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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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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如此的坚持,开了门,往门外退。走道上真冷啊,地面的温度让我惊觉自己还赤着脚,穿着单衣单裤,可这些都不重要了。来往的医生,护士,家属被这一幕惊呆了,纷纷想要上前。

我盯着郝陵则:“谁要是敢上前动一下试试看!”

郝陵则出手示意他们不要枉动,我一直逼着他往外走。他边退边对我道:“子语,你放下手中的针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相信我!”

我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只顾自己一个劲的往医院大门走去。寒风吹了进来,刺骨的冷。可我却像没有知觉似的往前走。他退到大门时,外面已响起了警笛的声音。他抵着门,又不想让我出去,他沉着声问我:“你就是想离婚,是不是?”

问我是不是想离婚?是啊!我想离婚,可是离了婚,我就可以离了你吗?你知不知道,我原以为世上我仅有的你,却对我说那样的话。让我连想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借口都不给我。

因果不昧,果真因果不昧。

“是,我想离婚。”我寒着声,答他。这回,他应该高兴了吧!

“你为了离婚,不惜让你以死相逼?”他双手摩搓了一下脸,像是在做最后一次的确认。医院大楼的其他出口,已有警察进入,他们逐步的向我走来。我知道,郝陵则是不会让他们插手的。

“是你逼我的”你要是不说那句话,我还能有一丝活下去的借口。是你不想我活着的。不是我…

他听了我的话,笑,轻笑,大笑,笑不可止… 片刻,他突然止住了笑,正色对我道:“我离,我离还不行吗?”

他终于答应跟我离婚了,是吗?真的答应了!?我一笑,再次,好,他终于是答应了。他自由了,不用再被我束缚了,步凡也不用我再体谅什么了。我低笑出声,握着针的手也松了下来,可还没等我从郝陵则的话中回过神,苏绒便从我身后,反手拧了我举着的胳膊,将我困在了他胸前。我随即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扎了一针,即刻昏迷去过。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意外的见到了裴若。他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床头上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他会觉得放松了下来。一行泪就这么自然的往下淌,这么久的煎熬就像得到了一种解脱之法的释然。

“子语啊… 你这又是何苦呢!?”他就像是与我很熟悉似的,拉坐椅子坐在我床边,轻叹口气的问道。

我侧过头,不想让他看到我这样子。他又叹了口气,将床头边的几张纸递到我眼前:“离婚协议,你要看过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签字吧!陵则,他… 已经签好了。”

这么快?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我伸手抹掉自己的眼泪,撑起身子看也不看的在协议书上签下名字,交到裴若手中。

裴若接过我递给他的协议书,看了我半晌对我道:“子语,当局者迷啊!”他转身,给我打开房间的电视,转到本地台的新闻,里面播放的画面正是中午我逼郝陵则的片断。原来,那时的自己是如此的绝决。裴若看着我:“现在看这些,你还要我把这张离婚协议转交给陵则吗?”

我抬眼看向裴若,为什么不交?

“裴若,麻烦你帮我交给他。”费了这么大的劲,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不交给他,我怎么对得起一路跟拍这段视频,并将它弄到电视台去的幕后高人?

“子语!”裴若的语气,重了起来。像是受不了我的冥顽不化,但随即又轻笑了出声,他对我道:“子语,真像岩少所说的,他家的语儿是榆木脑袋。”

是吗?他曾这么在外人面前说我。我轻笑… 子语,何止是榆木脑袋啊,沈岩。

“你以死相逼,要和陵则离婚,是为了沈岩?”他又坐了回来,正对着我,靠在倚背上,像是一派悠闲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却不回答裴若。

“你被送进S。M集团医疗中心的几个小时之前,曾被120送到了一附院做过救治。你11:10分有进过S。M集团的大楼,11:17分你从大楼出来,120接到报警出诊的时间是11:25分。这7分钟里,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中午,S。M集团办公室的步助理12:40进到你的病房,郝陵则12:46分钟出去了一趟,12:55分钟回来的。结果,13:18分钟的时候,你就拿着针头对着自己以死相逼,要跟他离婚。郝陵出去的这9分钟,发生了什么?子语,这些我查得出来,陵则有一天,也能查得出来。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你以死相逼是因为他,你觉得,他会放过自己吗?”

我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看似如如不动,却能将问题看得如此透彻的人,心不由的一惊。

“问题出在这个步助理身上,对吗?我虽然不便调取,S。M集团各楼层各办公室的监控数据。可是,如果真要我这么做,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子语何必这样折腾自己呢?那个,称你为榆木脑袋的人,要是看到你这样,该多心疼啊!”他随意的将那离婚协议扔在桌上,似乎那已不再重要。

裴若没说错,我何苦这么折腾自己呢?若是沈岩有知,也必定不会愿意到我这样的。可是,郝陵则那话… 我又怎么能当成没听过呢?他抱着步凡的样子,我又怎么可以当成没看过呢?我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走的那一步啊!可他,却将我打入到了那万劫不复的地步。

“你好好想想吧,我晚几天再把这个交给陵则。你要想明白了,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他站了起身,拿过那几张协议。也不管我是不是有听到他的话,转身便离开。

但走到门前,他又停下了脚步,转身对我道:“你可是我益海科技的第二大股东,所以,不要再出今天的事情。等会,会有护士24小时看护,门口也有人24小时的守护。不为别的,但也请你为暮觉保重。”

“裴若”我喊住了他,也像是终于想起了他的名字,我曾经在哪里看到过。原来,是沈岩留下的那些文件里,曾经出现过益海科技股权分配书里看到过。

“还想说什么?”他看着我,纹丝不动的问我。

“谢谢你!”

