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的衣服,水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都是由这位小姐送来的。
“谢谢。”路娴静一边想着一边对那位侍应小姐说。一吐气开声,路娴静的嗓子就痛得不行,不由自主也皱起了眉头。
夏阳在一旁看着路娴静,又痛又爱地说:“你看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原本黄莺样的嗓子现在都快说不出声音了,快喝两口润润喉咙。”
路娴静就是因为喝胡利川的矿泉水中箭落马阴沟翻船的,理应对它心存余悸,但路娴静心里明白,他们已用不着再用什么兑了的矿泉水来对付她了,她的一切,包括女人最宝贵的身子都已经给他们看了,日了,也录了像,他们还麻翻她做什么呢?就算是夏阳这个时候来了淫yu,那也用不上费这样多的事,她现在手五寸铁,虚弱的毫无反抗能力,夏阳要想日的话,直接把她扑倒在床上就是了。
而路娴静此时的嗓子眼的确是又燥又痛,它像在出血,又像在冒烟一般,的确需要这清凉的泉水滋润一下。因此,路娴静接过那瓶矿泉水,连想也没想就塞到嘴里噙着吸管贪婪地吸吮起来。像是一个饿极了的婴儿在吸允母亲的ru头。
侍应小姐拧开了第二瓶递给夏阳,依然是面无表情,礼貌的说:“夏总你请。”
夏阳不耐烦地挥挥手,那意思是我不喝,不需要你管,你赶紧走吧。那小姐当然会意,立刻把瓶子放在夏阳的面前,拿起银盘躬身低头退出去,无声无息地拉上门。
路娴静一口气把矿泉水吸了差不多近一半才停下来。
“路记者,有了这矿泉水滋润你干渴的喉咙,现在你感到好一点了吧?”夏阳凑上前去,面带笑意的问到。
路娴静点了点头,把瓶子放在前面的茶几上。
“好,既然你已经好一些了,那我们就继续谈吧?刚才我见你不说话,我就知道是你渴了,所以才让她们拿来了这矿泉水给你。”夏阳自作聪明的对路娴静说。
路娴静调过脸正对着夏阳,以一副超然的口气对他说:“我想我们没有什么交谈的必要了吧?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还浪费口舌呢?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能在临死之前知道我朋友艳朵的真实下落,我的心可能会踏实一些。你应该知道,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情才被卷进来落到你们手上的。”
“你不会死的。真的,我可以向你保证。”夏阳认认真真的对路娴静说。
喝了点水后,有了滋润,路娴静的嗓子说话时痛苦就减少了许多,轻松许多。她有些愤怒的盯着夏阳那张虚假的笑脸,一字一句的说:“难道你认为我还有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吗?还有脸面苟且偷安地活下去?我可不敢和你比,你们是没有羞耻的禽兽,而我是有羞耻感的人!”
“呃,千万不要这样说,路记者。蚁蝼尚且偷生嘛,何况一个人?更何况路记者正当青春年少,又是这样的花容月貌魔鬼身材,那个男人见了你也要丢掉魂魄的。所以你还有更美好的生活要去享受,还有更加远大的前程哩!”夏阳一副玩世不恭又洋洋得意的样子对路娴静说。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现在全被你毁了。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败类!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是怎样想的吗?我虽然活着不能怎么样你了,但我死了后变成厉鬼也要找你们索命的!”路娴静的声音虽然有气无力,但这话本身却是完全真实有力的。她确实是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就像是她自己所说的,她认为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一个没有了自尊的人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而她的自尊已经让夏阳无情的剥夺走了。
“是的是的。你是应该来找我索命。呵呵呵”夏阳把头点得如同鸡啄米一般。“你此时此刻的心情完全可以想象,完全可以理解。不过请你相信我,这确实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我的本意也是不想那样对你的。”
夏阳的态度使人觉得他们在讨论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他附和完了路娴静的话后又把话锋一转:“不过,你绝对不会死的。这一点你应该绝对相信。我也给你百分之百的保证!”
夏阳的话使路娴静感到有些好笑:“我知道,如果你们要我的命,昨天晚上就动手了。你们是想要尽最大可能地作贱我,羞辱我,折磨我,像对待艳朵一样把我当成供你们发泄**日来弄去,为你们进行xing服务的工具和对象,要让我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可以剥夺我的一切,难道还可能剥夺我选择死的权利吗?”
