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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酒意之后是严重自恋倾向。曾楠小手轻拍拍一边发凉一边发热的脸蛋,简凡的脸蛋,滚滚爱意被简凡捅出来了,醉眼朦胧的眼里,那柔情端得是让人如醉如痴,几乎那满是酒味的香吻就要送上来了。
“哎哎哎……别别别……”简凡不迭地拉着曾楠的手,移开了自己的脸,稍稍躲开了点,要是亲上来一嘴汾酒味道,还不如不亲呢,边躲边轻声说着:“曾楠,我有女朋友了。”
却不料雷语又起,曾楠一甩手,又搂了上来,很幸福地笑着说着:“我不在乎,我喜欢……喜欢和别人抢……咯咯……”
“我真有,而且准备结婚。”简凡苦口婆心,拨撞着曾楠的手像在玩太极。
“就像这德性,结了婚也得出轨……不过我喜欢。”曾楠眉眼眯着,要搂上来。
“你喜欢也没用,咱俩不合适。”简凡又挡了一下,没敢接受这醉意熏熏的调情。
“切,我不纯情你也不专情,多合适。”曾楠撇着嘴。
呃……简凡被刺激得又膈应了一下,没有比这句话更形象地表述俩人了。一怔一愣,满是酒味的红唇印到自己脸颊上,袭吻成功,曾楠哈哈地笑着,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借酒撒疯,笑着又伸手捏简凡的下巴极尽轻薄之态,简凡一把握着曾楠的手,保持着安全距离,却不料被捉的那小手如此滑溜,一挣便脱,如藤如蛇穿插着直揽上了简凡的脖子,啵声又来一个酒重的香吻。
恰逢菲菲听得上面闹得慌掀帘而进,简凡霎时比那次挨耳光还糗。不迭地推着曾楠,菲菲吃声一笑赶紧地退了出来,简元这幸福的开始糗色暴露了,不迭地拉着曾楠,走走走……咱回家……
“那你送我……”曾楠撒娇,扭捏着靠着简凡。
“好好……送送……”简凡扶着人。
“不许碰我啊,还没追上我呢。”曾楠歪着头警告。
“我追上也不碰行不?”简凡赌了句气。
“不行……”曾楠发着癔症。
俩人离了包厢,不像抱不像揽反正就腻歪在一块,像喝多了,跌跌撞撞地下楼,自家店面账也不用结了,搀着直出大门,那唐大头一脸淫笑看着也不上来帮忙,干脆连车也不开了,直扶进楚总那辆奥迪里,好容易把满嘴不停说话,得得不停的曾楠扶进车里,安全带缚着曾楠,好歹哄安生了。
车动了,曾楠不知道是耍酒疯了还是乐歪了,咯咯哈哈地笑着,一会儿简凡,其实你蛮帅了,破相比没破相还帅……一会儿又说,简凡你TM真不是男人,打了你两下就不敢来了,要你有胆子,冲你那回救我,老娘早从了……又过了一会儿不见简凡应声,骂上了,王八蛋,胆小鬼,摸了就跑。咦,这哪个女人的车。这么眼熟,对了,你和那那那楚胖妞是不是有一腿,你俩都不是好东西……
听着唠唠叨叨一会是表扬、一会儿是咒骂,估计是迎风酒劲上来了。简凡认真的驾着车,不时了把曾楠伸过来撩拨的手放回去,又过了会儿曾楠开始抒情了,简凡,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小样我还真没看出来,能把齐树民一伙火拼了,比唐大头那草包可强多了,我病了我躺医院里,就你真心实意去看过我,那时候多好,怎么我好了,我有钱、我什么都有了,你反而不理我了……简凡还真没理,又过了一会儿,说起了找回父亲曾国伟,曾楠酒催悲情,嘤嘤地哭着,絮絮叨叨说着小时候的事,说着那些年的难处,说的什么简凡没听清楚,越来越含混不清。
