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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皇的意思是说威胁或色诱都可以罗!”凭她的姿色要迷倒他绝不是件难事。徐亚宁好有自信的娇笑著。
“可以。”他不感兴趣的看著窗外,好像外面的风景比她来得有吸引力。
就怕你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一样无动无衷。小舞在心里暗笑。
“偷、抢都行?”雷行嘉也提出她的问题。
“行!”
“如……如果两个礼拜期限到了,我们都没拿到呢?”李洛心魂兮归来。
“那么你们就得打道回府。”他根本没打算把耳环交给她们任何一个。
“这件事和雨又有什么关系?”徐亚宁憎恨的瞪著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黑炎竟然冷笑。“诚如雷小姐所说的,如果耳环一直都摆在我身上,你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他好狂妄的口气,“为兔落人口实,所以除了我本身戴的这只耳环外,我会将另一只交给雨佩戴。原则上一、三、五及星期大你们可以动手夺取雨身上的耳环,二、四、六夺取我的,这些规定请牢记,因为日期弄错的人视同弃权。我想如果各位能通过长老的考验,身手不该会比雨来得逊色。”
“什么?”他看不起她!小舞既气又恼,他竟然看不起她!“你……”她一定要把耳环拿给最不顺眼的徐亚宁。敢要花招,后果就自行承受吧!死笨蛋!
“另外,有个附加条件──只准你们使出本领夺取耳环,绝不能平白的拿到它,否则就取消资格。”黑炎早有防备。“这两个礼拜雨会紧跟在我身边,我们绝不会联手。”
他们当然不会联手,因为她会和这些女人联手来整他!
该死的王八蛋!竟然放这种冷箭,而且连后路都不帮她留,算什么老大!
还随时随地哩!这不就表示她将过著两个礼拜“永无宁时”的日子吗?
“说完了吧!”小舞咬牙切齿又恐坏了“青焰门”的名声,只得委屈自己低哑的嘶吼。
对于“雨”的怒容,黑炎的反应是神色自若的扬著嘴角,当他是个无理取闹的毛头小子般看待,“完了。”
“好,众美女们,我和老大还有些事要讨论,先行离开了。”挤了个好难看的笑容,她抓著黑炎的袖子愤怒的往外拖,根本管不了黑炎的身分比她高,这样的行为举止已经逾越了本分。
“游戏从明天开始,请擅用机会。”黑炎让“雨”拖著走的同时,也不忘丢个临去秋波。
“你给我闭嘴!”小舞踩著又重又沉的脚步,拖他进二楼书房,并将门关得震天价响,以反应心中愤懑。“该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怎么做?”他比柯宾还吵。黑炎冷淡的坐进书桌后的皮椅,旋个身对著窗外凝视,摆明了事情已成定局,多说无益!
“拖我下水啊!”习惯真差,说话老不对著人。
“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事,你该感谢我帮你省了很多力气。”
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有他的!
这么看来,她不但善尽了监督之责,唤起了他久蛰、甚至有可能被狗吃掉的责任心,还过火的又让自己进这淌浑水里了。
本来以为可以轻松的在一旁等著看好戏的,谁知该死的黑炎硬是不放过她。好吧!反正他都能不仁了,又怎能怪她不义。
“别想溜。”黑炎竟然又猜中了她的心思。
“谁……谁说我要开溜,我是气得说不出话了。反正我不想做的事,谁也不能逼我,你别想我会为了那只烂耳环拚命!”她嘲讽的反身往外走。今晚就走!她决定了。
“是吗?咱们走著瞧。”
而且越快越好。小舞绷著脸气冲冲的走出去,不能免俗地又把怒气都用在甩门上了。
这扇坚实的木门迟早会被“雨”给毁掉。黑炎若有所思的撇著嘴。
※※※夜不够深,必须再等一会儿。
小舞坐在床上慢条斯理的收著护照、衣服及一些日常用品,并不时采视著外面。现在已是半夜两点多钟,白天热闹喧哗的山庄终在此时化为宁静。
再等十分钟,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远离加拿大,投奔祖国的怀抱了。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果然很棒!嘻嘻……更棒的还在后头呢!想到这一走后,就永远不必再和“青焰门”有任何牵扯;不必再柬西飘荡;不必再做中性人,从此还回英雌本色……光是想到这些无限美好、戴著光环的前景,她就兴奋得快要休克。
当然啦!在这种纯然快乐的时刻里,实在不应该掺有任何不愉快的杂质,可是上天似乎有意提醒她,拥有单纯快乐的前提是──必须经过好长一段革命。
小舞叹口气,摸著相框,相片里那三个不容易妥协、十分难缠的男性正是她讨伐的对象。
看来她必须效法国父革命的精神──不屈不挠,为真理而战!
