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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德见刘仁正色相告,唯唯诺诺点头道:“是,仁哥说的话,我会记在心里的。”
刘仁忽捣了他一拳,笑道:“妈的,我记得市里有一家夜总会挺有名的,晚上我们就带来的弟兄们到那里玩去,看你能应付几个卖女,不要明日起不来,我们把你给拖起来啊!”
刁德眼中直放淫光,眉开眼笑自吹起来:“这个仁哥还别瞧不起我,我这个能力可是家传的,十个八个的还真不在话下,不如再多叫几个,让我大展雄风一回,在这市里也留下个金刚不倒的名声,咋样?”
刘仁摇了摇头道:“你个小子就是能吹,不如就留下个吹牛吹破天的名声,咋样?”
两人相对大笑起来,忽听停车场里传来喧哗声,两人朝里望去……
第九章 忍无可忍
第九章忍无可忍
场里似乎有什么事发生,围着许多人在看热闹,刁德道:“看那方位,好象是我们货车停的地方,难道是随车的弟兄和哪个闹起来了?”
刘仁当初吩咐只带几个弟兄押车,千万不要在市里惹祸,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地头,弟兄们也会尽量约束自己,这却不知和什么人闹的,当即和刁德快步走过去。
猛搡开拥挤的人群,看到了几个“钢力会”的弟兄正和十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对峙着,对方有一个领头的混混正在叫嚣着:“不行,今天你们不能卸货,老子说的话就作准……”
刘仁拉住了怒气冲冲的刁德,问旁边一个人:“这个是什么人啊?已经交了卸车费,还要漫天要价,这岂不是叫人没法混了吗?”
那被问的人看来是个老司机,经常出入这个停货场,闻言打量了刘仁一眼道:“我看兄弟是这批货的主儿吧?”
刘仁道:“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平白要交这额外的费用,我们这批货也赚不了几个钱啊!”
那老司机苦叹道:“这人外号叫蛇三,平日仗着是‘松刀帮’帮主的小舅子,总是背后对客商零敲碎打一番,得到的钱便装进自己的腰包。老弟,我看你还是让你的弟兄们退一步吧!把他要的数目给他,自己吃亏就往肚里咽了吧!‘松刀帮’可不是好惹的啊!”
刘仁朝他友好的一笑道:“谢谢老哥了,现在还是要真的让一下这些杂碎的好。”
这时那几个弟兄已不能忍受蛇三的狂嚣,个个都横眉立目要发火了,刘仁适时走了出去堆出一脸笑容道:“这位大哥,我是这批货的主儿,我这几个弟兄怎么得罪您了?”
蛇三翻着眼睛看了刘仁一眼道:“我说你是初来的商角吧!怎么连这儿的规矩也不知道,我蛇三爷要从中抽一份儿。”
刘仁赔笑道:“是我们不懂规矩,您见谅!”转过身来向已站到身后的刁德使了一个眼色,道:“把钱给这位蛇三爷。”
刁德显然是受不了这个气,但又不得不听刘仁的话,问清了数目多少后,拿出一叠钱走过来,眼露凶色把钱递给对面一个接钱的混混,转头还杀气毕露盯了蛇三一眼。
蛇三被刁德的凶光射到身上,心中直发毛,不乐意了,盛气凌人朝着刁德一指道:“那个小杂碎,你朝蛇三爷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给我过来赔礼。”
刁德闻言倏地横过身来,凶态盛盛地看着蛇三,高大硕壮的身材自有一个摄人的威势,再后面的几个弟兄已伸手入怀要掏出斫刀来。
刘仁忙制止住了他们,走到刁德的身边道:“我这位弟兄生来就这副凶样,也不会讲周到话,倒不是特意针对您,阿德,还不快回去。”
蛇三得势欺软道:“不行,那杂碎不向我赔礼,我以后还怎么混啊!”
