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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林应勤指着自己的脑袋对故作娇滴滴姿态的王丽华说:“我这个人脑壳大,心头木,想事情总是想得很窄,只要有人来找我,我就以为是要我帮忙的。你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就直说好了。” 他心想,我看你个小浪蹄子还能装多久,我就是不顺着你的话说要日你,既然你能自己送上门来,我还怕你会跑了不成?今晚迟早让你自己主动上床叉腿求我日哩!
王丽华只好感叹道:“好人呀,好人!像你这种好人,本世纪已经不多了。要是你早出世几十年,说不定还会有人发出‘向林应勤同志学习’的号召呢!嘻嘻,看来你是可以以身相帮我今晚的需求哦。”
林应勤看着王丽华:“王小姐,我就知道你来这里肯定是有事的,没事就不会来了,来了本身就是一件事,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也就是我经常听到你们所说的那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我帮你什么?就脱裤子放屁,利索的说吧!” 他心想,这个女人真TNMD麻烦,想自己送上门来日还婆婆妈妈的,来点儿痛快的,不早就日上了嘛。
王丽华真正地惊讶了:“少老板,你今天的思路咋个这么清晰,我有事找你你都能看出来。逻辑推理如此严密,这比证明地图上的四色定理还要麻烦的一个话题,经你两三句话就说清楚了,你是不是最近受了什么世外高人的提点? ”
林应勤见她装逼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连忙也装着说:“没人指点我呀,我只是在读初中一年级时,看到过学校图书室大门上贴的一张通知,通知上只写了一句话:今天图书室不开放就跟电影院不放电影一样的道理! ”
王丽华点头:“好,我明白了。告诉你吧,少老板,我今晚路过这里,想到你住在这里,就动了上来看你的念头!来看你本身就是一件事,对吗?嘻嘻嘻,只是我一进你的屋子看到你健壮的体格,我就又有了另一件事情要办哩! ”
林应勤笑了:“对,谢谢王小姐,你还想到了我这个朋友,我真是万分感谢,王小姐真够哥们义气!”
王丽华嗲嗲的纠正说:“不是哥们义气,应该是姐们义气,你今后别叫我王小姐了,把那个小字省略掉,加个妹字直接称我王妹就行了!”
林应勤顿觉有一种亲切感涌上心头,脱口叫道:“王妹,你这个人真好,那么高的文化也愿和我拜把子!”他心想,你就别再闹什么哥呀妹呀的,磨叽个什么呀,赶紧开日不就完事儿了吗。
王丽华站起来,用手轻轻抚摸着林应勤粗硬的头发,以妹妹的口吻甜甜的说:“王妹能有你这个兄长就很满足了,身边总算有了个帮忙的哥哥了。”
林应勤此时倒是真正地受到了感动,母亲去世后,父亲少有在家,他感到孤独。不料生活中闯进了艳朵这个小尤物,他的一切喜怒哀乐都可以在同艳朵的交欢中变成无声的诉说,卸去他全部生活重负。此刻又多了一个王妹,他的生活将更加丰富多彩。他可以同时日两个大美女了哩。
林应勤说:“王妹,你是有文化的人,今后需要我这个兄长帮忙的,尽管说,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心甘情愿!”
王丽华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娇笑着说:“是你亲口答应王妹的,可要算数哟!”
林应勤果真像个兄长似地答应着:“在王妹面前,我敢说假话吗?王妹要林应勤走两步,林应勤绝不敢走三步!王妹要我伸两只腿儿我绝不把第三只腿儿在你面前露出来!”
王丽华微微一笑:“好,我现在就要考验考验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说话算数,是不是真的听王妹的话!”
林应勤像个临考的学生已做好了准备似地,小声说:“你考吧,我愿意接受王妹的考验,我一定听王妹的话!”心想,我靠,你磨叽了这老半天,终于要开始进入正题了哩!