好,为真理而战!
她站了起来,握紧拳头高高举起,立志向她的哥哥们讨回失去已久的自由,来次轰轰烈烈的抗争。
所以呢!第一步,她必须先跨出这座牢笼。
小舞检视身上的夜行衣及只露出双眸的面罩。为避免曲线过于毕露,她特别加了件黑色宽大的飞行夹克修饰,再加上那只小小的黑色背包,这么一身融于夜色的黑,想不动声色的溜出“青焰山庄”绝对不困难。
她对自己灵活、如猫般轻巧的身手有十足十的把握!哈!
脚步已移往房门的小舞,忽而不安的收住势。不妥!虽然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可是……该死的,她不得不承认“青焰门”身手比她俐落、高杆的人,一抓就是一卡车……这样想是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没错,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连柯宾她都拚不过,更别说其他人了。
想想还是识相点走阳台好了……
她好轻、好柔的拉开落地窗,深怕有一丝不受欢迎的噪音蹦出,一切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看样子“雨”真的准备开溜。黑炎隐身在阳台上,冷然的盯著偷偷摸摸、却大意的没发现有人在监视他的“雨”。
“你是谁?不想活了吗?竟然溜进青焰山庄偷东西!”黑炎打算玩个官兵捉小偷的游戏。
正趴在栏杆上,一心一意打量高度的小舞,被从死寂的黑夜中所传出的讥诮声给吓了好大一跳,心脏差点蹦了出来。
她旋过身,一看到倚在隔壁落地窗前,也刻意穿著黑色系列的黑炎老兄时,心里所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它是刻意等著“张”她的。
死烂人!他该不会要死不死的正好是易经、紫微斗数之类的占卜高手吧?怎么把她的行动算得准准的。
“少来了,你根本就知道我是雨。”慢慢的倚著栏杆,她已经随时准备往下跳了,反正她是绝不愿意再待在这里,看他的脸色做事了。
黑炎将他的动作看进眼底。“缺钱用吗?”
“缺钱用?”
“进屋偷东西的梁上君子不是缺钱用,难道是兴趣使然?”他好恶毒的泛起笑容。
竟然说她是小偷?!她啊!一个清清白白、纯洁无垢,莫名地委身于“青焰门”过了将近十年双性人生活,窝囊得只差点没飞进杜鹃窝的可怜女孩哪!竟然被组织里这个瞎了狗眼的男人给说得一文不值。
“青焰山庄纵使堆满了外界传闻的钻石珠宝,我也不屑一顾,你不会以为你家有钱就很了不起了吧!”碰到他,想不发脾气实在困难。
“哦!是吗?””他怀疑。
“黑炎,你少惹我生气!”小舞恨恨的瞪著他,“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没错,我是准备偷溜,你又能奈我何?”