又过了一会儿,车还在动着,没到平安小区,看看副驾上的曾楠。却不动了,睡着了……
…………
…………
咋也没想到劝酒劝出这么一堆事来,载着曾楠回了平安小区,沉沉睡着的曾楠已经叫不醒了,解了安全带,摸着钥匙开着楼门,抱着死沉死沉的妞直上了四层居室,曾楠跟着李威后来遗留的财产发达了,发达了多少简凡搞不清楚,不过还住在平安小区这个三室一厅里。
抱着人进了家门,把死沉死沉的怀中人扔到床上,简凡终于如逢大赦地舒了一口长气,找着卫生间冲着凉水洗了把脸,不经意看着卫生间里,绳子上丝袜、吊带、罩罩加内裤,五颜六色地挂了一绳子,四周俱是香水味道,一股很浓很怪异不过很好闻的香水味道,以简凡这细心入微的观察,一眼扫过盥洗台就看得出,单身。
不过可以理解,又酗酒、又孤僻的曾楠,恐怕等闲之人容纳不了这种女人。
胡乱擦了把脸,出了卫生间,人送回来了,差不多心尽到了,简凡抬步准备走的时候稍稍一停,这一停,人就整个停住了……
虚掩着的卧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或者自己根本没关好,斜躺着曾楠在呼呼大睡,姿势保持着侧身微露,裙肩脱了一边,微露着一片白色,裙裾向上撩着,直看到丝袜的蕾丝边,那姿势微微蜷曲、长长伸展。该凸的凸到的极致、该凹的凹到了极致,到了极致就是玲珑有致,极致的曲美落到了简凡眼中,雾时脑海里浮了第一个词:睡美人!?
像海棠春睡?好像比那个尺度暴露得要大一点,能看到滑落的裙肩之下隐隐凸起的部位。
像玉体横陈?丫的,这词谁造的,真形象……
春色撩人?哦,不错,怪不得把醇酒美人放一块,是够撩人。
简凡鬼使神差的轻轻向前两步,站到了卧室门口,然后鬼使神差地慢慢地、慢慢地蹲下了身子,瞪着眼睛。目光透过裙摆的空隙、两腿的间隙,极目辨识了良久才略略遗憾的暗道着:蓝色的……
声音,响起来了,粗重的喘息声挟着怦…怦…怦急剧和激烈的重响。简凡知道那是自己的心跳,抚着胸压抑着热血上头、精虫上脑的冲动。又一次缓缓地、做贼似的向前两步。饶是心理素质良好,这做贼的心虚也按捺不住,上前轻轻地帮着曾楠脱了鞋,装得若无其事轻轻拉了拉曾楠,曾楠在哼哼着没反应,简凡胆子稍大了点,抱着人就着枕头放正了,一放下曾楠一翻身,又成了侧躺。
袒着肩露点更大了,白白、嫩嫩、耸耸的那一块就在眼前,站在床边的简凡使劲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产生邪念,可现在这情景,邪念的产生已经超过意志的抵抗力……
M的,我办了她,大不了明儿提上裤子不认账……
不行,这妞又凶又难缠,办了肯定跟我没完……
这丫喝一斤多,办了是不是她根本不知道谁干的坏事?
不行,不能冒险,要捅出来可收不了场……
简凡心一会儿向前、一会儿畏缩退后,患得患失地站在床前,像贼不走空路一样,生生地觉得自己不拣点便宜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可是如果把这便宜拣了,又怕是吃得下消化不了,再看熟睡着的曾楠,侧着脸。乌黑蜷染的长发掩住了半张脸颊。胸以上肩以下俱是雪白一片,不由得让简凡在想入非非,想想很很久以前,那胸前被自己扯开过,那对偌大的白乳还摸过,只有胡姐的堪堪能媲美……想想……突然想到了那个特殊的奇妙的部位,简凡的眼晴一亮,想起了自己曾经发现过的新大陆。好像、好像是名器白虎嗳!?
怎么办?或者是怎么……办?
