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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卫忽然想到了那传真上面有关于“钢力会”最近上位的叫刘仁的人面貌描述,不是就说他的脸上有道深深的伤疤吗!一时间,他只觉一股凉气从头窜到尾,上当了,这是落入“钢力会”预谋好的圈套了。
他不愧是出来混的狠角,凶厉的神情布满面部,他走到一处,拿出一把锋利的斫刀,两根手指轻轻地从刀柄的锋韧处摸到刀尖,才提着斫刀开门下楼。
刚下去的他便迎面碰到刘仁,两人互相对立着,各自锋利的斫刀散发着寒意,交击的眼神比利刃还锋利,还寒彻心骨,身旁打斗的混混们此时在他们的意识中已不存在,只有对方的凶悍气势和定而扎根的身形落入眼帘。
两人都不敢大意,知道遇到了刀术上的高手,于大卫凶厉地道:“刘仁?”
刘仁也是冷厉地道:“于大卫?”
互相都明白了对方的身份,闪电似的刀光疾劈而上,“当当当……”一阵急骤的兵刃交击声不绝于耳,待再次分开后,两人已是错开了方位。
于大卫背着艰难地转过了头,面露不甘的狠色道:“好刀法,刘仁……”话未说完,从他的肚子上便冒出大片赤红的血往下流着,一截一截的肠子也从里滑出来搭在身体外,他身子支撑不住倒下,可看到只有一层皮连着两截身子,里面的花花绿绿全部滚出来散满了一地。
帮主被杀,余下的“鱼肉帮”混混再也没有打斗的勇气,但已有打退堂鼓的意思,斗志全消的他们很快地便惨死在“钢力会”弟兄们的手中。
这一天下午,在短短的两个小时内,周鱼县城内三处地方发生血腥打斗,“鱼肉帮”损失惨重,不仅帮主被杀,连帮中的混混也死伤四百多个,从此在中卫国黑道上,再也听不到“鱼肉帮”这个帮会。
“钢力会”在刘仁的带领下死伤较少,死了三十多个混混,轻伤一百多个,重伤有二十多个。刘仁留下了重伤和死亡的兄弟,其余人都坐进了面包车内,目的是刁家集,警察也该是出动的时候了。至于留下的重伤弟兄,也一定会有县城内的医院收治,不用他们担心。
这一仗打出了“钢力会”的威风,四乡黑势力都有些胆惧,刘仁的名字也如千斤巨石压在了他们的心头,特别是在钢力楼里刘仁和刁胜效仿古人的决议,被传了出去后,更是在黑道上,甚至平民百姓中广为流传,已成为了一个传奇,并越传越神。
但是奇怪的是“钢力会”在大胜后却一反常态不去接收县城的地盘,而是按兵不动,沉默了起来。
不仅几百里内的黑势力摸不透刘仁的用意,连会内的弟兄们也不清楚刘仁的想法,当天便有弟兄和刘仁说过,但只是得到了一句暂时不急的说法。弟兄们此时对刘仁已经真心的敬服,不再心存二意,知道刘仁自有定度,也就不再心急这事。
刁德也有些明了刘仁的行事作风,从这次“鱼肉帮”被灭可看出,刘仁总是智谋在心、细针密缕,但不到关键时刻不会说出全盘计划来,但只要一有决定,那便是雷厉风霆,令人丧胆。
三天后,通过打点,刁胜被无罪获释,这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官家也就是做一做样子,这个小县城,城内人口只有十万人左右,经济并不发达,只要塞给主要人物十几万块生币,那事情便圆满解决了。
六天后,黑道组织“马家帮”接收了县城的的黑道生意,两百多混混散布在原先“鱼肉帮”看的场子里,俨然他们是胜利者一样。其帮主马思远一向狂妄胆大,这次果然是他们不服,先占领了县城,不过,他虽狂但不傻,手下的两百多混混都做好了防范的准备。
第七天,没有动静,“马家帮”的混混们还是不敢松懈。
