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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爱情是水,现代爱情是火。”
艳朵偏着头,半是称赞半是质疑地问:“这个比喻的意思是不是说:古典爱情和现代爱情之间的关系是水火不相容?”
普晓春说:“现代爱情是古典爱情的继续和延伸,哪会水火不相容呢?”
王丽华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生活在古典爱情中的人,像水,哪怕是一弯逝水,也会留下永恒的印象;生活在现代爱情中的人,就是火,即使碰上一点火星,倾刻间便会燃烧成燎原大火,男人女人处在一起没几天时间,但说日就开日。所以,经历了现代爱情洗礼的人,从来不会说爱情两个字,好辛苦的。而是要说,爱情,日的好过瘾!”
普晓春说:“我终于听懂了,你的分析很有些意思,我佩服你的思维,你真不愧是一个才女!”
王丽华还在继续卖弄嘴皮子:“如果说古典爱情是梦幻中的玫瑰,那是美丽的危险;那么现代爱情就是沼泽中的罂粟,则是危险的美丽。”
艳朵说:“你说得太好了,我真想为你鼓掌。我们这一 代人的特点是,比以前任何一代人都更加互相理解,不管谁怎样做了,都不去指责她,而只是真心地帮她!”
王丽华神采飞扬地说:“世纪之末,殊途同归,各种形式的爱情总算是百川汇总,纳入了同一条河流,爱情的荣誉达到了极致:我们走进了没有爱情的时代!这就是所谓的:无境界便是最高境界!”
三人的情绪又被笼罩在新营造的一种氛围之中,她们默默地喝咖啡,默默地结了帐,默默地离开了咖啡馆。
艳朵与二人分了手,独自回卧室,她的心中有一块石头落了地,便觉得浑身无比轻松。走着走着,她嘴里还伊伊呀呀地哼着小曲。
林应勤突然出现艳朵的面前,林应勤问:“你们三姐妹玩得好痛快呀,现在都还没高兴过来!怎么不喊我也去,咱们一起玩个4P,多爽哩。嘿嘿嘿。”
艳朵说:“当然高兴哕,我们这些朋友才是真正的好朋友,互相理解,互相帮助,说话也特别投机。气氛既轻松又愉快,我们度过了一个温馨浪漫的良宵。喊你做什么,喊你你就知道像一头种马一样的日。”
林应勤也高兴地说:“亲不亲,同龄人,我们几个老同学昨晚也聚得很愉快,高兴得就像发了疯一样!”
艳朵说:“我们女孩只喝咖啡,不像你们男人喝酒那么疯狂!”
艳朵忽然站住了:“走,我们再出去吃点东西!”
林应勤不解地问:“你们刚才吃喝了那么久,还没吃饱?”
艳朵说: “你以为喝咖啡能喝饱?再说,你未必就不饿?” 。
两人进了附近一家小饭馆,主人迎着:“两位是烫火锅呢,还是小炒?”
艳朵说:“烫火锅,反正时间还早,已到家门口了,林应勤,你也可以喝点酒嘛,为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这家饭馆的小火锅挺出名的,菜也很精致,最适合两三个人围着烫。
170。
艳朵点了几个素菜,又特地点了两份牛鞭,想给她这个小帅哥补补,晚上说不了能好好的过瘾日一火哩。喊来两瓶啤酒,她指着这些东西对林应勤说:“今晚点的菜,得全部吃完!不吃完你以后就别再想吃我的身子,嘻嘻。”
艳朵挟起一块烫好了的牛鞭,放进林应勤的碗里:“这是好东西,最适合你们男人吃,一定要把这两份吃完!”
