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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远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尖锐的话来,他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无力地说:“艳朵,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的爱人,我这辈子,参军入伍,后来家里人给在家乡娶了这门媳妇,我从不知道什么叫恋爱,即便是现在,我们俩做那床上的日捣之事也是干干巴巴的不润滑没有水水儿,没有一点儿情趣,哪有我和你在一起那样好,浪汁儿直冒哩。现在,直到见到你,我才相信电影上那些人爱得死去活来是真有其事,我是真的爱你,真的爱你。”
“那你为什么不与她离婚?你告诉我。好就算你不与她离婚,你说你们没有感情,可你敢说你现在在家里不日她?我不信。没感情你为什么还要日?”
“哎,艳朵,我也有我的难处,她不像你,她没有文化,脾气又不好,人家都叫她癫子。我要是离弃了她,她根本无法在这世上生存下去。至于说日捣,那她不也是个女人我不也是个正常男人嘛,天天睡在一起哪有不动点儿情日一日的道理?不过我保证自从你我在一起以后,我就很少日她了,我的那点儿骚劲儿都给你了哩!”
“她是真的有病吗?”
“不知道,反正是每个月就要发作一次,她父亲告诉我她在8岁时跟人家一起去游泳,被人摁在水里差点淹死,后来她父亲发现她也想用同样的方法来淹死别人,再也不敢带她去游泳了。结婚后我在部队,跟她呆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我好不容易通过关系把她调到县城里一个造纸厂,一个月后我收到她打来的电报,说她处境很危险,要我速速回去救她。我以为她真出了什么事,带了佩枪赶了回来。她说科长打她,我赶去兴师问罪,结果一问,是她恶人先告状,原来她一发起病来,竟然拎着开水瓶把科长从六楼赶到一楼,把科长身上都烫伤了,还抡起拖把将科长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我复员到报社,把她调到一个小印刷厂,结果她与厂长的女儿发生口角,竟然与别人打起架来。现在她在那也呆不下去了。早知道会遇上你,能和你日上,我不把她调到A市来就好了。当初想把她调来不就是想两口子在一起日着方便嘛,你也知道,我骚劲儿有些大哩。”张长远叹息一声,突然“哎呀”叫起来。
“怎么了?”
“腿痛——”他摸摸头讪笑着。
艳朵又好气又好笑,温柔的拉着他的手:“起来吧,你们男人就喜欢来这一套。把我们女人哄哄高兴就算过去了,以后还照给你们日,给你们取乐。”
“谢过小夫人——”他调皮地做个鬼脸。
艳朵将信将疑地想着他刚才说他老婆是疯子的话。“你可以送她去精神病院治疗。”
259.
“现在中国人哪个信这个?再有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而且让孩子知道她有个精神病的母亲,她的心理负担够重的,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她现在还能在家买菜做饭干家务,她不发病的时候对欣儿也很好,我没时间管这些,要是把她送到那里去,我一个大男人带欣儿,吃不消,再说我老是要出外采访。”他似乎说得入情入理。
“艳朵,今天报纸出来了,一早我就给齐书记打了电话,他是个明白人,这篇报道对他的前途大有好处,说明他一到0市就大有政绩了,这是全省人民都看到的,对不对? 艳朵,他满口答应,有千难万难也要解决你两个老人的工作问题,至少先解决一个。嗨,世上的事啊,永远都没有绝对的规矩,规矩是人定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做都有道理。”
艳朵一听这话,要分手的话怎么也坚持不下去了。她两个老人的命运还捏在他手里,即便是他现在提出来要日上她一火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她现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她还能有什么呢?就剩下了一具美妙的躯体,而这美妙的躯体也正是很多男人都想要得到手的。
“哥,谢谢你,难得你这么费心。” 艳朵看着他头上渗着血丝的包,觉得他也有难处,她应该原谅他才对。
“对了,艳朵,那天跟你一块去公园的是什么人?”
“就是陈阳。”她满不在乎地说。
“你喜欢他吗?”
“以前喜欢,但现在谈不上。”
“那你现在还跟他好?我估计,他这次来又上了你的身子日了你吧?他年轻,估计比我这个半老头子骚劲儿更大哩!”
“我前天跟他分手,他差点撞车死了。算了,别提他了,提他就烦。”
艳朵这种两难境地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转眼就到转正的时刻。转了正,她又不想在报社呆下去了,她觉得在报社里和张长远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在一个办公室,两人又有这种男女关系,时间长了很容易让人看出来,到时候即影响了张长远的前程,对自己也很不利,别人可是真会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是骚X,贱货,日不够的。反正现在有了正式编制,要调动个单位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能走的通关系就好。她把她的这些想法和张长远说了,张长远也很赞同,就积极的帮她联系了好几个单位,因为都是zf机关,要求很高,首先因为她不是××员一句话就给回了。她也来不及后悔没在原单位混张党票就给L市林业局要了去。她跑到该局来报到,可是情况又在瞬间发生了变化,人事科的水科长说:“你这事不大好办。本来我们单位是要的你,可是办公室的宗主任他有个人要进来,听说是市委副书记的儿子,学历比你低,中专文化,但他有后台,宗主任又急于向他父亲表功。所以我看你来这里的希望很小了,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现在报社那边的关系我已经脱钩了,你们却要反悔,我一下于从哪去找单位?”
