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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算是真的心如死灰了我,我幽幽的转向宋子言幽幽的开口:“总经理,能借我十块钱吗?”
他被我飘忽如女鬼的声音小小骇到,问:“干什么?”
我说:“买一下青岛的特产。”
借酒消愁愁更愁。
揣着三瓶世界名牌的青岛啤酒,我觉得自己特悲凉。
人一生最大的悲哀你知道是什么么?人活着,钱没花了,但是被别人偷了!嚎~
对月长嚎,把酒人生,回饭店的时候我已经跌跌撞撞连路都走不好了。宋子言扶着我进了房间,刚开了门,就教训我:“没酒量还喝那么多,快去躺着。”
我“哦”了一声就往沙发走,走到一半开始觉得不对劲,我今天血本无归的,我喝醉了,我在生气,凭什么还要可怜兮兮的受人压榨睡沙发去。
没钱的人最大,我扭过头,努力瞪起已经醉得迷蒙的眼,指着他:“我要睡床,你睡沙发!”说完直接气势汹汹的扑到床上,两手一张呈大字型霸占住整张床,把脸埋在被单里,意思就是,除非你硬拉我起来,否则我就死赖在这了!!
宋子言只看了我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就直接抬脚往沙发走了。
嘿,小样儿,算你识相。
可是朦胧中看到他三个影子往那边走,那移动摇晃着的黑色衬衫又勾起了我惨痛的回忆,我喊他:“站住!把衣服给我脱了!”
他回头皱眉看我:“别闹了!”
我胡闹什么了我,我是想要回我的五千多银子,我忿忿:“不管,你快把衣服给我脱了!”
他干脆不理我,继续抬脚走。
我怒!居然敢无视我,我攒下床三步两步冲上去,横着眉毛:“现在就给我脱!”
他一副懒得跟我计较的神情,侧身就要绕过我。
切,不舍得脱是吧,你不脱我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伸出爪子就去解他胸前的扣子。他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拨开我的手,声音略带暗哑的低斥:“我说别闹了。”
我不理他,眯着眼睛努力让那绕来绕去的三个影子汇成一个,还努力着让自己的手不要来回的抖,可是手在他胸前倒持了半晌,一颗扣子也没解开,只是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越来越紧绷。
我暗叹,那门卫大爷说的真对,就手下这触觉来说,宋金龟果然是一只精壮的金龟!
努力了半晌,我终于解开了一个扣子,抬头得意的看他:“嘿嘿,看,我解开了吧。”
这一看,我自己先怔了,他的眼睛黑的像墨,里面有种深沉的暗涌,灼灼的看着我。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于是赶紧避开他视线——继续解第二颗扣子……
为了不让他看出我的心虚,边解我还边对扣子嘟囔:“嘿嘿,看你还不从了小娘我!”
手猛然被抓住,他的眼底像是有一簇火:“我警告过你的。”
我头有点发懵:“警告……”
接下来,那个什么没说出口,因为下一秒,嘴巴被堵上了……
再再接下来,不知道是下几秒,我就又出于外力回到床上了……
再再再接下来,不知道是下几几几秒,宋金龟不用我命令,已经自己把衣服脱了……
但是,我是想说,我要的是衬衫,您您您您用得着脱得这么彻底么您?再一个,您脱您的就是了,干吗还要脱我的衣服啊,这衣服可是我用我爸我妈的钱买的口牙!!
再再再再接下来,除了越来越热的身体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感觉像是进了一个动物园,先来了一只眼睛红红的小兔子,用鼻子嗅嗅你,接着来了一只小猫用爪子挠挠你,然后是一只小狗,用舌头舔舔你,到最后就是一只凶残成性的狼……
又好像我是一只搁浅在沙滩上的小船,海鸥嘎嘎的叫着,阳光暖暖的晒着,一次涨潮之后顺势滑进了海里,海面上从炊烟直慢慢起了风,然后越吹越大,越吹越猛,吹得我东倒西歪的,到最后整个人被吞没了,才知道,这次遭遇的是火山爆发……
(H无能,我已经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你们理解么?泪~~~~某金刚内流满面)
到最后昏昏欲睡中,脑海中赫然浮现一副绝对。
上联:小职员被拿下,很黄很暴力。
下联:总经理展雄风,很好很强大。
横批:青岛一夜
潜规则之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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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质量好,睡眠质量也好,连个小梦都没做,真是难得啊难得。
但是身上怎么难受,跟化身火车轨道似的被火车从头到尾的碾过,还有种出过汗后粘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感觉不喜欢,很是不喜欢。
可是还是懒得起,实在是太累了,眼睛都懒得睁开,翻了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咦?这是什么触感?
胸前磨蹭的感觉貌似有些异样,闭着眼伸手摸摸,弹性的,结实的,热乎乎的,滑溜溜的……
这个感觉……这个感觉,我脑袋根上嗖嗖的冒着凉风……
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放大的脸。
鼻梁很高,皮肤很好,嘴唇很薄,眼角微微上翘。
宋宋宋宋宋宋宋宋……宋子言?!
嘴角无声抽搐了两下,感觉到赤 裸的肌肤相亲的感觉,和腰间一只大手,惊悚,该不会……
颤巍巍地掀开身上的床单,贼眉鼠眼挤眉弄眼的往里面瞄了一眼。
顿时,我欲哭无泪银牙咬着小拳头,牙关上上下下的打架,被被被被被被被吃了……老爸老妈我对不住你们,你们女儿完完整整的出来,回去就不是原装的了,这还能理解,可是吃你女儿的那个注定不是你们女婿口牙,我给你们赔本了口牙!!
我泫然欲泣,我悲痛莫名,我伤感无尽!
