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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辉听夏阳说过里面没有人,就叫人拿来钥匙打开,几个人才小心翼翼如涉雷区似地走了进去。里面果然空空如也,除了梅梅脱下的可以令人遐想的衣裙和好看的内衣内裤外,就只有那束笑嘻嘻的深色玫瑰。夏明辉又只好向夏阳请示报告。
“我没有问你有没有人,我是让你找一找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情况!”夏阳冲着电话哇哇乱叫,他觉得这些个手下真是笨的可以去吃猪屎了。“你听清了,你给我到处都看一看,橱柜里,洗手间,奇Qīsuū。сom书凡是一切可以藏人藏东西的地方都给我好好地看一看!要是说哪里藏了个女人让你找着了就可以日的话,我看你倒是会找的很哩!”夏阳歇斯底里的咆哮提醒了夏明辉,他连忙叫人去看洗手间。洗手间也锁着的。
74。捉奸捉双的最佳现场
按照一般的习惯,一个房间的卫生间里除了有人在里面不方便,担心另外的人贸然闯入才会锁上的。没有人在里面锁它干什么?
“里面有人!”那个去开门的打手轻轻地惊叫了一声。几个人吓得一下子闪在门的两旁,紧张得毛骨悚然。
夏明辉更是吓得两步跨出房间,脸青面黑地给夏阳打电话。“夏、夏总,他还在里面。”
“你说什么?哪个在哪个里面?你是说黑皮还在里面?”夏阳一下子也紧张了起来,同时他也在心里升腾起一股兴奋,但愿黑皮还没有逃走,还在这阳光度假村里是一个坛子里的老鳖。
“对,对对对,夏总,肯定是那个叫黑皮的,还有救他的那个蒙面人,他们没跑出去,就躲藏在518的洗手间里。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藏在这里面呢?总不会是我们自己的人吧?我们自己人有什么必要在这里面藏着呢?”
“真的?真的是他们还没有逃出去?恩!你说的有点道理!”夏阳一听这话,紧张中又增加了几分欣喜。“你搞没搞错哟?你还是仔细再查一下再说。”
“那我……再落实一下。”
夏明辉把头探进房间,压低声音对贴近门边的打手说:“里面有没有什么响动?”
那打手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倾听了一会,过来对夏明辉说里面有声音,像是有人用脚在跺地板的声音。
“跺地板的声音?你个不中用的东西是不是听错了?即使是他们在里面也不会去发出跺地板的声音呀?难道要把地板跺个洞洞,钻下面一层去吗?”夏明辉心头怪怪的,又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自己过去贴着门听了一会,里面除了开着的排气扇的嗡嗡声外,真的还像有人在用力地跺地板。声音隔了门,又有排气扇的干扰,只能隐隐约约,但却明显地听得见。
这时,满心紧张的夏阳已经匆匆地赶了来,听了夏明辉的报告后,也冒险过去听了一下,同样也听见了那声音。
“肯定不是在跺脚,只是声音有点像。不然,他们跺脚干什么?”迅速退出房间后夏阳才发表自己的真知灼见。
“那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总不会真像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是想打个地洞吧?”夏明辉自言自语地说。
“打洞!打洞!打洞!你天天就会记着打洞!你是打女人的洞洞打多了哩!我问你,他们有没有武器?”夏阳忽然问夏明辉。
“有,他们是有武器的!”夏明辉回答得十分干脆。“那个黑皮自己有一支枪,两位保安的枪也被他们抢走了。如果蒙面人还有一支的话,他们一共就有四支枪了。”
夏阳在心中飞快地盘算了一下。两个如狼似虎的职业杀手,四支手枪,那是何等的难以应付!真的交了火,还真保不了证是谁输谁赢呢!
“怎么办老总?”夏明辉眼巴巴地盯着夏阳要主意。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自己拿主张,他怕弄的不好又要挨夏阳的大嘴巴!
