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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前十名都有着一半不在二中,而今年高考,虽然文理科第一名都在二中,可是,这两位同学都不是二中初中部转入高中的学生。而且不仅高考,初一初二的统考,他们的成绩,也不理想,前十名中,都没有过半。”
“他们既然号称有着最优秀的教师,也有着最优秀的管理,更有着最优秀的生源,他们为什么成绩会这么差?这只能说明,他们的所谓初中精英班是失败的,他们没有管理和教育初中生的经验,他们更应该专心致志的从事他们高中的教育工作,而不是什么都想捞一嘴,最后一样都搞不好。”
“作为学校领导,为了他们学校的荣誉,为了他们学校的地位,为了他们学校自身的利益,他们会编织一个个的荣耀,一个个足以误导我们的数据,从而的获得更多的拨款,获得一个个的项目,这些,我也不想苛责他们,作为学校的领导,为了学校,虽然不应该,虽然有些不光彩,可是,他们终究也还是为了学校,可是,作为主管部门,作为分管领导,难道他们还不知道这些情况?难道会轻易的被这些表面现象所迷惑?如果这些情况都不知道,那只能说明其严重失职,当然,也可能是的确没有这方面的能力。”柳罡并没有多少的客气,只差没有直接点名批评了,王金泉既然想为这事出面,他也就不在乎批评他几句了,他知道,任兆柯并没有找过王学臣,王金泉找王学臣,王学臣都和他说了,如果任兆柯找王学臣,那显然也会说的。
任兆柯脸色非常的难看,他想辩驳几句,可是,柳罡说的有理有据,一个个的数字清晰真实,他真不知道如何去反驳柳罡,显然,他并没有做好反驳柳罡的准备,至少,在二中的这些事上,他完全没有准备,就算辩驳,也很难占理,与其被驳的体无完肤,那还不如干脆闭口算了。只是让他憋屈的是,自己本来是来找柳罡算账的,此时却是等于是送上门来挨骂了。
为什么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自找苦吃的都是自己?而离开柳罡的办公室,任兆柯依旧的有些沮丧,不过,他却是情不自禁的找起了原因,一次被人骂被人侮辱,那是自己没有准备,可是,和柳罡的相争,他似乎从来就没有占过便宜。别人来找自己理论,那可以说是别人做了准备,可是,本来就是自己去找别人的麻烦,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就像这次,他就做了充分的准备。
然而,他准备的那些,却正是别人所说的,‘为了他们学校的荣誉,为了他们学校的地位,为了他们学校自身的利益,他们编织了一个个的荣耀,’确实,他有着一个个闪亮的数据,这些数据,都实实在在的记载着二中的成绩,可是,正如别人所批评的一般,这些数据,都缺少一个基础,就像柳罡说的,你招收了全县几乎前三十名的学生,而取得了全县前十名中的五名,你说,你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你那根本就不叫成绩,而是叫做耻辱。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别人用的都是人才,自己用的都是蠢猪?任兆柯思索起了深层次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似乎也并不复杂,这些事情,显然柳罡不可能亲自上阵调查,柳罡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柳罡说的这一系列的数据,那都是来自教育局的人的报告,和自己准备的那一系列数据一般,都是来自属下的报告。然而,同样是属下报告的一系列数据,自己的那些数据,却是被别人给驳的体无完肤,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列出来,就被对方主动的给驳了回去,让他除了闭嘴,没有其他的办法。同样是属下报告的数据,为什么为自己准备的那些成绩,就被别人驳的体无完肤?这其实很简单,因为,自己所得到的这些数据,可以说,都是被宣传烂了的数据,都是被二中不知道炫耀了多少次的数据,而别人的这些数据,那根本就是为了反驳这些成绩而准备的,也就是说,自己的属下,只是准备了一些公众数据给自己,而别人的属下,却是精心的准备好了反击,如此情况下,有心算无心,他岂能不哑口无言。
说实在的,被柳罡仗势压着,任兆柯虽然觉着难受,却还不至于觉着憋屈,官场中人,被上级压着,那实在不能算是什么委屈,官高一级压死人,自古如此,尽管柳罡是自己的搭档,可柳罡同时也是地位委员,实实在在的比自己高了一级,最初的他有些欺负柳罡的年轻和仗着地头蛇,想压柳罡一筹,现在,他也是接受了身份的现实。然而,这么一件事,那却是在自己最基础的事情上,被别人像是教训下属一般的训斥,甚至连反驳都不知道如何反驳,这让他如何的不感觉到憋屈。
只是,为什么别人用的人就能够让其耀武扬威,而他用的人却是让自己丢脸桑德?这如果是别人挑选剩下的人,再由自己挑,那还好自我安慰,可是,自己乃是老黎通,别人才来两三个月,按照一般人来说,那就是地皮都还没有踩热,可是,别人使用的人,却是比自己使用的人更加的得心应手,这不能不让他反思。
难道,真是王学臣有多聪明?或者,是王金泉有多笨?似乎,也不是如此,王金泉要是真笨,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副县长。而王学臣要是真聪明,怎么可能被扔去档案修志馆那样的地方坐冷板凳。
“柳书记,我找您汇报一下白杨湾镇魏家林一案……”而柳罡的办公室,则是迎来了公安局副局长魏德军同志。
……
