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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家在邻县,算是官宦人家,死的这个爷爷以前曾跟着朱元璋打天下,立了不大不小的功劳。等朱元璋坐稳了皇位开始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时,侥幸属于弓之级别,得了些赏赐告老还乡了。到了子孙辈没出什么有出息的,坐吃山空就没落了。不然也不会愿意跟慕容家这种武林世家联姻。
我现在的那个父亲行二,秋水柔的娘是他的小妾,因为难产过世,就留下了秋水柔一个孩子。他另外有其他妻妾生的几个孩子,对这个女儿也不重视,那些妻妾更不会管秋水柔,秋水柔就无声无息的长大了。等她父亲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可以和人联姻拉关系时,才发现居然忘了给她缠小脚。虽然马皇后也是大脚,可一般的官宦人家还是很在乎这个的,所以下嫁慕容家的事才会轮到秋水柔。
因为慕容家是武林人士,不搞缠足这一套,又地处山区,需要爬上爬下的,一般的人家也不缠足,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听到此处真是吓出我一身冷汗,谢天谢地,幸亏他们忘了。看来有后妈不见得是坏事,至少我受益良多啊。
过了很长时间我们才被引进去见长辈,他们自诩是缙绅人家不是很瞧得起我们这种草莽人家,女眷们也瞥着我的天足很蔑视的样子。我看着她们细脚伶仃的样子想起鲁迅笔下的豆腐西施杨二嫂,也在心里嗤之以鼻,当个破圆规有什么好得意的?
直到努努拿出了厚厚的奠仪他们的脸色才客气了一些,然后我们就被安排到一个偏僻的小院。
我也不觉得有什么,这一家人我不是很喜欢,离他们远一点才好。只盼着丧事早点结束,我们好赶紧回家。
我们住的小院很偏,墙外就是大路,也没什么奴仆来管我们。只有那个奶妈还比较把我当回事,时常会来看我们。对于秋水柔没缠小脚的事她一直耿耿于怀,说她早就禀报过夫人,是夫人故意忘记的,因为以前秋水柔的娘很不讨夫人喜欢。这也导致秋水柔在秋家的地位和奴仆差不多,常被人欺凌。一旦嫁出去真如泼出去的水一样,娘家再没人记挂她,她也没回过娘家。我这次是几年来的第一次。
努努听到此处忍不住把我抱在怀里,心疼的说:“可怜的袅袅。”
奶妈没见识过努努的旁若无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奶妈是真心对秋水柔好,所以笑着安慰她:“奶妈,我现在过得很好,相公和家里人都对我很好。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奶妈欣慰的点点头:“是啊,小姐现在的性情都和以前不一样了,一看就是过得很开心,老婆子我也就放心了。”
努努包了厚厚的一封银子给奶妈,“奶妈请放心,我会一直对她好下去的,不会再让她吃苦了。也多谢您以前照顾她,这些银两您拿去置办些产业,以后就不要出来帮佣了,安心在家颐养天年。您若不嫌弃,也只管到慕容山庄来,我们一定好好奉养您。”
奶妈属于感情比较丰富的人,当即抹上了泪,推脱了一会儿,在我的劝说下收下了银子,千恩万谢的走了。
秋家确实很没落了,连我带来的春杏都常被借走使唤。我看在他们没给我缠小脚的份上就同意了,只偷偷吩咐春杏不想干就不要干,千万不要照顾我的面子。
我每天去应卯在灵前跪一会,其它时间都和努努窝在这小院里。
有一天春杏又被借走了,努努自己去厨房端午饭。这家里停着口棺材,地方又生疏,我一人在屋里还有些胆怯,就跑到院子里呆着。
我在院子里一块太湖石上坐着,一边大声唱着歌壮胆。一曲唱罢,忽然有人鼓掌说:“小娘子唱得真好听,接着再唱。”
我吓了一跳,寻声望去,见院墙上有个人探头向里看,看他长得还人模狗样的,怎么干出这么卑下的事情?我“呸”一声,骂道:“你这登徒子好无礼!”
