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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计较。不过傻也有傻的好处,没那么多心眼,他一定会一直对你好下去的。”
“我知道,娘。”我红着脸瞥一眼努努,他正站在饭桌旁向这边张望,注意到我的视线,立刻朝我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抿着嘴偷偷的笑了,一转眼发现娘正乐呵呵的看着我。
我羞答答的低下头。娘站起身,喜滋滋的说:“你们快把早饭吃了吧。午饭娘让厨房给你们炖点好东西补补。待会叫人送桶热水来,柔柔你好好泡泡,身体会舒服点。好了,我不在这碍眼了,你们眉目传情吧!”
“娘!您笑话我。”我臊红着脸对娘撒娇。
娘呵呵笑着出去了。
吃完早饭,泡过澡,我舒服了一点。努努帮我擦干头发梳顺了,再腻味腻味,磨蹭磨蹭就到了午时。红柳端来午饭,其中有两罐不一样的药膳,说一罐给努努,另一罐是我的。
午饭后两个嫂子相携而来,还带了礼物,说是我们相当于是新婚,应该庆贺一下。然后大嫂支使努努去找大哥,让他不要打搅我们说私房话。努努一步三回头的被大嫂推出门外。
大嫂看我很窘的样子,便笑着劝慰我:“柔柔,还害臊哪?其实没什么,谁的第一次都是很慌乱的。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时疼得差点拿刀砍我那口子,后来死活不让他近身,那个不要脸的拿酒灌醉了我才有了第二次。”
二嫂也抚着大肚子笑着说:“我第一次倒没觉得那么疼,就是很害怕,一直哭,我家那个就一直说笑话逗我。逗得我又哭又笑的,然后就哭不下去了。以后每次他都会给我说笑话,说是被我哭怕了。”
她们说了些自己的糗事,我也渐渐脱了尴尬,和她们一起交流一些闺阁里的小秘密。
聊得正开心,努努在下面敲门,“袅袅,你们说完没有?”
大嫂、二嫂就乐,“柔柔,你真是厚积薄发啊,瞧三弟多粘你,咱们妯娌里最有福的怕就是你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偏那呆子还在没完没了的敲,嫂子们笑得更响。我羞恼的喊一声:“不许敲了,再去转半个时辰再回来。”
“哦。”努努没了动静。
二嫂将窗户拉开条缝朝下看,捂着嘴嗤嗤笑,招手叫我们看。
只见那呆子绕着楼前的一棵树在转圈,一边扭着脖子朝楼上看。
嫂子们笑了会跟我告辞,“我们再不走怕三弟的脖子要扭不回来了。”我又是害臊又是甜蜜的送两位嫂子出去。
努努一见门开了立刻乐颠颠的跑过来,“袅袅,你们说完了?”
大嫂把我往他身上一推,“喏,好好查查,你媳妇可少了根寒毛?”
他扶住我,一径憨笑着。嫂子们偷笑着走了。
进屋门一关上,他就抱住我猛亲了一通,然后委屈的说:“袅袅,我刚才好想你啊。”
“去!”我啐他一口,“才一个多时辰想什么想?”
“真的!一时半刻看不见你我就想。”他抵着我的额头,“袅袅,我要是会法术就好了,把你变得小小的,放在口袋里,到哪都带着你。”
“才不要,万一你换衣服忘了把我取出来怎么办?”
“不会,我忘了自己也要记得袅袅。”
……(底下都是些被爱冲昏头脑后说的傻话,不一一赘叙。因为作者大人词穷了。)
傍晚的时候,娘带人来给我们换上了一套簇新的绣着鸳鸯的寝具,然后交待我们这一个月都不必去请安了,努努也先不要管家里的事了,好好享受新婚的生活。
晚上,我让努努为我按摩,按着按着那手就到了不该去的地方,不一会两个人就纠缠到了一起。
我娇喘着:“嗯,不要……”
努努立刻放开我,“对不起,袅袅,我忘了你还没缓过来。”
我看他强行抑制着欲望,又感动又心疼,主动缠上他,“傻瓜,女人有时说不要其实是不要停的意思。”
他惊喜的瞪大眼睛,“真的,你是说你可以了?”
