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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尚火反应敏捷地扫开她丢来的武器,光火地咆哮着:“纪莎蓝,你不要以为有小舞替你撑腰,我就奈何不了你。如果你不想做,会有很多人乐意接手,滚!”
“滚滚滚,这三个月以来你哪一天不用这个字?干嘛!你以为你是皇帝啊!你若真是皇帝老子,何不干脆将我推出午门斩首,来个痛快?”她竭尽心力地吼着,却仍抵不过这个天生大嗓门的火爆家伙。
都怪小舞啦!丢下自己的烂摊子让她收拾,飞回加拿大帮什么“炎皇”选老婆。这“青焰门”也页够奇怪了,领导人连娶个老婆都要别人帮他作主,真差劲!
关尚火双手折得“咯咯”响,步步逼近她,“我不犯人,人却犯我,你不会以为我有这么好的度量,任凭你继续要你的小聪明吧!”
又不是第一次了,纪莎蓝才不在意呢!她只是又气又爱地盯着那逐渐逼近的庞然大物。小宝贝的爸爸体格真的好健美喔!老天爷真懂得补偿人,给了他一张不怎么样的脸孔后,又补偿似的赠给他一副既结实又魁梧、健美得不象话的好身材。说真格的,连她看了都心动不已,直想吞了他,吏别说其它人了,难怪她会忍不住有了小宝贝。想起小宝贝,她又想起优生学,她有一六0公分,小宝贝的爸爸少说有一八五以上,这么算着,她的小宝贝以后一定不矮!纪莎蓝开心地想着。
再谈长相嘛!这人的长相或许称不上帅,却是十足的性格、阳刚。乎心而论,阙尚火绝对上不了“青焰十大美男子排行榜”,再加上他脸上那道自右眼斜划至左脸颊的明显刀疤,纪莎蓝只能说它的脸柠起来、纠结成一团时,绝对有遏阻小孩哭闹和避邪的功用。怀孕期间还是少看这种脸比较好,她暗暗记在脑海里,决定改天再实行,现在吵架优先。
“麻烦你下手时俐落、干净些,本人不想死得太拖泥带水。”她得仰着头说话,因为阙尚火已经像座玉山似的堵在她跟前了。
他几乎举起手如她的愿,一把扭断她纤细的脖子。
“杀你会活了我的手、脏了我的地板,人不划算了。”他好毒她笑着。
喔!实在欺人太甚。纪莎蓝弓起她的脚,不客气地打算教他绝子绝孙,唔……不,绝子绝孙已不可能了,不过他有望荣升台湾第一个太监。她脚才踢出,眼肴就要命中目标了,哪知阙尚火的反应快得吓人,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飞快地一把抓住那只裹在短裤裹不安分的美腿。
老天!这女人的皮肤页光滑,修长的美腿相当匀称,触感是道地的好,阙尚火意乱情迷地摸着她的腿。
“阙尚火,你再不放开我的腿,我就大喊非礼了。”改天一定要抽空练习“金鸡独立”!不愿求助于对头冤汞的她,摇来晃去地暗忖着。
“非礼?就凭你!”他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般,仰头朗声大笑。
“你看不起我!”怒火不断地上升,染得纪莎蓝全身发红,脑子也跟着不正常了。她竟然忿忿地抓住阙尚火的双臂,拿头去撞他硬如石板的胸膛。
“天杀的,你在干什么?”阙尚火挡住她再次攻击的头颅,冒火地放下手中的美腿,改握住她的双臂。
现在的比数是一比一平手!撞得头晕目眩的纪莎蓝好得意地望着他脸上那道跳动的疤痕。每次阙尚火被逼得勃然大怒时,他脸上那道被视为“心理障碍”的刀疤便会一上一下地跳得好快。
“谁教你看不起我!”为了挽回她女性的尊严,纪莎蓝好刻意地“抬头挺胸”,展现她曼妙傲人的好身材。
她的动作太明显了,阙尚火不由得一阵好笑,怎么每次讲到这个话题,她就会显得特别激动?“平板就是平板,不管你怎么挺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他不怀好意地说道。
她平板一哪裹平板?为了让这个不识货的家伙惭愧,纪莎蓝竟然失去理智地脱掉身上的运动衫,只着内衣,咄咄地逼问着傻了眼的大个儿,“平板?你瞎了眼啦:我这维纳斯般、黄金比例的好身材哪裹平板?”