他明显是个贱骨头,听我骂了反倒得劲了:“为了小娘子这般人物,做回登徒子也无妨啊。”
我听见有马喷鼻声,便问他:“你是踩在马背上吗?”
他愣了一下,不知我因何有此一问,点点头,“对,小娘子很聪明。”
哼,聪明的还在后头呢!我没再理他,将手指放到嘴里吹出尖利的匪哨。电视诚不欺我也,马很认口哨啊。只听马一声嘶鸣,那人就掉了下去。
我哈哈大笑,这时努努回来了,问我:“袅袅,你在笑什么?”
“没事,刚看见一只呆鸟从树上掉了下去。”
“还有这么呆的鸟?”
“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墙外的人可能听见了努努的声音,再没发出什么动静,我挽着努努的手回屋吃饭。
以后遇到类似情况我都和努努同进出,再没一个人呆在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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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哺乳期不易受孕,可能是由于催乳激素的影响,产妇会停经一段时间,时间长短因人而异,1-12个月都有可能。有的人一直哺乳就一直没有MC,我认识一人持续了两年。
还有安全期避孕法,在两次MC中间有4-5天是排卵期,如果有温度计帮助,测基础体温也可以测出来,那几天体温会高一点。有一种小测试笔可以从唾液测出。有人身体比较敏感自己也会有感觉。避开排卵期就可以避孕。
这些都属于自然避孕法,较易失败,不然小正也就没机会出世了。
至于羊的小肠,作为医务工作者,袅袅应该不会采用,太不卫生了,会得妇女病的。
第十一章 我的良人
秋家虽然没落了,但倒驴不倒架,虚面子做得还很足,丧事要办一个月,等有些远地的亲属都到齐了才发丧。早知道我们就晚点来了。
就我呆了几天后的观感,这家人都很浮躁。明明穷得快屁股上盖片瓦了,就是不肯放下架子踏踏实实去干点工作好好生活,还个个眼高于顶,很瞧不起慕容家这种经商习武的草民。相应的我也瞧不起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平时和努努尽可能不与他们接触。
秋家办丧事用的好多东西都是赊来的。为了省钱,好些帐帷巾幡都要女眷们自己动手做。我来后逍遥了没几天,有人看不下去了。
有一天,我名义上的妈也就是秋家二夫人带人给我抱来一堆白布,叫我做成孝服,以便于吊丧的亲戚换穿。别说我现在不会做针线,就是会做我也不愿做。我连出借春杏都勉强了,没道理会奉献自己,所以我一口回绝了。
秋二夫人没料到我会拒绝,当即脸色变得很难看,脱口而出,“小贱人,翅膀硬了是不是?”挥手要来打我。
她也不想想,即使我是真的秋水柔也嫁出去几年了,早不在她手下讨生活了,再说还有丈夫在旁边,怎么也轮不到她来欺负了。所以不等我闪,努努早伸手一挡,她被反震摔倒在地。
努努还记得她是岳母,所以连忙道着歉要扶她起来。那老女人恼羞成怒,一把打掉努努的手,由丫鬟扶起来,开始骂骂咧咧。亏她还自诩是官宦人家,骂起人来鄙俗的要命。从秋水柔的妈骂起,再骂秋水柔,左一句贱人,右一句婊子。
努努的脸色开始不好看了,抑着怒气作揖说:“岳母大人,刚才是小婿不对,小婿愿意领罪。只请岳母口下留德,不要再骂下去了。”
那老女人看努努低头气势更甚,开始骂起努努及慕容家了。这下我怒了,我受得了她骂秋家母女可受不了她辱及慕容家的人,尤其到最后连“生个孩子没屁眼”都骂出来了,再不翻脸我还算什么暴龙?
