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平平的山坡仿佛不是杀人现场,而是葬人现场,桃花漫天漫地铺撒。浓浓的花香杂有一丝血的味道,却不腥,感觉还有几分清新提神。天下第四死得很自然,仿佛是一种殉道。他手紧握着一把乌黑的玄铁剑,神态安详。
梦真站在那,心头无比震惊。
不知过了多久,天无端地黑了起来,紧接着一阵狂风吹来,卷起桃花无数。桃花片片以梦真为中心迅速旋转,纠缠。梦真眼睛一片迷离,迷离中却见到两条白影在桃花中飞舞,动作极是轻盈空灵。一道闪电突来,划破长空,剑气弥漫,紧紧缠斗的二人忽地松开,空气顿时一松,梦真呼吸重归流畅,桃花渐自散落,铺洒在地。
只见那老者眉心上一点红,老者言道:“能会斗中华第一剑客,平生之愿足已!”眉心中那点红一倏而逝,老者哈哈一笑,扑地不起。那人,也不见言辞,只是一跃,就像跃入虚空,不见。梦真身子一震,惊醒过来,仿佛作梦。
我心里也是同样震惊,经梦真如此描述,方知这时代还有如此的高手,不禁血涌,兴起与之会斗一番的念头,我问道:“这天下第四是谁?”
梦真说道:“杀手排名实际上并非全按功力,而是以杀人的业绩,杀人的手段高明综合指数。真正的杀手往往能够杀死比他武功高很多的人。而这天下第四殷剑论起武艺修为来,在没出现天杀前,是没哪个杀手能比得上的。就像那武成勇能够杀得死天下第七,而我这天下第十却能够杀武成勇一样。杀手者,够狠、够毒、够狡诈,就能排在前面。而天杀却又不同,他杀人并不是很多,但一杀就是高手,且对于他,一切未知,这就是排行榜上其他杀手都畏惧他的原因。一个敌人,如果你发现一点都不了解他的话,你就发现自己会情不自禁地害怕他。”
我心里很是赞同梦真的这套杀手理论。
梦真继续说道:“天下第四殷行来自韩国,一个隐秘的崇习剑道的家族,表面上却是传统的制剑手工艺人。在韩国上个世纪曾出过一个独断专行的总统,天下第四殷行受人雇佣,一剑杀之,无踪无迹,到现在那总统的死在民众心里仍是悬案,但我们这些杀手却知道。天下第四来中国仿佛是印证剑道,不知怎地约出了天杀比剑。我想那是这世上最后两个真正的剑客之间的印证了,可惜我没有现场看到,当时我正好在附近执行任务,得到组织的消息就立即赶去,但还是没有看到。”说到这,梦真一脸遗憾之色。
我笑道:“梦真要印证剑道,这又何难,你眼前不就是一位剑道高手吗?”
“你?没见过你用剑呀!”我一笑道:“剑在心,何必在手呢?”梦真一脸不信的样子,说道:“说得这么玄!”
我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争论,有空再让你见识见识。说说其他的吧。”
梦真娓娓道来:“天下第二火狐。火狐来自墨西哥,西班牙裔人,杀手中最为狡诈多计之人,每每强他几倍的人都被他杀死,可见其心计可怕骇人听闻。最善利用人性之贪,抓住空隙,一击必中,绝不留情。”
我问:“那玄风三人组呢?”我心里最是关心这三个人,因为这三个人已经来到B市,也许我会遇到他们。
梦真说道:“你呀,急什么?说书的人也要润润嗓子慢慢说下去呀。”我忙端起一杯茶水,说道:“梦大当家,你喝茶!”
