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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小姐,继续进行昨天半途而废的日弄运动。”
夏阳有意识强调他客人的年龄,目的是让路娴静从年龄上推测出他们的职务,让她明白她到底在同一群什么样的人作对,从而为以后的谈判作一些铺垫。他是有明确目的的,可不是在和路娴静这个美人儿在这里闲扯蛋玩哩。
路娴静可没夏阳这只狡猾的老狼那样多的心眼,在夏阳面前,她充其量是个雏。她果然被夏阳的话牵住了鼻子。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的这样清楚,原来你这里就是专门为那些腐败份子提供场所的地方?”路娴静面带惊色的问道。
“路记者,你怎么能说的那样难听呢?怎么叫给腐败分子提供场所呢?应该说是一处专门供领导度假休闲的场所。”夏阳玩世不恭的说、
“你们这样嚣张,难道你们就不怕有一天会暴露会受到党纪国法的惩处吗?”路娴静言辞凿凿的诘问。
“党纪国法?惩处?路记者,你是在和我夏某人说笑话吧?”夏阳嘿嘿地奸笑两声:“什么叫党纪国法?那些来这里逍遥享受女人的老头子说的话就是党纪国法!谁来惩处?除了对你们这些摇笔杆子的文人要盯着管着跟着外,其它方面都可以通融,能够糊涂的就不妨糊涂一下。正可谓天下事了犹未了不妨不了了之。”
“你错了。你这样只能是逞一时之狂!”路娴静又开始忿慨激动起来。“反腐倡廉已经成为我党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来抓了,中央的主要领导人已在各种场合老生常谈的讲到要清查惩治腐败的问题,并多次表态不管资格有多老,职位有多高,凡是发现有腐败行为,都要一清到底,严惩不贷。北京的陈希同、王宝森以及成克杰等等不就被他们挑下马了吗?你们市的官员职位再高,大概也高不过煊赫一时的陈政局吧?”
夏阳冷笑两声,说:“陈希同倒霉,也许是他就在北京,离天子离得太近了吧?中国的地盘这么大,官场的腐败劣迹如此众多,还不是鞭长莫及,对地方上的一些事情也只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望洋兴叹而已。路记者没有听说过一句古话吗?那叫:县官不如现管。在东陵这块儿地盘上,常来我们这里的那些老头子就是最高领导,他们说的话就是最高指示!”
“是的。”路娴静越说越激动了起来。“对于我们这个幅员广大的国家来说,光靠少数几个领导来管理的确是不行的,但你不要忘了,我们还有1000多万党员,还有14亿人民群众,他们才是一支反对腐败的最大力量,这么多的人,只要一人吐一泡口水,也会把你们淹死的!一人嗞一泡尿就能把你们冲到太平洋去!”
路娴静的嗓子只是刚刚好了点儿,根本就没恢复,由于情绪激动,特别是后几句话几乎是在喊叫,声音虽然没能喊出什么高度,却又把嗓子喊痛,连忙停下来,闭着嘴,不由自主地紧皱起眉头,一脸潮红,呼吸急促。
夏阳见状,连忙摆出一副息气宁人的架式,他可不愿意把路娴静又搞的像刚才犯病那样的事情发生,他软软的说:“算了算了,路记者,我们就别再打嘴巴仗了。你看你,刚刚才好一点,又激动了起来,如果像刚才那种情况接连多发生几回,可就真的会弄成心脏病的。你要是心脏病死逑了,那我也就跟着你哏屁着凉了哩。”
路娴静喉咙喊痛了,本来就不想再说话,见状又忍不住说道:“你不是人哩,你是个禽兽不如的魔鬼!真不知道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东西。称呼你不用用‘人’这个字眼,我觉得用‘东西’这个词就挺好的!”
夏阳一点也不生气,而且装腔作势非常诚恳地点着头对路娴静说:“是的是的,我不是人,我是魔鬼。可是路记者你要知道,任何人都有两重性,身上都俱备人性和兽性两个方面。不过,这个问题涉及到生物学和哲学的范畴,很深奥,不是一两句话能讨论得清楚的,以后我们另找时间我专门奉陪漂亮迷人的路小姐来谈论这个问题好了,现在,我们还是集中精力把眼前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
说着,夏阳又起身过去抓起路娴静喝过的那瓶矿泉水,转身过来将一支手伸到路娴静的颈项下面。“起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路娴静已经习惯了夏阳玩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就顺从地让他扶起来,含住他喂来的矿泉水吸管喝了几口。他她的这个嘴含矿泉水瓶的动作又让夏阳想起了什么别的男女做那事时类似的动作,他不禁心里怦然动了一下,但他还是压下了自己的邪念,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压制自己的xing欲望了,这在以前的每一天里都是没有的。以前,他是什么时候来了欲望什么时候想日了就在度假村里找来一个公关日上一火,发泄一下。反正这阳光度假村里多的就是供男人玩的女人。对他这个总经理来说,更是随时供应,永不缺货。
55。是躺在床上还是到沙发上
夏阳扶着路娴静喝了几口矿泉水,又问道:“是躺在床上还是到沙发上去?”夏阳对路娴静说话的声音充满关怀和柔情。他对这度假村里那些如花似玉的公关小姐们从来没有这样过,对她们,夏阳永远都是主人,是命令的口吻。可是,他现在需要利用路娴静这个女人,所以他不得不装出这个样子来。
路娴静闭上眼睛摇摇头。她浑身现在没有一点儿力气,也不知是由于肉体被蹂躏的太狠了,还是因为精神被折磨的太惨痛了造成的。反正她现在没劲儿,不想说话。
“那就靠在我身上好了,这样舒服一些。”夏阳坐过去,让路娴静靠在自己的怀中。他虽然压制下去了那股升腾起来的**,但还是想找到一丝发泄的缺口,他想来个温香软玉拥个满怀哩。当然,这样也很方便活动,最起码在手上可以有点儿动作,在路娴静身上摸摸捏捏。
但路娴静却不成全他这番美意,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说:“我不会靠在你肮脏的身体上的,我要靠在床板上。”说着,路娴静挣扎着用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往后面挪。
夏阳怕她身子虚弱有所闪失,马上伸出手搂起路娴静,帮她把身子挪在床板上靠着。路娴静像一个大病中的人,靠在床板上喘息了一会才说:“好了,就按你说的,我们来谈谈目前的事情。夏总经理有什么话,可以谈了吧。”
