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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误打误撞发现的,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她急着撇清。
‘这表示你和他注定得在一起。‘石怀天永远有办法说服别人。‘别反驳,介天从不带女人回‘清焰山庄‘。你知不知道书房是他的禁忌?他破例将你关在里面,就表示这辈子他已经认定你了。‘‘错了。‘她大声反驳,‘我早就进来过了,那时也是为了完成你交代的事,这怎能算他破例。‘她不会告诉他后来的发展,因为太私人了。
‘裴絮……‘他轻叹。那声优雅的气息,载满包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介天那晚发生的事?‘他淡淡地取笑。
‘你住口!‘她羞红地抚着脸,娇态毕露。
‘怀天,你在这里做什么?‘石介天突然一声不飨地走进书房。他相当不悦地瞧着眉开眼笑的哥哥和娇羞的裴絮,嫉妒地质问。
‘全身酸味。‘石怀天意有所指的瞟了裴絮一眼,‘我说得没错吧!‘暗喻完,他不理会弟弟蓦然投至的凶光,放下杯子,悠闲自得地走了出去。
裴絮没办法形容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石介天的震撼,只能呆愕地瞪着门口。
石介天生气地锁上门,僵直身子蹲在她跟前,逼视她,‘怀天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们长得好像。‘她伸出手,不由自主地抚摸他。一样的眼睛,一样的嘴巴,一样的脸形,连强人一等的气势也一模一样。
‘怀天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石介天没有拨开她的手,他疯狂地嫉妒起兄长来。以前他不在乎怀天碰他的女人,现在,他绝对不准他动裴絮。
他不再痛恨他碰他的脸了。裴絮放柔了眼神,无法不爱他。
‘没有。‘她忽然为他杀气腾腾的俊脸好笑,‘你连唯一的哥哥也信不过?‘正如石怀天所说的,她爱他,只是因为单行书的关系,不愿正视这份爱。她爱他。
她从没有用这种温柔的眼神看过他。石介天心儿一悸,忍不住拉下她的脸,轻柔地吻着她。
裴絮环住他的脖子,感谢石怀天的点醒。她爱石介天,她爱既狂傲又孤寂得他,不管怎么样,她的心已经填满了他,怎么逃避还是甩不掉他的影子。何必,老爸会希望她选择她爱的人,他会原谅她取消婚约,只是她难以向行书启齿。她希望石介天能多给她一些时间解决她和单行书的事。
石介天既惊且喜地为她默许高兴,这是她头一次主动接近他,他的心快乐的飞扬。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有了她,他将不再怕黑夜。
‘不。‘她摇头。时机还没到。
‘你要我娶你?‘他抽紧下巴,忍着不发怒。很多女人都会玩以进为退这一招,他不以为裴絮也是那种耍心机的人。
‘不,我是单行书的未婚妻,如果我这辈子没嫁他,就不会嫁给别人。‘除非行书原谅她的背叛,否则这辈子她将不会结婚生子,那原是属于行书的权利。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赎罪了。
‘你还是要嫁给他!‘石介天暴跳如雷地退离她远远的。他无法理解自己心理那股怒焰所为何来。他早就知道裴絮要嫁给单行书,也不以为意,为何现在却不能接受,甚至连想都觉得痛撤心扉?
‘你这种人无法体会别人的痛苦。‘裴絮看了他一眼,不想告诉他她心里的决定。她怕石介天是因为她有未婚夫的身分而接近她,她无法承受这样的后果。
‘我这种人不会一直追着你转。‘他恼羞成怒,巴不能掐死她。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他为她破了那么多例,她怎能这样对待他!