第二卷 刑警大队长 第一五五章 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第一五五章 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哦,魏家林是被害?你大概给我讲讲。(《 。)”柳罡放下了手里的笔,接过了魏德军递过来的卷宗,一边看,一边问道,对于魏家林的案子,他到现在,也没有思索出一个所以然来。
“魏家林曾经强奸过一个女子,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不过,这桩案子被隐藏了下来,当时阮林凡是副镇长分管派出所,他看上了魏家凤,威逼利诱,出了一些钱封了女孩子父母的嘴,案子最终没有立案,因此知道的人并不多,甚至,他们自己都已经快忘记这件事了,还是一个被捕的派出所民警坦白了这一桩案子,”魏德军略微的顿了顿,“他们自己也不曾想到的是,魏家林强奸的那个女子嫁到了清水村,女子的家就在侯家和魏家之间的路上,也就是魏家林被淹死不远的地方。”
“家人为了钱,也为了女孩子的名声,选择了私了,可是,女孩子却一直不曾忘记这个伤害了自己的人,她一直在寻找着机会,寻找着报复魏家林的机会,她的一些反常情况,引起了丈夫的警觉,在丈夫的一再逼问下,她最终承认了当初的事情,他丈夫听说后,并没有怪妻子,而是和妻子一起开始了筹备对魏家林的报复。只是,很不幸的是,他们的第一次报复就失败了,最终让魏家林逃走了,不过,因为他们化了妆,魏家林也没有认出他们,他们又小心的寻找着第二次的机会。”
“因为魏家林的事情,那女子刻意的和侯家搞好关系,尤其是和侯美英搞好关系,魏家林和侯美英的关系,其实也是她在中间破坏的结果,因此,侯美英和魏家林离婚,他们清清楚楚,甚至,魏家林那天去侯美英家,那女子也看见了,他回了家中和丈夫商量,准备乘着黑夜返回时收拾魏家林,根据那女子交代,是她装鬼忽然惊吓了魏家林,让魏家林失足落水,我们从他家里找出了一张鬼脸面具,不过,根据其家人讲,那鬼脸面具,是孩子姑姑买给孩子的;而其丈夫交代,则是他把妻子留在了家里,他独自出去,将魏家林推进了河中。圣堂。”
“根据我们的调查和分析,那张鬼脸面具其实也并不太吓人,就一张普通的鬼脸面具,而且面具比较小,任谁一眼也能看出那面具来,不应该就那么的被吓住,就算吓,应该也不至于将人吓死,更何况,魏家林之前杀过猪,也经常走黑路,胆子应该是比较大的,更不应该就那么一张鬼脸面具就被吓死,因此,那女子说的,有些不合理;那女子的丈夫个头比较瘦小,身体也不怎么好,魏家林则是恰恰相反,身强力壮,按理说,他没有能力将魏家林推下水,再有,根据其家人反应,魏家林水性还不错,经常在河里游泳,按说,即使被推下水,也不至于被淹死。”
“还有那个给侯美英写情书的永强,我们也找到了,永强叫张永强,是侯美英目前的姑妈的外孙,张永强一直单恋侯美英,不过,根据我们走访和相关了解,的确应该是如此,而且,张永强一直在亘南打工,现在也在亘南,根据其工友和老板讲,这一两个月,他都没有请过假,应该和案子没有任何关系。”
柳罡听着魏德军的叙述,眼睛也认真的看着那些卷宗,看着那一页页的笔录,笔录内容很多,他也看的很是仔细,这案子到了现在,有了两个人承认害死了魏家林,可是,根据两人的口供,都有着明显的漏洞,而且,基本上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来证明。然而,除此之外,又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线索,整个的案子,似乎变得格外的诡异了起来,他仔细寻找着这些口供之中的疑点,然而,他注定要失望了,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7*
“这案子,还需要更详细的查,务必要找到侯美英,找到侯美英,也许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了。”这案子,显然是没有办法结案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的查。
“是,柳书记!”魏德军点点头,这案子,如果结案,的确太草率了些,女子夫妻二人的认罪,都明显有着漏洞,这些不查清,这案子就不能结。
“等等,再给我看看!”魏德军已经走到了门口,柳罡却是忽然的脑中出现了一个疑点,魏德军赶紧的返了回来,将案卷递给了柳罡,柳罡迅速的拿过了案卷,快速的翻找了起来,翻找了两遍,他才找到了一份证人证言。
“你看到魏家林回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大概五点多钟,具体不太清楚了,我当时在路边的地里除草,也没有看时间。”“能够把时间再准确一些吗?”“应该五点半过后吧,我五点钟出的门,那时候我已经我在地里干了好一会了,应该过了半个小时。”“他是怎么回来的?”“摩托车,我看到了魏家林骑着摩托车回来。”“是他一个人还是搭着其他人?”“一个人,不过摩托车上搭着两个大麻布口袋,很沉的样子。”……这是一份很不重要的一份证人证言,一份看上去几乎没有什么价值的证言,柳罡之前,也仅仅是浏览了一下。
“柳书记,这两个麻布口袋有问题……”魏德军一看这一段笔录,猛然的眼睛一亮。
“我感觉应该有问题,这魏家凤的父母,都在饭店帮她的忙,家里根本就没有人了,他搭那么多东西回去做什么?而且,他几乎很少回去,有人请他们捎带东西的可能性也不大。”柳罡缓缓的道。
“我马上安排人调查。”
“将魏家林家附近的土地,荒山,但凡动过的地方,都仔细的搜索一遍。”柳罡低沉的道。
“柳书记是怀疑侯美英被害了?”魏德军缓缓的道。
“可能性应该是很大。”柳罡自看到那张纸条,就有着种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