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溶走过去,半跪在黛玉身边,拿开她的书,俯身吻她,手插到她的身后,自下而上的重重的抚弄着她柔软馨香的身子。
水溶并没有给黛玉更多的时间考虑,他的吻细细密密缠缠绵绵,他的手温暖湿润,他的怀抱里,都是黛玉熟悉的温度和味道,带着一丝海棠果的香甜,蛊惑着她,忘情的投入。
他把她放倒在地上,手探进她的衣衫内,找到她的起伏,或重或缓的揉弄这,间或还夹起她的尖端,让她体味一点刺痛,听她那一声声娇喘。
“等一下……”黛玉喘息着反抗,不顾他入侵的双手,而是伸出手来,捏住了水溶的双腮,然后稍稍用力,又抵制着他的诱惑,“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玉儿,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水溶魅惑一笑,俯下身子,不顾脸颊上的疼痛,吻住她的樱唇。
知道只要一开始,自己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所以黛玉极力的想摆脱这个吻,她一边摇头,一边用力的推他,而他却紧紧的把她箍住,男女力道的诧异让她的挣扎变成了顺从,直到二人都感到窒息,水溶才满意的放开她,一边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边笑道:“玉儿,你越来越不乖了。害我跑了这么大一圈的路,这会儿还不听话。你说,该不该惩罚你?”
“哼,害你多走了几步路你就不高兴了?那你跟琨儿背着我做的那些事算什么?”黛玉说着,又抬起手捏住他的脸颊,然后手指慢慢的用力,一再逼问:“琨儿都说了,你还不快招?”
“没什么不能说的呀,哎呦,好痛,快放手。”水溶故意龇牙咧嘴,做出一副可怜样,“为夫不就是变了个法子,让云轻庐帮着淬华斋炼制了一种极品的阿胶,那也是……哎呦,痛啊,玉儿,你下手好狠……”
“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不能跟我说的?”黛玉不依不饶的问道。
“哪有什么不能跟你说的目的?放手,玉儿……”水溶故意哀号,外边伺候的丫头不明所以,听到声音匆忙赶来,待进到屋里却看见王爷压着王妃躺在地上,几人又吓得赶紧跑开。
黛玉听见声音回头看见丫头们匆忙离去的背影,又羞又急,索性放开了水溶,扭动着身子便要起身。
“玉儿,好了,为夫都告诉你,别生气……”
“放开我!你们男人家,三妻四妾原本就很正常,你愿意再娶个女人进来就大大方方的说,没必要把自己的老情人推给别人,让别人给你养相好的!”黛玉果然是气急了,小脸因为愤怒和被压在身下的原因而憋得通红,一双如水的眸子泛起了一层浓浓的水汽,水汽凝结,很快就化成了眼泪,把水溶给急的忘乎所以,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告饶:“玉儿,为夫错了。不该瞒着你。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真的……好了,别生气……乖,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你放开我,你也别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我,我离了这里,自然有更好的女人来伺候你。”
“天下间没有人比你更好。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水溶当然不会放开她,一边把她脸上的碎发拂开,一边轻声笑道:“你瞧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这不过是个好的商机而已,我不想就这么错过了,但因云轻庐那臭性子,向来不喜欢用医术赚钱。所以才用琨儿画了个圈让他跳进来。如今他也不小了,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家也没有。他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只有我这么个朋友。你说我不替他谋划,还有谁管他?难道任由他放任自由一辈子不成?”
“落花公子是怎么回事?”黛玉突然问道。
水溶一愣,不想黛玉果然知道了此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若是别人还好说,只是落花曾经跟自己共生死过,虽然那时自己不知她是女儿身,但现在却已经说不清楚。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是女的。”黛玉撅着嘴,生气的问道。
“我开始时不知道的,后来她受了伤……”
“你背着我叫人四处找她,就是因为她为你受了伤?”
“不然你以为呢?难道我真的要把她娶回来做侧妃?然后让她跟你争一个丈夫?可怜我的玉儿如此娇弱,又怎么争得过一个江湖女匪?”水溶说着,又宠溺的吻吻她的额头,接着笑道:“为夫那不是因火自焚吗?凭她那么高深的武功,弄进了这院子里,为夫还有好日子过吗?”
“呸!你用了人家又骂人家是女匪,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好好好,不是女匪,是……女侠,好了吧?”水溶连忙改口,然后翻身侧躺在黛玉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如今这女侠终于遇到了一个比为夫我更加风流倜傥的男人收服了她,你说为夫我还不抓紧时间促成他们的好事,然后把云轻庐打包扔出府去,还等什么?况且上次妹妹回来,又因为云轻庐的事儿跟耿延锋闹了一次。我这做兄长的,很是为难啊。”
“怎么又扯上了妹妹?”
“如何扯不上?云轻庐一日单身,妹妹对他的那份感情就一日不死。这你还瞧不出来?”水溶无奈的苦笑,拍拍发愣的她的脸颊,“好了吧?你说的那个为夫的相好,如今可是朋友之妻,以后再吃醋,换个女人,嗯?”
“还有别的女人?”黛玉瞪起了眼睛。
“这个我说了不算,说一千遍,你总以为还有,为夫有什么办法?”