在我的泫然欲泣悲痛莫名伤感无尽中,昨晚上那只狼睁开了他罪恶的双眼,我的表情瞬间定格在苦大仇深上,僵硬。
他瞥了我一眼,打招呼:“早安。”
我下意识地,动作僵硬地,举举爪子,扯扯嘴角:“早安。”
我在干什么口牙,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这么诡异的客气的打招呼口牙,我应该握住他的衣领(虽然他现在没穿衣服),狠狠地对着他吼:你这个黑心的趁着俺喝醉一逞兽欲的混蛋混蛋混蛋啊!
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咳咳,据调查,雄性动物在兽欲得逞之后,心情都不会太差。),坐起身子还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早安吻,然后拿起床边的睡衣一边披着一边往浴室走。
您您您您您您怎么能这么自然而然的在一个昨日还是纯纯少女的我面前这么红果果啊!!世风日下成何体统!!我脸红,赶紧两手捂住脸,从指缝里偷偷看,口水顺着手掌往下流,精壮啊精壮啊!!他似有所觉,走到浴室门口停了停,回头挑眉:“要不要一起洗?”
我赶紧整个人缩进薄被子里,只听到他笑了两声,然后就是浴室关门的声音和哗哗的水声。
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着从外射进来的阳光,我陷入了深刻的思索。
他是老板,我是员工,而且跟什么情投意合的半点瓜葛都不占,简而言之显而易见的是,我被潜了,彻彻底底的被潜了。
我一个无权无势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小职员被他一个黑心黑肺没心没肺撕心裂肺的大BOSS给潜规则了!!
这个社会真是太龌龊太黑暗了!!这个世界真是太肮脏太危险了!!这个金龟真是太无耻太下流了!!
但是……怎么印象中是我先扑到人家身旁,是我先解开了人家的第一个扣子?
……
看着床下面散落着的黑衬衫,昨晚的一幕幕跟过电影似的在眼前闪过,我再度拿被子闷住脸,脸红啊脸红,第一次看BG的H,居然自己是主角……
但是我醉羊扑狼这个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啦,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我这老脸是没法见人了,趁着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决定,跑路!!
打定主意,我三两下套上衣服,从他裤子里的皮夹里拿了几张红票子,飞奔而出。
到饭店下拦了出租车,我火烧屁股的跳上去,冲那司机吼:“十万火急,去火车站!”
估计我的表情够狰狞,司机被我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一路上演飞车惊魂到了车站,天生就该我跑路,十分钟内就有回去的火车,我买了票,跟有人追杀似的藏进去,在火车皮狭窄阴暗的卧铺里继续哀悼我无处安放的贞操。
上铺是两个女生边磕着瓜子,边往下扔着瓜子皮,我把脑袋往里面缩了缩。
她们边磕着瓜子边唠嗑。
一个问:“你半年怎么样啊?”
一个说:“还行吧,就这么回事,你呢?”
“哎,别提了,上次香港来了个老板,本来以为是大头呢,结果陪了一个月,才给了我五千块钱。”
“现在全球金融危机,香港美国小日本都穷着呢,还是咱大陆的好,你平时也不多看看报纸,别说陪游了,就是平时坐台,这一个月也赚个万儿八千了。”
……原来是不良职业从事者。
……原来不良职业者也跟炒股似的,需要注意全球金融时事。
如果放在以前,我必须默默从精神上鄙视一下,经过青岛一夜后……我又往里面缩了缩……
那两个人继续唠嗑。
“上次有一个贱男人,给的钱是挺多的,什么都不做,就要我穿着高跟鞋拿鞭子抽他。后来在电视上还看见他来着,还挺有头有脸的,他那职位油水多的很。我当时就想说,那些人还送礼送钱的费事儿,直接拿条鞭子过去抽他一顿,立马你就是他祖宗。”
“不费劲儿又有钱赚,别人想都想不来。我就惨了,上次在酒店有三个贱男人带我出台,我本来不想去,可他们说了做一次三百,我就去了。结果一人一次,最后才给了五百。”
一次三百……我默默的数了数口袋里的钱,算上刚刚车票和打的,刚好是八百块,靠!居然还赔了一百!!
黄果树瀑布宽泪……
哗哗流泪中,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宋金龟三个大字闪啊闪啊闪,那一声声的青花瓷震的我的心一颤一颤的,我像扔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自我催眠,我什么都听不到啊听不到听不到啊听不到……
手机响了一会儿,终于停了,我刚松了口气,青花瓷的前奏又响起……
半小时后,看着持续不断耐性十足不断闪亮的屏幕,我干脆直接关机,可是……为什么在关机的那个瞬间,浑身莫名发冷……
火车到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夜风有些冷,环视着这个刚刚阔别一天的都市,那种恍若隔世像是罩了层玻璃的感觉很是明显。现在是放假,宿舍的人恋爱的恋爱,上班的上班,旅游的旅游,根本连个人烟都没,于是我打电话给黄毛让他来接我。
这孩子身上有种雷厉风行的特点,很快就来了。我一路阴沉着脸到他家,阴沉着脸吃了他煮的夜宵,接着阴沉着脸躺在床上看着阴气沉沉的鬼片。黄毛对我的到来简直是喜出望外,又听说我没别的地方可去,估计要在他这里窝个三五天,那欢欣鼓舞跟国足出线似的。趴在电视前调了很多鬼片的播放顺序才过来。
床上有两个窝,我们俩看鬼片的惯例,他掀了被子正要往自己的狗窝里钻,我一个抬脚,他嗷的一声栽到了床下面。半晌之后,他从床下扒上来,揉着脑袋问我:“你干什么?”
我怒目相向:“你干什么?”
他一头雾水:“上 床啊。”
“上 床”这两个字让我刷的跟打了鸡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