林应勤看着她那一往情深的笑脸,顿觉欠了艳朵一份情,没有多余的话可说,便只好埋头大口大口地吃。
两人烫完火锅,已是午夜时分。车进兰园停好,艳朵对林应勤说;“你今晚就别回寝室了,就在这里陪我。”她心想,靠,刚才给你点的牛鞭可不能让你就这样白吃了,你得在今晚为我像牛一样的辛勤劳动,犁我那块儿肥沃的自留地,给我日的快活哩。
林应勤眼里燃起两团火,他望着艳朵那动人的笑脸,没有犹豫,也没有说话,只是将头频频点了三下。
两人半拥半抱地走进了屋,关好门。艳朵将一双拖鞋递给林应勤:“你先去洗个澡,洗干净了上床乖乖的等我。”
林应勤到浴室洗澡去了。艳朵将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裹了一条毛巾被,趿着一双白底拖鞋,浑身有三分之一的肉体露在毛巾被外,她亭亭玉立在浴室外等候。
林应勤洗完澡出来了,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裸露着上身,身上的肌肉块状凸起,显得格外的雄健迷人。
艳朵朝他灿然一笑:,去床上等我,我一会儿就来。你等下可要卖力哟!”说完,转身便进了浴室。
林应勤站在浴室外没有动,他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想像着艳朵那一身雪白的嫩肉,浑身的××越燃越旺,内裤被撑得滋滋发响。浴室的门半掩半开着。林应勤按捺不住,他将内裤扯掉,扔在地上,轻轻将浴室门推开,迈步走了进去。
艳朵的大半部分身子浸泡在浴缸里,她那对经林应勤精心培育已变得丰硕肥厚的ru房正闪闪摇摇地招引着林应勤的目光,艳朵正朝着他嗤嗤嗤的笑。
林应勤一步一步走过去:“我来替你搓搓背揉揉肩。”
艳朵仍旧保持着那种痴迷的笑容,她微微侧了下身子,将浴缸里的位置空出一半来。林应勤像一条泥鳅似地滑进了浴缸,挨着艳朵并头躺在浴缸里。
艳朵梦呓般地柔声说:“这温水让人舒服得快掉魂了。”
林应勤说:“我可以让你更舒服!”说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隆起的石榴儿上轻轻地搓揉。慢慢地,艳朵的声音由低吟变成了呻唤。
林应勤将艳朵抱起来,走出浴缸。他坐在浴缸的边沿上,让艳朵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林应勤与艳朵面对面,四只眼对视着,目光都是柔和的。艳朵的双手卡在林应勤的两肩上,她的身子一上一下地动着,林应勤则像金刚似地显示着自己坚强的力量。
一场情欲的风暴平息之后,林应勤替艳朵洗净了身子,将她横抱着走进卧室,小心地平放在床上。艳朵像个婴儿似的,半睁半闭着眼,睡得似醒非醒的,脸上红朴朴的,模样更加让人怜爱。
林应勤轻脚轻手地上了床,靠着她躺下,艳朵将一只脚搭在林应勤的身上,林应勤也将一条腿搭过去,两个全身××的男女立刻绞成了一根麻花。
林应勤的嘴凑到艳朵的耳边,小声问:“宝贝儿,舒服了吗?是不是爽歪歪了!”
艳朵闭着眼睛的眼睛:“嗯!”
林应勤说:“你想不想再要?”
艳朵说:“想要,但你要听我的!”
“好吧!”应勤叉开双腿,艳朵爬了起来,突然将头埋到了他腹下。
“啊!”应勤顿时感到他那坚硬的生命体顶入了一个温柔的所在。
艳朵轻轻地吮吸着,猛然想到了应勤的父亲——这是林敬远最喜欢她的日捣方式哩!
“哦,艳朵! 艳朵!我的心爱的人儿唉!”
艳朵她正准备午休,电话铃响了。
电话是林应勤打来的,林应勤的声音异常兴奋:“艳朵,你吃午饭没有?我又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刺激的消息,来在她正需要刺激的时候,艳朵激动大声呼叫:“什么好玩的地方,快说来听听!”
林应勤说:“离城东五公里处,有一个洞坎,那里三棵长了几百年的黄桷树,青枝绿叶的,太阳光都漏不下去,听说热天有很多人去黄桷树下乘凉。”
艳朵急问:“车子能开到黄桷树下面吗?肯定是有公路能到那里的。”
林应勤说:“汽车只能开到洞坎上面,那里有个停车场,下了车得走二十分钟才到得了黄桷树下,都是羊肠小路。”
艳朵说:“林应勤,我们去那里玩吧,现在就去!” 林应勤吃惊了:“什么,现在就去?这正是中午时分呀,那黄桷树四周没有人,清冷得很,好玩吗?”