我肯定的吻住他……底下少儿不宜。
第八章 并蒂荷花结莲子
性之一事对男女来说应该是平等的,因为大家都一块爽到了。但由于传统思想作祟,我还是感觉自己是吃亏的那个。所以面对努努时就有种自己都让他那个那个了,而他就应该投桃报李让我这么这么的感觉。
我以前欺负努努是因为他好欺负,现在压迫他则是觉得自己有资格了。以前说话多用命令口吻,现在则常撒着娇说。而努努似乎更吃这套,以前多少带点被迫的意思,现在则是乐颠颠的任我使唤,甚至上赶着让我使唤。
所以从我蜕变成妇人后,我一天比一天娇气。我还是秦袅时一见就起鸡皮疙瘩的行为现在干起来轻车熟路毫不含糊。嫂子们都说我现在比以前多了一股媚态,一看就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小媳妇。而努努明显是欢迎我这种转变的。
不知是不是以前压抑得太过了,一旦爆发就势不可挡。努努简直是病去如山倒,我都快有些招架不住了。有时我真怀疑某晚梦游时不当心给他移植了一根肋骨,他怎么那么有精神?是要把以前软掉的都补回来吗?
自从我告诉他女人有时说“不要”其实是“不要停”的意思后,我的“不要”一概被他理解成“不要停”。而我之前对他的性教育过于成功,现在全部都反噬到我身上了。看他傻傻的,实践能力还很强,没几次后就探知了我的深浅,不管我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最后都会被他撩拨成“不要停”。
蜜月期间,家人都自觉的不来打扰我们。此时正值夏日,衣衫单薄,身体的曲线也就很明显。也许是山光悦了鸟性,有些事便不舍昼夜的进行了。
那一箱房中术可算充分利用上了,常常努努拿本书过来说:“袅袅,咱们试试这种姿势好不好?”“不要……唔……R~O~O~M……”
试过龙宛转,来个燕同心,翡翠交做过了,鸳鸯合待尝试……古人不是该保守道学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样?《洞玄子》三十法还没试完,努努又在研究《玄女经》九法了。
我不禁为朱熹哀叹,老朱啊老朱,你搞了一辈子的理学,到最后那羊头下卖的还是狗肉啊。
怪不得家长们对未成年人上网吧那么痛恨,单纯的人是比较容易被不良信息误导的。看我家努努原来多纯洁一孩子,现在怎么成这样了?看来有必要净化阅读空气了。
我勒令努努将箱子密密的用钉子封死了,不能再学了,现在知道的就够一个月不带重样的了。结果好嘛,他干脆把全部心思都放到了我身上,除了上厕所不能代替,其它的事都由他接手了。我衣由他穿了(当然脱更由他),发由他梳了,眉由他画了,饭也由他喂了。除了床上运动,我几乎什么都不用干了,整天被他抱在怀里不知怎么心疼才好。这么如胶似漆的过了一个月,我们几乎成了连体人。
所以蜜月结束,生活恢复正常后,每个白天的分离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熬。
果然中国男人的能力与性能力是挂钩的,自打努努男性功能恢复后,家里人就再不姑息他,把他当个整人使了,每天白天他得去工作,不能再和我腻在一起了。
我们不得不进行了分体切割术,努努很苦恼,每天早上是“恨别鸟惊心”,晚上是“宿鸟归飞急”。我没他那么多苦恼,白天我忙着补觉,因为所有的运动都集中在了晚上,睡眠时间就没了保证。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我屡屡因为贪睡而误了早请安。大家都是一付理解的样子看我,这让我越发觉得羞惭。所以有天晚上当努努又和我腻味时我制止了他。
“努努,不要这样啦,你会害我犯七出之条的。”
努努耕耘不辍,“不会的,又没伤到身,我比以前还健壮了呢。”还真是,这家伙什么体质?白天不能睡,晚上不肯睡,精神还那么好?