夏阳沉吟半天,毅然地咬牙关,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照我看,现在这种情况只有叫公安局的来了。”
夏阳叫里面的人全部撤出来,叫人搬来两张床重叠在房门口堵住房门,再让几个精明强干的打手持枪守候在两旁,里面的人若是要往外硬冲的话,床还可以阻挡一下,使他们顾及了床就无暇还击,可以在他们没有冲出床就被击毙。
另外,为防备他们用绳子吊窗逃跑,又在楼外窗下安插了几个枪手,一切安排停当,夏阳又细心的自我检查了一遍,直到自信里面的人插翅也难飞时,夏阳才给秦主任打了电话。
秦主任接到电话后,同样也是大为失望,他又把夏阳痛痛快快地臭骂了一顿,但还是同意马上通知公安局的人上来。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裘天日带着几名警察驱车匆匆赶到,夏阳立刻叫手下把枪收起来,都换成刀棒之类的东西。
裘天日听了夏阳的诉说后,叫人搬开床,带着警察进去,先通过喊话叫里面的人自动出来缴枪投降,威胁他们说已经把他们包围了,插翅难逃,政治攻势做的很足,但是叫了一阵见里面还是没有反应,裘天日不耐烦了,便一脚踹开了门。
“不准动!”裘天日双手举枪威武神勇的大喝一声。里面任何反应都没有。裘天日瞅了一眼,立刻收起手枪。“叫你们领导过来。”
为了怕卫生间里不明身份的人突然狗急跳墙的冲出来伤到人,夏阳已经远远地躲在楼梯间去了。听见裘天日喊他过去,以为人已经被制服,才战战惊惊地走过去。
裘天日面容古怪的把夏阳让到洗手间门前一看,夏阳顿时把鼻子都气歪了。里面哪里有什么持枪歹徒?而是被捆在水管上的苟长鞭和梅梅。而此时年青漂亮的梅梅小姐还赤条条一丝不挂,两个颤悠悠的大nai子像是两尊笑眯眯的如开佛,稳稳的坐在白花花的胸前,也在看着夏阳和裘天日笑。那个地方一簇黑色的毛在全白色的卫生间里分外耀眼,蓬蓬立着,像是要随时迎接一切准备进来的客人一样,简直是个捉奸捉双的最佳现场。
不用说,夏阳又丢了面子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似的,返身冲出房间,对着那些打手暴跳如雷地叫喊着踢打着。“滚!都给我滚回去!你们这群没用的猪猡!养群狗都要比你们强一百倍哩!……”打手们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撵得鸡飞狗跳,纷纷溜之大吉。
裘天日铁青着脸一边叫人放开苟长鞭和梅梅,一边问夏阳:“这两人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歹徒?在逃犯黑皮?”
“这个……”夏阳支唔了好一阵才说:“这位苟记者是客人,这一位是服务员。至于其它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这时,梅梅已经穿好衣服,被叫过去与苟长鞭站在一起。裘天日一指两人说:“夏总经理,这卫生间里的情景你都看的很清楚了,这两人有嫖娼卖淫的嫌疑,我要带下去查问。”
夏阳一听这话又慌了手脚。把苟长鞭带走他没有任何意见,但要带走梅梅就麻烦了,梅梅已经在阳光度假村里呆了很长时间,对这上面的事情知道得不少,万一她忌不住嘴,或者经不住吓,把不该说的事情说了出来怎么办?