艳朵说:“我就喜欢没人的时候去,没有一个外人,黄桷树下就只有你和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自在呀!我们又可以在那地方日一次打野战了哩。上次在那草窝里没有打成,被王丽华那个小浪蹄子给搅合了。”
林直勤说:“艳朵,那里虽是郊外偏僻的地方,但大白天总不太方便的。就那光秃秃的每个遮掩怎么日呢。”
艳朵说:“在白塔里不也是大白天吗,我那天日得多舒服。”
171。
林应勤支吾着:“就依你吧,反正你是秘书,我听你的。有句话说白天秘书干,晚上干秘书,嘿嘿嘿”
艳朵也不反驳,娇笑问:“你喝酒没有?要是还醉着,我还不放心呢!”
林应勤笑着说:“我清醒得很哩,你以为我真的醉得有那么凶?要不要上床试试?”
艳朵娇嗔说:“你昨晚上在电话里说,四个人已经喝了两瓶。每人都是半斤了呀,谁知道你们后来又喝了多少?男人就是这样,不是上面喝就是下面要吃,贪嘴的很哩。”
林应勤说:“我们喝的是啤酒,四个人喝两瓶啤酒算什么?”
艳朵明白是怎么回来了,只好说:“快把车开来,我等不及了。”
几分钟后,林应勤将小车开进了兰园,艳朵早已等候在门外,她将林应勤仔细打量一番之后,放心地点点头:“你真的没醉,我也就放心了。”
林应勤将车门拉开:“请上车吧,艳朵秘书,趁着现在兴趣正浓的时候!俗话说,兴趣浓时方兴起哩。这也和男人日女人一样,兴趣浓时日着最爽哩。”
艳朵递给他一个巧笑:“我说过好多次了,你不要叫我艳朵秘书,你总是记不住,你这个人呀!下次再记不住的话就不和你上床,给你些教训,看你记不记的住!”
林应勤也笑了:“当着外人的时候,我还得叫艳朵秘书,要不然,人家就会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太亲热了!至于上了床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那我就想什么叫什么了,宝贝呀,心肝呀,都可以嘛。”
艳朵喜形于色地上了车:“走吧,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林应勤潇洒地挽着方向盘,小车轻盈地从兰园里溜了出来。桑塔纳像一只打屁虫,进了C城,沿大街小巷爬出了c城。
一路嫩红软绿,山花璀璨成丛。春色宛如一瓶打翻了的墨汁,淋漓尽致地渲染在郊外的原野上。
艳朵的小车停靠在洞坎上面的肉联厂大坝里。这个依山傍水的肉联厂,早年确实辉煌过,它以自己独有的特权吸过无数贪婪者的目光。如今,它已老了,像一个失去拐杖的老人孤零零地站在洞坎上,无休无止地展览着自己的沧桑。c城人民唯一不能忘记它的是:它从来没有停止过对C城环境的污染。
交了停车费,林应勤引着艳朵从厂内走出来。林应勤说:“这里叫鹅洞飞雪,是C城八景的第二景。”
艳朵回眸一笑:“这么好的风景区,我以前咋个不知道呢?唉,关在那个兰园里太没意思,简直要让我成为桃花源中人了。”她心想,关在那里倒是成了林老头和你这个儿子的美事,你们俩都把我给日了哩。这叫什么,这叫父子二人同藏娇吗?嘻嘻。眼前的无端美景,总算让残留在艳朵学生时代的那点才气从沉睡中醒来,化为一丝青春的乐音从心的深处浮荡出来。
林应勤站住了,眼光朝四周打量一番,终于看到了通向坎下的小路的端点。他说:“应该走那边下去!”
艳朵取笑林应勤了:“怎么,找不到下去的路,你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林应勤承认:“第一次来,我是昨天晚上听几位同学说起这地方,他们吹得天花乱坠的,说这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