血液流动在加速、心跳也同样在加速、简凡几次伸手,手不听使唤似的痉挛着,不由自生地又缩了回来,有点生气地自己拧了自己两把,又伸了出去,不料勇气还是不足。又缩了回来……一会儿想到了曾楠那次目眦俱裂地连打带踹,想起来就有心有余悸;一会儿又想起了杨红杏的眦眉瞪眼,那想起来更有点心有余悸。不过转眼间,又想着曾楠这妖异的媚眼如丝每每总能撩得自己心猿意马,还有那次没得逞的经历,更是引为平生奇憾,遗憾的倒不是挨打了,而是自己没有再次去找打的勇气了……
哎……简凡一转头,强忍着闭上了眼,手化握拳直支着额头,哀叹着:哎……哥当年也是风流豺子、淫 荡情圣,到如今怎么连上个妞的勇气都没有了,连看看都开始有负罪感了……哎,罢了、罢了,JJ 大了,胆子小了……
正要抬步的功夫,床上的嘤咛的嗯了一声,惊得简凡不敢稍动,僵硬地站着扭回头来,一下子又是血气贯顶,床上的曾楠两条玉腿一蜷一伸,蓝色、淡蓝色的底裤微微地直露出来了,腿根那片白,直晃得简凡眼睁也睁不开……
咝声……简凡倒吸着凉气,缓缓地捂着肚子弯了腰,这邪火憋得他娘难受极了,就这么光看,还不如我自己了断呢……
第46章 亦色亦纯良
干,不敢干;走,心不甘;越看心越乱,越瞧眼越馋。
或许有人能抵御住玉体横陈的诱惑,但简凡恰恰不属于此类人等;或许有很多人能保持坐怀不乱,可简凡恐怕这辈子也达不到那个高山仰止的水平。更何况这个媚眼如妖的楠楠,早在简凡独处的时候不知多少次成为YY的对象。原本想着就是此生匆匆的过客,谁可知苍天呐如此不公,又给了简凡一个触手可得的机会。
怎么办?办不办?
办了肯定后悔,不办会更后悔;平生早在这种后悔和更后悔之间徘徊的简凡一般会选择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一直就在不断地犯错误和不断改正错误的路上行进着,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着醉卧香床的曾楠,简凡开始蠢蠢欲动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风姿万千睡美人,曾楠保持着那个诱惑的姿势,能听到微微的鼾声,能看到一侧的脸,白皙如玉,嫩色如脂;能看到倾泻一枕的长发,如波平浪翻;能看到裸着的双肩,如裁如削,如 璧如翠;沿着掩着双峰向下平滑着,花边蕾丝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紧实、玲珑的腿,没有了那双妖异的媚眼搭配着,此时看上去是如此的静谧、如此地迷人、如此地……让简凡兽血沸腾。
M的,不知道睡得死不死?
简凡蹲在床边,心里泛着恶念。恶念骤起压抑住了心里本来就不多的坚守,伸着右手,手伸着,人悄悄地起身,直触上了那张静谧的脸,轻轻地,轻轻地抚着,又轻轻地叫了一声:“曾楠……曾楠……睡正点……”
这是当贼的投石问路,还好,睡的蛮死。
没有回声,只有鼾声,那张脸如此如此地冰凉,触手感觉有点特异,简凡悄悄凑近了,看了看,睡梦中的曾楠很安详,脸很端庄,比记忆中成熟和妩媚了不少,不过也苍白和黯淡了不少,看着人醉成这样,突然间有股隐隐的不忍升腾起来。又压过了兽血的沸腾。
母亲早亡、父亲罹难,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就守在晋源分局门口见人就跪,乞求着有人来帮帮她,前前后后十四年,恐怕是那份挂念在支撑着她活着,曾国伟回归,凶手伏法、恶枭授首,或许对于这个执着的女人,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就像报仇一样,快意之后是漫长的孤 寂和永久的失落,心里如果再没有那份不舍的牵挂,那么也意味着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否则,她就不会这么醉生梦死了,否则她的脸上就不会带着这么多哀愁,一个幸福的女人应该带着甜笑入梦的……
是孤独!?是寂寞!?是迷茫!?在这个女人的脸上都能看到。
妈了B的,我是不是太卑鄙了,趁着人家酒醉XXOO……简凡的手顿住了,轻轻地缩了回来,那张苍白的脸和这个家里的细节告诉了他很多。多得让他不忍下手。这是一个遭人恨又惹人怜的女人,万一和她那样了,恐怕愧疚不止于男女奸情。
妈的,要做也得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