刘仁一寻思,从自己身上又掏出一叠钱递给蛇三道:“我这兄弟得罪了您,这些就算他孝敬您的。”
蛇三大爷不惭地收下了那叠钞票,道:“今儿就饶了那杂碎,算你小子识相,兄弟们,走路了。”
看着那群耀武扬威的混混走远,四周围观的人群也散开后,刁德恨恨地道:“仁哥,要不是您阻止我,我现在就灭了这小王八蛋,老子出道至今还未受过这等窝囊气呢!”
刘仁满脸笑容敛去,冷声道:“阿德也别再生气了,他只是命长了一点,日后还怕他不趴在地上叫我们爷爷。”
刁德恨声道:“仁哥,我们什么时候带弟兄们杀上市里,灭了什么‘松刀帮’,妈的,这里的肥油还真很谗人呢!”
刘仁笑道:“阿德还是想一想晚上的那些风骚卖女吧!”
提到了女人,刁德气消了一半,道:“妈的,看来这股气先要发在这些卖女身上了。”眼中的色意浓浓,久不退去。
交易很顺利,杨老板验了货后很爽快地把一百万生币存到了“钢力会”的户头上,并在晚上宴请了刘仁他们,席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杨老板显然想拉住刘仁这个大卖家,饭后又邀请他们去一间夜总会玩乐,这倒省得刘仁出钱了。
杨老板是位四十来岁,面色白中带青,人看着虚弱,想是经常追逐情色所致。为人却很豪爽,象是正经的生意人,应该和黑白两道都有关系,但却不是黑道上的人。
叫来的十几个小姐都是花枝招展,细皮嫩肉的,令得刁德他们魂色授与,当场便用粗手瞎乱摸的那群小姐嘤嘤乱叫,心里暗骂哪里来的一群粗鲁汉子,表面上还强颜欢笑。
杨老板和刘仁也各带了一个小姐坐在里面,看着文雅多了,一边抚摸着小姐的身体,一边谈日后合作的事宜。杨老板是精明的商人,要求以后这些器具能让他在全国独销,刘仁比他更精明,知道这一独销,那么日后财源会断了不少,始终不松口,只答应他可以有几个省的总代理权,并因为他是这批货的第一买家,到时会优先以最低价供应的承诺。杨老板心中有些失望,但得到了刘仁的口头承诺,虽不知到时能不能兑现,但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这大包厢里一片淫乱的时候,门被突然打了开来,那白日见过的蛇三带着二十几个混混走了进来,正看到了刁德一颗大头正在一个小姐丰乳中拱着,阴笑道:“我说是哪个在这里大呼小叫,搞得这儿的妹妹向我告状,说有群未开化的野人来捣乱,原来是你们这些杂碎啊!喂,玩女人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啊!不会玩都给我他妈的滚。”
刘仁心想还真不是冤家不碰头啊!没想到这夜总会是“松刀帮”的地盘,刁德的高大身子忽站了起来,心中正觉不妙,刁德已在那里吼道:“你个小杂碎,小王八蛋,老子搞女人关你什么屁事啊!再烦老子,就灭了你。”
他这一站起,其余的几个弟兄也跟着站起,手中已把放在旁边的斫刀拿在了手上。道上的人都是玩命的人,遇到了仇家来突袭,没有了刀器,战力也会减弱不少,因此一般都随身携带斫刀。
蛇三显然没想到这群人能发横,当即心中楞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地叫道:“妈的,你敢对蛇三爷发蛮,你这几个小杂碎是不想活啦?”
他话刚出口,便见到白日里对他笑颜卑躬的年轻人站起来冷冷地盯着他,嘴里吐出更冷硬的声音:“冤魂不散,原本想让你多活几天,既然想这么早到地狱报道,那就成全你,上,灭了他们。”
蛇三被这年轻人的突然变化震呆住了,气还没出来,就见到当前的高大壮汉勇狠地扑来,手中的斫刀闪亮发光。这几个弟兄都是刘仁训练出来的十五个好手中的几个,一番拼杀,只一会功夫,便把这群“松刀帮”的二十几个混混灭掉了一半。
刁德更是把蛇三砍翻在地,脚踩着他的头颅狠声道:“王八蛋,今日你犯到我的手里算你倒霉,记住了,我是周鱼县‘钢力会’的刁德,那是我们的大哥刘仁,你死了到阎王老子那里,就说是我超度你的。”一刀下去,奇……書∧網把吓得魂飞魄散的蛇三的头剁下,一脚踢到一个脚发软,不敢动弹的一个小姐身上,那小姐再经这一吓,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松刀帮”在场的混混被全部灭掉后,刘仁朝着躲在沙发后,脸色更是苍白的杨老板道:“杨老板,我这就带着弟兄们告辞了,希望我们日后合作能愉快!”