纪莎蓝若不是疯了,就是个性开放的前卫女性,她怎么老是这么冲动?阙尚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所谓维纳斯般的好身材,一股潜在的热气隐隐占住他的心、烧灼着它的胃,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不会也这么冲动吧?他不悦地臆测着。
“说话啊!现在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了吧?”说这话时,她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泰然自若地朝他笑着,压根不觉得自己有“老王卖瓜”的嫌疑。
听闻此语,阙尚火竟然不留情面地当场爆笑出声,“实在太可笑了。”
那如雷贯耳的笑声听进纪莎蓝的耳朵里分外刺耳。她不知道是气愤使然,抑或他眼中的鄙夷激怒了她,让她再次做出这种匪夷所思、放浪的举动,只知道她“必须”证明自己的魅力,如果她诱惑不了这个超级怪胎,她就马上去变性!纪莎蓝在心中恨恨地发誓道。
她奋力地推掉手臂上那双铁钳,急遽地搂住阙尚火强健的身体,带着愤恨地倚着他,但凭女性的百觉缓缓地蝙动。为了达到必然的效果,她隐去心中的不快,趁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应对之前,卜足佣懒地拋给他一记诱惑的微笑,并很高兴的发现,这副与她紧紧相贴的男性躯体因它的动作和笑颜渐渐地绷紧了起来。
天杀的: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一阙尚火简直是震怒了。
她竟敢挑逗他:该死的,阙尚火发现体内那把欲望之火在纪莎蓝有意无意的碰撞中,越烧越炙、越焚越烈,他快把持不住了。如果任她这么撩拨下去,不出三分钟,她马上又会重温旧梦。阙尚火阴沉地咬紧牙龈苦撑着。
“纪莎蓝,你给我放规矩点!”阙尚火拉开紧依着他的软玉温香,恨得牙痒痒的,一张花岗岩脸绷得死紧。
“很好,”她竟然老神在在地瞥了眼他那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的“生理反应”。“我这个平板的女人终究还是吸引得了我们伟大的洁癖先生了。”弯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她好得意地当着他的面套上。哈哈哈!不用变性了。
“我给你三秒钟离开,滚得越远越好。”他得不到解放的身体痛苦得只想冲冷水。这个害人的女巫眼见他这般痛苦,竟然若无其事地冲着他笑。“滚!”河东狮吼也不过如此了。
“哟!脾气真差。走就走,怕你啊!”哇!他的脸好红喔!莎蓝暗暗地吐了吐舌头,决定自这场混乱中抽身而退。
“纪莎蓝,别笑得太得意,你的姿色绝不如你想象中那么好,男人的性欲本来就比女人强,一旦性冲动时,母猪也能赛貂蝉了。”
“阙……阙尚火!你敢骂我母猪,你竟敢骂我母猪,在我饱受你欺陵之后?”孩子的爸爸竟然把她比作母猪?
“受我欺凌?”这种话她竟然说得出口!“我哪里欺负你了,说话放尊重点。”
“你……你……”泪水泊泊地滑落,纪莎蓝无比委屈地扁了扁嘴,竟然“哇!”地一声,坐在地上哭得好伤心。“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再也想不到她会来这么一招,阙尚火顿时陷人手忙脚乱,紧张得不知如何自处。“好了!别哭了,你们这些娘儿们真是的,动不动就流泪。”他不自在地嚷着,话中除了责备外仍是愤怒。
“对啦!我们动不动就流泪,我们爱哭,我们是水做的。不像你这个没血没泪的男人,是花岗岩凿成的,钢板制成的,子弹穿不过、海水侵蚀不了,可以了吧!”连珠带炮地打完,纪莎蓝对白己的攻击满意极了。
“喂喂喂,不要得寸进尺了。”瞧她哪像伤心的人,他看地分明是想骗取他的同情心。
“呜……”眼见他起疑心了,纪莎蓝加强效果般地低下头,便又挤出几滴泪水,双手捂着脸,哭得好放肆。
“别哭了!”阙尚火实在受不了这种哀号声了。奇怪的是,他明明知道纪莎蓝只是作态,并不是真的在哭,但一颗愤怒的心却因为她的惺惺作态,就这么无法抗拒地给冷却了。“好了,我说别哭了,你不是想再看我发火吧!”
