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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粗粗的声音恶狠狠地道:“王刚,和她罗嗦什么!我们几个还不快办了她,我先上,谁也别和老大我争。”
接着传来那女子周殷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周围淫荡的怪笑声,这是在旷野地处,四野荒冷漆黑,那周殷梅凄厉的喊叫声入刘仁的耳内,显得特别的惊心。
刘仁渐渐停住了脚步,目露凶冷之色,突然转身向着那面奔去,他不是对那即将被强暴的周殷梅有了恻隐之心,而是实在不能容忍一个欺骗朋友,并要侮辱朋友之妻的小人在自己的周围嚣张。
只一会,他便到了那处,只看到一个粗壮大汉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身上耸动着,四个男人喘着粗气在旁看着,眼中射出的是通红的淫光。那少妇似已挣扎得精疲力竭,在明亮月光下的美丽脸上有着屈辱和痛楚混合的凄伤,紧闭着的眼中泪水不断的流下。
那大汉此时已经完事,抽搐了几下站起身来,满意地道:“妈的,果然是好货色,白白便宜了李新这个王八蛋几年,你们哪个再上?”
一个瘦小的汉子阴阴地道:“当然是我了,我想上她已很久了。”
那粗壮大汉嘿嘿笑道:“也是,要不是你小子告诉我们她会经过这里,我们也不容易这样办了她。好,你去玩玩。”
就在瘦小汉子王刚解开了裤子,迫不及待就要扑上去时,一冷声传来:“你就是王刚?”
王刚闻声转过头来,只看到一个全身湿淋淋的年轻人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回道:“我就是王刚,你是谁?”
刘仁依旧冷声道:“你是王刚就好,你这种人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王刚是反应过来了,一边提起了裤子系着,一边怒声道:“你他妈的是哪条道上的,敢对老子说这种话,老子灭了你。”
说着时,那粗壮大汉四人已掏出了斫刀向着这面围来,粗壮大汉还在那里喊道:“小子,还不给我滚,不要没事惹事。”
刘仁轻蔑地一笑,突然冲上前去,快速一拳击在一个混混的鼻梁上,那混混顿时向后飞跌五米多远,又以目不暇接的速度把另三人击飞得更远,几溜血色划过空中,异常的明艳。
那王刚手中紧拽着尚未系好的裤子,呆立在那里,被吓的想不起来动弹了,在微弱的月光下,他看到了自己几个同伙在几米外仰躺在那里,脖子已断裂开来,只剩皮还连在上面,血不断地往外流着,脸上都是一片模糊。
刘仁也呆住了,他刚才只使了八分的力,没想到却有这等力道。想一想也是,能推开千斤重的石门,这八分力恐怕也有近千斤的力道,人的脖子如此脆弱,又哪堪这等击捣。再一想如果自己把身体中的气劲运到拳上,那产生的后果真是不可想象了。
一步一步向着王刚走去,沉抑的气氛压在这处空间中,冷懔而恐怖,王刚终于受不了,被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恐声道:“饶命啊!饶命啊!……”
那少妇周殷梅此时也坐起身来,惊诧地看着这面,凄美的脸上有着一丝迷惑,但随即想到了刚刚受到的奸淫,脸色立时煞白起来。
刘仁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原来王刚竟被吓得小便失禁。摇了摇头,刘仁抓住了王刚的头颅,冷如空茫寒夜的目光盯住了王刚道:“你知道吗?我最痛恨背叛兄弟朋友的人。”
王刚似乎明白了什么,恐惧至极地大叫:“不……”
凄惨的叫声随着刘仁用力扳下了一颗丑陋的头颅嘎然而止,给这片荒芜的野地增加了一种突然而来的怵心氛围,远处似乎还能听到惨叫声的回音,在凄冷的黑暗中扩散四野。
“啊……”又是一声尖叫,刘仁看到周殷梅满脸惊怖看着他向后倒去,是给眼前这血淋淋的场面吓昏了。
扔掉手中的王刚头颅,被喷得满身是血的刘仁走到昏厥的周殷梅身旁。看着眼前衣不蔽体,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形态娇美的少妇,他突然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刺眼缭目的雪白肌肤在月光下有着春情的旖旎,饱满怒耸的肉球颤巍巍地,抖动着娇淫的浪波,那凄草茂盛的下体更有着令人能充血的诱惑。刘仁低下身去,手掌按抚在这柔弱无助的娇体上,慢慢抚摸着,抚摸着……