我怒吼一句:“闭嘴!死老太婆!”回头给努努一个眼色,“给我点了她的哑穴再定住她。”
努努想也没想就照做了,老女人被定在那里,张嘴发不出声,随她来的小丫鬟扔了白布撒腿就跑。我和努努对了一下眼色,把她放走了。
之前我已经探听清楚了,秋家以前有点势力时和慕容家官商勾结过,现在他们已经没落了,慕容家过河拆桥也不会有问题了。我也很想孩子,干脆撕破脸,我好早点回家。
我拿起她们带来的针线,研究了一下她的嘴巴,“死老太婆,以前虐待秋水柔,呃我也就算了,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秋家的人了,你还敢作威作福,还敢辱骂我慕容家!你当我还那么好欺负吗?现在我就把你这作孽的臭嘴巴缝起来。”
我“啪”的合上她的嘴巴,捏住两片嘴唇作势要缝。老女人吓得眼珠滴溜乱转,却没法动也没法喊。
这时有人大喝一声:“住手!你这孽女。”是秋水柔的爹,后面还跟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我本来就是吓唬那老女人,所以拿针扎了她两下就放开了。还真是两口子,那个爹一过来也朝我甩巴掌。
努努一闪身把我掩在后面,伸手去挡,伸到半途又止住了,那一巴掌打在了他身上。
我更怒了,努努只有我能欺负,这臭老头凭什么?
我一下跳出去:“什么狗屁礼仪之家?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拿了我家那么多钱不知道手软,使唤我的丫头不知道感激,还想奴役我,现在干脆打上人了。真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人家!”
那个爹大怒,斥责我:“你这孽女,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今天我就打死你这目无尊长的东西!”说着伸手又要来打我。
努努抱着我左躲右闪,我继续叫嚣:“是你们自己先为老不尊的,上梁不正就别怪我下梁歪。你凭什么打我?我已经不是你秋家人了。”
努努在中间打圆场,“袅袅,别生气了。岳父大人息怒!”
那个爹眼见打不到我迁怒到努努身上,“小子,我好好的女儿嫁给你怎么成这样了?你家究竟是什么混帐人家?”
不等努努说话,我先回答:“呸,你家才是混帐人家!亏你好意思说,好好的女儿?你尽到当爹的责任了吗?你也不怕死去的人来找你算帐!”
那个爹忽然定住,变得很颓废的样子,挥挥手,“这事就算了,以后别这样了。女婿,让你岳母回去。”
搞什么?怎么突然就偃旗息鼓了?我还怎么继续撕破脸?我递个眼色给努努。
努努解开老女人的穴,她一得自由就又开始叫骂,我一捅努努,“给我再点!”正愁矛盾不激化呢。
那个爹抢先一步斥责那老女人:“还不快回去,在这丢人现眼!”又转头对其他人说,“都干活去!”
等闲人都散了,他看看我,叹口气,“以前是爹亏待了你,只因你长得太象你娘,看到你就会想起她,唉!她们不会再来烦你,你也不要惹事了吧。”他满脸哀卿之色,好象很缅怀的样子耷拉着肩膀走了。
看起来老家伙好象对秋水柔的娘还很有情意的样子,因为怕触景生情才忽略了秋水柔吗?也因此秋二夫人才会不喜欢秋水柔母女吗?倒霉的秋水柔。
这叫什么事?白闹了半天,我和努努依旧留在秋家。秋家人对我们越发敬而远之,春杏也没人敢借了。我们住的那个小院基本没人去了。
在秋家呆得气闷,我就让努努带我出去溜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都是爬墙出去。
有一天,我们从外头回来,我看四下无人,决定自己爬一回。
“努努,我要自己爬。”
“不行,袅袅,墙这么高,会摔到的,还是我抱你过去。”
“我要自己爬嘛,你蹲下,让我踩着你肩膀,我就能够到了。好努努,乖努努,亲亲努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