52。温情后来个大棒
路娴静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因为她觉得受了如此的侮辱,是一个女人一生的奇耻大辱,她已经没有颜面再活下去了。但是夏阳却又偏偏不让她死去。
“对不起,路记者。”夏阳一脸严肃地说:“我必须制止你的这个念头,我必须采取一些防范措施来防止出现这种灾难性的情况发生,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
“为什么?我死了你不也就除去了心腹大患吗?你为什么不希望我死去,还要保护我好好活着呢?”路娴静忍不住奇怪地问到。
“这还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呢?路记者这样聪明的女人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明白呢?”夏阳也有点奇怪地反诘路娴静。“在这之前,你不就是为了防备我们会对你下毒手,如同开记者招待会一样大造舆论的吗?你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现在,差不多半个东陵市都知道北京来了个大记者,为了调查她朋友失踪的事情专程赶到了东陵。如果这个大记者也突然失踪了,不见了,死掉了,那还不在东陵地区引起一次八级大地震?那时候,就是我的能耐再大,东陵的公检法再怎么想不过问这件事,上面恐怕也不会罢休的,也会派人下来调查的。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一旦认了真,对我们当然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为了保护我们自己,我们也会竭尽全力保住你这条命的。”
夏阳说的是大实话,真正称得上是开诚布公未渗任何假水。现在在夏阳认为,他已经有能力完全的掌控路娴静,所以和她说这些事情,也是没什么妨碍得。
“呵呵呵,可是,你就不怕我有朝一日会逃出去,或者我的朋友,我的同事会找到这里来?留下了我这样的一个活口,到时候不是对你们会更加的不利?我可是你们犯罪行为最好的证人!并且,只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是会指正你们的!”路娴静冷笑着说。
“哦,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你的同事今天上午已经到公安局去闹了一次了。怎么样,我在这里连门都没有出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你放心,东陵的公安机关是绝对不会管这件事的,最多也是表面上应付打发你的那个同事而已。”夏阳胸有成竹的说到。对于这件事情,他是有完全的把握的,只要事情不是闹的太大,不出东陵市的范围,他就一定可以把它压制下去,让事态的发展按自己的意愿去走。
苟长鞭在开始行动了。听见这个消息,路娴静的心头又多少得到一些安慰。尽管她知道东陵公安局不会管这件事,但她的同事,她的单位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只要他们在外面不停歇的活动,那她路娴静就有得救的一天,就有走出这个淫ku的一天,就能重新获得自由!只是不知道这样的一天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夏阳看了路娴静一眼继续说:“你是逃不出去的,你的同事也绝对找不到你。”
路娴静的嘴角又挂上一丝冷笑:“你有那么自信那么绝对吗?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出乎意料’这个词吗?不要说是你这儿了,即使是重兵看守的监狱里海有越狱出逃的犯人哩。”
夏阳的脸上也露出了几缕自信的微笑。过去曾有过的多次经验告诉他,凡是那些万念俱灰,对生活彻底绝望,已抱定必死信念的人,都是拒绝与人接触,拒绝交谈,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封闭起来,闭着嘴在那里发呆发闷,把自己的思想钻进一个没有任何出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牛角尖里的人。因此,夏阳在总结以往多次经验教训的基础上,创造了这种温情转移法,先把人的思想从牛角尖里引出来,通过交谈软化人的思想,慢慢的使之产生出生的希望和渴求。
夏阳的这一手,今天在路娴静的身上同样也获得了一定的效果。路娴静现在已经在他的引导下开始和他谈论出逃和生存的问题了。
然而,这种方法,也只能使拒绝接触的人保持接触,拒绝交谈的人同意交谈,这只能是解决问题的先决条件,却不是解决问题的最终办法。要使问题得到还得根据不同的具体情况采取相应的办法。夏阳这只身经百战的老狼,对此也是很有一套战略战术的哩。
夏阳对路娴静采取的办法是又拉又打,现在,夏阳已经拉了这么久了,又到了应该有所打击的时候。
“你是一个记者,应该知道,在东南亚,如菲律宾、
马来西亚、泰国一带,那些娼寮ji院对人员的管理是很有一套经验的,就是欧洲王室的公主落在他们手中都会被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落在他们手中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巴不得早一点死去,巴不得少受一些非人的折磨和蹂躏,巴不得早死早超生?可那些老板们就有办法让那些可怜的女人猪狗不如地活着,你知道她们每天要接多少个客人来玩弄自己吗?实话告诉你,每天平均也有四到五个!即使是来了月经也不能幸免,还要继续的接客为老板赚钱!直到老板榨干她们身上的最后一涌油水,那就是她们得了严重的性病或者是干脆累的死去!”
夏阳这番打击的话很起作用,路娴静一听这话又吓得浑身一震,惊恐而愤怒地望着夏阳:“难道你也想像那些人一样对付我?可我不相信!因为这是中国,这是我自己的祖国,不是你说的东南亚那些国家。”
“哦,不不不。”夏阳把头摇得如货郎鼓一般。“那实在是太残酷了,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那些事情。你说的也很对,这是中国,是我们的祖国,在我们国家是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的。不过,我却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把你送交到他们手中。两天后,你的单位你的家人就会收到一份从公安局发出的正式通知,说你已经用假护照跟随一个外国阔佬偷偷混出了国境。那样的话,就是一个即成事实,谁也无可奈何了?难道你还奢望会有我国大使馆的官员前去解救你吗?哈哈哈。”
夏阳的叙述平淡冷静,却节奏掌握得很好,因此比那种故作感情丰富的大喊大叫更富有感染力,这也是他久经沙场练出来的本领,他又对路娴静说:“再过一个把月在你过去熟悉的人中间又会流传出一个动人的故事,你跟着的那个外国人是个骗子,你已经被那个外国人卖到了一家ji院,成了一朵人皆可采的风尘烟花,并且同时,你的一些脱衣舞,一些与人在床上日的镜头的录像带也会在内地不断地出现。或许这些录像带还很廉价,只需花上几元钱就能欣赏到你诱人美妙的身子,和你被不同男人变着不同花样玩弄的镜头。”
路娴静是一个正正规规的记者,在她的世界里充满了阳光和鲜花,她那曾听说过这样黑暗和龌龊的事情呢?她被夏阳说得目瞪口呆。她木讷讷地望着夏阳,一时间吓得毛骨悚然,脸青面黑嘴皮乌。
夏阳故意不注意路娴静的脸色,继续自顾自不慌不忙地往下说,好像他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路记者,这一点你也应该明白,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