夏阳见裘天日肩上顶的是三杠三颗,是个一级警督,就连忙一脸堆笑地凑过去,将裘天日的袖口一拉。“警督先生,你到外面来,我给你说句话。”
裘天日不搭理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脸嘴说:“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到外面去说,就耽搁你一分钟。”夏阳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再一次央求,裘天日只好随他来到了一旁。
夏阳把烟派上后才说,出了这种事,是他当领导的责任。以后他一定要对职工加强道德观念方面的教育,对这种乱搞的人要严加处理;但今晚上这件事,就请警督先生放一马,让他在内部处理,以免传扬出去会影响酒店的声誉。
裘天日皱着眉头为难了半天才说:“这件事不太好办呀。如果没让我们看见,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既然撞见了,不过问一下说不过去吧?再说,这里又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其它的同志,万一上面知道了,我们实在无法交待呀。”
“你是这里的头,怎么办还不是你一句话?至于上面嘛,你就放心好了,不论市局还是省厅,我都有很得力的朋友。”说着,夏阳还真的数了好几个名字,都是些在厅里局里排得上座次的头面人物。
75。小包厢里玩阿丽
裘天日听了不禁肃然起了一点敬。“那呢!你既然有这么多关系还怕什么?干脆就这样吧,人我今晚上还是要带走,就不查问了,你想怎么办先拿个方案出来,然后让你刚才说的任何人在电话上给我打个招呼,我就按他们的吩咐办就是。”夏阳见裘天日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实际上等于是给了他活动的空间和时间,彼此双方也都有台阶下,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裘天日派了两名警察押着苟长鞭回房间去收拾起东西,然后带着他和梅梅下了楼来到警车前,裘天日将苟长鞭安排在一辆警车上,梅梅又在另一辆上面,裘天日自己乘坐着指挥车打头开路,浩浩荡荡直奔山下而去。
三辆车不亮警灯不鸣警笛,开进市区后,乘坐苟长鞭的那辆车忽然离开车队,独自开到记者站门口才停下。
“提起你的东西快下去!”一位警察严肃地喝叱苟长鞭。
苟长鞭稀里糊涂地提着电脑钻出来,还没弄清楚南北东西,警车就呼地一声开了出去,等苟长鞭终于搞清楚自己正站在家门口时,警车已经跑得无踪无影了。他不禁纳闷,怎么警察一句话没有问他就将他放了呢?这演的是哪一出戏呢?
黑皮根据蒙面人的指点,顺着那条小路下了山,回到他和艳朵藏身的秘密据点时,天快要亮了。
艳朵还一个人独自坐在灯光下苦苦地等待着他的消息。黑皮进了门,马上就把他上山所遇到的事情向艳朵叙述了一遍,并把那只手机拿出来给艳朵看。
这件事使艳朵也深感诧异,难道路娴静在东陵市还有另外的一位朋友,也在积极行动打救她吗?“会不会是路娴静那个记者站的人?”
黑皮低着头想了一下,摇摇头说:“这人的功夫不在我之下,不像是个弄笔玩墨的书生,更像一位职业杀手。何况,他在里面还有内应。”
“那这个神秘的人物到底是谁呢?他与路娴静又有什么关系?他是受谁指使?他的目的是什么?”艳朵在头脑里苦苦地思索着,也捕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想不出就别想了,这也不是你能凭空想象出来的东西。”黑皮说:“他既然要把我们当枪使,总免不了还要打交道的,只要这样,就有机会弄个水落石出,看看这位隐身仙人的庐山真面目。现在我们还是应付眼前的事情要紧。”
尽管黑皮凭直觉认定这位蒙面人可靠,但还是做了一些技术安排,他担心蒙面人在手机上面做了手脚,会暴露他的行踪和藏身之地,因此就把那个手机交给了手下一个叫阿禄的小兄弟,让他去同蒙面人联系,然后再转告到他这里,如果蒙面人真有什么阴谋,也无法波及到自己身上。
当天下午,手机就响了,阿禄立刻以黑皮的名义接了电话,对方在电话里通报了一个情报,阿丽在阳光酒店的夜总会坐台当三陪小姐。
黑皮接到报告有点讷闷,这人怎么知道他要找阿丽?黑皮也是在审问梅梅时才知道阿丽与路娴静打过交道。而当时只有一个嫖客不像嫖客、员工不像员工的男人在场,蒙面人并没有与他们两人见面呀?
艳朵说:“不管怎样,这也是一个线索,再说,他如果想害你,昨晚又何必要救你?他既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