔万分,犹自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怎么也拉不下脸面进宫给皇上请罪,再说,自己喝醉了酒去青楼这种事情可大可小,真真不知如何跟皇上开口。

秋茉苍白着脸色从后面的屏风之中转出来,冷冷的看着耿延锋,问了一句:“将军,你来来回回的转什么?”

“呃?”耿延锋自知做了对不起秋茉的事情,便先气短了几分,如今再看看秋茉这副模样站在自己眼前,更是无地自容,于是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连声叹道:“茉儿,是我对不起你。”

“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话,这原就是我的不是。对将军不够关怀体贴,所以让将军烦闷。又如何怪得将军?”秋茉苦笑两声,连连摇头。想来如王兄和嫂嫂那般的恩爱夫妻,这世上恐怕也只有那一对儿了。

“茉儿,是为夫不好……你不要说了。”耿延锋此刻连话都说不连贯。

“罢了,你也别说了,王兄跟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如今少不得我进宫去,替你把这件事圆过去。别的我也不求,只求你以后能对得起我腹中的孩儿,倒也罢了。”秋茉脸色平静,好像在说着外人的事情。

耿延锋看来她这般模样,心中更加恐慌,真真后悔自己不该无事出去饮酒,喝的烂醉惹出事来,自己又没办法去撕扯清楚。

秋茉也不理他,之分夫人备车,即刻进宫。又回头看了一眼耿延锋,把心中的万般委屈尽数咽下。

进宫之后,秋茉便直接去了皇后的住所含章殿。容皇后今日因身上不怎么痛快,所以身上懒懒的,每日只在宫里歪着。秋茉在殿门外请宫人进去通传,容皇后听说是惠宁郡主,便立刻叫人请进来。

秋茉随着宫人进了含章殿,往里转了几转,转到容皇后的寝宫。上前先福身请安,然后又跪拜磕头,行大礼参拜。

“起来起来,我身上不好,懒得动,你们快替我把郡主搀起来。”容皇后和蔼的笑着,又让秋茉坐,宫女便端上茶来。容皇后让着秋茉吃茶。

秋茉便先问了皇后身上如何,又说了几句客套话,皇后因问:“这个时候,你怎么想起给我请安来了?你们府上如今倒是不忙?听说你有了身孕,也该在家里好好养着,不要随意乱走得好。这女人家一怀了孩子,便娇贵无比。你呀要懂得保重自己,千万莫要学我。”

秋茉忙点点头,心知容皇后当年是因为小产才造成至今不孕,所以她不敢多话,只是想耿延锋做事实在气人,眼圈儿便一红,转过脸去偷偷地抹泪。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耿将军欺负你了?”容皇后见她这般,便关心的坐起身来。

“皇后娘娘,秋茉也知道这些繁杂之事不该来烦您,可这次,他的确是太出格了……”秋茉说着,便呜呜的哭起来。

“哟,能有什么出格儿的事儿啊?把你给惹得这样?”容皇后轻笑一声,倾身上前,又劝道:“怀着身子的人可不许哭啊。你哭,那小娃娃在你的肚子里也该哭了。”

秋茉听了这话,又忍不住笑了。

“你看看,你们啊,虽然瞧着是大人,其实行事还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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