倏然惊醒,刘仁站起身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虽然经常地纵情声乐,但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却没有做过,平时绝对能控制住这方面的需求。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的失控?他忽然想到了灵欲功,难道是这功法捣的鬼……
第二十五章 欲火焚身
第二十五章欲火焚身
灵欲功?灵欲?难道这神秘的气劲有着改变人身体本能的功效。虽然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往淫亵方面想,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占有这雪白胴体的念头,心欲之苦苦煎熬,比适才历经生死之劫更是难受无比。
刘仁此时额头青筋暴突,两眼烧烁着赤红的欲光,体内欲火一直都在向下体蔓延,只感觉自己身处性的欲念洪炉中,在燃烧着,在挣扎着。他有自己做人的方式,他不愿意去改变,也不愿意去接受此时心中之所想,但这时他才发现世上也有自己控制不了的欲念,自己的心念太脆弱了,只要是人的心念都太脆弱了。
只是一个念头窜入薄弱的防线中,刘仁便彻底地放弃了原本的执念。对啊!心灵的理念,做人的标正,都是一些表面看来正人君子,实际上尽想着无耻念头,尽想着男盗女娼,而放在口头上为他们掩饰的话语。自己也只是个混混,不比这地上几具死尸高尚在哪里,又何必强撑着自己的性欲冲动,做出一些无谓的抗争呢!
刘仁趴在了周殷梅的身上,尽情地享受着无边的快感,压在身底的美丽胴体暴露在冰冷的夜晚中,表面的皮肤本已冰凉一片,在刘仁持续不间断的冲击的热力下,已变得娇红如火。
微微地呻吟一声,周殷梅在疯狂的冲击波中醒了过来,条件反射似地要推开身上的人,但刘仁的力量太强了,她这根本就是蜉蝣撼大树……
过了一会,除了刘仁哧喘的声音外,还间或有着一声声呢吟声传来,周殷梅虽然极力的不愿意,但在这一阵接一阵的快感中,她还是迷失了自己,陷入春情的激荡中婉转承欢着,一片淫呻艳吟飘在这处荒野地中。
在周殷梅几次花开花落后,脸色已苍白的似要虚脱,刘仁终于如愿地送出了纪念品。
冷风回旋在无尽的寒夜中,传来一彻天的哭声,是周殷梅的悲戚哭声,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强暴中做出种种淫态来,就这一点已经让她要羞愤欲绝。
刘仁此时已经心境清明,再无复适才的欲火爆腾,眼望着周殷梅在那里哭着,心中是一种迷茫。这样的结果他也没有想到,现在那尖锐感触特别的深,他知道自己已经放弃了一些最基本的原则,而流入本为心中所不屑而为的一种失落中,而这恰恰是带给自己强大力量的灵欲功所诱导。
这时,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并有着几道微弱的光柱射过来,在这荒寂的野外交叉显影。
刘仁微微想了一下,看了看低头伏身啜泣不已的周殷梅,道:“我会补偿你的!”话完,速如离弦之箭奔向泥河之方向。
发泄似地狂奔,一直到了泥河边上还觉胸臆之郁闷难以舒解,他不愿意被这神秘的灵欲功改变自己处世的行为,但却又想不起什么方法来疏导这沉郁的压力。
面对着浓如墨汁缓缓流动的泥河,刘仁右手猛然向着河面虚挥一下,无意识地要借着这一挥之力把心中的烦念尽皆消除。哪知意念行处,体内的气劲从身体的不同部位急涌向右手掌处,“呼”地一声,一道白气透掌而出,再“砰”一声,河面被击涌起三尺高。
刘仁一惊,看着隐隐冒白气的手掌呆住了,这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这体内神奇的气劲竟能虚发到空气中,而且能造成一定的破坏性。
他试着向地面虚空击去,“呼”声过后,紧接着“轰”一声,冷硬的黄土地被击得出现一个三寸深,五寸宽的小洞坑。这种虚劲击空的奇异现象令得刘仁一时好奇心大起,连续地发了十几击在这河岸边,击得多了十几个小坑,才感觉到体内的气劲告罄。
稍微定闲养神后,他默索起这神奇气劲的运行方式来,只感到气劲在身体内犹如无穷无尽似地,旧劲刚去,新劲又起。身体内的各条经脉和肌肉的每一根细纤维都能任意地产生气机,源头应该就是自己的身体。
当即心下想到:难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异了吗?要不这样奇异之极的状况又怎么可能发生呢?