王丽华两道××的目光射在林应勤的脸上,柔声说:“少老板,快抱住王妹,要抱得紧紧的,不要松手!”
林应勤愣愣地看着王丽华,他想逗逗这个有趣的想被他日的女人,这样有情趣哩。他没有动,而是小声地问:“王妹,你为啥要我抱你?”
王丽华说:“王妹浑身发冷,要你抱住才能暖和,你刚才说过要听王妹的话,现在怎么不听了?”
林应勤依旧没动,口中却说:“但是,王妹你是女的呀,我不能抱你!”
王丽华反问:“那艳朵不也是个女的吗,你咋个要抱她呢?你咋还和她睡一张床呢?难道王妹和她有什么区别吗?你说呀!”
林应勤连想都没想一下,就直说了:“那可不一样,因为我爱艳朵!”
王丽华的表情立刻变得沮丧起来:“少老板,你就不能爱王妹一回吗?就一回怎样,少老板?”
林应勤摇头:“王妹,我不能抱你,抱了你,就对不起艳朵了!”
王丽华有些彻底失望了,她突地伸手拦腰将林应勤抱得紧紧的:“少老板,你不抱我,就让我来抱你吧,艳朵不会责怪你吧!”
一提到艳朵,林少爷猛然清醒了,这个女人可是和艳朵是好朋友哩。那她是不是艳朵弄来考验我的呢?要真是这样的话,我现在恐怕一点儿想日她的想法也不能对她流露,否则,说不定不但她日不上,以后连艳朵那个小尤物也日不上了哩,那就完蛋了。
177。
想到此,林应勤本想推开王丽华,但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再说,还想看看她下一步怎么表演。
王丽华见林应勤没有反抗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将林应勤搂抱得更紧了,口中喃喃自语道:“少老板,我……我要嘛。”
林应勤处在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只好假惺惺的劝解说“王妹,别这样,别这样!我们都是有理智的青年,我们应该懂点儿控制哩!”
王丽华不理他,心想,你妈妈的,你在姑奶奶我面前真是孔老二的裤头——装圣人蛋哩!她腾出一只手,探进林应勤的裤裆,很利索的捞了几下,却没有捞到那东西儿,她倏地将手缩了回来,惊呼道:“啊,你原来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靠!我说你怎么在这装圣人蛋哩!”
王丽华的双手也慢慢地松开,浑身的瘙痒和腿间漫起的水潮也慢慢消褪,她觉得那种强有力的雄性吸引已经在瞬间消失了。
王丽华那一声惊叫将林应勤激怒了,他心想,我不是男人,我怕等我男人起来你会说我不是人哩!他怒气冲冲地质问王丽华:“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王丽华神色惨然有些轻蔑地摇摇头:“你哪儿没有长着真正的男人应该有的那东西,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原本是冲着林少爷得钱财想来勾引他的,却未曾料到,他居然不是男人这一意外情况。即使林少爷再有钱,此时王小姐也不想拿一生的性福来交换了。她是知道的,没有男人日,她就像是没有人浇水的鲜花,要不多久就要枯萎。
林应勤将身子向前一挺,低声吼道:“你再摸一摸,看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看着林应勤怒容满面的样子,王丽华心里已有些害怕,她怯怯地将手重新探入林应勤的裤内,一下便抓到了一根铁棒似的硬东西,她顿时惊恐得全身发抖,宛如沙漠里长出了海市蜃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超人?想让那东西出来它就出来,不想让它出来它就缩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呆着吗?这等收发自如,那要比一般的男人还男人哩!
林应勤的右手压住了王丽华探进裤裆的那只手,狠狠地说:“你摸仔细点,看这到底是不是男人才有的东西!”
王丽华的兴奋替代了惊恐,呼吸顿时急促了,这女人骚的很,摸到男人的东西对她来说不亚于摸到一个宝贝蛋,她喘吁吁地说着:“啊,真大,真热,是男人的好东西,是男人最好的东西!靠,真JB厉害!”