第八天,没有异常,“马家帮”的混混们已有些松怠。
第九天,“钢力会”还是没有反应,“马家帮”进驻县城的混混有的已开始不听命令,四处喝酒玩乐。
第十天,一列长长的面包车突然快速驶到“马家帮”在县城内的大本营“嫩玉池”处,从车内扑出两百多混混,下来就见人就砍,只是几十分钟的时间内,内里的一百多“马家帮”的混混,连同他们的帮主马思远都惨死在内。
随后,县城的大街上进行了一次扫荡,在街上鬼混的“马家帮”混混无一例外被乱刀砍死,只有几个精的人见势不妙,逃出县城外。
两个多小时后,“钢力会”又一次大获全胜,丢下了重伤和死亡的十几个弟兄,全部人马又撤出县城,回到了刁家集。
警方在收尸的时候,发现马思远被砍成三段的尸体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不知好歹,惹火烧身”。
当场的马局长便苦笑道:“这个‘钢力会’倒是真正的横行霸道,这一招真他妈的毒辣。”
远近大小黑组织又一次震惊了,又不好说出什么,谁叫那马思远这么的狂嚣,这是自己送上了死路了,从这也可看出“钢力会”的实力已凌驾他们之上太多,每一个黑组织都觉得岌岌自危起来。
县城的肥地盘再也没人敢打心思去接收了,“钢力会”这是明摆着要立威,哪个还敢再象不知死活的马思远一样,去摸这个突然窜起的老虎的尾须。
又过了五天后,“钢力会”的混混才名正言顺去接收了县城的所有场子,这样“钢力会”也就有了三个大地盘,一是周鱼县城;二是刁家集;三是送上门来的“马家帮”原有地盘马嘴乡。
马嘴乡只是象征性地派了十几个弟兄去接收,以如今“钢力会”的威势,又有哪个黑组织敢不服,敢去捣乱。
第七章 霸道的邀请
第七章霸道的邀请
半个月后,在“鱼肉帮”于大卫的那豪华小别墅内,刘仁坐在于大卫一贯坐着的沙发上,看着手下弟兄送上来的资料,周鱼县的总体经济状况盘旋在他的脑子里。
周鱼县地处西北壤,土地荒脊,在全中卫国内属于一个经济特弱的地区,全县只有五十多万人口,也是国内最小的一个县城之一,人均年消费水平也只有一千多生币。因为这里太穷,没有商家愿意到这里来发展,全县最大的工业只是一个已半死不活的减速机厂,连一个工人的工资都发不起,濒临倒闭的状态。
从这半个月收取的保护费来看,也是少得可怜,三条破烂街上也只能收得三万多生币,主要还是靠县内一个稍大点的“嫩玉池”才有点收入。和刁家集的市场是没法比的,刁家集一个月的保护费总能收到个十几万多,也怪不得四乡的黑势力要眼红那块地盘。
马嘴乡的经济也好不到哪里去,半月下来也只有几千生币可收,周鱼县四乡的混混们也是挺惨的,每个月也只有一百多生币供他们挥霍,“钢力会”的混混稍好一点,也就每月两百多生币。
最近又发展了一百多个小弟,“钢力会”的小弟已接近了五百,这么多的混混,再加上要对官家应酬打发的钱,会内经济更是入不敷出,必须四处找财源了,不然众多弟兄闹饥荒也是一大问题。
仔细分析了一下,周鱼县四乡还有两大黑势力没灭掉,对“钢力会”还是有很大的威胁,首先必须尽快解决掉这两个麻烦再谈其它。
这晚,“钢力会”的主要干部聚在二楼上,刘仁宣布了他新的命令。
第二天,“雄狼道”的大哥王令道和“蓝土帮”的大哥汤国怀收到了刘仁的邀请函,信函措辞得当,请这两位大哥到一个叫马坝的小村庄,共同商讨周鱼县日后的发展大计,时间定于一天后的下午两点钟。
两位黑道大哥收到信函俱满心疑虑,这定的地点他们也听说过,离他们的大本营都不远,正是研讨大事的最佳地方。但不知这兵强马壮的“钢力会”又在搞什么鬼,难道是想把自己约来给灭了?