杨老板呆呆地点点头,看着这群浑身沾血,杀人不眨眼的人扬长而去,心里滕滕直跳,脸上冷汗直流,仿似才从鬼门关爬起来一样。
第十章 狠灭松刀帮
第十章狠灭松刀帮
离开夜总会时,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拦,被刘仁他们风卷残云似地灭了二十几个人后,剩下在外围当值的十几个虾兵鼓足勇气拦了一下,被连砍几个混混后,便不敢再拦这几个凶神恶刹,任得他们神气地离去。
刘仁心知必须尽快撤离兆易市区范围,不然的话,被得讯赶来的大批“松刀帮”的混混围劫的话,他们几个就是再能打,也逃脱不了被灭的命运,要知“松刀帮”闻说有一千多混混呢!
一辆面包车驶在公路上,凉风飕飕直灌而入,两旁乌黑的景物飞快的掠过,这时正值萧瑟的深秋,车上每一个人都觉得沁寒的冷意肆略整个车内,但看到刘仁在呼呼的冷风中冰冷着脸色,一根接一根抽着香烟,谁都忍住了冷意没有说话。
刁德还是忍受不住冷冷的气氛,小心翼翼地道:“仁哥,都怪我,是我沉不住气……”
弹掉了在风中极快缩短的烟头,刘仁打断了刁德的话,道:“阿德,这不怪你,我也有些忍受不了这个气,看着弟兄们受气,我的心理也堵得慌。你现在告诉阿胜,调集六百个兄弟过来,在前方烙村的村口会集,我们要血洗兆易城。”
刁德目中一亮,兴奋地道:“仁哥的意思是灭了‘松刀帮’?……”
刘仁点头道:“这原本不是我预定的计划,但上苍的安排是无可预料的,我们就冒险先探出这一步吧!”
两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烙村,时间已经是十点多钟,刘仁要刁德和几个弟兄先睡一会,好养足精神去拼杀,但他们显然已处于亢奋状态,谁也不愿意睡去,黑暗中可看到一双双噬血的眼睛在发光。刘仁无奈地心中想到,看来以后要给他们增加大战前培养精神的训练了。
六个多小时过去了,远方驶来一长列约有五十辆面包车,车灯闪耀着,象一条发光的巨蛇在游动。
和刘仁他们汇合后,刘仁所乘坐的面包车行使在最前方,明亮的车灯诡异地一闪一闪,似巨蛇的硕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夜凉如水,露深寒重,蛇身宛若飘行在淡淡的白雾中,隐隐泛着红光。
暗黑沉沉的古城兆易市的某些地方还隐约飘渺着点点灯火,大部分人都已进入了梦乡,但不论是未醒的还是未睡的,都不知道这个城市即将上演一场残酷的血杀。
凌晨六点多钟,一轮红日从东方的地平线上展露了半个头,红彤彤地,热意驱散了凄凉的寒夜,只留下阵阵微弱的凉风在轻轻吹着,天上飘着的几片云彩也被抹上霞光的嫣红,看着耀光无比。
在一片红光中,早起的市民们惊奇地望到几十辆面包车在宽敞但并不平坦的大道上疾驰而过,一直到了一处转弯口,车队才减缓了速度,待看清了路口的路标后,又加快了速度,向右方驶去。
一个交警站在了路口看着车队从他的面前超速驶远,但他不敢追上前拦阻,一种不详的预兆充塞着他的脑子。他记得这个城市已有五年没有这肃杀气氛了,五年前是这个城中两大黑帮“生计帮”和“松刀帮”的黑道大拼杀,当时曾死伤了不少人,想到这里,他激灵灵打个寒颤……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