他又试着在身体内运行一周,发现在气劲运行到下根处时,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产生。当下便引导气机向下根流去,果不其然,一种欲焚烧身心的性欲从心底腾腾升起,很快地蔓延至全身,那种极欲的念头在脑中盘根生节,要令得自己昏昏沉沉。不敢再试下去,运行气劲完全离开下根处,才觉身体清凉一片。
现下有所感悟,这灵欲功是有着催情的作用,本就布满了自己的全身,连那下根处也自然地有气劲循环流过,而平时应该没什么,但若遇到了一个女人,便会有着微妙的气机牵引,难怪自己会淫欲布身,散却不了。
不过,他已对这功法能产生不可抑制的情欲之念有了防止的方法,只要使运行的气劲不流过下根的部位,自然会阻绝性念的蔓生,而恢复如常。
这一找到压制的方法,刘仁的心情放松不少,不然日后自己遇到一个女人,便控制不住上前尽兴一番,岂不是就成了一个不能见女人的怪物,从小一直都习惯的生活和处事的原则将要有无可弥补的裂痕,到时自己还真的会因适应不了而郁郁终生。
纵跳入泥河中,尽情地洗掉身上和衣服上的血污,上岸后发现身上的棉袄虽然血污去了不少,但还有略许血渍。心中一动,运气散发于外,袅袅热气冒起,身上的衣物被瞬间蒸干,连带那些血渍也融化无迹。这下又发现了灵欲功一个好处,心情更是畅愉了许多。
皎月下,冷风中,刘仁回到了那处奸淫之地附近,已见不到周殷梅的影子,只有那几具厉怖的尸体还呈露在荒郊野地里。心里略略想了一下,刘仁向着远方黑蒙蒙的地方奔去。
进入了现在已经漆黑一片,静阒无声的小镇子,原本以为只是个小村庄或小市集什么的,这一进来才发觉是一个范围还很大的市镇。在街上溜了一会,找到了一家旅社入住进去,身上的钱币本在水中已潮湿,但被气劲蒸发,现已全干,不用担心没钱付帐。
听这旅社的服务员讲,这个镇名叫木化镇,离兆易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刘仁也听说过这个镇名,知道这镇上没有“钢力会”的成员,当初横扫兆易全市的时候,并没有动这个地方黑势力。原因是这里的孙镇长,也就是横霸这个镇的“木化帮”的老大,有着极其强硬的后台,据说是他的一个还算是近的亲戚在这个省是个将军。
“钢力会”不去招惹“木化帮”,“木化帮”也不敢在“钢力会”的虎穴上讨食,两方相安无事,各走各路。
刘仁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后,便进了客房欲睡觉,这时的他也感觉困倦了。躺在客房的床上,忽听警笛声响,刘仁惊然坐起,他们这种干黑道的,特别是他这样的黑道老大并不害怕警察,但平时也得防着这些比他们还黑的国家纪律部队在背后插一刀。听着警车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