“你还有理了?”黛玉不依,伸手把他推翻在地,然后自己却转身爬起来,刚要迈步,却被他握住了脚踝,“玉儿,不许走。”
“你……”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整个人便往后倒去,不偏不斜正好倒在他的怀里,后脑勺装在他的胸膛上,眼前一阵发晕。
她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他已兽性大发的压住她,垂首含住她耳垂……
一阵酥软从耳后最敏感的神经传遍全身,她想要尖叫,声音出口变成娇弱无力的轻吟。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亲吻她裸露在衣衫外面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指留恋地在上面轻轻抚摸,每一下都唤起她的渴望。
亲吻间,她的衣衫也被推开来一些,裙带松褪,细腻平坦的小腹露出来,丝丝凉意沁入心扉,她敏感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唔……冷。”
“乖,我们去床上。”水溶一边吻她一边抱起她,顺手把多余的衣衫留在原地,转身走向床边。
他捉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上,她的手被他压在头顶的两侧散乱的长发上。
白瓷般的身躯在黑发的映衬下,在他眼底一览无遗。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能听见他一阵阵毫无节奏的呼吸,一声声狂乱的心跳。
他放开她的手腕,握住她丰满的酥胸,轻抚着,小心地仿佛把玩稀世珍玩。
奇妙的快感顺着他的指尖传遍全身……
他渐渐加重力道……
最后,开始贪婪地揉捏,听到她难以抑制的娇喘声,他更加放肆,干脆用唇含住,轻啄,细吮,用舌尖挑逗着那极其敏感的位置。
她浑身都在颤抖,湿热的液体流下,渴求自下体蔓延全身。
“溶……”
她伸手解他衣衫的带子,手指轻轻滑过他细腻光滑的脸,他富有弹性的肩,他宽阔的胸膛,还有他没有一点赘肉的腰。
睁开眼,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很多女人迷恋男人的外表。
至少在这个时候,这一张脸,剑眉明眸,挺直的鼻,诱人的唇,看着他,就像欣赏一场风花雪月的醉人……
他并没有很快进入,而是半跪在床上,手指轻轻地覆在那花瓣上,轻轻地探索。
那里似有千万条神经被他牵动,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刚好唤起她身体的渴望。
她不想他继续,又舍不得他停下来,情不自禁挺起身体,发出低声轻吟。
因为她刻意压低声音,出口的娇吟听来是充满暧昧的诱惑。
接着,他半跪在她面前,垂首吻住她沾着晶莹的露珠的花瓣。
“啊……不要……”
她的身体在膜拜似的抚摸和亲吻中颤抖,不停地扭动,娇喘连连。
直到,渐渐地,力竭,战栗,只求这一切快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她觉得好漫长。
她身体一阵紧绷,全身软麻,热流和刺激全部汇聚在那最敏感的下体,达到愉悦的顶峰。
“我求你,求你……”高潮浪花冲刷去她的理智,一阵阵空虚的渴求让她再也顾不上矜持。
如果说地狱和天堂有交集,那一定就是这种时候,席卷身体的快感和垂死的痛苦交织在一起,仿佛灵魂坠入无底深渊。
看着他沉醉的表情,她忽然明白:刚才的过程他比她更受煎熬,他压抑并按捺自己的欲望,挑逗起她的渴望,不过是希望她知道,爱,不单纯是男人占有女人的身体……
那是两个人的欲望!
他扣紧她的十指,按在柔软的棉被上,每一下沉沉的撞击,他都会发出兴奋的低喘。
不记得他们在这张大床上翻滚了多久,他们身上都沾满汗水的时候,他的动作开始加快加重,整个卧室里都萦绕着喘息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
最后的几下激烈的撞击,他疯狂地啃咬她的身体,捏着她腰的手指几乎将她的皮肤挤出水来。
她再也感受不到难耐的苦痛,反而觉得一阵充斥全身的快感,在体内一波波袭来,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好像现在这世界上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而她就是他的全部!
热流从他身体溢出的同时,他快速捕获她的唇,让狂热的嘶吼淹没在她的口中,让幸福在两个人相拥的身体里流淌。
秋日的夕阳把最后一抹霞光留给大地,云水居的卧室里透进几缕绯红的光晕,映得湖绿色的纱帐暖意融融。水溶看着怀里睡着的绯色的娇颜,轻轻一笑,抬起手,把挡在她额前复读一缕碎发拂开。
“嗯……别吵。”黛玉挥手把他的手拍开,翻个身子,用后背靠在他的温暖的胸口上,摇摇头,找个舒服的地方枕好,继续睡。
“玉儿,我们该回房用饭了。”
“唔……不去。”
“一会儿琛儿和琨儿又要找来了。”
“叫人把门关好……”
“你知道的,下人们都挡不住他们两个……”水溶话音未落,便听外边一声清脆的叫声:“父王,母妃?你们在吗?”
黛玉立刻哀声叫道:“王爷,你怎么教导的儿子,如何这么不懂事啊?”
“这关我什么事?”水溶苦笑,这是教导的吗?这好像是天生的吧?
“咦?父王,这是什么时间,你们怎么就睡了?晚饭都没用呢。”水琛已经进了卧室,透过薄薄的纱帐,看见里面双双卧倒的父母,如今天也不冷,如何二人盖得这么严密?
“父王累了,先睡一会儿再用饭。你们先去用吧,不用等我们了。”黛玉靠在里面,不悦的回道。
“母妃,你不舒服吗?”琨儿极乖,听着母亲的声音和平日不同,关心的问道。
“好了好了,父王知道你们两个乖孩子最是懂事的,跟你们的奶妈子呢?怎么一个不见?”水溶不得已,只好起身下床,幸好早有先见之明,穿了裤子,只是上身光着,反正儿子们都是男孩子,看就看吧。
“唔,父王,原来你并不是那么瘦啊?”水琛看着父亲的身体,瞪大了眼睛。
“谁告诉你父王瘦了?”水溶抬手拉过中衣,穿在身上,然后一手牵一个孩子,送出卧室来,对着外边廊檐下影影绰绰的人影,道:“你们一点规矩有没有了,怎么由着他们两个乱跑?”
“是,奴才该死。”两个奶妈子应声而入,上前牵过水琛和水琨的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