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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天日心里莫名其妙,心想,这个刁局长这时怎么了,就这一盒录像带还有什么“是不是它”的?莫不是也被那录像带里日捣女人的男人给吓懵了?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却不敢怠慢,赶紧从刁达丹手里将录像带接过来仔细地看了好一会,肯定地说:“刁局长,我拿来的就是这一盘。”
刁达丹不说话,从裘天日手里拿过那盘录像带,走过去打开电视,把录像带塞进电视下面的录像进带口。
电视屏幕上开始出现雪花点。
裘天日上午曾和路娴静一起看过这盘带子,他知道前面的雪花点一、二十秒后就是画面图像。可是这一次他却傻了眼,一分、两分、甚至过了三分钟了,屏幕上仍旧一片黑白两色的雪花点,那刺激无比的男女日捣实战大戏连一个画面也没有呈现。
裘天日再也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怎么搞的?没有图像了!我看的时候明明是有很清晰的图像哩!这怎么就眼睛一眨老母鸡变公鸭了呢?”
刁达丹未理会裘天日的叫喊,他啪地一声关了机,冲他说:“天日,别看了,我已经把整盘带子都走了一遍,从头到尾任何图像都没有。”
这话一出,裘天日顿时急得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这样的结果的话,他不就成了弄虚作假糊弄着刁局长当小孩子在玩了吗?
“刁局长,这怎么可能呢?上午我还是亲眼看过的呀!和我一起观看的还有那个北京来的娘们儿记者哩。我们俩是一起看的哩。画面清晰的很哩。”裘天日为自己辩解。
刁达丹还是不接他的话,仍然平静如初地问:“天日,这盘带子到了你手里后,在到我手里之前,又经没经过其他人的手?”
“绝对没有!”裘天日看着刁达丹回答得斩钉截铁。“我看了后从机器里面取出来就直接赶到了这里,又是看着你把它放在保险柜里的,这其间,别说经过别人的手,就连话都没同哪个说一句。就如同新媳妇直接接上了大花轿,一进婆家门就被送上了洞房床一样,不存在黄花大姑娘变成了小媳妇的调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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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大姑娘是怎么变成小媳妇的
“那么,天日,据你分析,这录像带在你手里是原装黄花大姑娘怎么现在变成捣破了的小媳妇了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刁达丹似笑非笑的看着裘天日继续问道。
“很有可能,这盘带子已经被人做了手脚,后来把它洗白了。就像我刚才说的,新娘子不是在来婆家的路上被捣成小媳妇的,她是在到了洞房后才被日成小媳妇的。”裘天日形象的比喻着,对刁达丹分析说。
“你是说有人对它做过技术处理?就在堂堂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把它洗白了?”刁达丹顺着裘天日的话追问。
裘天日一下子被问住了,低着头半天不敢吭声,只是冷汗不断地从脊梁上、额角上、手心脚心里不断地冒出来。这个问题太严重了,要是搞不清的话,自己真是百口莫辩呀。一旦刁局长发了火怪罪下来,自己就不是什么俅天天日了,而是要变成俅日天都无门哩!
即便如此,刁达丹还是不肯放过他:“天日,如果你的分析成立,那么,你认为谁最有可能作案,谁是最大的嫌疑人?就像你说的,是谁在新娘子进入了洞房后把她日程小媳妇了呢?”
“刁局长,这,这我……我不知道。”裘天日虚怯地回答。其实,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跳蚤——明摆着的事吗?录像带在他交到刁达丹手中之前他完全可以肯定是有图像的,而交到刁达丹手里之后,从上午到现在都在他刁达丹这里保存着,现在却没图像了,录像带的问题不是出在刁达丹这里海能出在哪里呢?只是这样的推测裘天日是不敢张嘴说的,刁达丹可是他的顶头上司,是公安局长哩!
刁达丹却自己苦笑了一声:“天日呀,不管你说不说我都知道,现在在你的心目中,我的嫌疑是最大的。也就是说,你心里一定是认为是我把新娘子日成了小媳妇的,我是罪魁祸首哩!”