林应勤笑了,挣脱了王丽华的手,坐到沙发上,端起一杯茶笑着看着王丽华:“这下,你该不会小看我了吧!有机会让你用用,你就更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哩!”
王丽华站在屋子中间,对视了片刻,忽地伏在林应勤的肩上。嘤嘤地哭了。
林应勤安慰她说:“王妹,别哭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别哭了!会让你用的,会的,我保证。”其实,这个时候从林少爷内心来说,他现在就想让王丽华用他的大家伙,被王丽华刚才那么一摸,他也快忍受不住了哩。只是他依然怀疑王丽华是艳朵派来的探子,故而他自己强自压抑。比起王丽华来,艳朵的吸引力还是更大一些的。
王丽华哭着说:“我真嫉妒艳朵,她为什么能得到你呢?我怎么就不能和你日一次,尝尝那大家伙的鲜味哩。”
林应勤的手机又一次响了,他急回电话:“哟,是老爸回来了?我立刻开车到火车站来接你!”
林敬远回来了。
门又响起来了,谁在敲门? 艳朵疑虑重重地想,刚刚经 历了宇文浩那一场惊恐,她还心有余悸,是不是宇文浩那个流氓去而复返?他真的是色心未死,抑或是回转身来报那咬耳朵之仇?他真的有那个胆量,这个社会算是无法无天了!若不是他,又是谁呢?今晚注定了要成为一个多事之夜!
敲门声更响更急骤得有些不耐烦了。艳朵越是不敢去开门。她真怕是宇文浩来报仇了,那样的话她是打不赢那个男人的,或许最后就落了个先、奸、后杀的结果。
电话铃响了,这铃声简直是救命符。
艳朵抓起筒,话筒里传出的是林敬远的声音:“艳朵,我的小宝贝儿,我是你的老板呀,你怎么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艳朵哇地一声哭了:“老板,你到底在哪里呀?”
林敬远说:“我就在你屋子门口呀,你不来开门,艳朵,宝贝儿,你忍心拒我于大门之外吧,快来开门呀!” 艳朵如梦初醒,知道外面正在敲门的竟是自己的老板,是自己的大老公。她慌忙趿上拖鞋,像个小孩似飞奔到门边,开了门。
林敬远站在门外,脸上平添了些风尘沧桑。他的身旁站着林应勤,林应勤的表情怪怪的,好像他已经洞穿了今晚这兰园所发生的一切。父子俩一时都无话可说。
林应勤站了一会,说:“老爸,你早点休息吧。”说完转身走了。他对老爸与艳朵的事全然不知。只以为老爸来找艳朵,是急于知道公司里的事。岂不知,他心爱的女人,今晚马上就要被他亲爱的老爸给日了。
178。
艳朵宛如面对一个陌生人似的,端详了片刻,她才依稀记起:门外这个面载旅途风霜的男人原来正是她的老板!是她的大老公。
艳朵轻声呼唤道:“你回来了?快进屋吧!”她伸出一只手,像母亲牵着久别归来的游子回家。
林敬远抓紧艳朵柔软的手,一步跨进了门。
林敬远疲倦地往床上一靠,一手撑着额头,微闭了眼,像在思考问题的样子。
艳朵关切地问:“饿了没有?我去给你煮点吃的!徐妈不在。”她表现的像是个合格的温柔妻子。
林敬远将手一摆:“不用。”
艳朵说:“你冲个澡吧!然后,你上床,让我好好服侍你,给你解解乏。”她想,林敬远回家就来找她,一定是急色了。这个男人走了这样长时间,一定是想日她了哩。她是那样能迷惑男人,令男人对她总是欲罢不能,而这个林老头又是那样的好日,日瘾大着哩。这小别又相聚,那还不好好好的日一夜。艳朵早已在林老头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精神上合肉体上做好了被日一夜的充分准备。
林敬远却吐出一个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