“可以,如果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感觉的话。”夏阳把矿泉水放回原处,转过来与路娴静面对面地斜坐在床上。有时候,和一个绝色的美人儿一起坐在床上,即使是什么也不干,不做那日来弄去的事情,只是看着美人儿,臆想着一些事情,也是一种另类的享受,也会使人心情愉快惬意。现在的夏阳就进入了这样一种境界。尤其是眼前的路娴静更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虚弱美,更能令男人心动,男人是很愿意在虚弱的女人面前无声的展示自己的雄性的。夏阳此时的心情很好,他冲路娴静说到:
“我刚才说过,我们可以把你偷运出境,十分顺利地把你卖给东南亚某个国家的某家ji院。当然,那都是在你不愿意与我们合作的情况下作出的无可奈何的选择。那是我们对待不顺从我们的女人的一种惩罚。对于你来说,目前只要你愿意与我们合作,我们还有另外一种双方都会十分满意的选择。”说罢,夏阳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着路娴静。
路娴静没吭声,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夏阳,如同看一位拙劣的演员表演单口相声。她想看看这位演员还将演出些什么大戏来哩。
夏阳说完那番话停顿了老半天,等着路娴静发表意见,但路娴静只是用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他看,却并不出声。他有些尴尬,见路娴静不肯说话,就只好自己一个人把这**角戏唱下去。
“路记者,现在我可以非常负责地告诉你,只要你愿意的话,我很快就可以放你离开这儿,从此任何事情都没有了,一切都将烟消云散,昨天晚上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有你和我知道,都将如同一场恶梦似的永远成为过去,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不会对你以后的生活造成丝毫的不良影响。真的,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以我的人格向你做保证!”
夏阳的话竟然使路娴静有点动心了。这种心情,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快要淹死时忽然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虽然她知道,夏阳的保证是空嘴白话毫无可信度,就像他说的一样,他要拿他的人格做保证,但是他有人格吗?一个没有人格的人又怎么来拿人格做保证呢?
还有,路娴静心中十分明白,对于夏阳这种流氓恶棍来说,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任何一点东西,都会付出十倍以上的代价的。可是现在,她已经付出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付出的一切,他们还要她付出什么呢?
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条件是什么?”这就是人的本能,人的弱点。面对可怕的未来的时候,人们总是愿意想方设法的躲避未来哩。
“路记者,奥,路美女!你真聪明。我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是我们之间又不可调和的一面,我真是想把你永久的留在我的身边!”夏阳赞许地点点头,满是戏谑的和路娴静说。“条件很简单,就是停止追查你朋友艳朵的事情立即回北京去。回到你的报社,好好的工作,有很多人很需要你,社会也需要你。从此后我们相安无事。”
路娴静苦笑一下。“夏总经理,你要是早点说或许还行,可现在已经不行了,晚了,不仅是我已经向公安局报了案,而且我们报社,我的同事都在为之奔忙哩。”
“亡羊补牢,现在还不晚。你应该相信我所说的。至于你们报社,你的那些同事,只要你说你的朋友已经有了消息,他们还会说什么呢?难道他们比你还更热心追究这件事情的真相吗?至于那盘录相带嘛,根本就是一盘从境外走私进来的A级别黄色带,那上面的女人只是像你的朋友而已,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不是有很多吗?你的朋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认为很有趣,故意寄给你,同你开个玩笑而已。”夏阳故意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给路娴静看,似乎整个事件就真的有如他现在所说的这样简单。
“可是,录像带现在已经在公安局了,只要放出来一看,这谎言立刻就会戳穿的。”
夏阳开心地笑了,不知道他是在笑路娴静的天真呢还是在笑她的无知,他笑嘻嘻的对路娴静说:“路记者,我的大美女,恐怕你还不知道,好吧,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你送到公安局的那盘录像带早已不存在了,连公安局长都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现在得要等到我们商量好了后,按我们商量的重新做一盘去充数哩。”
公安局对这件事态度暖昧,不肯管,路娴静是知道的,但要说他们敢把作为证据的录像带毁了,还是大大超出了路娴静的想象
其实,路娴静早就应该想到,那盘录像带才是直接威胁到几个大员的生死存亡的最有力的证据,毁掉录像带比杀几个人灭口更为迫切,更为重要,也更为简单。为了保护自己,这些人什么卑鄙肮脏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何况毁坏一盘录相带。
路娴静毕竟是一位见多识广,能思善辩的记者,记者常常是能很好的处理突发事件的,他们有着锻炼出来的快速反应能力和冷静沉着的素质。虽然刚才受过强烈的刺激,头脑昏沉,思维迟钝,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
现在,最关键的焦点还是集中在那盘录相带上面。
苟长鞭他们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