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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位官爷,到我们小店有何贵干啊?”掌柜的一见衙役进来,忙迎了上去,心里寻思着这个月该交的钱都交了,再交他这小店就不用开了,好不容易这两天来了这么多人,刚要赚上一笔。
“没你的事。”领头的衙役一句话让掌柜的放下了高悬的心。衙役们绕过门口的几桌,走到枫熙耶和小沫儿身前。
“两位,跟我走一趟吧!”
“好。”小沫儿和枫熙耶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答应了下来,可是屋中的侍卫以及郭军怎能同意?唰的一声都站了起来。枫熙耶淡笑,给郭军使了个眼色,郭军疑惑着坐了下来,其他侍卫也是不明所以,只好也坐下。
众衙役本是心中一惊,以为今日非要大干一场才能把这几人带回去了,小心肝都不由再颤抖着,岂料这些人都是站起了活动筋骨的,又都坐了下去。不由纷纷在心中庆幸着。
要说这个镇子还真是小,从客栈走到府衙,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而府衙之中,还有刚刚被枫熙耶打残的几个人,他们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有大夫给他们治疗着。真是无奇不有,恶霸被打伤,来府衙治疗了。这个府衙的县太爷还真的是“爱民如子”啊!
“堂下何人?还不快快下跪?”县太爷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的说着。他这小舅子被人打成这样还是第一次,若是不好好处置,晚上回家他老婆还不扒了他的皮。
“你就是这里的知县?”枫熙耶冰冷的声音响起,让上面坐着得县太爷心中一紧,一丝恐惧油然而生。
“我,我,我就就是这里的知县,怎么了?”县太爷怕得牙齿打颤,这个男人似乎不是那么好惹的,不过心中还是暗暗给自己壮胆,反正这里是他的地盘,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到,自己就说了算,还怕他一个普通人干嘛?就算他有点钱,也是一介草民,自己可是九品县太爷呢!
“没怎么,叫我夫妻二人来此何事啊?”枫熙耶一副不知晓情况的懵懂摸样!
“你,大胆,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还说不知何事!见到本官也不跪,该当何罪?”枫熙耶这个样子彻底激怒了县太爷。
“你说的对,我们胆子是挺大的。我们跪下你受不起,恐怕全家人都要跟着折寿,所以我们才不跪的,这可是为了你好,你要谢谢我们才是。”一直沉默着的小沫儿终于张了口,却是要气的县太爷吐血。
“你们一介草民竟然如此狂妄,别以为有几个金子就是大爷了,在这个地方,本官才是大爷,快快跪下认罪,本官且好从轻发落。”
“认罪?不知知县大人想要草民认何罪呢?”小沫儿继续开腔,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枫熙耶也乐得让小沫儿玩个够,只要她开心便好。
“尔等伤人在先,藐视公堂在后,其罪可诛之。”县太爷把罪说得是何其重啊,就不怕吓不倒这两个人。
“呀!这么说我们还是犯了大罪了,我们是小商人,不懂得什么律法,竟然犯了大罪,家里面上有老,下有小,都需要我们去照顾,还有那个金矿,才开采个九牛一毛,若是我们不回去,我相公那表哥定会吞了我家的金矿的,唉,这可如何是好?”小沫儿假装惋惜的说着,枫熙耶头上不由竖起三条黑线,这沫儿说谎话真是不打草稿的。不过那声相公真是叫得他心花怒放啊!