努努继续撩拨,“袅袅,咱们好久没做鸾双舞了,今天就做那个好吗?”
“嗯……唔……” 情欲冲昏了理智,我又被他带进了欢愉的海洋,载沉载浮。
迷糊入睡前,我问他:“努努,为什么你都不用睡觉?”
“哦,我们家的内功心法很特殊,是睡着了练的,练两个时辰就抵人睡一天。”
“原来是这样,喔~”我打个哈欠,偎进他怀里睡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到了秋天,努努的精神依旧朗朗,我却越来越萎靡,变得很情绪化。
有天晚上我忍不住发脾气:“我不想做啦,你早上也不叫我起,我都几天没去请安了,大家一定在笑话我了,呜……我明天一定要早起。”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不为什么就想哭。
努努小心的吻去我的眼泪,“对不起袅袅,我是想让你多睡会嘛。好袅袅不要哭,我明天一定叫醒你。不要哭了袅袅,你一掉眼泪我的心都揪起来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不哭了好不好?”
“那今天就睡觉,什么也不许做。”
“好,我什么都不做,你好好睡吧。”
“嗯。”我在他衣襟上擦干眼泪,象小猫一样缩进他怀里,要求他的怜爱。
他读懂了我的肢体语言,搂住我,亲着我,说着情话抚慰我。亲着亲着那吻又变了质,最后还是遂了他的愿。
所以早晨他唤我起床的时候,我又困得睁不开眼了,他犹豫的问我:“袅袅,你还想去请安吗?”
一听“请安”两个字我醒了点过来,“要,你帮我起。”
努努抱我在怀,象伺弄小孩一样帮我穿好衣服,洗好脸,梳好头。我一直闭着眼睛靠着他接着睡。
然后他问我:“袅袅,喝点粥好吗?”
“嗯,你喂我。”我撒着娇,依然闭着眼睛,吃了两口问他:“怎么没去请安先吃饭了?”
“已经请过安了。”
请过了?我怎么不记得?我一激灵睁开眼,发现对面爹娘和哥嫂们都呈石化状看着我们,而我此刻正在努努怀里,努努正旁若无人的给我喂饭。
我呆呆和他们对视一会,问:“努努,我是怎么从藏书楼过来的?”
“我抱你过来的。”
“你一直抱着我吗?”
“嗯,我怕你累着了。”
就是说努努抱着我穿越了大半个园子,还在大厅里呆了半天,除了在座的,家里的那些奴仆也都看见了。这次我的脸算是彻底丢干净了。
我现在要掩住他们的视线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只好闭上自己的眼睛装作晕了过去。除了掩耳盗铃一时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了,且先晕着慢慢想辙吧。
努努很慌乱的摇我,“袅袅,你怎么了?”我被他摇得直想吐,咬牙忍住了,先记上帐,待会儿不整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我秦袅就算白穿了这一回!
就听娘强做镇定的阻止他,“不要乱摇她,先抱到我房里。阿碧,快去请大夫。”还是娘好,我以后一定要孝顺她。
我被安置在娘的床上,努努六神无主的拉住我的手,“袅袅,快醒醒,不要吓我啊!”
吓死你我也不睁眼。
不一会大夫跑着来了,有人剥掉了努努拉着我的手,换了个手搭上我的脉。
大夫一边为我把脉,一边调整呼吸,等导顺了气,他松开手,高兴的开口:“恭喜恭喜,少夫人是有喜了。”
“真的!太好了。”不同的嗓子一齐发出惊喜的声音。我则真的要晕过去了。
大嫂雀跃的说:“我去告诉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