“偷溜?真差劲,阙家竟然会出了你这号败类。”
“你!”她气岔,一转身就要往楼下跳,却被眼尖的黑炎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放开我!”她拚命的挣扎,手肘狠狠的连续往后撞,却不幸地没一次中的。没办法了,只好连脚都派上用场,来个拳打脚踢、手脚并用了。
他像个胡闹的小鬼。黑炎轻松的闪躲他的攻击,一再诧异从“雨”身上所传出的香味,这种味道绝不是古龙水,倒像是……女孩子特有的温香。
女孩子?他的身体因为这个想法而绷紧。没有人看过“雨”的脸,难道……他的手从“雨”的腰部慢慢的往上游移……
“放开我!你是同性恋吗?”小舞气咻咻、不停的挣扎,想甩开身上那双铁臂,却不料适得其反,黑炎为防他逃脱,抱得又更紧了。该死的,真不像话!从没有这么亲近过男体的她,脸庞蓦地臊红了。“你……干什么?!”小舞突然放声尖叫,那一声尖锐、高亢的叫声少说有一百二十分贝以上。
黑炎竟然……竟然……摸她的胸……胸部!
软软的……“雨”真是女人!黑炎吃惊的转过怀中僵直约娇躯,趁她呆若木鸡、错愕不已的时候,迅速的扯去了她的头罩。
她!这张脸不就是……他那始终平静、不曾泛起波浪的眼神,很快的闪过一种特别、教人难以捉摸的情感。
面具下这张容颜是绝顶的美丽。“雨”那原本白皙、透明的脸颊,这会儿已经被怒气给染红了;那头随著面罩飞扬的头发更是淡淡的泛著蓝光,把她秀丽、绝美的五官衬托得十分诱人;尤其她那张丰厚饱满、一般人称之为性感的小嘴,更是犯罪之源。黑炎的心被狠狠的抽了一下,才仅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他的魂就已经被她那盛怒的美颜给迷惑了。
“你……”小舞料不到他会有这么可恶、出人意表的举动,所以呆楞了好几秒,等她回复怒气时,黑炎的惊艳期也已经过了。“你这个大色狼!”骂完,手跟著挥过去。
黑炎轻轻的接住她的手,略感讶异的挑起眉,“原来雨是女的,难怪阙家兄弟拚了老命不让你出任务。”这张脸,他找寻这张脸好几年了,没想到就近在咫尺。
“如果你敢泄密,我就宰了你!”
黑炎握著她纤细的手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向来只有我去威胁别人,从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我。”
“什么意思?”小舞拧著眉头,有些紧张了。
她也会紧张?“我没有替你保密的必要,而且也不想。”
“你……”她抡起另一只手拚命的捶他,可是他怎么好像无动于衷?“你是只该死的大色狼!”
“色狼?”黑炎握住她拚命攻击的小手,将她整个人带进自己怀中,“这样才叫作色狼。”他霸道的吻住她咒骂不休的红唇,无比轻柔的吻著她。
小舞又傻住了。他在吻她,他竟然强吻她!“唔……唔……”她奋力的摆著头,想甩开黑炎火热且越来越色情的法式亲吻,无奈这人的唇如影随形跟著她的头转,根本不管她愿意与否。
小舞的杏眼忿然的对上黑炎那双深沉的鹰眼,强烈的表达出她的不满与厌恶。
该死的!他竟然锁紧双臂,表示答覆。
两人的眼睛斗著气,双唇的接触却越来越深、越来越狂野,也越来越……缠绵。
这个字眼同时跑进他们的心中,也解除了他们之间越见纠结的魔咒。
黑炎看著“雨”那张巧夺天工的红唇,经过他彻底的肆虐后,不仅更加红润,甚至娇艳如盛开的红玫瑰。
“够……够了吧!放开你的手!”实在没力气也不愿对上那双了然于心的黑眸,小舞没好气的撇开了脸。
“不够。”他意犹未尽的搂紧她贴近自己。
“不够?!”实在不敢相信有人会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小舞急遽的转回了脸,光火的瞪著他,“放开我!”
“你真的叫阙尚雨?”这种杀气黑炎已免疫,他开始怀疑有关于她的一切。
“关你什么事?”他的眼神在听到她的回答后又变得好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