谢谢,这个世上还有人能看得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出了院回到香颂,才惊觉郝陵则已搬了出去。这栋房子,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以往的一派欢悦,现在想来也只能是让人感叹,人生如戏。

想起出院前,苏绒再三叮咛不要轻易的太波动自己的情绪。现如今还有什么可以再波动的呢?婚,算是离了。我以为的家,也散了。最终,也就只剩下这栋房子和我跟暮觉两人罢了。还好,暮觉不在身边。要不然,在医院的这些天,连照顾他的人,我都找不到。只是,以后的生活要怎么办?裴若的话,没有错。无论如何,我也要为暮觉保重自己。孩子还那么小,我怎么可以就那样一走子之?

想到这,我正欲给黄书打电话。家里的电话却先响一步。我接过电话,只听黄书一向淡淡的声音,透出了一丝的忧心向我道:“子语小姐”

“黄书,怎么了?”我第一反应是,暮觉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好?我按捺下心中的不安,佯装平静的问道。“您的父亲,今天上午收到了一份快递,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个下午都没有了来。刚才,他突然把我叫到书房里让我给他订回来的机票。子语小姐,您…”

黄书是知道我这边的情况的,但我也有交待她不许告诉我父母。快递?看来,是有人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爸。只是,会是谁呢?知道他们在哪里的人,应该只有司俊和他的助理啊!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总要是去面对的。我按按了发疼的眉心,对黄书道:“那就麻烦你帮他订机票吧,订好之后告诉我一声,我去机场接他。”

我深知,按我爸的个性。他要是知道了我和陵则离婚,一定会要来问我一个明白。更何况,寄给他的东西,极有可能是我逼陵则离婚的那段画面。呵… 可想而知,我爸被气到了什么地步。从小到大,在他面前一向乖巧的女儿,竟然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我知道了,只是… ”黄书的话,没说完。想是,很犹豫。

“只是什么?放心吧!这事早晚他们也会知道的。现在说了,也好。”我单纯的以为,黄书说的只是我爸生气的事情。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心中像是也松了口气,这寄去的东西,也正好解决了不知怎么向父母解释自己离婚的突然。

“暮觉好吗?”又近20天的时候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样子。这个孩子,又该不亲近于我了吧!

“暮觉很好,就是天天晚上会哭着喊妈妈。”黄书像是听懂了我不想再谈那个问题,静静的转述暮觉的近状。

“是吗?”我擦过眼角不经意流下的泪,我的儿子会想我了。

“子语小姐,孩子我会照顾好的,也请您照顾好自己。”黄书淡淡的声音再一次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我应声回她,并再三的肯请她照顾好他们。

挂了电话,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以后的生活来源怎么办?这一切的开销用度,黄书他们在英国的开销,我自己的开销… 沈岩留下的钱,我是不想再用了,可我自己,两年多根本没有工作,以前的吃穿用度全是郝陵则支付的。现如今,要怎么办?我起身去翻钱包,里面所有的现金加起来也不过五千多块。五千多… 看来还应该够应付我自己一段时间了。只是,黄书那里要怎么办?

不顾身体的倦意,我回书房开始制作个人简历。三十几岁的人,工作履历写起来,也仅有寥寥几行。真是不回顾,都不知道我的人生一直是这么的无趣。在网络找了几家招聘的单位,看过人家的招聘要求,才真的觉得自己年龄大了,学历低了,工作经验少了,但没有办法,只能明知不符合人家的要求,却还是硬着头皮投了几家公司的职位招聘。

回到卧室,本想把苏绒开的药放进床头柜,却没想到发现了郝陵则留下的钱和一封信。我手指划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上面也仅有几句话:“明年的物管已交,留现金两万备用。望自珍重。 郝陵则,留字。”

我看着这几个字,一边笑,一边流泪。这又何必呢?

我提起电话,拨出他的电话,却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把电话给急急挂断。这个时候,他也许和步凡在一起。这个时候,我和他已不再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可以还那样依赖他。明知,他那么想我。明知,他那么看我。我怎么还可以这样,想着,念着。

他抱着步凡的样子,再一次的在我脑中划过。他们,现在应该在一起了吧!我那样的成全,应该可以了吧。只是,我为什么都感觉自己痛到快要不能呼吸了。因果报应,果然是因果报应。

我跌坐在床边的绒毯上,头倚着桌角,倦成一团缩在床边。不知为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像是又见到了郝陵则。我想,这肯定是梦境。他这时候,肯定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我伸手抱着这个幻影,哭诉着对他的背叛和无情,哭诉着自己的纠结和痛苦。似乎,把醒着不能说,不敢说的话,都对着这个幻觉的郝陵则一次性的发泄完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是惊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到了床上。被子还盖得好好的,连床头的加湿器都还打开着。我按按生痛的脑袋,极不情愿的起床。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已不是那个可以睡到自然醒的郝太太。晚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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