“刁局长!……”裘天日刚想说点什么,却不料被刁达丹打断了。
刁达丹将手一摆打断裘天日:“天日,录相带是你亲手交给我,锁进我的保险柜里的,无论如何我都脱不了干系,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局长……”裘天日的话还没出口,又被刁达丹把它太监到了裘天日的嘴里,断成两半,后一半咽进了肚子,没吐出来。
刁达丹再次毫不通融地挥手打断裘天日:“天日,你不要说了,你的心情我知道。这一切的责任都应该我来负才是。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想负这个责任人家都不让我负。”
这句话又是太古怪了,裘天日听不懂刁达丹是再卖什么药,他抬起头,惊惶地望着刁达丹。
刁达丹对裘天日的惊讶却是毫不动容,仍旧有条不紊地说:“我今天上午跟市里尹处长谈工作还没谈完,就得到市里的通知,让我尽快去一趟。我立即赶到向副秘书长的办公室。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北京来了个女记者,专门为一个姓艳的女人失踪的事情来的。向副秘书长说,上面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到底是哪个上面他没说,我当然也不好问。反正是上面嘛。上面的精神是这样的,那位姓艳的女人,据说还长的很迷人,很有点骚浪样子,她本来就是个女流氓,曾经和她的外国老板就有些不干不净的日来捣去的事情,一度是外国老板对我方党政有关单位的公关小姐,与我方许多官员都有过密切的接触。所以,上面的意思叫我们不要插手这件事,当成一件普通的人员失踪事件对待就是。如果那位女记者再来找你,你就说这种人员失踪的小事不该你们刑警队管,最好让她自己打听一个确凿的消息,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大事,或者参加了什么流氓团伙又证据确凿的话,我们可以考虑帮助她把人找回来。仅仅是十来天没见了,就要我们立案侦察的话,我们再成立十个公安局也忙不过来。”
裘天日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刁局长你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录相带上面那第二个男人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就是市委……”
“裘副队长。”刁达丹十分严肃地打断裘天日:“你也曾经说过,录像带上的人与现实中的真人是有一定差距的,再说人长象相同的很多,你不可能就看清楚他是谁。而且,我也清楚地记得你说过,那录像带上面的男人都是背影,我对市领导也是这么汇报的。”
裘天日立刻明白了刁局长的好意,连忙点头称是。“是的,是我记错了。我什么也没看清,那录像带模糊不清哩!”
刁达丹说:“那位路记者可能还会来找你,我知道你会有办法打发她的。不过,人家毕竟是赫赫有名的大报记者哩,所以你要记住,你在言语方面要尽量委婉点。既能表达你的意思,又要不露出什么明显的痕迹才是。就像你背着你老婆在外边日野女人,千万不能在那女人身上留下什么把柄让你老婆抓到了才是。嘿嘿嘿,你的名字叫的倒是好听,俅就俅呗,还能天天日哩!”
“刁局长,你这样对我一点拨,我就想好了,那我就这样对她说,我们正在组织力量调查,这祥可以更好地稳住她的情绪,她等几天等不到了,就会回北京的。”裘天日自作聪明的说。
“不行!”刁达丹毫不通融地呵斥:“天日呀天日,你是天天日,被日糊住了脑筋哩!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这样说就证明我们已经立了案,她就是回了北京也可以三天两头打电话来追案,搞不好还会发点小姐脾气,一竿子通到天上去了,人家可是北京的大报记者,你能料到她在北京会认识什么样的高官吗?你这样一来,反而会弄出更大的麻烦哩。”
“那,那我知道了。我换个说法给她就是了。糊弄人我还是会的。刁局长你就放心好了。”裘天日起身准备告辞。
刁达丹也站了起来,最后嘱咐道:“另外,天日呀,如果有机会,再从侧面了解一下那女人手里还有没有这方面的录相带,或者,她翻没翻录过?”
“是。”裘天日立正,标标准准地给刁达丹敬了个礼才转身出去。
一连两天,路娴静都在宾馆里不停的打电话找裘天日,无论是办公室的电话还是手机居然都得不到一点回音,像是他也和艳朵一样失踪了似得。路娴静不甘心,又将电话打到刑警大队接待室,回答的也总是外出执行任务去了。
公安机关是特种行业,执行什么任务,到哪里去执行是不允许别人随便打听的,所以一说在执行任务,路娴静就再没有语言了。
到了第三天晚上,路娴静才终于跟裘天日联系上,双方在电话里约定晚上8点半在白云宾馆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路娴静放下电话后,准备了一下,提前5分钟下楼来到咖啡厅,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侍应小姐款款走过来问她要点什么,路娴静微笑着对她说还要等一位客人。
裘天日是准时走进咖啡厅的。他一眼就看见了独自坐在一张桌旁的路娴静,路娴静今天穿了件玫瑰红色的吊带裙,她的身材本来就高挑纤细,坐在那里就很惹人眼。说实话,要是和艳朵的美比较起来|Qī…shu…ωang|,路娴静也不见得就逊色多少,两人的美各有不同,艳朵美的青春活力四射,犹如一朵怒放的牡丹;而路娴静则完全不同,她的美不事张扬,是一种内敛的外貌加气质上的美。更像是一株冰清玉洁的白莲花。
裘天日径直来到路娴静的面前装模作样的四处看了一下说:“路记者,这外面人多耳杂,不是谈话的地方。”说完话,也不征求路娴静的意见,就自作主张地招来侍应小姐,让开了一间包厢。
由于裘天日在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的理由很充分,路娴静没有任何理由提出异议,只得跟着裘天日进了那间狭小的情人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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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情侣包厢里的战斗
包厢很小,气氛在这种特定的环境里就暧昧无比。房间里刻意的只摆放了一张沙发,路娴静无奈,只得紧挨着裘天日坐在了他的身旁。她总感觉这样很别扭,但为了了解这一段时间来,调查艳朵失踪案进展的情况,也只能这样先委屈一下了。裘天日心里倒是美滋滋的,路娴静身上阵阵女人香直往他鼻孔里钻,挨的近,似乎能感觉到她肉体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裘天日就想:这个从京城赶来的洋味儿十足的娘们儿,要是也能像前几天看的她送来的那录像带上的那些男人们一样,将她痛快的日上一回就美了哩。日女人不在多,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