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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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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经常来了解案子的进展吗?”苟长鞭看来很是不甘心,他又眼巴巴的问了莫侠高一句。

“那当然可以。我们十分欢迎你来了解案情,提供你所知道的案子的最新动向,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帮助一种促进哩。”这次莫侠高十分干脆地答应了,这样的要求他也没法再拒绝,再拒绝的话就有点做的太明显了哩。但是与此同时他还有他的想法,他想,你来看看了解案情是你的自由和权利,我一步干涉二不阻止,甚至我还笑脸欢迎。可我们到时候对你说不说案情那就由不得你了,想说就和你随随便便得说几句,在关键问题上,不想和你说的时候,以“涉嫌机密,不便透露“这一句话就可以给你气个半死。保管打发的你半个月不想再来我们这儿。

两个人的谈话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地步,莫侠高算是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对苟长鞭今天来报的案件给予了公事公办式的明确答复。苟长鞭也是个常混社会场面的明眼人,他已从莫侠高的不冷不热的态度更进一步地证实了路娴静静对东陵是公安局在这件事情上态度暖昧的判断,再在这里与莫侠高纠缠已没有多大的意义,于是他就起身告辞,开着那辆老掉牙的新闻采访车赶回他的记者站。

41。醒来后残酷的现实

路娴静被胡利川放了**的矿泉水麻翻后,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开始,她是觉得自己身子仿佛压了一块千钧巨石,很重,犹如正压在胸口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翻不了身,连手脚都不能动弹一下。大脑里好像被什么人捅了一根棍进去搅了几下,把整个脑子都搅乱搅坏了一般又昏又痛,她暂时地失去了记忆,已不知自己从何而来,身在何处。

有那么几次,路娴静从昏迷中隐隐约约的苏醒过来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就如同被胶水死死地粘住一般,无论如何也睁不开,不但是眼睛睁不开,而且只要是心神稍一松懈,稍一放弃努力,就又会立刻昏睡过去。

路娴静就这样时醒时昏地挣扎了好几次,仿佛挣扎在一个万分危险的边缘。一边是黑暗无底的万丈深渊,且身边毫无遮拦,一旦坠落下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万劫不复;一边是光明坚实的平阳坦途,一旦爬了上来,就会冲破黑暗的闸门,万事大安。

路娴静在那生死攸关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地努力,一次又一次地挣扎,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最后,不知从哪里突然进发出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她很艰难的摆脱了昏迷这个恶魔的束缚,使路娴静猛烈一下从恶靥中冲了出来,豁然睁开了那沉重如山的眼皮。

路娴静彻底摆脱了恶靥清醒了过来,醒来时浑身大汗淋淋,一颗心如同一只关在胸膛里受到惊吓的老鼠狂跳不止。

刚刚醒来时,路娴静的头脑还是一片空白,就像一大块儿什么杂质也没有的白布,但是随着心速的慢慢缓和,意识的慢慢清醒,她也渐渐地开始恢复记忆。记忆这个东西很奇怪,有时候你需要它,可它却偏偏不来,有时候你不需要它,你需要忘记的时候,它偏偏不期而至。现在就是这样,清醒过来的路娴静后来觉得,她还是失去记忆的好,因为恢复的记忆使她痛苦不堪。

忽然,路娴静全身蓦地一震,又重新吓出一身冷汗。

天啦!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这是怎了?我怎么会昏迷不醒了呢?我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又开始在她大脑里慢慢浮现了出来。就像一部自动打开的机器,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映。她才突然发觉自己身子不对劲,下半部一片麻木僵硬,仿佛变成了石头一般,知觉木然。

以女人特有的敏感,路娴静顿时感到事情不妙,就挣扎着想坐起来,谁知身子刚一动弹,下身两腿间的隐密地方就发出一阵钻心透骨的剧痛,她实在是无法忍受那剧痛,痛得她一下子又躺了下去。

此时,路娴静已经大急起来,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她急于查看自己下身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可是一个女人一个姑娘最宝贵的地方。所以她强挺着用手撑起了身子。

坐起来往自己的下身一看,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路娴静不仅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像一只刚脱光了毛的小母鸡儿,而且下身那个地方红肿疼痛,已不能自动闭合上,就那样张着红红的两片儿,并且在那两片儿旁边脏物秽汁一片狼籍。一刹时,路娴静灵魂出窍,强烈的刺激使她的大脑又重新变成一片空白。

路娴静双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的头发,一双眼珠暴挺得老大老大,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身子,过了好久好久才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嗥,犹如一只久困的野兽突然遭遇了屠杀!她清楚无误的明白,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遭受了强烈的,惨无人道的lun奸!

这声发自灵魂深处,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声,虽然很凄厉很震耳,但它一出口就被四面的墙壁弹了回来,没能传出去一丝一缕。就像是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被残忍的扼杀在摇篮里一般,很可怜,很无力。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未曾有过。

就在这些隔音效果十分良好的房间里,曾挡住了多少无辜少女那悲愤无助的呼喊,曾扼杀过多少年青美丽的青春花朵,曾窒息过多少泣血饮恨的哭声,让她们无奈的沦为男人们的玩物,成为夏阳手中行之有效的赚钱工具。今天,它又再一次挡回了路娴静的惨嗥,把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扔在一个孤独无援的绝境。

这时,路娴静静差不多被这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无情的现实刺激的已达到完全疯狂的状态,她近乎疯癫,她躺在床上,一边拼命地扭曲着身子满床打滚,像一只刚刚中弹受伤的野兽声声不息地惨叫着,她用拳头在自己的身上,头上胡乱地使着狠劲儿的捶打,似乎想在这种扭曲和惨叫中摆脱那已经蒙受在身的奇耻大辱;在乱捶乱打中彻底粉碎自己,另外重新塑造一个崭新的自我。她的内心是痛苦的,不,应该是伤痛的!她受到了一个女人最不愿意受到的伤害,这伤害不光是肉体的而且还是心灵的,甚至于说,心灵的伤害要更甚于肉体!她想自己是完了,已经落入了和艳朵一样的魔掌,在这个人世间最丑恶的淫窟里,等待她的是和艳朵一样悲惨的命运和无休止的折磨!

