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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只是不想因为任何人而破坏自己的玩兴而已。”小熏替自己辩解,她绝对没有存心整人,顶多……顺便而已。
“可是我觉得你们在车上道别的那一幕,妳根本就是故意在要他。”而且,小熏还联合家人,每天编出不同的理由,让殷逢伦以为她还在台北。
宝儿敢打赌,等殷逢伦发现小熏早溜了的时候,一定会气昏。
“谁叫他要联合他那个自大狂哥哥骗我,还拐了妳。”小熏嗔道。
“得了,妳根本就是借题发挥,想趁机整那个痴情男才是真的。”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我和殷逢远的事,我和他自己解决;至于妳和殷逢伦……我不信妳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呃,宝儿就是宝儿,犀利得叫人招架不住。
“就算有感觉,那也不代表什么。”小熏耸耸肩。
“是哦--”宝儿不怀好意地瞄她,“不代表什么,就让他上了妳,还吻遍妳全身上上下下!?”
“宝儿!”小熏顿时红透脸。
“咦,我只是随便说说,他还真的吻遍妳!?”宝儿惊讶,然后好笑地坐起身。“别害羞啦,我保证不会跟她们说。”
小熏只能瞪着她。比起宝儿的率性无禁忌,她还是有着属于小女子的羞臊,没办法跟宝儿的大胆相比。
“既然心里有他,就别整他太过了。”宝儿淡淡建议。
“妳认为我该回去见他?”
“看妳呀,妳想回去,就回去;不回去,也可以。”宝儿不出主意,只是提供想法。“不过,如果只是为了让他吃吃苦头,妳玩的那些花样应该也够了。反正,只要妳把他留在身边,想整他、让他为妳提心吊胆的机会多的是!”
隔天,宝儿真的就搭飞机回去了,看到齐峻脸上松了半口气的表情,小熏就忍不住好笑。
这些男人在商场上再厉害,遇到宝儿都得吃瘪。她和宝儿在他们心里,一定比蛇蝎美人还恐怖,让他们恨不得离她们远远的。
可是,偏偏有男人就是与众不同,对她们爱恋的无以复加--
讨厌,她居然开始想念他了。
小熏一个人在纽约的街头游逛,看了许多纽约著名的风景,心头却总是闷闷的,然后她意外地发现,她根本只是在欺骗自己。
奸吧,想就想,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如果宝儿都能坦然面对充满掠夺性的殷逢远;那么对她只保护、只呵宠的殷逢伦,她又有什么好不能见的?
于是,在宝儿回台湾三天后,小熏也决定回台湾。
不过,她坚持不把见他当成第一要事,她打算先回台北的家,陪爸爸住个几天,再决定要不要去见他。
如果她真的认为,所有的事都会按照她所想的一样顺利进行,那她就把世界想的太美好了!
就在她下飞机、步出中正机场大门的那一刻,她同时被一只大手攫住,然后有点粗鲁地被塞进一辆银色跑车里。
行李被丢进后车厢,她随即被载往他的公寓。
进了公寓门,他没给她开口和拒绝的机会,吻住她唇办后,便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
他的欲望急切地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她的柔软、嘤咛更助长了燃烧的速度,褪除了她身上的衣服,他压她躺上床,几乎就想立刻占有她--
但是她不适与难耐的喘息还是让他克制住,慢下了需索的举动。
他开始挑逗她、轻拢慢捻出她的响应与同样的欲望,然后才望着她,一吋吋沉进她的身体里。
好一会儿,卧室里只听见她的娇吟与他粗喘的低吼……
如果第一次的经验是缓慢而温柔,那么这一次,她真的领会了热切与激狂。她放松自己休息了一下,缓缓恢复心跳,才睁开眼。
他正低首望着她。
“男人都是这么结束冷战的吗?”她语音低柔而沙哑。
“我们有冷战吗?”他的语气低沉而有力。
“那不然,你觉得是什么?”
“妳逃走。”他定罪名。
“我才没有!”她低叫。
“那么妳前一刻还温柔地笑着跟我吻别,下一刻却跑的不见人影,还联合家人骗我,这种行为又叫什么?”他很不想、很不想对她发火的。
但是他太气了,怒火忍不住。
“你凶我,”她委屈地瞅了他一眼。“你居然凶我?!”
“我……”他一时语塞。
“是你瞒我在先,我虽然走了,可是我也回来了,又没有去太久,你居然凶我!”她红了眼眶。“坏蛋!我不要你了!”推开他,她拖着被单就要下床。
想她辛皓熏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万般宠爱都嫌不够了,哪个男人还敌对她大声?更不用说是凶她了!
可是,他居然做了,可恶的臭男人!
“熏!”满腔怒火顿时消弭无踪,他只来得及抱住她,不让她下床。
“放开我!”
“熏,别这样……”他抹了抹脸,被要的怒火终究抵不过她一点点委屈,他只能认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太生气了。”
她背对着他,不理。
“妳知道我找不到妳,有多着急吗?”他不自觉泄露出情绪的低嘎嗓音,扯动了她的心。
他没有逼她转回头,只是由身后紧抱着她。
“当我知道妳只是刻意避开我时,我松了口气,虽然我很生气,但我宁愿妳是刻意整我,也不要妳出任何意外。”即使是怒火冲天,他还是宁愿她安好,即使自己被她气个半死,也觉得一切值得。
小熏听不下去了,转回身。
“我气你,所以故意让你找不到;可是,我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在离开台湾之前,她大哥已经对她说了大部分的事--在商场上,庄氏被辛氏整的苦哈哈,加上“有心人士”刻意披露的不法金钱交易,让整个庄氏摇摇欲坠,庄子强再也无暇来找她了。
那个有心人士,就是他。
“妳还要为宝儿的事,继续气我吗?”他低望着她。
“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会提早告诉我吗?”她问。
殷逢伦想了想,吐口气:“不会。”
“为了你的手足之情?”