‘我从没这么要求过你。‘她动怒地往外走。
石介天没有拦她,他已经不愿再委屈自己。他对裴絮感兴趣只是一时的,之所以一再容忍她,是因为她不驯的个性异于别人,他拿起杯子愤怒地摔了出去,怒容满面。
恨不得插翅飞走的裴絮,快步冲下楼,在一楼出口处遇上笑容可掬的石怀天。
‘我好像听见介天的吼叫声。‘他漫不经心地微微扬眉。
‘你这老奸巨猾的狐狸。‘她白了他一眼,对他那张酷似石介天却配有另类气质的脸,一时无法适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我偷‘希望之光‘是为了替石介天脱罪。‘她虽没有问石介天偷‘希望之光‘的理由,却还不至于笨到猜不出石怀天那奸恶的笑脸代表的意图。
‘聪明。‘石怀天倚着楼梯扶手,目送她急急离去的背影,‘想不想知道介天为什么监守自盗?‘‘不要。‘裴絮站在外头,气呼呼地转身瞪他。
‘他为什么愤世妒俗?‘他自顾自地朝她喊。
‘不要告诉我!‘裴絮怒吼。
‘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他轻柔一笑。‘到时候你会不顾一切的守着他,深爱着他。‘她爱介天才会这么生气。只要她和单行书的婚约一除,他就能放心地将介天交给她了。
‘你们都别来烦我!‘她转身冲了出去,没发现楼上悒郁瞅着她看的人。
***‘什么?!模特儿和化妆师全都联络不到人。‘一大清早就传来这噩耗,谁承受得了?!单行书几乎急白了头,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他们所打的广告全部消失无踪,已经租好也装潢好的表演场所也宁愿付大笔的违约金退租,现在连表演的模特儿和化妆师也全部不见。
‘哥,怎么了?‘正在用餐的单织罗同情地望着憔悴的兄长。他好像要急疯了。
‘这次的发表会恐怕要开天窗了。‘门票早已售罄,这下子真的难以向观众交代了。‘有人要整石介天。‘他虽然也很想这么做,可是他毕竟是他的合伙人啊!
‘不会是你动的手脚吧?‘单织罗知道自从上星期石介天在他面前堂而皇之拉走裴絮以后,他的心情一直很低落。
‘你在胡说些什么。‘他烦的是这场服装发表会如果没法子进行,他的信用将会因而破产。
‘谅哥也没那个胆子。‘单织罗轻蔑地哼着。‘裴絮在你心里永远抵不过你的事业。‘她有些为她抱屈。哥实在太不像男子汉了,居然为了保住生意,任石介天胡作非为。他若真心爱裴絮,应该痛揍漠视他存在的石介天一顿。难怪裴絮会变节。
‘我只是想她后半辈子舒适的过。‘他争辩着。
‘好,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单织罗继续哼道,根本不相信他。她看了十七年的哥哥,难道会不了解他?‘快打电话去通知石介天吧!‘‘织罗,为什么你突然讨厌起石介天,还为絮打抱不平?‘单行书百思不得其解。
‘我哪有。‘单织罗嘟着嘴跑上楼。她才不是忽然喜欢裴絮,只不过习惯伸张正义而已。这些天彩排时,她发现裴絮一反常态地相当安静,对她的挑衅也提不起精神应付,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地流露出落落寡欢的神情,实在太教人惊讶了。
至于石介天,她虽然崇拜他,却不喜欢他不把她哥哥当一回事。她在为他抱屈啊!笨哥哥。
单行书怔忡地望着反常的妹妹半晌,才认命地拨了电话。
石介天皱着眉头听单行书花了半个时辰说完一切。
‘就这样?‘他不在意地问。
‘就……就是这样。‘他花了半个时辰将概况略述了一遍,石介天从头到尾没哼过半句话。单行书发现自己被冷汗浸透。
‘这件事我会处理。‘石介天放下话筒,按了内线吵醒石怀天。
‘怎么了?‘石怀天披着晨褛敏捷、温和地走进他房里。
‘我们的资产和‘京世财团‘比如何?‘只有元千爱能一掷千金搞这种鬼。
‘哇!那种年收入上百亿美元的大财团,我们怎么比。‘石怀天抓抓头发,看出他的阴狠,‘怎么了?‘‘元千爱撤走了我所有的广告和模特儿,想玩死我。‘石介天沉郁的脸紧绷着。
‘她要你重回她怀里。‘石怀天调侃地大笑。
石介天冷笑。‘我情愿‘幻灵‘之名毁于一旦。‘‘这么死心。‘石怀天意有所指。‘和裴絮小姐言归于好了吗?‘‘别提她。‘石介天笑容全失,忽来一阵心烦。他被她烦得还不够吗?