“咳咳,咳咳咳!”此言一出,惊得县太爷一阵咳嗽,周围的所有人都像是野狼见到了小白兔一般,眼睛冒了绿光。
“既然如此,本官也不是不讲情理之人,只要你等认罪,交了罚款,治好这几个人的伤,本官就饶了尔等。”
“真的吗?县太爷你真是个大好人!不知要缴多少罚款呢?”小沫儿继续她的富家夫人角色扮演,而且乐在其中。
众人一听,冒着绿光的眼睛都更亮了,仿佛眼前都是金灿灿的金子一般。都再顾不得什么公堂形象,他们众人围成一团,唧唧喳喳的商量着。
连给几个伤残者治伤的大夫都加入了进去,而那几个伤残者也是不甘落后,拖着残缺的身体挤了进去,共商大计,在金钱面前,什么都变得如此渺小,这让小沫儿和枫熙耶不由有些心寒,这就是人现实的一面。就如同他们打伤了这几个人,前一秒老百姓还在给他们磕头道谢,后一秒看到衙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您是太子?
枫熙耶和小沫儿饶有兴趣的看着堂中这些个人的嘴脸,终于他们停止了叽叽喳喳,似乎达成了一致,知县也挺起胸,走回自己的宝座,那几个伤残人士又一屁股坐回了地上,大夫继续包扎、治伤,大堂中不由弥漫出一股子草药和血腥融合的味道,恶心至极。
“本官刚刚和相关人士已经商讨出了你们这处罚方案,首先打伤本镇商户,罚银100两,赔偿五位商户医药费每人200两,共计1000两,本府衙役到场协商,出勤费100两,又前往客栈带人100两,尔等藐视公堂,纯属藐视朝廷,这是重罪,罚款1000两,这几个大夫的费用100两,占用公堂100两,总计两千五百两银子,现在缴齐。”县太爷一副 秉公处理的嘴脸,义正严词的对着下面的小沫儿和枫熙耶说着。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两千五百两银子,可是本镇十几年的税收,他就算再贪,这里的情况有限,一年也就那么几个银子,和些粮食、牲畜罢了。如今来了两个财神爷,怎能不高兴!
“知县大人,两千五百两银子这么多,我们可没带在身上。”小沫儿撇嘴,这该死的老家伙真的是贪得无厌啊!
“这个本官已经思虑过了,你们可以给家里写封家书,要家中人奉上银子,不过,还要多交五十两的滞纳费!”县太爷强压下想大笑的冲动,尽量保持着仪态,这个刚刚自己就想好了,这五十两银子都归自己,给家里那个恶婆娘买个金戒指,金簪子什么的,到时候也许就不用每天端洗脚水了!
“哦?这罚银还有滞纳费?”枫熙耶终于淡笑着开了口,这个笑又让坐在上面的县太爷一愣,心底一寒,一股不安又心底升起。
“咳咳,程序上是这样的。”
“程序上?可有哪条律法上写着?”
“大胆刁民,敢质疑本官的判案吗?质疑朝廷命宫,拖出去打十大板。”县太爷有些恼羞成怒,欲要行刑!
“知县大人,请息怒,民妇这就差人缴银子,呵呵,呵呵!”小沫儿一副怕怕的样子,给县太爷陪着笑脸,对枫熙耶使了个眼色。枫熙耶也觉得玩的这个时候可以收手了,手放到唇边,一个响亮的口哨打响,木若其诺就出现在了门口。
此时木若其诺身着侍卫统领正装,威武不已,震得厅堂内的众人都是一颤。
“你,你是何人啊?”县太爷战战兢兢的问道,并未见过大世面的他只知此人衣着不凡,并不知晓是什么官阶品衔!
木若其诺酷酷的往那儿一站,依旧是那张扑克脸,并不说什么,从怀中直接掏出御前侍卫特有的金牌给县太爷看了一眼,县太爷的腿立马就软了。慌慌张张走了下来,欲要下跪。木若其诺拦住了他!
“先秉退左右吧!”