“也因为,我肯定大哥不会伤害宝儿。”他吻了吻她,抚摸她肩膀。
“我知道妳很关心她们,如果真的有事,我会为妳,帮她们。”
有这句话,已经够了。
他重视手足之情,可是为了她,他也愿意爱屋及乌,最重要的,即使在什么话都没有说,在他气得忍不住指责她之前,他对她的占有……仍然无法不温柔,压抑自己,只为她不难受。
其实在那时候,她心里的怨怼就已经没有了,只是嘴巴上不肯放过他而已。
“熏,别再气我,好吗?”他不想再一次找不到她。
“你知道我在哪里,为什么没追来?”她开始质问。
“因为,妳还在生气,我不想破坏妳游玩的兴致。”总不能老实说,其实他把机会让给大哥去追,自己留下来守着公司吧。
他们之间的问题不像大哥那么复杂,小熏只是气他,总会回来的,所以他也就省下那些追逐的工夫,直接在这里等她--然后抱她入怀。
“那为什么我一回来,你就……”她话语顿止,娇瞪他一眼。
他直接带她上床,分明就是要平抚他自己的怒气而已。
“我了解妳的心思,可是,这十多天来妳玩的开心,我却在台湾每天想妳。”每每想到就无比郁闷。“好不容易等到妳,我也想抚平一下自己的委屈。”
“男人!”她哼。
“我的确是男人,也有男人的本能。”他低笑着搂着她,吻平她那一脸的不屑。“至少,我不像妳的心思那么曲曲折折,还设计整人。我只单纯地想抱妳,不想妳老是离我很远,让我找不到。”
他继续吻着她,缓缓往下。
“熏,别再气我了,好吗?”颈窝,轻?一下。
“我……考虑考虑。”好痒。
“还要考虑?”扯开被单一角,他吻到她胸前。
“别想。”她及时回神,推开他,扯回被单,努力板回脸,“我还没决定原谅你,不准你再碰我。”
“那要怎么样,妳才肯原谅我?”他搂着她,看出了她只是说说,不想让他那么好过而已。
“你爱我吗?”她问。
“爱。”
“说出来。”
“我爱妳。”他眼神直望着她,充满感情。
小熏心头一暖,笑扬唇角。
“你要娶我吗?”
“当然,而且愈快愈好。”
“那,我不再躲你,也不气你,但是五年内,不准你提结婚的事。”
他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那么早结婚,还想被追求久一点、多享受一些单身的生活。”她甜甜笑着。
殷逢伦却很想咬牙切齿。
“一年?”知道没得选择,他开始讲价。
“五年。”
“三年?”
“五年。”她再加一句:“你再继续讨价还价,就六年。”
殷逢伦立刻打消念头,顿了下,又问:“一定要五年,没得例外吗?”
天啊!再等五年才能娶她,他肯定要疯了!难道十三年不够,非得再加上个五年,凑成十八年来效仿古人?!
“除非……我自己想嫁你,那就可以提早。”她笑咪咪地说。
这……有例外等于没例外嘛!她要是会想结婚,也不必订五年之约了。
“你答应吗?”她可是有给他拒绝机会的。
“我答应。”他叹气。
他哪有不答应的权利?!难道要让她继续躲他下去吗?就算她的行踪不难找,但是,他可不想一直这样追下去。
往好的方向想,至少,她在他怀中了,不会再溜走,这样应该够他安慰的了。
男人,哎!真命苦。
他一脸苦样,只能不断吻她来填补委屈,她却是笑的很开心,心头的那块郁闷已然消失。
她真的真的没有故意要整他哦,只是不想他太好过而已。
女人若是太轻易让男人得到手,男人通常很快就会不珍惜的,所以,她决定不要当那个最后哀怨的女人,那就只好委屈他啰。
嘻!
尾声
失策!
真是太失策了!
防了大野狼,却忘了防到吃人不吐骨头的狮子,他们的妹妹终于还是被人拐去了,辛家男人们一阵扼腕!
因为殷逢伦是这么可恶,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监守自盗”,所以辛家男人们也决定不跟他客气了。
听说,小熏要五年后才考虑婚事,太、好、了!
他们绝对要努力让小熏改变主意,竭尽所能地为难那男人,让他顿顿吃排头,告诉他辛家男人不是好惹的。
可恶!
想到他们居然还花钱请他来保护小熏,辛家男人们就更恨了。
那只保全合约,绝对是他们签过最亏损的合约,不但花了钱,还连妹妹都赔掉了。
殷逢伦,真是太可恶了。
辛家男人们一致决定绝对不要给他好脸色看。
任何人处在殷逢伦这种情况,绝对都不会觉得自己有多好运。
他是得到小熏的心了,可是要结婚--还得等五年,更别说,他到辛家的时候,辛家男人们是如何“招待”他的了。
在这时候,他不免要庆幸自己达成了小熏开出来的那些条件,不然今天他大概没有那么多本事可以来应付辛家男人们。
只是想到结婚,还得再等五年,他就只能叹气,偏他又舍不得勉强小熏,只得把哀怨往心里头吞。
但,如果说殷逢伦哀怨,那绝对有两个男人比他更哀怨!
原以为,熏屋里最后两朵花--很多刺、很难摘,又惹得人心痒难耐的花被攀走了,他们就可以完成婚姻大事了,可是一听到殷逢伦的话--
“什么!?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