梦真也不客气,大口喝了一口,说道:“玄风三人,顾名思义,是三个人,由他们的杀人业绩,杀人手段排名第三,如单从武力比较,可能还要靠前。他们是来自日本川贺,我们现在只知道其中一名为遁土,一名为无影,最后一名为飞天,这三个人听听他们的名字,大概就知道他们擅长一些什么。他们最有名的一次暗杀是在沙漠里埋伏了三日三夜,沙里一跃而起分三路击杀沙漠王子耶律,那次是他们的成名作。”
“来自千岛之国印度尼西亚的天下第五水妖,据说能在水中自由呼吸,最善于水中击杀敌人;天下第六铁木客,一身如铜墙铁壁,据说曾被枪击中,却只是在皮肤擦出一点痕迹而已;天下第七百变,就是被武成勇所杀,最善于易容变化,连最亲的不人都无法识别;天下第八忘情,据说曾是一西藏的喇嘛,后来还俗,不知怎地就成为一杀手,所流传的杀手事迹并不多,据说有种神秘的力量;天下第九风浪,性情风骚,其骨天下至柔,杀人多在床上;天下第十血凤,就是我了。人说血凤一出,赤血十里,整个就一个女魔头形像。”说到到后面,梦真自己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你说我哪点像女魔头?”
我一把把梦真搂了过来,说道:“因为你有魔鬼般的身材,月宫嫦娥的出尘美丽。”梦真娇媚地看了一眼,直稣到我心里。我喃喃道:“我倒是很想见见那风娘子。”声音很小,梦真依然听到,顿时不依不扰地纠缠了好一会。
总算摆平。
我们依偎着,一时无语。我心里却想着这杀手榜,鲜血凝铸,情不自禁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没想到这时代仍然有这么多杀手,仍然有江湖血雨!”
“又嘀咕什么呢?”梦真叫道:“什么叫做这个时代?别说得这么沧桑好不好,真受不了,不就是神龙弟子嘛,你是不是想说,神龙一出,莫以争锋!”梦真言辞犀利起来,我赶紧缴械投降,打了一个哈哈,说道:“这些人我可一个都惹不起,我还是在商场上混混,一个不小心能把圣洁放倒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说到这,我想到正题,问道:“梦真,你为什么提议我们跟兰芝堂联合,而且向股市增发那么大数额的股票?”梦真却一摇头,说:“现在不说公事,先了了私事。”说完,梦真扑了过来,扯我的衣裳,我大惊,比我还急色?!梦真看到我的窘样,得意地说道:“今晚我就饶过你了。”
梦真不说,我自不会逼她说。
不知怎的,我有些心绪不宁。我对梦真说:“我们出去走走!”
“这么晚,去哪里?”梦真奇道。
我说:“我想尝试都市夜行人的感觉!”梦真还是有些不解,我说道:“我们去莫名胡同看看兰雯老太太,我想我们该去看看她!”梦真眼睛一亮。
是的,我不放心兰雯老太太,她一个人住在兰芝堂的老宅子里,也许是时候去拜访一下这百岁老人了。
第十三章 惊天之秘
我和梦真来到莫名胡同口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花想容的父母已经收摊了,他们年纪大,熬不了夜的,也只有在这么晚才能避开众人的耳目,而兰雯老太太我相信她比年轻人还精神着了。
从胡同口望胡同里面,黑黑的隧道一般很像很长,昏黄的路灯有气无力地照耀着。我和梦真一踏入胡同,心顿生警兆,我们成了别人的猎物了!我和梦真相视一笑,搂得更是亲密,其状极是亲密。
这长长胡同侍伏着三个人,人深隐藏在黑暗中。我紧紧地抱住梦真在巷子了亲热起来,不断地摩擦挑逗着梦真。梦真虽知道我是故意,仍无法控制自己,心跳不禁加快,脸红若朝霞,激烈地回应着我。
三道凌厉的杀气迅速扑来,宛若三个人在仔细打量我们,刹那我有种身体透明的感觉。梦真明白我意,收敛自己的精气,眼神中的精芒瞬时消失,心脏砰砰地乱跳着,外表看我们就是一对正在热恋着的普通男女,而这无人的胡同成了我们上演激情戏的场所。美人在怀,梦真极是配合,又知有人偷窥,倍感刺激。三道杀气很快收去,无声无息。