“发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你哪一刻不发火?”它的无动于衷让她老羞成怒。她虽不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可也是清秀有加的俏佳人,阙尚火面对楚楚可怜的她竟没半点怜悯之心,实在伤人,这种缺乏同情心的爸爸不要也罢!
他站着干瞪眼,正不知如何回话,对讲机传出守卫人员的声音,“阙先生?”
“什么事?”他大吼。
“陶……陶小姐来了。”守卫人员心惊胆战的声音泛着抖音。
纪莎蓝一听,便忘了要伤心,全神贯注地转他怎么回答。才回来几天而已,轨紧张地跟了过来,这个女人分明是黏他黏得太过火了!她不高兴地撇着嘴暗骂。
“请她进来,顺便派个人过去帮她拿行李。”他奇怪地瞥着快快不乐的纪莎蓝,不知道她又在生哪门子的气。
“爱人来啦!”她酸不溜丢地拧着眉头,“很抱歉,你的房间还没装潢好,没办法让你“乐在其中”。”会认床第他倒霉,上天在惩罚他啦!
阙尚火听出她话中的讽刺,故意邪邪她笑道:“这种事在哪里都可以乐的,更何况陶芯可以让人“浑然忘我”。”
怒火顿起,纪莎蓝正欲开骂,内线的“嘟嘟”声又起。
“阙先生?”
“又是谁来了?”他火大地问道。
“门口有位倪央晨先生要找纪小姐。”
央晨?对了,他今天要陪她去做产检。纪莎蓝急急地跳了起来,朝阙尚火打了个讯号,“麻烦你请他在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出去。”央晨来得正是时候,她爱死他了。她得意洋洋地起身,“你有你的美女陪,我也有我的帅哥伴,再见!”
她有男人?她竟然……阙尚火的心纠结在一起,直觉不是滋味。
“慢着!你还没打扫完,不准走。”他抢在她前面挡着她。
“不准走,你凭什么?”她用力地推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走开……啦!”呼!好累,这座山真巍峨。
“别白费力气了,今天你如果没有乖乖打扫好,就别想离开。”他蛮横不讲理地堵着,不肯移动半步。
“你……快被你气死了。”纪莎蓝侧过身,双手环胸,气呼呼地瞪着墙壁。
“尚火?”柔柔、低沉的声音从搂下传来。
阙尚火回头喊着:“我在三楼。”
这么温柔!纪莎蓝生气地转回头瞪他,他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封别的女人这么温柔?那陶芯真的很美丽、很性感吗?
“再不放我走,待会儿我就告诉你的美女我和你是什么关系,看你以后还能不能“浑然忘我”。”她沉着脸威胁道。
“请便。不过,我很想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无所谓地走近她,笑着。
“我们是……”对呀!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人?仇人?好象都有那么一点,那么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纪莎蓝苦恼地思索着。
“尚火。”美女上楼了,她绽着迷人的笑容看着背对着她的人,却看不到完全被阙尚火庞大的身躯给挡住的纪莎蓝。“我好想你。”她朝阙尚火扑去,亲昵地从后面搂住他,紧紧地贴着他。
她有一双修剪完美的玉手、涂着蔻丹的指甲,纪莎蓝看着阙尚火胸前多出的那双玉手,冷冷她笑着,“我好象打扰了你们?”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当着她的面,抱她孩子的爸爸。
陶芯听到女人的声音,很快地放下了双手,走到阙尚火约有边并列着。当她看到有个女人脸色不善地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