两人的最终决定并不相同。“蓝土帮”的汤国怀年有五十一岁,在黑道上混了二十几年,是黑道上的老油子了,江湖越老,人也越谨慎。这次他寻思了半天,觉得还是不能轻易得罪这个最近窜红的黑道老大刘仁,毕竟现今“钢力会”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令人心生惧意,便答应了冒险去赴约。
而“雄狼道”老大王令道虽也惧于“钢力会”的威势,但平时蛮横惯了,又害怕在途中被一锅端,仗着在自己地盘占有优势,手下又有两百多个能拼能打的混混,并不给予刘仁的面子,拒绝了刘仁的邀请。
这天空中滴着一点点小雨,午后的空气一反秋日的干燥,变得有些清爽沁人。一列二十几辆面包车在一处高坡底下停了车,三百多携斫刀,还有少许持土枪和猎枪的混混步下了车。
其中一个约五十几岁,身材健硕,发须斑白的三角眼老人,也就是“蓝土帮”的老大汤国怀站在那里往坡上望。明显车子是上不去了,高坡上光秃秃地土石密突,沟壑连连,只能隐约望到那个叫马坝的小村子露出的一角。
大声吩咐了一声,三百多混混小心地向着坡上走去,一路上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到了小村口。马坝只有三十几户人家,是周鱼县这个穷地方的代表村庄,房屋破烂不堪,都是几十年前用特制烧烤的黄泥盖成,既结实又牢固,但看着是一片苍黄破落。人也穿得不成样,衣衫褴褛,因为这处地方长年缺水,几年才洗一次澡,平时他们就靠坡后的一点点可怜并不肥沃的土地赖以生活。
村口本有些村中的闲人,但小村子人没见过世面,见到浩浩荡荡的一群手拿武器的人来此,都害怕得四处躲避,片刻不见了人影。
汤国怀看着这个小村庄,看不出什么异样来,若里面藏着大队的“钢力会”人马,那些刚才害怕跑走的村里人也不会悠闲地站在村口。
正在犹疑要不要进去时,从村里走来一人,老远就堆着笑打招呼道:“老汤,怎么这么大阵仗啊?仁哥正在里面等着你呢!”
汤国怀小眼怀疑地看着迎来的刁胜,挤出世故的笑容道:“原来是刁老二啊!我的这些弟兄们听说我要来这里,非要和我一起来看看景色,没办法,这不,都来了。”
刁胜笑道:“老汤,我们相识有几年了,明人不说假话,我们里面也就十几个弟兄,你若带着几百号人进去,也没有地方坐,要不少带点,不会怕我们十几人吃了你吧?”
汤国怀闻言眼珠子四转,想了想道:“那当然信得过你了。”转身喊了四十几个能打的混混,带上了枪械和刁胜进了村子。
到了村中央的打草场上,终于看到了最近周鱼县黑道上大红大紫的人物。在汤国怀的眼里看来,刘仁初看瘦削文弱,仔细一观量,才可看出他不同常人的地方。他虽有些瘦,但瘦得有精神,筋骨结实,处处透着无限的活力和野性,他的脸上若不是有块疤,可说得上文雅秀美,现在看来只是有着一种难以比拟的悍野气质。特别是那双漂亮大眼睛射出的眼神有着一种漠视常情的慵洒和超脱,偏又给人一种凌厉和洞彻的感觉,似乎什么都瞒不过他。刘仁第一感觉就是面前这个年青人不简单,是个非常复杂的人,怪不得能迅速窜红黑道。
刘仁含着微笑道:“久闻汤老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龙马精神,名不虚传啊!”
汤国怀也笑道:“刘老大才是年青有为,传无虚名,现在附近黑道上谁不知你的响亮大名,后生可畏啊!”
两人虚伪地客套了几句,方才进入了正题,刘仁道:“今日请汤老来是觉得目前在这地面黑道上混的人境况都不好,你杀来,我斗去的,也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