亲热中,我的心神偷偷潜入这天地,仿若一体,心神伸出触角小心地向四周蔓延,很快感应到在我们的左,右上方及后方都各有一人隐着。他们本全神贯注地盯着兰雯老太太的住所,正要有所异动,却由于我们的进来不得不滞了滞。再见我们是一对普通伴侣之后,随即把自己隐藏起来,耐心地等我们过了这胡同。不可否认,他们隐藏得极为隐秘,仿佛轻烟一般,随着空气的流动轻轻浮动,一呼一吸暗合天地的节律,若不是他们其中一位身上一种若有若无的清香,我不能这么容易发现他们。我心里暗笑,好戏也许就要开场,一时间这胡同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我们在爱的小天地尽情地嬉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梦真有些假戏真作,动作有些更不堪入目了。我忽感到其中一位心杂乱地跳了一下,虽然很快地跟上其他杀手的节律,却显示出这杀手还是不够沉着。
胡同再长也有尽的时候,我们终于走过了这胡同,我搂着梦真,暗示她不要说话。气生,顿布我和梦真四周,形成两气团。两气团渐渐缩小,仿佛两人渐渐远去。最后我屏住呼吸,眼睛眯成一条线,在胡同的转角阴暗处,一动不动,精神却不受建筑的阻隔死死地罩定那三人;梦真在我身后,她名列第十,这种跟踪技巧想也不会差。
许久,一朵乌云飘来,整个月儿被吞噬的刹那,三人如轻风般身形飘起,我也随风自然荡去,宛若风过时不经意带起的一树叶儿,却不知是我偌大一个人。我身子轻得像一团棉花,无声无息地跟在后面,梦真缀在后面更远。
三人中两人一左一右,后一人后发却先至,却不腾空,贴着地面跳行,停脚处身子每每一顿,立时和附近建筑土地隐成一体,物我难分。我想这也许就是那所谓的遁土吧,刚才在与梦真亲热的时候梦真就已在我手上写下玄风两个字。
房间原本起伏有致的呼吸突然没了,三个人同时身子一顿,停在那。遁土一个手势,那二人分左右扑入房间,窗榄无声而断,遁土紧锁他们,若有异样,必然暴起跟进。“砰砰”两声,飞进去的二人和里面的人对了两掌,反身而出,站在遁土两旁,呼吸稍微有些急促。房门无风自开,兰老太太走了出来,简单的几步,却看着原来皱缩的老人一下子腰直鹤立,走到当院,月光正好挣脱了乌云,投射一道到这院落,照射到老人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兰老太太轻声道:“川贺水君老鬼好吗?”那三人齐齐一震。
月色下,身着玄色紧身衣,背插倭刀的三位忍者脸上不禁露出惊异之色。为首的遁土上前一步,按日式的礼节,深深一鞠躬,说道:“前辈,老祖宗已经仙去!”
兰老太太闻言向左踏出一步,玄风三人同时移动,四人始终保持刚才相对阵式。兰老太太顺手拿起一水壶,往一花盆里淋着水,兀自说道:“昙花,这昙花只在晚上才开,天一亮也就谢了。”玄风三人保持高度的警觉,外表一副恭敬的样子。
兰老太太洒了一会水,转过身问道:“你们是川贺水君的?”遁土一报手:“我是川贺第二十七代掌门,川贺水君的长孙。他们是我的两个师弟师妹飞天,无影。”
“这么晚来这里,想必不是叙旧吧?”
“不是,特来向老人家借一样东西。”
“哦?什么东西。”
“兰芝堂的一本书。”
“凭什么?”兰老太太没问是什么书,但后来我知道是兰芝堂家有一本家藏的《药经》。
玄风三人身形一挺,杀气凛然,
遁土冷冷地说出一个字:“杀!”
刚刚淋过水的花草树叶顿时感应到这份杀气,簌簌发抖。兰老太太手轻轻一拂,花草恢复常态。
兰老太太轻轻一摇头:“几十年过去了,想不到川贺家族还是这么嗜杀?难道你们祖父没有跟你们说过他的手臂是怎么