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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某人对这一回答还算满意“中饭吃了没?”他刚开完会,肚子还饿着。真想跟她来个午餐约会哪。
“吃了。”边答边用指尖在桌面上游走。
“那晚上……”话还没说完,桌上被冷落许久的手机震动起来。
拿起一看——是童欢。若溪眨了眨眼,才想到方才两人还在聊天。“你等一下。”也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啥反应。“喂,对不起呀……”她急着跟童欢道歉。
她那低柔的嗓音清晰的传入穆蔺宸的耳中。看来,是他多心了。放下电话,编了条短信“下了班去接你。”
应付完三八加番婆的童欢后,若溪被频幕上那条短信给吓住了。下班来接她。有阴谋?他们俩又不熟,就是上…了…床而已。
脸红得像苹果。
“若溪,殷若溪……”林莎莎无奈的扯了扯嗓门,才唤回她的注意。
“是,师傅,”若溪从卓在上跳起来,恭敬的站了个军字。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林莎莎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哦。”若溪答应着紧随其后。
“坐吧。”林莎莎虽然人长得妖媚,办公室却布置的极为中性化。甚至有些地方硬朗的线条显得比男人还严肃。
“若溪,你来公司也有些日子了,公司决定对今年新进的员工进行一次考核。”林莎莎抽了一份资料翻开“这上面罗列的都是我们公司近五年来所经手的大案。你拿回去对照目录找出有关于他们的资料,写一篇心得。”
她接过目录,点了点头。律师本来就是竞争激烈的行业,如果不经常学习,取长补短,很快便会遭淘汰。因此,当年在法行时,她便养成了写总结的良好习惯。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别人的经验也可以成为‘利器’驳倒对手。
“还有……”林莎莎静静的看了眼若溪,从右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这是纪委发的函,要求你停止担任黎女士的律师。后续的所有问题已让别人接替。”林莎莎是见过世面的人。尽管这份公函发得有些蹊跷,但作为一名资深律师,不该管的事情她绝对不会过问。
乍听到这一说法若溪也愣住了。她慌忙拿过公函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愁云缠绕“师傅,我有反对的权力吗?”明知希望渺茫,可她还是不死心的问出口。
“你说呢?”爱莫能助。
“好吧,我知道了。”拖着僵硬的步子浑浑噩噩的回到办公室。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花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搜集证据。没想到,一份寥寥数字的公函就将她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她抓起手机,拨了过去。
“喂,隋亮,你……”她要表达最强烈的抗议。
“你好,隋干事正在开会,不方便接电话,您需要留言吗?”尽管隋亮现在还是名干事,可碍于他是副市长的儿子,其他人都对他礼让三分。这不,接电话的女同事一改往日傲慢的模样,压低声音,耐心的解释着。
火当即被浇灭。“呃,不用了,我等下再打吧。”若溪气得往椅子后背上靠去。这个隋亮,竟用这种手段逼她妥协。可恶!她火大的从皮夹里倒出两人唯一的一张合照用剪刀剪了个稀巴烂。“卑鄙小人!”她恨不得踹他两脚。
糟糕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下班。闷雷响过,大雨骤降。
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刚好撞见禁停线上有辆拉风的宝蓝色奔驰。
“对面站台。”她缩回去发了条短信。老天都在跟她作对。她可没心情应付他。无奈,雨下那么大,又没带伞,回家成了大难题。权衡之下,选择折中的办法。避开公司同事,去站台汇合。
穆蔺宸刚想打伞下车,她的短信出现。看了下内容,按下启动键。
“拿毛巾擦擦,小心感冒。”若溪刚钻进车内,一条柔滑的毛巾便送到她跟前。
来不及说话,被动的接过。胡乱擦拭着湿透的衣裙。
穆蔺宸没有转头,直视前方,贴心的将空调调至最小档“别擦了,把这穿上。”他伸手将座椅后背上的西装披在她身上。
“谢谢。”拉着西装的手紧了紧,若溪轻声道谢。对面车道上灯光照过来,落在他脸上。犹如星空中最闪耀的那颗明星。
车厢内很安静。
“晚上想吃什么?”乌云密布,黑暗笼罩大地。
“我……随便。”这样温柔体贴的穆蔺宸让她迷茫和惊慌。心跳得急速,呼吸也跟着粗重。
“你怎么了,不舒服?”很快发现她的异样,一个右转向,车子拐进临时车道。他的手探上她额头,仔细的比对着她的体温。
若溪更慌了“我没事,只是有点冷。”她胡乱找了个借口。
穆蔺宸听后二话不说重重的踩着油门,车子在大雨中穿梭。很快就来到一栋白色洋楼下。
按下遥控器,车子开进车库。
待两人下车时,车库外早已有人打着伞等候。
“孙少爷来啦?”管家笑眯眯的冲着穆蔺宸打招呼,两眼在若溪身上打转。
“孟伯伯,她是小溪,不是动物园的猴子。”穆蔺宸坏笑着提醒,惹来管家的憨笑以及若溪警告的眼神。他大步流星的奔往正门。
“小姐,这边请。”管家对留在原地的若溪摆了个请的姿势。
管家老伯正不容易,有穆蔺宸这样的坏痞雇主肯定很委屈。她不想为难老人家,微笑着点头。
一进门,客厅沙发上坐满了人。
若溪还没站定,穆蔺宸就吆喝着“舅妈,快给小溪找身衣服。还有给小溪来碗姜汤。”嚷嚷完便悠闲的坐在电视机前吃香蕉。