42。惨绝人寰的羞辱

路娴静此时心中所经受的折磨和伤痛是无法用言语能表达完全的,最有力的形容词向来也是形容不了她此时悲痛欲绝的十分之一。醒来后发现的这第一个现实对于一个花骨朵般的女人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她就这样疯狂地嚎叫着、扭曲着、捶打着,用这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尽情地渲泄着内心的忿懑和悲愤。又不知过了好久,路娴静的嗓子都叫嘶哑了,浑身都闹得酸痛不已,尤其是两腿根部那又红又肿的地方,此时好像也随着身体的苏醒而复苏了知觉,火辣辣的疼,疼的路娴静连两只腿也闭合不到一块儿去,只能叉开着,似乎那个地方在冰凉的空气安抚下还能减轻一点疼痛的感觉。她现在已经彻底地精疲力尽了,这才大开着两腿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把魔鬼般的嚎叫化成了婴儿般的嘤嘤哭泣。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笑容可掬的夏阳和一脸严肃的胡利川走了进来。

路娴静虽然已经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但见有人进得房间历来,她还是下意识地一下挺起身子从床上坐起,弄的胸前两个大咪咪颤颤巍巍的,很是晃人眼球。

路娴静不认识夏阳,他们那算的上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路娴静已经被胡利川下了药的的矿泉水给迷翻了。但她却认识胡利川,正是胡利川这个卑鄙小人下了套,才使她遭受了这样的劫难。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路娴静死死盯着胡利川,一时目龇皆裂,心中怒火万丈,恨不得不能寝其皮食其肉碎其骨,却又愣愣的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夏阳站在床前,双手交叉地护在腹部,像个毫无主见的糟老头一样,盯着路娴静光洁的身子,淫笑着问路娴静:“路大记者,还休息得可以吧?我们这个小城市是不能和北京那样的大城市比的,也许条件会差一点,但你现在睡的这个房间在我们东陵来说也算的上是最好的了。所以我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当然,你要是还有什么要求和吩咐你只管说就是,能办到的我一定愿为美丽的小姐效力!”

看着夏阳那闪动着灼灼**的眼光,路娴静这才陡然回过神,自己还光溜溜地身无寸缕,怪不得这个老色鬼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游巡哩。路娴静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刻伸出双手捂住下身那原本大敞着春光迷人的羞处,随即用早已嘶哑的嗓子冲着夏阳他们拼命地叫道:“出去!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两个畜生!你们都给我出去!……”

路娴静在竭斯底里的大叫,夏阳却在一旁眯着色眼儿微笑,他根本就对路娴静的大叫无动于衷不予理睬。他心想:小美人,你叫吧,叫吧,使劲儿的叫吧,等你自己叫累了你就不会再愚蠢的叫喊了。夏阳就这样一直含着微笑等到路娴静叫累了,叫到不再叫了才悠悠然慢吞吞的说:“路大记者,你的记性可不太好,你大概搞忘了,这里到底是属于谁的地方?你只不过是我们请来的客人,有客人把主人赶出房间去的道理吗?再说了,我们如此盛情的招待了你,你连一声谢谢也不说,还要赶我们走,这是哪门子道理呢?这是不是显得你很没礼貌呢?”夏阳简直是在极力的颠倒黑白,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他已经在肉体上折磨了路娴静,他现在要从精神上折磨她,他就是要让她气的失去理智,磨砺她的锐气。

路娴静此时又急又恨又羞又愧,真恨不得地上马上裂一道缝,让她一头钻进去才好。一个刚刚被男人奸污过的女人,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裸呈在两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并且在她坐着的床上和她的下体旁边还有一滩滩的秽物,谁都知道那秽物是什么,是怎么来的,这就不能不让这面前的两个男人**的想起刚刚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龌龊的日捣事。路娴静怎么能不感到羞耻呢?

出于一种本能,路娴静不自觉地四处乱瞅想找到自己的衣服。可是房间里别说一件衣服,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可以遮掩一下身子的东西。夏阳和胡利川这两个老色棍是不可能给她留有遮羞的哪怕只是一块儿小小的布片儿的,这样的春景正是他们愿意欣赏的。他们就是套让路娴静一丝不挂的面对他们,他们就是要从各个方面折磨打击路娴静的肉体和精神,从而达到彻底的锉削她锐气的目的,让她觉得他们是魔鬼般的可怕!放弃招惹他们的信念。

“我的衣服呢?你们把我的衣服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给我把衣服拿来!……”路娴静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早就因为过度的发声儿嘶哑不堪了,但她还是在拼命地叫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母兽。

夏阳仍然面带微笑相隔彬彬有礼的绅士一样地站在那里等路娴静叫到不叫时才不慌不忙地说:“路大记者,难道你这样一个见多识广的人还不知道女人穿什么是最美吗?既然你不知道这个知识,那好吧,我就费费神告诉你,那就是什么都不穿才是最美的!对于你那美艳无比的身子,我们不仅已经欣赏了个够,而且还认认真真地品尝过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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