“是,小的遵命。”县太爷那狗腿的样子堪比小沫儿了。“尔等都先退下。”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是情况,那个金牌他们是不认识的,但却也被县太爷紧张的样子给震摄到了,卖苹果的摊主脑袋简单的很,还欲发飙,也被众衙役抬了下去。待一切闲杂人等处理干净之后,县太爷才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
“下官参见侍卫统领。”
木若其诺又不说话了,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这个作死的县太爷,等着枫熙耶的发落。小沫儿站得累了,走到了上面县太爷的宝座上面坐了下来。毕竟是穷乡僻壤,椅子也只是木头的,连个垫子都没有,铬的屁股不舒服。
而下面的县太爷抬起头偷看了一眼,不由暴怒,刚要骂出口,被木若其诺瞪了一眼,只好讪讪住口。小沫儿闲的无聊得很,拿起惊堂木,只听“啪”的一声,砸到了自己的手。
“啊哟哟,疼死我了。”
枫熙耶无语,只好上前查看:“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没事,呼呼,好疼。”
枫熙耶牵起小沫儿娇嫩的小手,一看指尖都红了,心痛不已,忙抓起小手,放到唇边吹了吹。“好些了吗?”
“好了,谢谢。”小沫儿尴尬的抽回手,面色润红。丫的,现在什么情况,下面还站着一个贪官和一个侍卫,这种暧昧的动作回家做做就好了,不知道这里的人都很封建吗?
枫熙耶见小沫儿脸红,唇边挂起了一丝笑容,扫下下面的木若其诺和县太爷,木若其诺一张扑克脸没什么变化,看到枫熙耶看他,把脸撇向一边,装作没看见,县太爷却直直的看着枫熙耶,眼中有猜疑,有懵懂。
小沫儿捂着自己刚刚伤了的小手从椅子上站起:“你来吧,这儿还真不适合我。”心里又加了一句,破椅子坐着也不舒服,“好。”枫熙耶应下,坐在了县太爷的椅子上。
“啪!”枫熙耶这声惊堂木敲的是又响又清脆!
“下跪何人?”枫熙耶低沉的嗓音上下面跪着的县太爷不由一抖,抬头看了眼枫熙耶,继而转向木若其诺,只见木若其诺恭敬的站到了枫熙耶的身后,顿时恍然大悟。
“下官,下官屈财!”
“噗哧!”县太爷话音刚落,小沫儿就笑出声,还真是屈才,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做县太爷,憋屈了他一身贪污的本事啊!
“屈财,可知我是何人?”枫熙耶打起了官腔,调侃着县太爷,今日要好好惩治一下这个目无法纪的贪官,本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朝廷是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的,可他们却倒霉的被枫熙耶和小沫儿撞到,何其悲催啊!
“下官不知,下官治罪,请问,您是哪位大人?小的有眼无珠。。。。。。”
“住口,本太子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了。”枫熙耶厉声喝止!
而下跪的县太爷却被他这句“本太子”惊到了。“您,您说,您是太子殿下?”
枫熙耶不屑一笑:“正是本太子,难道本太子还要拿出玉牌来给你验证不成?”
下面的县太爷听了枫熙耶此言,直觉脑中嗡嗡作响,天啊,这是个梦吗,在这么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也能见到太子?若不是今日此等情况他该是多么荣幸啊,可是,如今,自己是否还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呢?“不,不用,下官参见太子殿下,下官该死,请太子殿下赐罪!”
“无需多言,本太子来问你,你且回答便好。”
“是!”
“那卖苹果的张少爷是何人?与你是何关系?”
县太爷听着,心里不由埋怨起了小舅子,这事可全都是他惹出来的,这下自己小命都不保了,也管不得那许多,枫熙耶问什么,他便都直言不讳了。“启禀太子殿下,张少爷乃是本地人士,姓张名少爷,是,是下官的小舅子,也,也就是贱内的弟弟,贱内姓张名小姐。。。。。。”
“停,本太子没问这么多。”枫熙耶又一次喝止了他的长篇大论。旁边的小沫儿却偷笑起来,原来这就是张少爷的由来,姐姐还叫张小姐,如今相公是屈财,真是笑死人了。
“是。”县太爷弱弱的应着,其实他不是很想说啊,只不过太紧张了而已。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