混蛋穆蔺宸。真是尴尬死了。若溪站在镜子前恨恨的绞着双手。身上的粉紫色洋装将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勾勒。她绯红着双颊,踌躇的该不该走出这扇门。
‘叩,叩,叩’礼貌的敲门声响起,鸵鸟若溪不得不强作镇定。
门外,穆蔺宸斜靠在走道栏杆上,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指甲刀。见若溪来开门,吹了记响亮的口哨。双眸闪动着惊艳的光芒。“不错嘛,我还以为你要在里面过年了呢。”他像是松了口气,迈开大步来到她跟前。长臂一览,动作自然的搂着她的腰往楼梯口带。
“等一下,穆蔺宸,我有话要说。”她反手拉着他回到房里,掩上门后挣脱他的束缚。“说吧,你什么意思?”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干嘛莫名其妙的带她来这陌生的地方。
面对她的逼问,穆蔺宸很是淡定“没别的,就带你来换身衣服,顺便蹭饭。”他原本也没打算让她这么早曝光的。不过现在木已成舟。况且,楼下那帮人正好奇的伸长脖子关注他俩动向呢。
这事提前也好,省得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整天在老妈那边嚼舌根。“走吧。”
“我不去。”这人木头呀,她脸皮可没他厚。
“当真不下去?”害羞的小妞真可爱“再不下去他们还以为我们在做……那个……嗯,嗯,你……啊……”话还没说完,脚背惨遭袭击。堪比杀猪叫的男高音惊翻了一屋子的人。
第15章 混乱不堪
画面回放:
大厅里原本喝茶打诨的一帮人自穆蔺宸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那刻起便无法镇定了。
“喂,你们看见没,小宸宸的眼睛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了。”小舅妈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
一脸兴奋,拉了拉丈夫的胳膊。
小舅舅周子扬眼睛盯着财经频道,耳朵却密切关注着他们的话题。“嗯。”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么说,小宸这次是玩真的?”九姨婆鹤发童颜,装嫩扮可爱、当媒婆是她的强项。这不,出于职业的敏锐,仿佛受到红色玫瑰的召唤。再也坐不住了。
“不如我们来设个赌局,怎么样?”沙发角落盆栽旁的案几上围着大舅周子亲、二舅周子昂以及大表舅言嘉祥。大表舅提议道。
“赌什么?”一听到‘赌’字,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于是乎,舅舅,舅妈们,还有小姑姑等一干人纷纷凑在一起。
“我看这次小宸宸是玩真的。我赌两万。”小舅妈贼精的笑了笑,动作娴熟的去掏老公的皮夹。
“未必。小宸进来都没正式跟我们介绍,肯定是玩玩的。”大舅妈可不这么想,扔了张3万的支票投了反对票。
大舅舅抬头,拍了拍正洋洋得意的老婆,狗腿的附和“是呀。哪有见家长这般随便的。说不定是同事呢?”别看他平日在单位威风八面,到家里,地位绝对是最最次等的那个。
“还有人下吗,机会难得,千万别错啊。”坐庄的不是别人,正是天才媒婆九姨婆是也!
“咳,咳……”不发一言的外公周教授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案几,顿时没了兴致。这帮狗血的家伙,终日以娱乐他人为己任,这回,遇上混小子穆蔺宸,结果会如何,嘿嘿~~周教授站起来,踱步走向不亦乐乎的人们,声音不高不低“这么好奇,何不亲眼证实下呢?”眉宇间皎洁的神色暗示着好戏即将上演。
“对呀,还是爸高明。”无论何时,小舅妈总是响应最积极的那位。“老公,小宸宸可是你最得意的外甥,要不,就派你去打探下虚实。”她嗲嗲得撒娇,自家老公只有认栽的份。至于其他人,早已习惯他俩肉麻当有趣的绝活,通通闪道拣鸡皮疙瘩去了。
为求公平起见,正方以小舅舅为代表,而反方呢,自然是大舅妈为代表,只见两人蹑手蹑脚的爬上楼梯。既要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楼上的动静,又要不停的给楼下人汇报信息。
上了楼,来到转角口的房间,门是虚掩的。可是里面悄无声息,没动静。
没情况还赌个毛?
两人不甘心,交换下眼神,一前一后,耳朵贴在门上。还是没发现。这可怎么办,没依据就没办法分胜负呀。
无奈之下,两人石头剪子布,输的那个下楼请示。
就当大舅妈回去把情况汇报给大家,大家一致决定上楼查探时,门内传来无比凄惨的吼叫声。贴在门上的小舅当即被吓得弹倒在地。
“什么情况,是小宸宸。他遇到袭击了?”小姑姑最紧张,急着要往房内冲。幸好被九姨婆阻止。
“急什么,大老爷们的,就算被霸王硬上弓也不吃亏。”九姨婆沉着冷静,心里却盘算着,最好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暗结珠胎,如此说来,得赶紧通知孩子她奶奶才行。
在九姨婆的明示下,众人脸上表情各异。要知道这群人中间,某些人正是用了这招,才如愿娶得美娇娘。这就叫做:该出手时就出手!
房间外是一片祥和。至于房内。若溪嘟着嘴,冷眼瞪着装腔作势的男人,气不打从一处来“我不管,祸是你闯的,你想办法搞定。”
她干脆找张凳子坐下来,双手环胸,等着穆蔺宸发话。
这小妞的倔脾气一上来,恐怕十头牛都拉不动“好吧,我来想办法。”穆蔺宸高举双手投降。事实上,他早就发现门外的异状。可惜,从来就只有他恶搞别人的份。拿他当娱乐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
来到窗边,看了眼楼下的花圃,心里笑开了花:小舅妈,对不起了。谁让你家老公笨,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