她想到唯一可能帮她忙的还是只有张长远了。她心急火燎地给张长远打电话,正好张长远在办公室,一听这十万火急的事,立马就买了烟酒准备了送礼钱到武警总队弄了一辆车,送他前往L市市委。
艳朵一直在市委传达室等着他。车到的时候是中午12点10分。问了传达室老头,说程书记住在办公楼后面的家属楼一栋三门牌号108。
院子很大,两个人转了半天才找到,一敲门,一个圆脸胖乎乎的女人粗声粗气地来开门。
“找谁?”
“找程书记。”
“你没跟他约好吧,他不在家。”女人看是生面孔,冷冰冰地就要关门。
程书记的老婆见张长远是一副生面孔,冷冰冰的说程书记不在家,就要关门。张长远急忙拉住门环:“大姐,我是报社的张长远,跟程书记是老朋友了,有点急事想找他。”
那女人听说是记者,便换了一副笑容,“好吧,你们进来等一下。哦,麻烦你们换一下拖鞋。”艳朵换上拖鞋见客厅装修得跟皇宫似的,地面是一色的枫木地板,红木沙发一字摆开,一台三菱进口立式空调把房间的温度弄得很适宜。但是窗帘的花纹却艳得令人眼花缭乱,电视机旁一边放着两个一人高的大花瓶。房间豪华却俗气,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等。保姆端过来两杯茶。等了半小时却不见程书记回来。却听见保姆在厨房里炒菜叮当响。“程书记他一定会回来吗?”
“不知道,我刚才打他手机关机了,估计可能没开完会,开完会他应该会回来。他不回来会事先打招呼的。”女人也显得有些不耐烦。张长远心想再坐久了怕人家嫌弃,妨碍人家吃饭。就写了一封信交给那个女人:“大姐,麻烦您把这封信交给程书记。”两个人穿上鞋出得门来,顿觉得热浪迫人,里外温差太大了。
“哥,我们不去找程书记了?” 艳朵觉得人都没见着,这事肯定没戏。
“算了,他看了我的信是一样的。他们这些当官的都忙得要死,这里报告,那里会议,我事先没约好。不过他跟我是老朋友,这点小忙他应该帮,不过就是让一下位置嘛。”两个人到一家小餐馆胡乱吃了饭,张长远就去汽车站搭车。艳朵舍不得他,缠着他想跟他去A市。他看她耍小孩子脾气,便哄道:“艳朵,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找机会来看你的。”
260。
汽车绝尘而去,艳朵潸然泪下,她觉得张长远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还可以依靠的男人,可是却不能堂堂正正跟他在一起,这老天造的什么孽呀!
无处可去的她怏怏地又回到了陈阳的住处,陈阳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以为她只是心里急,没想到还有另一个男人张长远的因素在里面。于是问她事情跑得怎么样了,她只说她的朋友答应想想办法,也没什么把握。两个人躺在床上,最自然的事莫过于日捣。就像是张长远说的一样,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怎么可能不日捣呢?何况陈阳的骚劲儿又是那样的大,他对艳朵成熟多汁的身体还有那如一汪深泉一样的水帘洞是那样的贪恋,简直恨不得天天都能享受一回都能日上一火哩。陈阳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她一句:“大宝贝,我们俩已经有很长时间很少日了,就是上回我去报社找你的时候在招待所里日过一回,可我怎么试着你这水帘洞变大了哩,一点儿也没有原来包的紧,你是不是和那个姓张的经常日了?都被他那个小二哥撑大了哩!我操他姓张的八辈子先人哩!”
艳朵没有理会他,提起了张长远,她心里就痛,她悲哀地流着泪:“张长远,你真可恨,你为什么不救我出苦海,为什么要让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真的忍心让我被别的男人日吗?我是没有指望了,张哥,你不会真的跟我结婚,不会,你爱那个女人,而我只不过是你的情妇,是你的××发泄工具,是你的小二哥性起时的用具,仅此而已。”
然而愚蠢的女人一旦与这男人有了一种创造生命的关系,她就会觉得她与这男人的关系不一般。是的,她怀了张长远的孩子!她已经很久没跟陈阳日,没有任何接触了。那次在公园漆黑的梨花林里,张长远抱着她让她坐在他叉开的腿上从后面日,她一边哭着要他娶她,他就越发用力地要她。那几天正是她的危险期。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没来由地恶心想吐,陈阳以为又是他的,陪她去医院检查,果然是阳性。她拿着化验单,脸都白了。她才不到22岁,她已经要第二次刮宫打胎了。陈阳倒是惊喜不已以为是两个月前那次在报社去看她日她时有的。
“艳朵,你说这人多奇怪,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一日就会有生命,上帝造物,真是奇妙啊。”他一边伸于去捂她的水帘洞。艳朵也就由他好奇的在那儿探究了。
艳朵发现自己真的又一次怀孕了,她自己知道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应该是张长远的,只有他在她月经期过后的危险期里可着劲儿的日过她一次,并且是后入式做的,那样最容易受孕。于是她连忙找个理由离开了陈阳的出租屋去找张长远。张长远把她领到一家餐馆里,要了酒菜,两人坐了下来。听了她的述说,张长远也感觉很难办,这个孩子是不能要的,一定得打掉。可艳朵想要,于是张长远就劝说她,告诉她,他老婆也是打过一次胎的。
“她做过一次——你陪她去的? ”艳朵问。
“当然,她是我老婆。”
艳朵听了这话又嫉又恨,一瓶酒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哥,我真想把孩子留下来——”艳朵傻乎乎地说了一句。
张长远吓了一跳:“傻女人,你真这么想?”
“是,他毕竟是我们的亲骨肉,我想和你有个骨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