‘这么说,你也不想知道她昨晚离开台北了?‘幸好他派人暗中监视裴絮,他知道她对‘希望之光‘一直没有死心。既然介天喜欢她,他就不能让她扯入这场恩怨里。
‘她搬回单家了?‘石介天烦躁的心倏地一沉,激动地揪住怀天的领口,心越沉越深。
‘你不是不想提她。‘这几天看他表面那么平静。还以为他真的死心了。
石介天暗咒一声,往外疾冲。他不要她回单家,那意味她将回到单行书的怀里。他可以容忍她漠视他,绝无法坐视她重回单家不理。
‘她搬回单家也是理所当然,你扣着她那么久,早该放她回去了。‘石怀天追着他笑道,‘她回云林老家,祭拜她爸爸去了。‘事业要被整垮了,也没见他激动过。
石介天僵在楼梯上一会,才火大地走回房里。
‘不去追了?‘石怀天好笑地问着躺在床上的人。
‘出去,我要睡觉。‘石介天毅然决然闭上眼睛。
***古色古香的三合院和令人怀念的广场,静静地徜徉绿田中;有别于喧嚣的繁华,这里自有一份静谧之美。
裴絮倚在广场边的榕树下,沉湎于回忆里,心灵净空,尽量不让台北的俗务闯进她的天地里。仲春的太阳因为春雨的调和,即使是阳光充足的正午,也不会伤人。这才叫做日光浴嘛!她心满意足地伸直懒腰。
‘你是裴絮?‘又是一个高人,足音等于零。在布满碎石子的路上,要做到这一点不容易啊!裴絮笑着掀开眼皮。
‘我是。‘入目的男子,两鬓斑白,精明又似狡黠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奇怪,她怎么觉得他十分面熟?尤其是那双特殊的东方眼。
‘可以坐下吗?‘他比比裴絮坐的石椅。
‘请。‘裴絮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我们以前见过面吗?‘他那双细长的眼眸和瘦削脸庞不经意流露的慵懒,实在像……‘石介天!‘她不搭轧地迸出话。
中年人慈善地笑着,成熟干练的脸庞驻足着早年奋斗过的风霜。
‘我姓黑,单名一个霆字。‘他笑笑地自我介绍。谈笑之中,柔和的春风忽然凝结。
天!乍闻这个如雷灌耳的名字,裴絮整个人呆掉了。黑……黑霆不就是黑家那个龙头老大?我的天哪!‘希望之光‘有贵重的这种地步吗?黑家手下的精英何止上千,为了一颗蓝宝石,居然惊动了他。
她直觉地环顾四周。保镖呢?重量级人物出门不会不带保镖的,何况黑霆这种超重量级的风云人物。
‘别看了,只有我一个人来。‘黑霆为她的反应哈哈大笑,老裴的女儿长得很可爱,果然和介天很配。
‘你想问我拿‘希望之光‘?‘他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黑家的龙头。裴絮降低了警戒心。
‘你以为我会为了一颗微不足道的宝石亲自跑来台湾?‘他和蔼的脸庞尽是耐人寻味的满意。
近亿元的稀世珍品,他居然将它说得像路边唾手可得的普通石头!黑家财大气大足以压死人。
‘除了‘希望之光‘,你和我这个宵小的女儿还有什么好谈的吗?‘她自我解嘲。
‘我是来和你聊聊介天这孩子。‘黑霆的笑脸抹上一层淡淡的苦涩。
裴絮戒心又起,只想护卫石介天。他该不会知道石介天偷了那颗蓝宝石了吧!
‘我知道东西是他拿的。‘他看出她的防备,不禁好笑。
‘为什么?‘接连的错愕,教裴絮招架不了。
‘他恨我。‘黑霆望着古朴的大院,突然沉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